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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應付父母我要租男友回家,第二天帥氣老闆敲門:我挺合適(下)

為應付父母我要租男友回家,第二天帥氣老闆敲門:我挺合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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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應付父母我在網上租男友回家,第二天帥氣老闆敲門:我挺合適(上)

「鳳佳,這樣的家你還回來做什麼?他們根本沒把你當親生女兒,他們只想把你賣了換錢。」此刻的他早已忘記「討好」的重任,只想將心中的憤懣發泄出來,「你知道你爸跟我說什麼嗎?他說他要20萬彩禮錢,留著給你弟在城裡買房子。」

「20萬彩禮,想不到我還挺值錢的。」丁鳳佳扯動嘴角,讓自己的後背貼在門上,自嘲道。

「好,20萬我還出得起,我用20萬把你從這個地方解救出來。我們以後就在魔都過年,永遠都不要回來。」趙炎心疼地將她的手握緊,彷彿靠著這樣的相握,便能將脫離家鄉的勇氣傳遞給她

「你以為這就是20萬的事嗎?」丁鳳佳無奈搖頭,「要是以後我爸媽身體不好,或者我弟又缺錢用,千里迢迢來找我要錢怎麼辦?如果你跟我結了婚,你也願意與我一同背負么?」

趙炎驚訝得連連後退,眼中遲疑頓現。丁鳳佳閉眼苦笑,往昔畫面在腦海中一一重演。曾經,也有這樣一個小夥子驚慌失措地奪門而出,然後徹底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她冷下心腸,從兜里掏出兩張鈔票:「咱們就這樣吧,我多給你包100,就算是這兩天的辛苦費。你趁著天還沒黑,自己趕車回去吧。」

「鳳佳!」趙炎推開鈔票,再一次將她的雙手緊緊握住,「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們可以換個工作、換掉各種聯繫方式,讓你爸媽找不到我們。我的家鄉離魔都不遠,我們可以一起去那裡生活。心安定了,哪裡都會成為家鄉。而這個家是魔鬼,是無底的深淵,它會把你吞噬殆盡,毀了你一輩子的。」

「啪!」回應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丁鳳佳雙目通紅,將房門一把拉開,「滾!」

門外世界一覽無餘,丁父丁母立在堂屋中愣愣地看著。丁鳳佳抄手站在房門前,臉上始終掛著清淡而又疏離的笑容。她開口喚丁父丁母,笑得滄桑又無奈:「嘿,爸媽,我明年再給你們領一個男朋友回來。」

聽完這話,丁父乾巴巴地搓著手,滿是皺紋的老臉幾乎要擰成一團。丁母的眼角淚花縱橫,喉嚨中已是哽咽出聲。趙炎已無力回頭,雖然他的工資很高、雖然他的家庭條件優越,卻也不敢輕易踏足這樣的泥潭。

他踉蹌著跑出丁家,直到再也看不到丁家的大門。而門內的丁父丁母,卻一直維持著遙望的姿勢,企圖看到趙炎的歸來。

門外唯有冷風呼嘯,丁母終於痛哭出聲,她跌跌撞撞地沖向丁父,頭一次鼓起勇氣使勁地捶打著他:「都是你害的,你是不是要看著鳳丫嫁不出去你才高興?三年前的那個是這樣,現在的這個又是這樣。」

丁父的身形更加地佝僂,他難得沒有還手,只是將手籠入衣袖又看了半晌。良久,他長嘆口氣,推開丁母便沖了出去。

丁母不防他這一推,瘦弱的身軀朝後仰去。丁鳳佳伸手來接,將她環抱入懷中。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顫抖的雙唇中僅能抖出對不起三字。

「是爸媽不好,是爸媽心太大了。其實你弟早就打電話來叮囑過,說讓我們不要太為難這個『姑爺』。我們以為這個『姑爺』財大氣粗,是不會在乎這一星半點的。要是早知道是這樣,我說什麼都要攔著你爸爸。」

「你今年都已經30了,以後到哪裡去找什麼好對象,都是爸媽害了你呀……」

6

趙炎在村中漫無目的地走著,他並不想離開,腦海中不斷飄蕩著丁鳳佳的淚眼。難道就這樣放棄嗎?要放棄這三年不斷追求的感情,放棄這個半截身子落進泥淖中的心上人?

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及時止損」彷彿才是上上之策,就像《歡樂頌》中的王柏川,愛著樊勝美的同時,也不斷地給自己留著後路。

身後塵土飛揚,一個乾瘦的老頭騎著一輛破舊三輪車追了過來,他定睛一看,正是丁父。

丁父早失了吃飯時的神氣,他耷拉著肩膀,伸手拍了拍趙炎的後背:「我們找個地方說會兒話。」

說話的地兒是村裡唯一的小酒館,店主因是外地人又不回鄉過年,所以才一直開著。丁父要了兩瓶老白乾,率先給趙炎斟滿了酒。

趙炎略略不自在,立刻起身反為他斟上。二人對坐半晌,丁父已獨自幹掉一瓶。他用手摳著桌角,嘆息道:「我聽鳳丫說,你們認識也小有幾年了,那你應該知道我們鳳丫,她最是個好孩子,雖然脾氣倔些,可又聰明又懂事,將來肯定會是個好媳婦。」

「是。」提起鳳佳,趙炎的臉色也柔和了些,他當然知道,魔都的丁鳳佳是無所畏懼的女神,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女人。

「我們鳳丫是我們村的第一個大學生,她還特別孝順,明明自己也不富裕,可每個月總是按時給我們打生活費。」丁父回憶著過往,又突然住了口,忐忑不安地看著趙炎,等確定趙炎的臉色並無多少不快時,才又斟酌著開口,「她是因為疼她弟弟才會給錢的。他弟弟沒本事,只能在小縣城裡給人修修車,過年了都捨不得回家來。他弟弟說要自己攢錢買房,可那得攢到什麼時候才能買得起?要是沒房,就討不了好媳婦。沒有好媳婦,我丁家的香火怎麼辦……」

他還在絮絮叨叨,趙炎胸中悶氣頓起。他猛地將酒水一飲而盡,粗身粗氣道:「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流行男丁繼承香火?你們心疼你們的兒子可以,可憑什麼壓榨鳳佳,她難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么?」

「從小到大,我對她也不差啊。要是在別人家,她還能跑出去上大學?」丁父囁嚅著唇,「我知道你是嫌彩禮錢貴,那我再降五萬好不好?」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趙炎將酒杯捏得死緊。

「那結婚以後每個月只讓她打一千塊行不行?」丁父以為趙炎還嫌貴,他咬了咬牙,把生活費也一同縮了縮,「她都三十了,在咱們農村,要是早的都快當奶奶了。」

趙炎哭笑不得,哪裡有這樣貶低自己的閨女的?這到底是想姑娘嫁出去還是不想?他似乎有些明白鳳佳為什麼想回家過年,這看似重男輕女的父親,對自家女兒,彷彿還留著一份慈父的情懷。

「其實,你也可以隨便找一個有點兒錢的老鰥夫,畢竟是黃花大閨女,還是有人要的。」他試探著問道。

「屁,我養她到這麼大,不是為了讓她隨便找個人家嫁了的。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之所以肯來追你就是因為你看我閨女的眼神不一樣,我想著你將來肯定能對我閨女好。我就想她下半輩子安安穩穩的,能過自己的小日子。」

丁父又幹掉一大碗酒,皺巴巴的皮膚中有渾濁的淚水滑過:「我是想用嫁她的彩禮錢給她弟買房子不假,可我也心疼我閨女,我想讓他們姐弟倆都好好的。」

7

趙炎到底跟著丁父回了家,他擁住丁鳳佳,話語中多了幾分鄭重:「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要回來過年,我收回我的話,你的這個家,不是深淵,不是泥淖,這是一張織就了愛的大網。雖然網眼疏漏,卻已足夠將你網羅其中。」

丁鳳佳靜靜地倚在他的身側呢喃低語,也不知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他們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本無力改變,可他們依舊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愛我。我與他們血脈相連,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放下。這張網於我是愛,於你卻有可能是累贅,你還願意么?」

「我想試試。」趙炎抱緊了她,「你的家人不是樊勝美家人的模板,他們愛你弟弟,也愛你;你的弟弟自食其力,更不會輕易將你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不後悔?」丁鳳佳淚如雨下,當初她也曾滿心歡喜地帶著前男友回家,可現實卻給予她沉重的一擊。

前男友奪門而出,當夜便搭乘汽車離開。他說出的最錐心的話語,莫過於那句「鳳佳,我不想冒險」。因為不願冒險,他甚至在知曉她父母的愛子之情後,仍頭也不回地離開。說到底,不過是他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會隱瞞住自己的真實工作狀況,讓自己不成為家庭的供養原料。

「你更不是樊勝美,你獨立自主,尊長卻不愚孝,寵弟卻不溺愛。」趙炎擲地有聲,「這樣的你、這樣的家庭,為什麼不值得我搏一把?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

假期轉眼而過,丁鳳佳與趙炎踏上歸途,丁母將自家的土產一個勁地往早已鼓鼓囊囊的包中狂塞,眼中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落。丁父端坐堂屋低頭抽煙。

「你這死鬼老爹,最喜歡這種破面子。」丁母氣得直笑,「當時知道你二十八要回來,你爹天天勾頭盼望著,可一聽說你們到了村口,就立馬擠上麻將桌假裝一直在打麻將。人雖坐了下來,可眼睛就是管不住,老要往門外瞟。自家的娃,認真迎一下又怎麼樣?」

丁鳳佳也被逗笑:「我爸那個人我還能不知道?當初我考上大學了,他抱著我錄取通知書去奶奶的墳頭上哭了半天,說是讓我自己想辦法湊學費,回頭還是把家裡的母豬賣了,可對外卻說我脾氣犟,拿命威脅他呢。他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偏偏又死要面子活受罪。」

說著說著,彼此都流出了滿眼的淚。丁母用圍裙把眼淚擦去,把她的手握住:「今年過年還回來嗎?」

端坐堂屋的丁父伸長了脖子等著她的回答。

「回,我肯定回。過年不回家,我上哪裡過年去?」丁鳳佳咧開笑容,讓眼角的淚飄散在空中。

丁母也跟著咧開了嘴,堂屋中的丁父,亦笑眯了雙眼,讓皺紋將溝壑壓得更深。

當電動三輪將他們帶走,丁母終忍不住捂臉痛哭,堂屋中的丁父終於忍不住跑了出來,在風中猛追了幾步,用雙手放在唇邊,遙遙地喊著:

「娃,過年,要回家。」(作品名:《租個追求者回家過年》,作者:應惘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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