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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比《黃皮子墳》評分高了近一倍的秘訣是...


本文來自隔壁友號【娛理】,一個專門深挖娛樂圈幕後故事的號。

聽起來的有點兒耳生的費振翔算演員出身,此前最出名的角色是陳凱歌作品《霸王別姬》中的小石頭,但很多人都不記得了。如今,他是兩部「鬼吹燈」系列網劇的導演——

2017年上線的《黃皮子墳》由他和師傅管虎聯合執導,但在新近上線的《怒晴湘西》里,管虎成了監製,導演只有費振翔一個人了。「後面還有五部沒拍,但是我現在要拍《龍嶺迷窟》,如果拍得好就繼續工作,拍不好就下崗。」費振翔說。

天下霸唱的「鬼吹燈」系列,分為上下兩部,共計八本,於2005年開始網路連載。十年後的2015年,該系列進入影視化改編的高峰期,截止至2018年年底,就有趙又廷、陳坤、靳東、阮經天、蔡珩扮演的五款「胡八一」。



「你也可以把陳玉樓看成是胡八一啊。」在聽到陳玉樓、鷓鴣哨和紅姑娘兩男一女的搭配,看起來和胡八一、王胖子、Shirley楊的組合好像也沒什麼差別的問題時,費振翔是這樣回答的。

但,我們真的能把陳玉樓看成是胡八一嗎?

畢竟目前已播出9集的《怒晴湘西》仍穩定在高分區域,甚至是很多人心中「最好的鬼吹燈影視化改編」,而兩年前他參與執導的那部《黃皮子墳》則依然留在不及格的中低分區域,一說起來,大家就會想起阮經天的那口台腔…




 阮經天的胡八一和潘粵明的陳玉樓

根據資料顯示,《黃皮子墳》於2016年11月在內蒙古開機,2017年1月正式殺青,當年7月上線播出,總集數為20集,每集平均時長35分鐘左右。

《怒晴湘西》於2018年3月在浙江象山影視基地開機,6月初正式殺青,於2019年1月21日正式播出,總集數為21集,每集平均時長35分鐘左右。

同一導演、相同班底改編同一系列且都涉及年代特色的兩部網劇作品,無論是製作周期還是集數時長,甚至在人設組合都近似的條件下,為何會產生差別如此明顯的分數和口碑呢?

帶著這樣的問題,娛理工作室和「沒什麼壓力,挺高興」的費振翔導演聊了聊。原本擔心他會忌諱在兩部作品之間做對比,但實際上,作為主要操刀者的他非常爽快,會用「竊喜」形容自己找到了「鬼吹燈」系列想要改編成功的關鍵,對後續作品的開發也有清晰明確的思路。



導演費振翔(圖片來自網路)



  01  


讓人嚇破膽的「耗子二姑」是類型的勝利


在1月21日《怒晴湘西》正式上線後,刷完劇的觀眾們口口相傳的「真香」推薦中,不難看到兩種安利姿勢——

第一, 潘粵明潘老師怎麼辣么可愛,他居然還會自己摸自己的小胸口表示害怕,太像「死要面子的傲嬌鬼」了…

第二,我的天啦,「耗子二姑」也太可怕了,這劇太刺激了,深夜就不要獨自觀看了吧…

兩種評論走得是兩個路線,但似乎也能從側面驗證《怒晴湘西》一出馬就能拿下高分和好口碑的基本條件——演員的基本盤和作品的類型。




 blingbling眼鏡閃光的潘粵明

作品的類型給《怒晴湘西》帶來的是基礎。陰森森的「耗子二姑」之所以讓人覺得可怕,很多人會覺得是氛圍營造和特效化妝的功勞,但實際上還得歸功於類型的精準明確。

從原著小說來看,「鬼吹燈」系列的確存在著很多不可言說和過分明示的魔幻元素,可文學和影視作品畢竟是兩種載體,即使是東方文化語境下的「地宮探險」,它在類型化已經非常明確的商業影視作品領域,也能讓人快速找到精準的下腳點。

正如第二次進行操刀改編的費振翔所說的一樣,「我覺得冒險類題材就是把『冒險』做好就行,千萬不要涉及到神、鬼,它又不是《聊齋》,有的影視作品把《鬼吹燈》拍得跟鬼片一樣鬧鬼,本身這個改編比我還過分,改編得更大,神、鬼都來了,哪有鬼?沒有。」




從導演的創作理念和類型的劃分就能清楚知道,「耗子二姑」出現所引發的刷屏潮其實占的就是一個「冒險元素上的天時地利人和」——

讓苗族少年嚇破膽的坊間傳聞,趕屍人一年來兩次的偏僻攢館

(收殮異鄉客的殯儀館)

,陳玉樓推棺後出現的食屍貓…這些「引子」都是冒險類影視作品的常用手法,就是為了打造氛圍,增加懸疑感。

等到「大家都迫切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的期待值被烘托到位後,什麼都不懂的軍閥頭子羅老歪誤闖攢館偏殿,正好讓「耗子二姑」嚇了個正著,並由此推動了陳玉樓去荒山野嶺孤身探險的劇情發展;


帶著陳玉樓去荒山的食屍貓

緊接著,通過後期加工出來的迷幻效果進一步讓氛圍達到了高潮。突然出現的鷓鴣哨三人組也和身陷困境的陳玉樓成功建立了聯繫。劇情被推動的同時,主要人物之間迥然不同的性格特色也一目了然。儘管劇中的每一個人物都帶有一定的功能性,但卻是鮮活的。

這就是類型明確帶來的好處,《怒晴湘西》能夠在開播之後立馬拿下高分,有「耗子二姑」出現的第二集功不可沒。而這一集中所展現的層層逼近式的講述方式,也因為節奏的把握得當,體現出了導演對於「冒險」這一類型的理解和實操水平。




獨闖荒山野嶺卻陷入困境的陳玉樓



靜態略喜感的「耗子二姑」,劇中出現時嚇到了很多人

  02  


演員的基本盤是《怒晴湘西》的高分基礎

《怒晴湘西》的另一個高分基礎,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來自於演員的基本盤。

所謂「演員的基本盤」的說法,來自於18年對「流量明星」出演作品的一種「隱形抵制」。也就是說,互聯網時代的觀眾會根據自身對演員好感度的高低,以及實力方面的認可,來判斷劇集作品該不該看,能不能給高分。

《怒晴湘西》上線的第二天,主演潘粵明的截圖、gif、表情包以各種姿態進入大眾社交圈,形成刷屏;開播前曾讓人擔心可能會拖後腿的「東華帝君」高偉光,也以「被去了油膩」的糙漢道人形象,收穫了演技方面的認可;再加上電影演員出身,去年憑藉《如懿傳》中的嘉妃而進一步被大眾所熟知辛芷蕾…

怎麼看,費振翔對主演班底的選擇都很迷啊!難道在選角時,他也真的有考慮過「演員的基本盤」和「流量明星」對劇集的影響嗎?




出演紅姑娘的辛芷蕾,出演鷓鴣哨的高偉光

得出這個疑問不是沒有理由的。兩年前的《黃皮子墳》基本全是新人,唯二臉熟的演員只有沒出圈兒的電影《閃光少女》的主演徐璐,她扮演的畫眉雖然有比原著多的戲份,但個人演技並不突出,反而沒什麼辨識度;

另一位面熟的則是幾近褪去了台劇光環的阮經天,但因他那一口導演覺得台詞功夫不錯而不願意用配音的台腔,反而成了該劇被打低分的標靶。

「胡八一這種人物算是型男,能上山又能下地,有知識又能侃,又有勇氣,不得找一個類似有這種心態的人演嗎?阮經天是一個極限運動者,他自己日常生活中就是一個摩托車賽車手,他騎摩托車可以在彎道200邁,請問誰敢?他是不是在內心裡也有某種氣質具備胡八一這種人物的可能性呢?我還是要找一個拿自己當偶像,汗也不願意加,臉也不願意做髒的人來演這個?」費振翔說。


 徐璐的畫眉和阮經天的胡八一

儘管對於「演員的基本盤」的說法不置可否,但費振翔還是給出了潘粵明出演陳玉樓的必要性理由:「我選潘粵明不是因為他《白夜追兇》火了才選的,而是因為我們十年前在陳凱歌導演的《梅蘭芳》時就有合作了。他合適這個人物,沒有《白夜追兇》也一樣找他。」

「人的性格如果是一面的,那就演死了,就假了。人應該是多面的,恰恰陳玉樓這個人物就是多面的,粵明又能把每一面都詮釋得非常到位又不過分,所以你就會覺得看著他很舒服。你不覺得他又有大哥的樣子,又有不孝兒子的樣子,又有江湖人士的感覺,又有兄弟擔當嗎?他其實挺全面的。」

「他也是《鬼吹燈》的書迷鐵粉,對原著倒背如流,跟他合作特別有安全感,你有什麼問題,要改編或者怎樣,他就可以給你提一些代表書粉的意見,而且他又知道影視創作是有規律的。所以,他既站在書粉那邊,又站在我們影視創作這一邊,是特別好的合作選擇。」




  03  


尊重原著的《怒晴湘西》


vs


不尊重原著的《黃皮子墳》



自從進入IP改編時代,「尊重原著」就成了衡量IP改編作品的一個重要指標,不管你想面對的觀眾是不是原著粉。儘管上文已經說過文學和影視作品是兩個載體,但當下大部分不太成功的IP影視作品,都會因為此項而被扣分。

關於這個問題,同時執導過《怒晴湘西》和《黃皮子墳》的費振翔特別具有發言權,因為在他的這兩部作品評論中,出現最多的就是「尊重原著」和「不尊重原著」。「我覺得

(不論哪種改編)

合適是第一位,《黃皮子墳》完全尊重原著可能三點多分了。」

在費振翔看來,《黃皮子墳》的原著在影視改編上是有「硬傷」的。 「《黃皮子墳》的故事張力跟事件沒有《怒晴湘西》那麼豐富,去了一次東北,又去了一次內蒙,整個就完了。你要在這兩個地方拉那麼長的時間,肯定要往裡加東西,不然撐不起來這麼長的故事。」

「改編《怒晴湘西》的時候,其本身事件就非常強且夠豐富了,有幾次下瓶山,所以不用我們費太大勁兒去改編,尊重原著,把製作做好就可以了。而且《黃皮子墳》那會兒各方面的條件都沒有辦法還原書里的樣子,再加上它是胡八一年輕時的故事,主人公自己還在萌芽期,還找不著北呢。我覺得那會兒人物推動故事比較重要,因為人物不成立的話,故事一聽就是編的。」


 陳玉樓帶領卸嶺眾人和軍閥一起下瓶山

如果能拋開分數,直觀來看的話,費振翔的這兩部作品其實也是兩種類型的嘗試。

《黃皮子墳》是劇情片的敘述方式,一邊忙著塑造人物,一邊不緊不慢地推動著故事前進。而《怒晴湘西》則像通關遊戲,每三集是一個關隘,前三集的通關秘訣是「耗子二姑」,中間三集是偏殿的蜈蚣大戰,6到9這三集是則是怒晴雞和新開啟的地宮裡的瓮城、神臂床子弩、無限永久連環機關等。

今晚提更的這三集還出現了穴陵、分山掘子甲等。只要和原著書目對一下就會發現,12集的《怒晴湘西》已經講完了56章原著中的近30章故事了。

這種觀感上的差異在費振翔看來就是因為兩個故事的類型不一樣,《怒晴湘西》的好看在於它具備了「冒險」的這個類型,而《黃皮子墳》則不具備。

「我們永遠說原著、尊重、改編,這個東西其實不是問題的核心。《黃皮子墳》給我最大的啟示就是我要去找節奏,運用類型片的敘事結構,再把原著的結構合理地安插進去,這就會讓觀眾覺得又尊重原著,又可以改編,還又好看。《黃皮子墳》的問題就出在敘事方式上,而並不是它到底有多麼尊重原著或多麼不尊重原著。」

「《怒晴湘西》不是沒有改編,但觀眾接受。觀眾的理解是你們尊重原著以後,我們允許你改編。但其實是因為我把整個節奏進行了合理安排,很多觀眾評論說『節奏非常好,第一集人物出場,第二集進入事件,第三集下墓』...他們說的是這個,但真正書上的並不是第一章這個,第二章這個,第三章這個。」



第6到9集的重要劇情,下瓮城,收怒晴雞




「尊重原著」和網劇類型化會不會產生衝突呢?費振翔覺得不會,「這類題材在中國是剛剛起步,但在國外已經很多年且形成固定的商業模式了。觀眾在類似題材的需求上,哪一分鐘、哪一秒鐘想要什麼,他們都分析得非常清晰。《黃皮子墳》時,我們沒有做到這一步,這是我個人的問題,它跟尊不尊重原著其實沒有特別大的關係...當然,也不能說沒有關係,原著是我們的基礎,不管再怎麼改編都不能離開那個根兒。」

儘管9集之後,大眾對《怒晴湘西》的高分評價依然集中在「尊重原著」上,但費振翔卻覺得大眾的這個感覺並不影響他內心的竊喜,「我的竊喜是因為我找到了這種類型片的節奏。可能今天拍《鬼吹燈》,明天拍《盜墓筆記》,後天拍諸如此類戲的時候,我都會用我找到的這個范兒和節奏去詮釋原著,該怎麼還原。」




 攢館前的花瑪拐、陳玉樓、紅姑娘、苗族少年

三年前開始做《黃皮子墳》時,費振翔和他的團隊就有個心愿,要做屬於中國氣質的網劇。「因為我覺得大家從審美上應該有一個標準,對網劇有一個重新的認知——就是製作,如果製作不夠精良的話,可能基礎就不一樣了。」

如今《怒晴湘西》的高分也讓他更加堅定了,「在這一類作品的整體節奏把控上,我們是處於小學生階段的。所以我考慮的問題並不是非得想有沒有尊重原著,而是這個類型應該有它獨特的節奏。只有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摸索,你才掌握它真正的規律,這才是這類作品的生存之道。我會通過各種實踐去驗證這個方法到底對不對,到現在你們覺得《怒晴湘西》還不錯,口碑挺好,其實我看還有很多問題,那是我下一部要繼續完善的,因為我要做中國超網類型片的這一類型,所以我的使命是不一樣的。」

《怒晴湘西》上線後的好評中,費振翔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你落(la)了《黃皮子墳》好幾條街!」他說這條評論對於他而言,最深的意味就是「我已經超越了我自己,我在不斷地成長。這次考試及格了,我下次可能就得往70分或者80分沖了。」



陳玉樓的卸嶺和鷓鴣哨的搬山

QA訪談:

娛理工作室X費振翔 



娛理:當下這個市場雖然去年是反流量,但劇集製作時還是會有一種立人設,以流量為主角的風氣,這個風氣會不會影響到您創做影視作品時的判斷?


費振翔:

類型片這麼多,國外這麼多演員,有哪一個演員不會為這種類型去把自己練得非常棒呢,又有哪一個演員演這種類型不跑、不跳,只是坐著說詞呢?你又不是來談戀愛的!

韓國的男演員個個都有型,中國的呢?那我為什麼不選一個具備這種氣質,把他扔在樹林里,你相信他能從樹林里活著走出來的演員呢?而且,一個擱在森林裡一秒鐘以後這哥們兒就哭了的,你要選擇這種演員嗎?



娛理:選擇高偉光和辛芷蕾出演鷓鴣哨和紅姑娘,是

有什麼不一樣的考慮嗎?


費振翔:

高偉光原來是偶像,我把他生生掰成了這樣。我看了他之前演的很多戲,他那一類型的戲不是不好,是因為那一類型的戲他就得那麼演。

後來我見到高偉光的時候,就跟他說了,我希望你能變成我這個類型的,就是走寫實、走真實。要扔掉偶像包袱,不是為高偉光考慮,是你來演鷓鴣哨,不是鷓鴣哨變成了高偉光。當時,他讓我兩天以後再見他,然後就走了。兩天後一來,澡也不洗,頭髮也不洗,髒了吧唧地往那兒一坐,一下就進入這個人物了。

辛芷蕾是好演員,實力派,我也希望跟她合作,但因為她真的很忙,所以有一度我也在想有沒有備選,因為擔心請不來...但當時請她來的人是我的老闆娘梁靜,老闆就說了「如果辛芷蕾不來的話,你這個導演可以不用幹了。」所以你知道辛芷蕾對我們有多關鍵了嘛!




娛理:如何評價潘粵明、高偉光、辛芷蕾這三位演員在劇中的表現呢?您給打個分吧!


費振翔:

辛芷蕾我可不敢,這得讓梁靜打分。你想想,我都快被開除了請來的演員能錯得了么,怎麼演都對。她往那兒一站,她怎麼演都能讓大家感覺很舒服,而且她也不搶戲,也不使勁演戲,也不演多餘的戲,分寸拿捏得極好。

潘粵明可以打90分,因為他已經封頂了,演什麼像什麼,空間不大了;高偉光可以打85分,因為還有空間。



娛理:這兩部作品拍攝時,師傅管虎給過您哪些特別的建議,會讓您覺得非常有用呢?


費振翔:

他永遠跟我說要刻畫人物,人物是第一位的。如果沒有人物的話,那故事就是虛的,有了人物,根據人物的命運,故事才可能出現,你才會認為這事兒有可能是真的,而不是編的。

所以《黃皮子墳》的時候,我要把年輕的胡八一從懵懂開始,慢慢自己知道自己的位置,開始證明自己,這個敘事方式是改變不了的。如果上來就是一幫小孩在那兒打怪,這部戲整個的意義就完全失去了。

還有經驗不足的時候,我肯定會有一些會犯錯誤的可能性,比如自己鑽了半天牛角尖,使了半天勁,其實那是拙勁兒,不對的。這些時候他就會告訴我方法,告訴我失敗不可怕,成功也別高興。他不單是在藝術上,在各個方面都永遠在我背後給我敲警鐘的一個人。



導演管虎(代表作《老炮兒》)



娛理:《怒晴湘西》播出後,也會有一些觀眾覺得陳玉樓很弱。在四大盜墓門派里,搬山和卸嶺好像也比摸金弱…


費振翔:

你得了解搬山、卸嶺厲害在哪兒,他們跟摸金是不一樣的,摸金擅長於分金定穴,卸嶺就是人多勢眾,想把山嶺給卸掉。鷓鴣哨也可以以他的方式尋得一個寶藏之地,每個門派的技能是不一樣的。

其實胡八一除了分金定穴以外,我們在這之前看到的胡八一有什麼特點嗎?不也是見著動物就得跑嗎?你有見過胡八一突然拿著一個大刀去砍動物嗎?他見到比他大的「粽子」,比他大的怪物,他不是也得跑嗎?怎麼到陳玉樓這兒就弱了呢?陳玉樓起碼還有一雙夜眼,他還能望聞問切,這都是技能。咱們拍的又不是聖鬥士,又不能變身。



正常和夜眼狀態下的陳玉樓




娛理:《怒晴湘西》拍攝過程中

有沒有遇到比較危險的事情?


費振翔:

這種戲首先很苦,得去一些普通人不去的深山老林,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毒蛇...因為只有人不去的地方,那個景才美,沒有人為的痕迹。

可這些沒有人為痕迹的地方,人都不去,整個劇組好幾百人去,是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呢。我們基本就是遇水搭橋,逢山看路,所以我們這個劇組還有一個部門叫工程部門,專門給大家開路的。

特別危險的鏡頭就是第一次下墓爬山梯的那個。這鏡頭我抗拒了快一個月,最後兩天拍攝完成的。沒有比這多個更危險的了,幾百個人吊在懸崖上,都拿鋼絲吊著,我在下面站著看上面都眼暈,很高的,人在那個山壁上跟螞蟻一樣。

原本那個鏡頭其實可以跟視效結合一下,但我覺得真實還是比較重要的,而且往往一個成功的作品,到最後能讓人記住的可能都是這些特別的鏡頭。可能整個故事或整個台詞都忘了,但就是為了這一個鏡頭,這個電影才能在你心裡存在十年或者二十年,所以我覺得每一部戲都應該有一個能讓大家記得住的鏡頭。包括《黃皮子墳》最讓大家記得住的就是開篇的長鏡頭,而《怒晴湘西》可能就是很多人下墓的這一刻了,非常震撼。



娛理:那麼《怒晴湘西》在改編上有什麼亮點呢?


費振翔:

沒有什麼改編的亮點,尊重原著,後面該有什麼地宮都會出現。作為書迷來講,所有的宮殿後面都會有;不是書迷的話,每一個階段的精彩跟刺激都會存在。




《怒晴湘西》中最危險的鏡頭




《怒晴湘西》全員殺青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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