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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打這樣的計程車,那是送鬼的!

第1章 午夜別打的

我叫官遠航,今年二十二歲,畢業於天朝某大學,攻讀法律系,回到故鄉福泉市後,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做律師助理工作。

我的頂頭上司是個女人,大家都叫她黑玫瑰,第一天上班就和她以及幾位同事接了一個案子,沒用多久,官司就打贏了。

中心城福泉大酒店,大家在那裡慶祝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因為大家都住在了北門,而我卻住在了新政府這邊的美盛觀邸小區,所以不同路。

別以為做律師都很有錢,其實,整個律師事務所就唯獨孫大胖子孫晨有車,本來孫大胖子說是先送我回家,但我不讓他們送。

「你就別管我了,我一會兒打的回去!」我搖搖手準備讓孫大胖子走人。

孫大胖子卻啰啰嗦嗦的說道:「這時候哪裡還會有計程車啊,你就作死吧,小心一個人碰見了女鬼。」

我大著舌頭說:「有,有,有。如果真要遇到了女鬼,那正好,為國家解決了一個單身狗的問題了,不用社會操心咯。」

說話間還真來了一輛,很常見的明綠色現代車。

我指著那輛現代車說道:「那不就是嗎?說到就到,你們趕緊回去吧。」

孫大胖子從駕駛室中探出頭來,看了看我周圍,摘掉了他的眼鏡問道:「在哪裡呢,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嘛。」

其他喝高了的男女已經坐進了車中,催促著孫大胖子,指著我前面一點的位置說道:「那不就是嗎,你個四眼狗,那麼多眼睛,你還看不到?」

「可不是嘛,也就你開車所以才沒讓你多喝,這倒好了,沒多喝,反而說胡話了。」說話的人是我坐在我隔壁經理辦公室的經理助理白靜。

其他喝高了的男女生也說那不就是嘛。只有開車的孫大胖子戴上了眼鏡還是很納悶,連說道:「在哪兒呢,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呀?大半夜的你們可不能嚇唬人。」

「我說你小子打小就是夜盲症,想不到這麼大了還沒好。」我拍了一下孫大胖子的大臉,將他的頭推進了車中。

坐在副駕駛的是人稱黑玫瑰的王欣怡,不過,我喜歡叫她黑寡婦。她一臉黑沉沉的指著我說道:「官遠航,明天記得上班別遲到了啊,否則我要你好看!」

這黑寡婦,連慶祝這樣的事情都要讓人這麼掃興。我頭也不回的搖搖手。

那輛計程車停在我身前,一下子剎住了車,聲音很輕,要不是開著車燈,根本就感覺不到已經到了我跟前。

我拉開車門,坐在了司機旁邊。看了司機一眼,他帶著一頂鴨舌帽,帽子壓得很低,蓋住了眼睛,奇怪的是這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這是要裝酷嗎?

我扭頭和孫大胖子以及其他同事說再見。

「小心開車,別掉進溝里了。」

孫大胖子一臉迷惑,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旁邊的黑玫瑰黑寡婦罵了。

「死胖子,你要不要走啊,都幾點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孫大胖子瞥了我一眼,皺著眉頭,啟動了車,然後從我身邊疾馳而過。

司機這一聲的打扮看起來給人的印象很冷,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的緣故,疑惑是我自己喝得太多了,分不清顏色了。剛才還在罵孫大胖子色盲,看來我也差不多了。

我掏出煙來,用其中一隻遞給了旁邊的司機。

「抽煙嗎?

他搖搖頭,用手推開我了我的手,然後冷冷的說道:「不抽,怕得肺癌死。」他的手很涼,冰到我的一剎那,就像是觸碰到了千年寒冰一樣。

我將那隻煙塞進了嘴裡,然後點燃吸了一大口,吐出來的時候,做出了很享受的表情。車裡到處瀰漫著煙霧。

他眼睛一直看著前方,冷冷的問一句:「去哪裡?」

「呵呵。美盛觀邸。新蓋的樓盤,認識嗎?」

他不吭聲,啟動了車。

車開了有一段路,他突然和我搭訕了,疑惑的問道:「朋友聚會?」

「不是,是事務所的同事,今天打贏了一場官司,所以一起來聚聚。」雖然才喝了幾杯白酒,但總覺得頭暈暈的,平時話不多,但喝了點酒,就變得很健談了。

「你是律師啊?」司機的聲音有些沙啞,就像是喝了水一樣,要仔細聽才能聽清楚。

「還沒呢,剛畢業的,離律師的道路還很遠,不過我已經準備司法考試了,過幾年也許就是律師了吧。」想著已經畢業了,再努力努力,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律師資格證了,到時候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律師了,於是,心裡很是高興,臉上都笑開了花。

「做律師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黑白顛倒?」司機側著臉瞥了我一眼,但因為帶著墨鏡,我無法看到他的眼睛。

「怎麼會呢。」

後面我說了很多話,但司機卻一個字也沒回答。

車很快就到了美盛觀邸小區門口。司機停了下來。

我付了錢,然後熱情的問道:「哥們怎麼稱呼,可以留個電話嗎,以後要是晚了可以電話給你。」

司機收了錢,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零錢給我,然後說道:「我叫顏軍,是順紅汽車車隊的。」

「行,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下了車,剛關上車門,天上就下起了大雨。

我趕緊拔腿就跑,衝進了門衛的傳達室中。

傳達室里只有小王一個人,他正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我,一臉迷惑的看著我,皺著雙眉問道:「遠航哥,你回來了?」邊說,他邊用驚詫的目光打量著我,想要說什麼就被外面的隊長給叫了出去。

第2章 廁所有人

雨才下了一小會兒,就停了。我趁著這會兒趕緊趕回家去。

剛打開家裡的大門,就看到妹妹官小雨坐在沙發上拿著一包薯片一邊吃一邊看著韓片。

「大哥,你怎麼才回來啊?咦,你身上怎麼全是泥啊,是不是摔倒了?」小妹很奇怪的居然不看她的歐巴了,眼睛一直朝著我身上看。

經過她提醒,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全是泥巴,弄得滿地都是,四肢更是髒兮兮的。

「奇怪了,難道是在小王那裡躲雨的時候蹭到的?可他很乾凈的啊,沒道理是坐車的時候?」我對著這全身的泥巴很是疑惑的說道。

「大哥,你說你坐車回來的?可我剛才窗戶邊怎麼看到你是搖搖晃晃的回來的呢?雨下的那麼大,你怎麼不打個車回來啊?」

小妹素來就喜歡和我開玩笑,我瞪了她一眼,就走進了浴室里洗澡了。

第二天上班,因為昨晚喝了酒,頭有些痛,渾渾噩噩的,就上了公交車。

人不是很多,我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

車向前行駛著,我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要不是駕駛員大聲叫我,我還在米勒愣登在夢鄉里。

「小夥子,回來!」下了車,正準備往事務所走,後面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坐在路邊的老頭,頭髮都掉了一大半,而且還發白。他帶著一副墨鏡遮住了眼睛,八字須,直直的劍眉,嘴巴微微張開,能看到裡面發黃的牙齒,牙齒還還有一點綠色的菜葉。他面前的地上鋪了一張發黑的布,上面擺了一本書和一疊黃紙,一看就是典型的算命先生。

算命老頭手中拿著一根拐杖,怕我沒看見他,用力的戳了戳,然後重複的說道:「就是你,回來!」

我心想,不會是強拉著我去算命吧,這年頭什麼都有,強制拉人去住宿的,強迫人買東西的,無奇不有。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走過去。

「就你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過來啊!」算命老頭大聲說道。旁邊路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以為是我算命了還不給錢呢。

我搖搖頭,報以微笑的說道:」對不起,我對算命不感興趣,您還是找別人吧。」

「官遠航,二十二歲,家住蘿蔔寨,家中父母務農,有兄弟三人,妹妹一個……。」算命老頭昂著頭大聲的吼道。

我去,這誰啊,查戶口的,連我的底細都知道了。我趕緊跑過去,喝止了他,「我說老頭,你幹嘛呢?不是,你誰啊,為什麼要查我?」

算命老頭咧著發黃的牙齒,沖著我笑道:「官遠航,再不過來,我可就繼續往下念了。」

「老頭,你沒事吧,沒事你查我什麼底細啊,我欠你錢了還是騙了你錢財?」我氣急敗壞的問道。

算命老頭輕聲的說道:「近日,你千萬別碰水,要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

我道是什麼呢,原來又是這一套。我們這一帶,大部分是以少數民族居多,所以迷信還是很盛行,有個大病小災的都會事先請巫師來看,然後才會選擇去醫院。所以,沿街上,到處可見算命的。巫師巫婆什麼的倒是不會像算命的一樣擺個地攤,但是以此為職業的也不在少數。

聽慣了那些算命的胡說八道,自己都不以為然了,甚至還沒等他們開口,都能知道他們要說什麼,倒背如流都不成問題。

不過,這老頭沒有按套路出牌,上來就直接說正題,而不是繞山繞水的說一堆沒用的廢話。不過即便如此,對於我這個無神論者來說,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我直徑回絕了算命老頭,「老人家,您看我像是有生命危險的人嗎。您要找啊,應該找像他們那種的,越有錢的人就越迷信,找他們還能賺到錢呢。」我指著剛剛開著一輛賓士車過去的駕駛員說道。

「好心提醒,別碰水,聽不聽由你,到時候出事了別後悔就行。」算命老頭說來也奇怪,冷冷的說了這句話後,就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東西,緩步的走了。

我皺了皺眉頭,不以為然的轉身朝著事務所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這人比較懶,每次上班都是最後一個到,但今天我到事務所後,卻發現了有個人還比我晚,那就是坐在我隔壁的辦公室經理助理白靜。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會將窗帘拉開,以便讓人知道她來了,還能實時的監視我們這幫人。

放下了公文包,感覺肚子很脹,就飛快的朝著衛生間跑去了。

剛要開門,門就自動打開了。我進去後,看了看門後,並沒有人,一個一個的蹲坑都打開了門,還是沒有人在裡面。

沒管那麼多,於是就進了其中一間,鎖上了門,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砰、砰、砰。」另一間蹲坑裡傳開敲門聲。

我心想,特么誰瞎眼了嗎,位置那麼多,還用敲門?

剛這麼想,我旁邊的牆壁上「咚、咚、咚」的響個不停,我看到由簡易材料中做成的隔斷搖搖晃晃的,彷彿一不下心就會垮掉一樣。

「誰啊,能別惡作劇嗎?」我開口罵道。

「嘩啦啦!」聽到一陣沖水聲,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了,更別提打開門出去。

我還想著,這人真奇怪,比我晚來,卻這麼快,完事了還不出去,難道廁所的味道很好聞嗎?

過了一會兒,我完事後,收拾了一下,打開了門鎖推出去。

走出來後,我看了看隔壁的蹲坑,門是鎖上的。

我試圖敲了一下門,但卻沒聽到有人回應。使勁敲,甚至喊出了聲,本想回應一下剛才的惡作劇,然而還是沒聽到任何人說話。

難道裡面沒有人嗎,為什麼我這樣搖晃,這樣使勁的敲,就連在外面都聽的很清楚了,他就不覺得煩嗎?

於是,我彎下腰去,想從門縫下面看看那人到底在不在。


第3章 死相印表機

從下面的門縫裡看起,蹲坑的兩邊有一雙皮鞋,皮鞋很乾凈,像是剛擦過一樣,穿著一條牛仔褲。再往上就要將頭直接貼著地面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奇心就是特別的強烈,非得知道裡面的人到底是誰。於是,我跪了下來,臉貼著地板上,眼睛使勁的往門縫裡看。

就在我準備看清臉的時候,突然一張血淋淋的大臉一下子擠在了門縫處,瞪大了那雙猙獰的眼睛看著我。嚇得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倒,摔了一地。

想起那張臉,我準備爬起來,卻發現地上有一灘水,正好不偏不倚的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整條褲子都濕透了。

哪還管的了那麼多,爬將起來,一溜煙的就往外跑。

在拐角處,迎面走來一個女人,不小心就撞了上去,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前面不遠的地方。

這時,地上撒了滿地的紙張,我定睛一看,媽呀,真想找個地縫鑽了。誰不撞,非要撞黑玫瑰黑寡婦。

黑寡婦氣急敗壞的爬起來,開口便罵道:「哪個不長眼的畜生,趕著去投胎嗎?」

我趕緊爬起來,低著頭幫忙撿起地上的那些文件,然後把臉轉向一邊,將文件遞給黑寡婦。

黑寡婦接了文件,本以為就這樣算了,她卻轉了過來,將我整個人都認出來了。

「官遠航,原來是你,又遲到了?昨晚就提醒你了,怎麼還遲到?這個月你自己看遲到了多少次了?你要再這樣,我就跟經理說了,讓他重新找人來。」

我嬉皮笑臉的強笑道:「王姐,您別啊,我就指望這份工作了,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黑寡婦真名叫王欣怡,事務所的人背地裡都叫她黑玫瑰,但我偏給她取了更加毒辣的名字叫黑寡婦。這名字最適合她了,平日里對我不是罵就是說教。本來剛從大學裡好不容易解放出來,以為自由了,偏又遇到了這麼一個主。

黑寡婦根本就不買賬,瞥了我一眼,氣呼呼的說道:「遲到也就算了,工作還不認真,你看你弄點這些材料,全部都不能用。」她有將那疊文件砸在了我的手中,「給我把這些從新弄出來,我要明天早上來的時候,材料已經在我的辦公桌上。」說完,一扭一扭的走了。本來就穿著短裙,這麼一扭,整個弧度和輪廓都出來了。

我氣得在她遠走的背影后面揮著拳頭對著空氣打了好幾下,這才算是解氣,然後拿著那疊厚厚地文件唉聲嘆氣的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回到辦公桌,坐下來後,就覺得整個人軟趴趴的,眼皮子打架,很想睡一覺,加上昨晚喝了酒,頭痛欲裂的,整個人就非常的不舒服。

「遠航,你小子來了。」

我轉頭一看,孫大胖子什麼時候來到了我身後都沒發現。

「對不起啊,經理,我今天本來沒遲到的,公文包先放在了這裡,然後去了一趟衛生間。我發誓,真沒遲到!」我立刻站起來,給他行了個禮,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孫大胖子打了我一拳,頗為不悅的說道:「你小子沒完了是吧,沒人的時候,就叫我胖子,咱倆誰跟誰啊,叫經理顯得生分,第一天上班早就提醒過你了。」

我看了看整個事務所,除了我以外,就只剩下坐在最邊上的小劉劉芸了,她是負責行政的,整天基本上都沒事幹。其他人不是去見了當事人,就是出去找客戶了。

「胖子,你沒事幹了,跑我這裡來?」我回敬了他一拳,問道。

「這不是無聊嘛,走,咱們出去玩去?」孫大胖子瞧了瞧小劉那邊,然後小聲的說道。

「扯淡,你是老闆,我可是員工,要是讓黑寡婦告一狀,這個月我的工資可就玄了。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我這還有一大堆文件材料要看呢。」

「不跟你扯淡了,我問你,昨晚你小子怎麼跑的那麼快啊,一溜煙的工夫,就看不到你了?」胖子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問道。

「怎麼可能,我是打的的,你難道沒看到嗎,我還從你面前走過,跟你打招呼呢,你小子昨晚沒喝多少,難道還比我們更加的迷糊?」說著,我坐了下來,整理那些材料,按照黑寡婦說的分類,然後重新列印出來。

「你蒙誰啊,我眨眼功夫,你就不見了,我尋思你小子是不是學會了法術,遁走了呢。」

「別扯淡了,我要學會法術,直接拿你小子開頭,偷了你保險柜里的錢,哈哈哈!」說著,我笑了起來。

孫大胖子是我的發小,真名叫孫晨,不過我喜歡叫他胖子。這小子從小就命好,去了國外留學回來就捧了一本律師資格證,瞧把他能的呀。加上老爸有錢,就給他開了這家律師事務所——志誠陽光律師事務所。

若不是他的關係,說實在的,就我那二流大學的法律專業能耐,指不定在哪裡賣菜呢。

「我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我總是感覺昨晚怪怪的,回去之後,思前想後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就是不知道是哪裡。」胖子撓撓後腦勺說道。

別看胖子胖了點,但人那真是個帥哥級別人物,在高中的時候,這小子可是個男神,很多女人喜歡呢,也不知道那些女生幹嘛喜歡這胖子,難道胖子很可愛嗎,真是想不明白了。

「好了,」我推開了他,「知道你無聊,就別在我上班的時候說這些了,你趕緊回辦公室吧,一會兒要是黑寡婦回來了,肯定又拿我開刀。」

黑寡婦雖然是胖子的屬下,但胖子不知道為何,就是很怕她,事事都會讓著她,簡直就成了他老婆了。

說到黑寡婦,胖子一溜煙頭也不回的就跑進了辦公室了。

剛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又被打開了,他探出頭來問道:「遠航,今天看到白靜了嗎?」

「你問我?老子問誰啊,這事歸小劉管,幹嘛不問她啊?」

說完,胖子縮回了頭,然後關上了門。

黑寡婦給的文件,我是看了大半天,整理分類了一下午。到了下班時間,都還沒有弄出來。沒辦法,又要在這裡加班了,可憐我那大把的時間喲,本來在微信約了個妹子,結果現在不能好好享受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抬頭看了一下鐘錶,已經顯示十一點五十了,再過十分鐘就十二點了。我趕緊飛快的把剩下的材料拿去列印,直到了最後一分鐘,才算是列印完成,好在印表機進口的,優化速度不錯,列印起來得心應手的。

整理了列印出來的材料後,準備在最後一秒鐘的時候離開。我這人有時間強迫症,喜歡在整點的時候出發,或者整點的時候做完事情。但恰恰是這樣的一個人,卻上班老是遲到,我也是醉了。

關上了印表機的電源,拿起公文包準備離開。抬頭看了鐘錶,指針正好指在了十二點的位置上。

「咚、咚、咚……。」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雖然明知道會響,卻還是被嚇了一跳。

我關上了所有燈,然後打開了事務所的大門,轉身準備關上門離開。

突然,黑漆漆的屋子裡有一絲淡綠色的亮光,一閃一閃的。我以為是外面的車燈,但看了一下,這裡除了那些霓虹燈,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心裡想道:「不是吧,還有什麼沒關嗎?」我又走了進去,一間辦公室一間辦公室的查看,可查了所有的房間,始終沒有那燈光,最後在列印室的那一間終於見到了那淡綠色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划過,照射在天花板上。

見到是印表機,我舒了一口氣,雖然自己是個無神論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有些那麼一絲絲的擔憂。

我重新打開了大廳的燈,然後走到印表機那間房間,查看了一下印表機,原來印表機還在工作中,電源插頭還插在插座上。

可我明明記得已經拔掉了插頭了呀,怎麼又自己插上了呢。

「列印中,RECEVINGDATA……」

緩慢地,列印出來一張黑白照片。

我皺眉,事務所的印表機是彩色的。

我拿起那張紙,意外的冰冷的一張紙……

紙上顯示的圖片明顯是個女孩的身型,但只印到脖頸處。

我借著大廳的燈光再仔細看這張圖,發現女孩胸口心臟的位置直直地插了一把刀,血將女孩的衣服濺滿,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身體止不住地開始顫抖,我全身發冷,想把一切當作一場噩夢,那一刻有些想逃的感覺。

轉念一想,難道剛才的材料中沒有列印完成嗎,還是誰還沒有走,繼續上班?可所有的辦公室我都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人啊。那就是黑寡婦給的材料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印表機那如死者靈魂的哀號聲再次將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即將出來的紙片上。鬼片看的太多了,每次午夜的時候,鬼不是都會出來嗎。這樣想,我覺得自己快要笑出聲來了,因為我覺得有這種想法十分的可笑。

嘶——

紙滑落,如嘲笑一般將紙滑落在我眼前。

紙上是一行標題及一小截黑白照片……

可是,大廳的燈突然滅了,屋裡一陣漆黑,剩下那淡綠色的印表機亮光映襯在我的臉上。儘管如此,我心裡還是在告訴自己,這燈也太容易壞了,明天一定要讓胖子買個質量最好的,否則很耽誤事情。

接著,我努力地將那標題看清楚……

「死者照片傳送完畢,時間:4日4號12∶04∶44。」

看到的那一秒,害怕油然而生,低頭看到一把刀從我心臟的位置插出來,一陣涼風從我背後吹進來。

那張圖的人,是我……

「傳送完畢,FINISH……」。

「媽的,那個傻逼這樣惡作劇啊,不會又是胖子吧,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他,不把他打出翔來,我就不叫官遠航。」我喃喃地說道,聲音小的連我幾乎都聽不到了。

我慢慢的轉身,然後借著印表機的亮光,朝著門外走去。

「咚、咚、咚……。」一串腳步響起,與我的重疊在一起。剛開始以為是我自己的,可我明明是躡手躡腳的,怎麼可能發出那麼大聲的腳步聲。很快,我發現了那根本就不屬於我的腳步聲,而是從天花板上傳下來的,彷彿有人在天花板上行走一樣。

「他媽的的樓上的人走路怎麼這麼大聲?」剛這樣想,突然想到樓上根本就沒有人住,而且我們事務所就在最高的一層,要真有,除非有人在天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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