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想到,這個曾經改變世界的想法出自一個深愛離世妻子的丈夫
1825年,這個34歲在繪畫界已經有一定名氣的男子,塞繆爾,正在美國華盛頓參與繪畫工作。他寫信給自己親愛的妻子,伊麗莎白,信裡面寫道:「我很想聽到你的消息,聽你說話的聲音。」
但塞繆爾沒有想到的是,他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而正是這樣的一個經歷改變了莫爾斯的一生,也改變了往後的世界發展。而談及這個故事之前,需要先走進塞繆爾的生活。
1791年,塞繆爾出生在馬薩諸塞州查爾斯頓一個牧師家庭里,由於父親同時是地理學家的關係,自小塞繆爾就被灌輸牧師還有教育的理念。這為塞繆爾日後重視教育埋下了種子。
(波士頓公共圖書館提供的查爾斯頓舊照)
在當地完成高中學業後,他進入了耶魯大學。正如當時的大學並非現在大學般科目齊全還有分類明確,在耶魯大學的塞繆爾學習數學,甚至是關於馬的生物學等。而其中關於電力的學習,為他日後改變世界作出了鋪墊。最後塞繆爾以美國最老的學術榮譽協會(ΦΒΚ) ,優等生的榮譽畢業。
由於當時的塞繆爾在藝術方面頗具天賦,他也以繪畫的形式填補自己的空白時間,因此當他從大學畢業後,塞繆爾決定以繪畫謀生。
1811年,他被當時著名的美國藝術家華盛頓奧爾斯頓看中,邀請他一起陪同自己前往英國學習。憑藉著優秀的作品還有藝術家的推薦,他進入了皇家藝術學院學習。
(現今的皇家藝術學院)
在學院里的塞繆爾被留存的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感動,他研究起解剖學,並且融入自己對當時社會的看法,創作了一生的最高傑作《垂死的赫拉克勒斯》。
1815年,學有所成的塞繆爾回到美國以繪畫工作謀生,並且在1818年的時候迎娶了自己的妻子,盧克雷迪亞。
但不論放諸哪個時代,哪個國家,以藝術謀生的都並非那麼簡單容易,回到美國後的塞繆爾並沒有在藝術界上闖出一個名堂,相反,他的作品沒有得到重視,為了養家活兒,他只能替別人畫肖像畫謀生。
很快,他和妻子盧克雷迪亞擁有了兩個孩子,這讓他需要更多的金錢來源,哪怕很遠路程的要求,他都會為了讓家人過上幸福生活而不辭勞苦。
(塞繆爾為自己妻兒畫的畫像)
為此在他們第三個孩子出生前,他留下了妻子在紐黑文,因為這個時候妻子已經處於懷孕的晚期,因此她深情的為丈夫寫了一封信:「我深信現在我們放飛了一個理性的希望,但不會太遠,你就可以在你深愛的家庭的懷裡幸福。」
但誰會想到,正是這一別就讓他再也見不到妻子。在異地的塞繆爾不久後就收到了父親的一封來信,他的父親寫道:「當我告知你深愛的妻子突然意外去世時,我的心感到痛苦和深深的悲傷。」由於當時的年代送信的主要方式是通過騎馬,因此信息的傳遞相當落後!
這樣的結果導致了其實塞繆爾在收到父親信件的時候其實已經幾天後,塞繆爾甚至不能見妻子的最後一面,出席妻子的葬禮。這讓塞繆爾悲痛欲絕,妻子最後為自己留下了三個孩子,然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為妻子做到。為此他暗自決定了一個事情。
1832年,當他從歐洲乘船返回的時候遇到了從波士頓而來的查爾斯,同為受過高等教育的兩人交談甚歡,而查爾斯為塞繆文展示了各種關於電磁鐵的實驗,這個時候塞繆爾似乎有了一些靈感。但沒有什麼金錢的他實現不了心中的構思,他決定繼續以藝術家的身份賺錢。
但當他希望為華盛頓美國國會大廈繪製一副圓形大廳的歷史性場景,他的遊說失敗了。當他希望競選紐約市本土候選人的時候,選民認為他的學術足夠,然而思想主張不適合當職權者。悲痛欲絕的塞繆爾逐漸放棄他的繪畫,轉而實踐自己心裡一直朦朧的計劃。
他腦海里構思了一個女性在桌子旁敲著小機關,紙條上滿布有規律的點和線,而在遠方的某人正在接收著這些信號。這是基於一種機器,通過打開和關閉電路將信號發送到電線。接收機器將使用電磁鐵將信號標記為一系列點和短劃線的概念。
這些點和線可以使用代碼密鑰進行轉化,變成數字和字母,這樣就形成了信息的傳遞。從各方面來看,一開始的設計一個粗糙的,由混亂的齒輪,槓桿和電線構成,但這樣的想法在當時已經具備劃時代的意義。
但塞繆爾的設備需要很高的電壓才能保證信號沿著長長的導線傳輸。塞繆爾拜託了紐約大學教授倫納德設計了一種加大功率的設備,讓塞繆爾的想法得到實現。
雖然塞繆爾的這個想法得到很多朋友的支持,但要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普及使用則需要職能部門的配合。然而他的想法最終被駁回了,他沒有得到國家的支持!
1843年,塞繆爾捲土重來,他在國會內部安排了完全分割的兩個房間,然後在一個房間里輸出信號,另外一個房間接收信號。在各位政要面前演示了如何在房間之間不通過任何語言交流而傳遞信息。這一次,他成功了。
塞繆爾得到了3萬美元的資助,華盛頓和巴爾的摩之間逐漸搭建電報系統,該線沿著兩個城市之間的鐵路延伸38英里。
1844年,世界上第一條電報信息由塞繆爾的17歲女兒發送,塞繆爾之所以將這個歷史性的一刻交給自己的子女,是因為自己的孩子一直以來都在背後支持自己,而且,塞繆爾更是覺得如果自己不是離開了妻子盧克雷迪亞而導致當年的事情,他不會決心做出這樣的設備。
在第一條電報信息發出後的幾年內,塞繆爾的電報系統和代碼傳播到世界各地,越來越多的線路在各地鋪設,而塞繆爾的艱難日子也結束了,因為每一處地方使用電報,他都得到豐厚的報酬。
是的,年老的他已經頭戴各種光環,但塞繆爾還是沒有忘記心中當初那個痛失妻子的年輕人。晚年,塞繆爾在紐約購置了一間屋,和子女還有子孫生活在一起,塞繆爾也成為了一名有名的慈善家,資助多家大學還有落魄的藝術家,或許,這些是為了當年發生的事情而作出的一點點補償吧。
雖然隨著他1872年去世後電話,電視還有廣播等各種信息傳輸途徑讓塞繆爾的名氣逐漸消失,但又有誰會想到,改變當初世界的想法,竟是一個深情的丈夫為了彌補遺憾而做的呢?
※這輛142號巴士每年都會吸引眾多人,然而背後卻埋藏著一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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