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年步步高/樓明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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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年步步高
松陽縣民間文藝家協會理事 樓明賢
兒時，我最盼過年。我生長在「文革」非常時期。記得小的時候，我寄住在小山灣里的外婆家。該村取名與「要飯」同音的美麗山村腰畈村，依山而建，房屋高低錯落有致，人口只有300多。由於政策過緊，農民生活普遍貧困。外婆也不例外，一年中只有節慶才沾葷腥。準備過年了，外婆家頓時忙碌起來，備年貨、殺豬、蒸年糕、做米糖、制新衣、撣塵。外婆是最忙的人。她要把外公從七里外的縣城採購回來的年貨烹調成美味佳肴，還要為我趕製一套新衣服，給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並把三間老屋打掃乾乾淨淨。小時候，外婆家日子並不好過，可外公外婆省吃儉用，勤儉持家，過年時集中消費一次。讓全家開開心心，痛痛快快地過個好年。
大年夜是最熱鬧的。當時尚無電燈，一家人圍坐在四方桌旁品嘗著豐盛的晚餐，有魚、肉、蛋、雞等好菜，享受一年的勞動果實，其樂融融。晚餐後，外公在灶頭上貼上「灶君神位」的紙條，迎接吉祥的灶君。外婆則把縉雲特產米糖拿出來給大家吃。守歲則一家人圍坐在溫暖的卧房裡聊天，聊得越遲睡得越好。沒有象現在這樣看中央電視台的一年一度的精神營養餐——《春節聯歡晚會》，節目豐富多彩，令人百看不厭。網路過年更精彩。電子郵件拜年，視頻電話交流，網路聊天守歲，網上山珍海味做年夜飯，秀色可餐。無窮樂趣網路來。今人真幸福，享受高科技，多種多樣的生活方式，其樂無窮!我感嘆，今生無悔。
年初一零點時分，家家戶戶燃放煙花爆竹，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在爆竹聲中，一年又過去了。春風送來了暖意，人們歡飲屠蘇酒。太陽升起照亮了千家萬戶，各家都換上了新的桃符。天剛蒙蒙亮，我起床做飯，太太勞累了一年，只有這一天才可以休息一下。我做的早點是燒麵條，煮雞蛋，說是吃了「長壽雞蛋面」，可以長命百歲。
壓歲錢是年初一孩子們向長輩拜年時得的。我小時候得到親戚朋友們用紅紙包起的壓歲錢，錢不多，幾角、幾元而已。但在我童稚的心裡，他倆遞給我的是一份溫暖的愛心。我接到手裡感覺到沉甸甸的，捨不得化掉，收藏幾天又交還給外婆。
如今，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壓歲錢變味了，幾十元、幾百元，甚至上千元。孩子拿著就花，毫不珍惜。穿著是一年四季經常更換，簡直有點時裝化。吃的方面是家更好了，海鮮是家常菜，天天都在過年。文明氣息如春風般撲面而來，儉樸的鄉土氣息卻減少了。憶起兒時過年的甜蜜，心裡感到有滋有味的。
二四年一月二十一日，大年除夕，白天陽光明媚，難得的好天氣。我和妻兒仨歡歡喜喜穿著新衣服，騎上心愛的摩托車往鄉間公路賓士，周圍群山懷抱，路邊行人稀少。我的岳父、岳母家住在風景秀麗的古市上五木村。他的房子位於流水潺潺的五木溪旁，門口種植柳樹，枝葉依依，野草翠綠，鳥語花香，環境十分清幽，真是一個風水寶地。
上午十點左右，我騎的摩托車前邊坐著兒子，後邊坐著妻子，往鄉間公路賓士，風在耳邊呼嘯，妻兒在耳邊絮語。縣城到古市上五木村大約有十二千米路程，心中盼望著一路順風，不時的欣賞兩邊美景，目不暇接，心曠神怡，身臨其境，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鄉間空氣新鮮，民風純樸，暫時遠離城市的喧囂，是一種獨特的享受。
我開的車子速度達到每小時七十千米，過境公路，車道寬暢，川流不息，又是單向行駛，一種暢遊的感覺，舒服，痛快。當車子快要開到目的地的一個上坡時，突然，聽到「嘭」的車胎爆破聲，車胎空氣「噝噝」聲響，後輪胎裂了，車胎空氣跑光啦，車子很快失去了平衡，東搖西擺，非常危險。在這十萬分危急的時刻，我預感到一股不祥之兆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採取了非常的措施，隨即把右手一放鬆，車速馬上降了下來，停車下來一看，果真後輪胎裂了，不能行駛。沒辦法，只好打電話叫小舅子過來幫助拉到古市去換一隻新車胎了事。極速60秒，驚心動魄，稍不小心，車毀人亡，不死就傷。好事多磨，樂極生悲。剛才這場即將發生的悲劇，教訓非常深刻。隨著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私家車子越來越多，出門旅行的人也越來越多。這時，我想起了交警的忠告，為了你和你的家人健康，請安全行駛。打開媒體，車禍此起彼伏，多少人間悲劇就在那一剎那發生了，不可不防呀。
我乾的工作是醫務活，治病救人，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沒完沒了，故很少出門，且愛與虛擬網路打交道。出門騎車不是很內行。我認為，當一個車輛駕駛員不簡單，就像猴子一們靈活機動才行，反應要快。英雄車開不得。酒後不宜駕駛。堵氣時也不適合開車。心情不佳時就不要開車，否則容易出事。
年夜飯菜肴有烤雞、魚紅燒、香腸、芹菜等相當豐盛，吃得正酣，與家人聊起此事，心有餘悸，幸免於難，是不幸中之萬幸。它警示我，出門騎車要小心，來不得半點馬虎。水火無情。車子是一把雙刃劍，開得好，快速到達目的地，皆大歡喜。開不好，後果不堪設想……
猴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一改往常的收看中央電視台節目，網路上過，不是更有意思嗎？雙向互動，參與性強，刺激，過癮。吃了那頓終身難忘的年夜飯，我的心裡又多了一翻感慨，有了一點點收穫。是的，做人不易，方方面面都要兼顧，掌握分寸，還要有所發展，沒有水平不行。天時，地利，人和當然最好。但是，客觀條件不允許，我們可以創造條件上，發揮主觀能動性，戰天鬥地。社會才能進步，國家就會發展。親愛的網友們，你說是嗎？
猴年初二，我們全家仨馬不停蹄地出去走親訪友。第一站選定五木丈母娘家，這次我是乘坐中巴車去的，車上擠滿了拜年的人，駕駛員樂開了懷，生意上門，銀子收入不少。
到隔壁堂舅子黃新華家去看看。他是做炒茶葉生意的，2003年賺了一點，購進一台炒茶機和一輛三輪摩托，袋裡有了鈔票，新房子蓋起來啦，生活不錯。他泡自家炒制的松陽銀猴茶給我喝，啜一口，頓覺余香滿口，味道好極啦。我是嗜茶如命的人，一天喝八大碗綠茶，一年要消耗茶葉約5千克。可使食無肉，不可一日無茶。煙酒不沾，卻學會喝茶，且是牛飲，一杯綠茶，咕嘟咕嘟幾口下肚，從不慢飲細品，生性使然。浙南桃源――松陽是著名產茶區，全民種茶制茶，農田用來種茶，家中炒茶，還有茶青交易市場，紅紅火火。外地客商紛至踏來，松陽正向中國茶葉之鄉邁進，我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世界三大無酒精飲料之一茶是國飲，歷史悠久。唐代陸羽著《茶經》，奠定了茶文化的基礎。民間用茶待客由來已久，相沿成習，已成為優良傳統之一。
國人重傳統，喜民俗，春節是一個之中最大的節日，舉國歡慶，單位放假，發紅包，送禮物；農民兄弟則殺豬又斬羊，置辦年貨，帖春聯，吃喝玩樂，鬧元宵。孩子高興，穿新衣，拿紅包。大人興奮，家人團聚，聯絡感情，其樂融融。
我的老家在縉雲，離松州有一段路。今年單位要值班，人民網聯誼論壇值班忙不過來，就不回老家啦。為表示孝敬父親的一點心意，遂郵寄了300元錢給父親過年。三弟一妹散落在全國各地。他們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產業，離開不得。況且，生意場如戰場，風雲變幻，競爭激烈。我都感受到那種弱肉強食，你死我活的商業競爭氣息。電話問候，手機聯絡，隨時保持聯繫。大海南，大天地，大發展。遙祝海南的弟妹及親朋們平安吉祥，事事如意，與時俱進！並注意勞逸結合，不要太累啦。過年嘛，放鬆身心。錢是掙不完的。聽到他們發展的好消息。我心潮澎湃，興奮不已。
是啊，現代農民不再是臉朝黃土背朝天啦，走出大山，融入現代社會，找到一個位置，馬不停蹄地幹了起來，經濟狀況自然比家裡好多啦。昔日那種「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啦。士別三日，刮目相看。親戚們可喜的進步，對我是一種鞭策，一種鼓勵。是啊，人生在世，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只爭朝夕，奮發進取，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自己也要有所進步才行。原地踏步是一種悲哀，甚至是一種可恥。《菜根譚》云：「為人多病未足羞，一生無病是我憂。」人是要有一點精神的。人無信不立。出去拜年，收穫不少。看到親友們的進步，我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為他們取得的成果而歡呼雀躍！同時，自己也要奮起直追，笨鳥先飛，為猴年的新目標而努力奮鬥！
二九年一月二十四日上午，風塵僕僕從海南開車回縉雲老家過年的妹夫，不辭辛苦開車上高速1小時後來到我家門口，接我家仨口回去過年。一家仨口穿新衣，帶拜年貨，送父親青春寶，弟妹大禮包、王老吉及水果柑、梨、天草，歡歡喜喜回家了。路上車子賓士，景隨車移，像看電影似的，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牛年大吉。遠在海南養魚致富的弟妹們，家鄉有洋房，海南有地皮、汽車，結伴6輛車子，一起跨過瓊州海峽，沿廣東高速飛速前進，開車36小時回家，全家人團圓過大年。
家鄉新建鎮六個村，一萬多人口，1、2、3村姓朱，4、5、6村姓樓，朱、樓兩姓各佔一半人口。我家屬新五村，1千多人口，大部分人口出外廣東、海南沿海地帶養魚。如我的妹夫一家在海南生活30年了，帶領我的三個弟弟加入養魚隊伍，一起創業，經過原始積累，擴大了養殖規模，並準備在海南安家落戶。生活在天涯，幸福萬萬年。
比我大30歲已77歲的年邁老父親，飽經風霜，他出生在一個瓦窯世家，爺爺、大伯、叔叔都是燒磚瓦為生。我父親一生中大部份時間在江西婺源縣珍珠山燒磚瓦為生。記得我六年時隨父母去那裡住一年，在火車上奔跑，旅客們非常喜歡我，逗樂。職業生涯與煙塵打交道，燒土窯三天三夜不休息，患上慢性支氣管炎，八十年代，我曾組織父親那一批瓦窯工體檢攝片，結果大部份人肺紋理增多增粗，氣管炎毛病嚴重，有的並發肺氣腫，但沒有發生矽肺，不宜繼續燒瓦窯，勸阻他們戒煙。父親被我勸阻戒煙後，氣管炎毛病好轉，還在干農活。
一家子圍住在父親狹窄的房間里吃年夜飯，想起童年時光，物質匱乏時代，過年時歡喜雀躍，有肉吃有新衣穿。如今條件好了，好菜天天吃，年味反而不濃了。時代變遷真快了。大弟客氣，請我們一家人住賓館，電視、電腦、空調一應俱全，中央台文化大餐——春節聯歡晚會興緻勃勃地欣賞完畢，大連的養牛大戶劉仁喜和黑龍江的種糧高手馬廣福，與呂繼宏、王宏偉飆歌，唱起了「高音C」，《西部放歌》、《今夜無人入眠》、《超越夢想》一首接一首，四個人的高音一個比一個高，儘管兩名農民歌手有點搶拍，但真唱效果絕對不遜色其他的專業歌手。是啊，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如火如荼，農民的生活如芝麻開花一節比一節高。農民生活水平有的並不比工薪階層差。我到過妹夫家鄉廟後村，洋房、小車擠滿了山村，大開眼界，耳目一新。這不，兒子還在妹夫叔叔家玩電腦遊戲呢。
二弟海南養魚賺了一把後，因不適應海南亞熱帶氣候，回家鄉建房娶妻生子，幹了起早摸黑的賣菜生意，夫妻倆勤勞致富，日子過得不錯。我去時，他們還在菜場忙著賣菜呢，連中飯都來不及吃，下午3點鐘吃中餐。在松陽工作二十多年，家鄉變化太快，回去看到陌生的小鎮，人也不認識，出門旅遊的感覺。松陽媳婦和寶貝兒子更是生疏，水土不服。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點沒錯。過年沒有火鍋，吃冷盤，不適應。熱情的家鄉人，不管認識與否，都請你到他家吃年夜飯，心裡暖融融的。
弟妹們跟我一樣，喜歡喝松陽香茶，海南天熱，愛出汗，喝茶水有利身體。我給他們準備了一點無公害香茶，請大舅子加工袋裝好，等他們來我家做客裡帶上。
短暫三天結束回來值班。年初一路上下了小雪，天冷人熱，見到家人，格外親熱。不善言辭的我，感動得流淚。是吧，家鄉新建鎮，心裡永遠裝著他。啊對了，終身未婚的大伯今年79歲，一起來過年吃年夜飯，寄給他生活費比自己親爸爸還是多，孝子老弟，鄰居都豎起大拇指，稱讚大弟不錯。我們快樂一家人，大家都不會喝酒，雪碧代酒，歡樂過年，分別天南地北，歡聚一堂。國人傳統春節就是好，尊老愛幼，聯絡感情，為了美好的明天，繼續努力吧，為生意，為工作，好好地干吧。
兔年大年三十，我們全家仨和大、小舅子三家人一起到古市上五木岳母家過大年，晚餐豐盛，雞鴨魚肉，火鍋食品，大家吃飽了，喝夠了，歡歡喜喜回家看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五個小時的聯歡晚會，看看睡睡，年年春晚，大同小異，炒夾生飯，味同嚼蠟，有點厭倦了。深夜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吵得人一夜沒睡好。啊，過年就是熱鬧。
今天是除夕，我們幾個鐵杆泳友節日不停游，繼續在洞陽觀水庫暢遊60米，然後與家人們一道吃年夜飯，慶祝兔年新春，期待新年事事如意，更上一層樓。
2011年2月4日，回縉雲縣新建鎮老家，應邀參加初中30周年同學會及拜年活動，妹夫海南島經商回來開車來接我們全家回去。過年大吃大喝，肚子吃得裝不下了，幸好天天堅持游泳才不發胖。兔年拜年記結束了。年初二、初三回老家拜年，飽經風霜的老父親高興呀，二弟一家歡迎呀，妹夫一家團圓了，歡歡喜喜過新年。
2011年2月12日上午，海南妹夫、妹妹和外甥仨人開車來到松陽，給我們一家拜年，欣喜若狂，馬上到上海灘干鍋傳奇店預訂一桌接風洗塵，邀請親朋光臨，啤酒鴨子名菜好吃。下午我帶他們到近郊烏形山洞陽觀水庫，看我的自由泳表演，參觀洞陽觀廟，接著來到賣油翁公司門市部參觀拳頭產品山茶油系列。了解浙南茶葉市場，笑蓮茶葉店選購名茶、香茶帶回海南享用。逛江濱公園，看松蔭溪畔，爬松陽的象徵——獨山，俯瞰西屏鎮，盡收眼底，綠色田野，春意盎然。妹夫一家在大海南艱苦創業，不怕天氣炎熱，養魚產業精益求精，事業有成，欽佩呀。 猴年初二，我們全家仨馬不停蹄地出去走親訪友。第一站選定五木丈母娘家，這次我是乘坐中巴車去的，車上擠滿了拜年的人，駕駛員樂開了懷，生意上門，銀子收入不少。
到隔壁堂舅子黃新華家去看看。他是做炒茶葉生意的，2003年賺了一點，購進一台炒茶機和一輛三輪摩托，袋裡有了鈔票，新房子蓋起來啦，生活不錯。他泡自家炒制的松陽銀猴茶給我喝，啜一口，頓覺余香滿口，味道好極啦。我是嗜茶如命的人，一天喝八大碗綠茶，一年要消耗茶葉約5千克。可使食無肉，不可一日無茶。煙酒不沾，卻學會喝茶，且是牛飲，一杯綠茶，咕嘟咕嘟幾口下肚，從不慢飲細品，生性使然。浙南桃源——松陽是著名產茶區，全民種茶制茶，農田用來種茶，家中炒茶，還有茶青交易市場，紅紅火火。外地客商紛至踏來，松陽正向中國茶葉之鄉邁進，我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世界三大無酒精飲料之一茶是國飲，歷史悠久。唐代陸羽著《茶經》，奠定了茶文化的基礎。民間用茶待客由來已久，相沿成習，已成為優良傳統之一。
國人重傳統，喜民俗，春節是一個之中最大的節日，舉國歡慶，單位放假，發紅包，送禮物；農民兄弟則殺豬又斬羊，置辦年貨，帖春聯，吃喝玩樂，鬧元宵。孩子高興，穿新衣，拿紅包。大人興奮，家人團聚，聯絡感情，其樂融融。
我的老家在縉雲，離松州有一段路。今年單位要值班，人民網聯誼論壇值班忙不過來，就不回老家啦。為表示孝敬父親的一點心意，遂郵寄了300元錢給父親過年。三弟一妹散落在全國各地。他們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產業，離開不得。況且，生意場如戰場，風雲變幻，競爭激烈。我都感受到那種弱肉強食，你死我活的商業競爭氣息。電話問候，手機聯絡，隨時保持聯繫。大海南，大天地，大發展。遙祝海南的弟妹及親朋們平安吉祥，事事如意，與時俱進！並注意勞逸結合，不要太累啦。過年嘛，放鬆身心。錢是掙不完的。聽到他們發展的好消息。我心潮澎湃，興奮不已。
是啊，現代農民不再是臉朝黃土背朝天啦，走出大山，融入現代社會，找到一個位置，馬不停蹄地幹了起來，經濟狀況自然比家裡好多啦。昔日那種「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啦。士別三日，刮目相看。親戚們可喜的進步，對我是一種鞭策，一種鼓勵。是啊，人生在世，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只爭朝夕，奮發進取，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自己也要有所進步才行。原地踏步是一種悲哀，甚至是一種可恥。《菜根譚》云：「為人多病未足羞，一生無病是我憂。」人是要有一點精神的。人無信不立。出去拜年，收穫不少。看到親友們的進步，我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為他們取得的成果而歡呼雀躍！同時，自己也要奮起直追，笨鳥先飛，為猴年的新目標而努力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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