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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不受寵的妃子,收養2個皇子後,我用3個計策打敗了皇后(下)

我是個不受寵的妃子,收養2個皇子後,我用3個計策打敗了皇后(下)

我是個不受寵的妃子,收養2個皇子後,我用3個計策打敗了皇后(上)

還未進南書房便聽見震天的哭聲,那樣撕心裂肺,似乎要將我的心一併撕碎一般。

是玄剛在哭,他用他好著的那條胳膊死死抱著玄毅,身上不住地顫抖著接他父皇的鞭子。

玄毅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一句不求饒。

皇上恨恨地舞著鞭子,鞭鞭帶著剛利的風。

「臣妾參見皇上。」我一跪下,皇上便賭氣似得扔了鞭子,冷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我抱著玄剛玄毅安撫,瞧見他們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淚如泉湧。

回頭喚人抱他們回宮、喚人去請太醫,秋風乾瑟瑟的,吹得人心裡又酸又涼。

裹好傷口,喂下湯藥後玄剛漸漸睡著了,玄毅卻是不肯睡,哆哆嗦嗦地一直咬著唇。

他們才不過十一歲,皇上何至於把他們打成這樣。

我看著他們心疼得要命,緊緊握住玄毅的手陪著他。

「淑母妃,我真的很下賤嗎?」我倚在床前快要睡著時聽得玄毅細細的聲音。

「你胡說什麼?」我登時沒了睡意,握著玄毅的那隻手更緊了些。

「所有人都這樣說,連父皇也這樣覺得。」玄毅的聲音大了些,卻是帶了無盡的酸楚。

我欲張口卻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安慰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我不過看了幾眼太子屜里的書,父皇便急切地問我看了多少,記得多少,誰讓我看的,我以為父皇會誇獎我,可我背給他聽的時候,他卻直接打死了我的伴讀。又問我還敢不敢看,我氣不過說了敢,父皇便直接拿鞭子抽我,玄剛來了他也抽玄剛。父皇覺得我和玄剛很低賤是不是?」玄毅也反握住我的手,越發哽咽。

「你從太子屜里拿出來的是什麼書?」我掏出手絹為他拭淚,這樣小的孩子何辜受此鞭打?

「是一本《帝王策》,裡頭有好些老臣註解。是玄毅太低賤,不配看太子的書么?我聽說母妃是歌姬,而民間歌姬是被人送來贈去的,形同暗娼,母妃便是宴會上被送到父皇身邊的。」玄毅忽地坐起身來,正正對上我的眼。

「是誰教你這些混賬話?」我暗暗心驚,這些污穢的字眼怎麼會從這麼小的皇子口中說出?

「所有人都這樣說。現下連父皇也這麼覺著。」玄毅的啜泣愈發小,默默垂下頭看他胳膊上的傷口。

一時間我無話可說,想撫他怕觸到他的傷口,想寬慰他又不知拿什麼話來,只得為他拉了拉被子,遮擋寒氣。

良久,殿中只聞得玄剛的喘息聲。

「我和玄剛的生母要是淑母妃便好了。」玄毅說出這話時竟有些飄渺之意,說完他便躺在玄剛身邊安靜地合上了眼。

又下起雨了,雨珠滴滴答答的敲打在地上,我給他們二人掖了掖被角就著這夜雨去了他們的生母桃嬪處——水雲宮。

太后走得倉促,我為她整理遺物時理出好些宮裡的牽機、鴆毒、鶴頂紅,便一一收了起來,如今是時候派上用項了。

原以為不問世事,不求權利便是這後宮的生存之道,沒想到這副樣子只能護住自己,旁的想護之人一個也護不住。

那還這樣做什麼?

只是為了躲著皇上,不與他說話么?

呵,從十餘年前他親手給我灌下墮胎藥我們的情分便都了了,說不說話都已經沒了情分。

在這一場場纏綿凄冷的秋雨里我算明白了什麼叫勢孤力薄,不是顧及不了自己,而是顧及不了自己在乎的人。

「參見淑妃娘娘。」一雙桃嬪向我問安,唯唯諾諾跪在地上。

「想必你們已經聽聞皇上鞭打玄剛、玄毅的事了,你們留不得了。留一封書信,就說太后早就賞過你們鴆毒,你們感念皇恩,不敢連累皇子名聲,以死謝罪。」我冷然開口,給她們賜了酒。

二人哭了一陣,雙雙喝下毒酒,求我照顧好玄剛玄毅便開了窗子躺在了床上。

出了水雲宮,雨勢越發大,油紙傘有些擋不住斜斜的雨珠,我忽地問身旁伺候的和雨:「你覺得我像誰?」

「娘娘像太后,尤其像太后還是良妃的時候。」和雨不假思索,扶著我的手更穩了一些。

「本宮是太后養大的,自然像太后。」連和雨亦覺得我像太后,像她殺伐決斷的樣子,像她寧錯殺不輕放的樣子,像她沒有心的樣子。

4

翌日,晨起。

我喚人開了永壽宮門,將裡頭好好打掃了一番,然後命和雨去養心殿請皇上來。

我早早穿一身碧綠色家常衣裳,簪幾隻翡翠小花鈿,坐在永壽宮的八仙桌旁翻一本閑書。

「文溪。」皇上欣喜地喚我的名字。

「小哥哥。」我轉頭對著他笑,眼中含了三分柔情。

「啊,文溪。」皇上輕輕驚呼了一聲,便過來攏我的肩頭,將我攏在他懷裡時又道:「文溪你記不記得就是在這張桌子上,上面堆著好些禮,你第一次喚我小哥哥,你記不記得……」

他絮絮叨叨說著從前,我笑著一一應和。

七日後,皇上下令要我挪到永壽宮,對著所有人說要錦華還朝陪伴我。

「臣妾聽聞皇后和大臣苦勸多日才讓皇上下了不允錦華公主還朝的令,臣妾不願皇上為臣妾廢令。求皇上收回成命。」我跪在皇上皇后面前懇求。

皇后的目光有一瞬的詫異,隨即如常,讚許地看著我道:「淑妃懂事極了,皇上再賞些別的吧。」

「臣妾不要賞賜,永壽宮奢華臣妾簡單慣了,還請皇上允許臣妾住在永和宮。」我仍舊不受賞賜,安靜地跪在地上。

「皇后一直辛勞,要麼文溪幫著皇后理事?」皇上一時摸不著我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我要不要六宮協理之權。

「臣妾不問世事多年,慣會陪陪太妃們,怕是要辜負皇上美意。」我繼續拒絕,越發低伏。

「臣妾只求皇上將玄剛玄毅真正賜給臣妾,臣妾養育他們多年,不忍看他們沒了生母。」

我萬般推辭,只求這一件合情合理的事,皇上不會不答應。

眾人眼中有失望,有鄙視,有慶幸。他們皆以為就算我再度獲寵,我還是那個不問世事、深入簡出的文淑妃。

回宮後,金戈自內殿走出來急匆匆質問我為何什麼都不要,明明唾手可得的東西卻要硬生生推出去,皇上現下能夠憑著冰釋前嫌的熱乎勁兒和昔日情分給我這些,以後可就不見得了。

「情分?若皇上相信情分二字,你主子會死嗎?」我輕笑出聲,打量著氣急敗壞的金戈。

她被噎住,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問世事,不爭權寵才是我的好處,這樣別人便不會處處防著我,他人不防我,行事便輕鬆。

「你有何打算?總不能一直藏在我宮裡。」我輕輕啜飲一杯菊花苦茶問她。

「娘娘是何打算?總不能一直這樣過,這宮裡一旦由皇后母子說了算,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您。」金戈不答反問。

「你若能與我說了實話,我便與你一道行事。」我不看她,只盯著茶水氤氳出來的熱氣淡笑。

「奴婢不曾瞞著娘娘什麼……」

金戈的話還未說完我便打斷了她,「是嗎?你且說說你是如何在宮中往來自若?又是如何能知盡所有事?除卻我,你還去找過玲瓏貴妃吧?」

金戈如此急切地謀劃皇后徹底倒台,絕不可能只把寶壓在我一人身上,何況,她的本事和心思還多著呢。

「奴婢拜服,還是娘娘耳聰目明。」她鄭重地對我行了一個禮,語氣誠懇。

金戈告訴我,她最大的好處便是江湖上傳的易容術,入楊家之前她便極熟稔此道。

她還告訴我,玲瓏貴妃被天象所困多年,一早恨毒了皇后卻無計可施,若是我願意解她困境,她便鞍前馬後,唯我馬首是瞻。

我扶起跪在地上的金戈,告訴她我願同她一道行事,只是所有事都得聽我安排。

她自然沒有不服的,重新跪地向我拜了一拜。

我命她出宮去尋一個與楊纓相似的人,容貌有三分相像即可,關鍵是性格上要有六七分像。

宮裡只有玲瓏一人與我為伍,斷斷是不能夠的。

風聲隱約有些呼嘯,是冬天要來了么?

是吧,寒氣自心底而出,圍裹著全身。

冬日天短夜長,那樣冷寂漫漫的夜,最適合謀算將來。

5

皇上興許早就忘記了天象一說,抑或是早就忘了玲瓏,只讓身邊的太監傳口諭讓玲瓏日日來陪我敘話。

臘月十三,錦華借著年節團圓還朝。

多年未見,她的兩鬢竟生出白髮,頭上滿是象徵身份的紅藍寶石,寶石熠熠生輝卻掩不住她眉眼間的蒼涼。

我握著她的手說不出話,只是一味垂淚,倒是她反握住我安慰:「都好,都好,姐姐,我現在一切都好。」

「是姐姐沒用,要你受那許多風霜苦痛。」回到永和宮後我再次拉住錦華的手向她賠罪。

「姐姐無須自責,旁人有心害我,豈是你我有用便可避開的?姐姐清凈多年,不必攪合進來,這些事,樁樁件件都污濁得很。」錦華扶住我的手,不受我的禮。

「現下不摻和也是不能了,千里之外我幫襯不得你,近在眼前我亦幫襯不得玄剛玄毅。」錦華已不是那個任人利用的公主,能以一己之力登上落日國太后的位子,她應是早已知曉是誰害得她孤立無援。

「姐姐若要爭,必要求那個最穩妥的位子。怨不得男人們拚死也要爭權奪位,我坐上攝國太后的位子,方知好處。當真是你想幹什麼便可幹什麼,你想怎麼做便可怎麼做。」錦華極是會察言觀色,見我眸中的深色她便知曉我想做什麼,最後一句話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的。

那刻意壓低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有蠱惑的魔力一般,激得我躍躍欲試。

想幹什麼便可幹什麼,想怎麼做便可怎麼做。

錦華便是如此,自她握穩大權,便廢了落日國男子可隨意交換妻子的風俗,換者殺,舉者賞,好不痛快。

那我呢?

若我坐在那個位置上,頭一樁便是廢了正室不過門妾便不可懷孕生子的規矩!

「姐姐?姐姐?」錦華見我半天不作聲,搖晃著我的胳膊喚我。

「啊,咱們叫人傳膳吧,我備了茯苓糕呢。」我被她嚇了一跳,胡亂叫人傳著膳,仔仔細細思量錦華的那句話。

夜冷風寒,星子黯淡,我與錦華同榻而眠。

我同她說了金戈的事,玄剛、玄毅的事,皇后的事,說著說著不覺有些淚意。

「皇兄待你好,對你有情,這些事可以處理得很簡單。」錦華聽罷亦不免唏噓,抬手為我抹眼淚。

皇上對我有情么?

或許很久很久以前有過吧。如今雖看起來冰釋前嫌,他常來我這裡走走,可我陪在他身邊時,我們十次里有六七次不肯同房,只是同榻各睡。

他只是對我愧疚,對楊纓也愧疚,這些愧疚一同還在我身上罷了。

有愧疚,便很好,等金戈尋到人便可以將這些愧疚放到新人身上了。

錦華很快便處置了皇后身邊管信件的慧新,皇上並沒有責怪她,因為她會將落日國五成賦稅交給御國,皇后亦是不敢責怪。

此後,我明面上是不理世事的文淑妃,暗地裡是謀算皇儲的陰毒人。

我教玄剛日日去給皇上皇后請安討他們的歡喜與愧疚,教玄毅暗暗用功斂住鋒芒。

我與玲瓏貴妃和端妃交好,卻讓她們相互猜忌,相互掣肘。

我為玲瓏求下六宮協理之權,為端妃的曦公主求下封號和屬地,讓她們更加相看兩厭。

我派人混入內務府,讓給各宮配奴婢的人聽我號令。

……

6

金戈尋人回來,她易容成一個名喚珊瑚的大宮女,她說她尋的人最是恰當不過。

我沒瞧畫像,只聽描述便知是個極適合的人。

伯爵女兒出身,可以以正當身份入宮;京郊莊子里長大,有如楊纓般的潑辣性子;常在九宮山一帶摘草藥,九宮山是皇上常常去悼念楊家的地方。

甚好,甚好。

我去找玲瓏配些能夠讓皇上情迷意亂的香料,摻到皇上酒里。

「淑妃姐姐放心,這香絕對不會傷害龍體,姐姐隨取隨用便是。」玲瓏遞給我一個荷包,嘴上囑咐不斷。

我接荷包的手忽而抖了一抖,如今我竟是如此待皇上的么?要不是玲瓏此刻說,我根本沒有想到香料傷身這回事。

我竟無情到以他的身體謀算的地步了么?

呵,青梅竹馬的情分早就在這十餘年的抑鬱中磨沒了罷。

皇上常常偷偷微服出宮的事,只有我一人知道,他每次走之前都來我這裡拿酒,回來後又會來我這裡默默半日。

我讓金戈安排好那個女子,千萬交代了讓她不許刻意安排,不許讓那女子知道,只把她引到皇上喝酒的地方便是。

我是待在皇上身邊最久的女子,自然知曉他喜歡什麼。

只要他們能夠相遇,皇上一定會想辦法將她接到宮裡來。

果不其然,皇親選秀時皇上突然到場,欽點了四個女子入宮侍奉。

不過其餘三個皆是陪襯罷了,只有那名名喚余紅衣的女子皇上召她入了行宮伺候。

他們回宮後,皇上皇后一同擬定位份,只給了余紅衣娘子的位份,不過封號卻是賜了「瑛」。

我指了金戈易容成的珊瑚做瑛娘子的掌事宮女,她最懂楊纓素來的梳妝,定能讓瑛娘子更像楊纓。

合宮覲見,我瞧著那瑛娘子直挪不開眼,像,太像了。

我與滿宮惶惶的嬪妃不同,再三起身恭喜皇上再得佳人。

玲瓏一貫不滿皇后,多年天象之困也是皇后一手所為,所以她恨不得事事揪住皇后,像只嗡嗡亂飛的無頭蒼蠅。

皇后被她纏著,也夠煩憂的了。

余紅衣果真像極楊纓,一直纏著皇上撒嬌撒痴,皇上也似當年對楊纓一般什麼都慣著余紅衣。那些痴纏只消被珊瑚撩撥幾句,便對皇后和太子下了絆子。

呵,皇上負過那麼多人,卻獨對楊纓有這樣大的愧疚,只是不知,這愧疚又能管用幾時呢?

皇后穩坐鳳位多年,自然不全靠姜家支持,她自有她的手段。

我暗中找來余紅衣,她便明裡扶持蘇蝶兒,連手法都與我如出一轍。

我設法讓余紅衣避開她的避子葯,她便幾次三番出手想弄掉那個胎。

我保下余紅衣母子平安,她便設計讓余紅衣再次懷孕傷身。

我悄悄備下墮胎藥,她便引長樂公主推余紅衣落水,使余紅衣對皇上離心。

……

我與皇后暗中交手,對待新人上無不順水推舟。

余紅衣果真像極楊纓的性子,與皇上離心後便不再回頭,只一味沉溺在自己和皇上過失懷孕的傷懷中。像極當年楊纓為了誤殺玲瓏的孩子沉寂三年的樣子。

只是,余紅衣不是楊纓。

皇上愛的只是楊纓,所以一遍遍哄著楊纓,可余紅衣……

若是皇上一輩子不哄勸,她便能沉溺一輩子!

所以我便讓珊瑚給余紅衣的六皇子乳母下毒,順手推到皇后身上去。

既能喚起余紅衣的爭寵之心,又能讓她與皇后成為真正的敵人。

如今,我已變成與太后一般無二的人了,親手安排完這一切,我才意識到,這事需要殺一個無辜的乳母,一個活生生的人。然而我並沒有阻攔珊瑚,只是默默往佛前供桌上多上了一炷香。

復寵的余紅衣成了簫妃,輕而易舉地將所有寵愛都攏到了自己身上,後宮諸人皆黯淡下來。

她愈發像楊纓了,從皮相到骨相皆像。

不久,皇后的心疾發得厲害,皇上下令不許人叨擾,眾妃嬪只得到玲瓏宮裡和我宮裡請安走動。

我照舊是那副不理世事的樣子,只客氣得給每個人奉她們最喜歡的茶,然後家常敘話,絲毫沒有眾妃之首的架子。

心裡卻思量著是時候讓余紅衣的六皇子有些儲君的端倪或者祥瑞了,只有讓余紅衣和皇后鷸蚌相爭我才能獲漁翁之力。

我正琢磨如何安排時,金戈卻匆匆奔向永和宮,她說余紅衣死了。(作品名:《宮牆怨:文淑妃》,作者:眸弋。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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