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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石屹說生孩子和房價無關,馬雲、曹德旺說未來房價如蔥!你咋看?

這一周,各種「回鄉見聞錄」陸續出台,催婚催生催買房,逃不過的老三樣。

貓哥一個朋友,節前立下flag,「再見,北京!過完年我就不回來了!」。結果剛過初五就迫不及待的回京了,原因是,「父母催買房,給了首付,回來努力工作賺錢還貸款!」

很多人春節逛售樓處,一二線城市的售樓處門可羅雀,一月份地產商的銷售也大幅腰斬,但是在一些小縣城,好項目開盤,依然能吸引半個縣城的人,「再不買就再買不起」的擔心成了共同的焦慮。

在一個四線城市,貓哥打了一輛計程車,在貓哥剛說出「北京」後,就擋不住她的吐槽欲:「你說這裡,沒有大城市命,卻有大城市病,就前兩天市郊開盤,就已經過萬了,你說怎麼能這麼誇張呢?可是這收入就跟不上,誰能買得起啊!這不,頭胎是個丫頭,婆婆催生二胎,我直接就嗆了,房子和孩子,你看著辦吧!......」

房子和孩子,成了困擾幾代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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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潘石屹不這麼認為。

「生育是多大的事情,人類進化了好幾十萬年,我們一代一代傳遞下來的。這種自強不息,生生不息的基因,這非常強大,房價多渺小的事情,這和人類的繁衍生育完全沒有關係。

這是年前潘石屹在自己公司的物業推介會上對「房價限制生育」問題的回答,聽起來有點「何不食肉糜」的感覺。

房價是最好的避孕藥,過來人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當然,還有另外一些大佬們關心生育和房價。

比如梁建章,這位攜程的董事局主席一直以人口學者為榮,關心人口更勝關心攜程。

就在潘石屹說出「房價渺小、生育強大」的前一天,梁建章又在督促開放政策促進生育了:「房價高的地方應該大幅加大土地供應。

貓哥注意到了一組數據,倒是能和梁建章的觀點相互印證。

就在房價狂飆的這兩年,成人用品市場在崛起,大量的成人用品品牌初創公司崛起並登陸資本市場,京東預計2020年中國的成人用品市場規模為90億美元。而這個市場中60%的成交量,依然是作為「計生用品」的避孕套。

而1500萬年薪的恆大首席經濟學家任澤平,也很關心生育問題,「短期看金融,中期看土地,長期看人口」就是他的方法論。

任澤平認為「中國人不生」主要是因為機會成本、教育成本和房價,這三大因素抑制了生育。

房價快速上漲,居民槓桿率同時升高,債務壓力增大,房貸收入比從2004年的17%增加到了2017年的44%,債務收入比從29%上升至80%,這樣的壓力下,逃避生育就在所難免了。

生育並沒有潘總說的那麼強大,強大到不受干擾,而房價也沒有那麼渺小,渺小到不影響生育。

以前評價一個家庭是否有錢,可以看房子看車看品牌,現在標準簡單多了,數孩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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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房價的壓力,又豈止是「避孕藥」那麼簡單,「拼死拼活不如買套房子」的怪圈一直圍繞在各個方面。

不少上市公司扭虧為盈的最快的辦法,就是賣幾套房子。

比如做信息化軟體產品的高偉達,2018年凈利潤的約五成是靠賣了一處房產;連續兩年虧損的GQY視訊,出手了子公司的一套房子後,成功實現扭虧為盈,神不神奇。

大佬們也都對房價都是深惡痛絕。馬雲說未來房價如蔥,曹德旺說未來房價遲早要崩,連萬達家的王思聰也曾說,房價高得離譜。

當然最普遍的代表還是任正非,說出了集體的心聲:

「140年前,世界的中心在匹茲堡,有鋼鐵。70年前,世界的中心在底特律,有汽車。現在,世界的中心在哪裡?不知道,會分散化,會去低成本的地方。高成本最終會摧毀你的競爭力。」

然後只好「逐土地而居」。華為開始取道東莞「逃離深圳」,小米部分部門揮師南下,去了新一線城市,更有一眾企業選擇去房價、地價更低的地方建設總部或者第二總部。

無論是個人,還是企業,房子都成為了一種剛需,誰都繞不過、逃不掉。

03、高房價是怎麼來的?

事實上,高房價一直以來都是經濟發展的副產品。房價的高峰並不是北上廣深,而是西安、開封和杭州,當然在它們的時代里,叫做長安、汴梁和臨安。

唐朝是古代中國政治經濟的一個高峰,當然唐朝長安城的房價也登上了一個高峰,買不起房的也大有人在。唐朝有一本《幽閑鼓吹》的書,記載了「長安米貴,居大不易」的典故:

初出茅廬的白居易想留在長安,剛到京城就去拜謁名士顧況,看到了白居易的名字,就說:「米價方貴,居亦弗易」,意思是長安的米貴啊,想要買房住下來就更不容易。看了白居易的詩文,首篇就是「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一詩,然後顧況的口徑就變了,「道得個語,居即易矣」,能寫的這樣的詩,住下來不成問題。

雖然被顧況抬舉,但是白居易依然是「居大不易」。

29歲中進士,做過秘書省校書郎、翰林學士,一個月工資也有一萬多文錢,算是不錯的工資了,但是在長安做官期間住的地方也是靠租,還是跟人合租,合租的人是誰呢?元稹,也是個神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就是他寫的。

33歲白居易終於買了房,但不是長安,而是在渭南。現在從西安到渭南,普速列車要近1個小時,動車也需要20多分鐘,在那個出行靠馬的時代,就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了。直到白居易50歲,才在長安買房,實現了「居易」。

彼時的京官,在詩裡面哭窮的,大約都是因為沒能在京城買房。

而到了宋朝,雖然被形容為「積貧積弱」,但是商品經濟發達,兩宋的都城汴梁和臨安都是經濟中心,房地產業發達,可以說達到了歷史巔峰。你現在的切膚之痛,宋代的人都懂,有兩句話叫「貧富無定勢,田宅無定主」。後一句講房地產交易頻繁,前一句就是現在很多人常說的「階層跌落」。

歷史學家包偉民估算,北宋後期,汴京地區的人口密度約為1.2萬人/每平方公里,啥意思呢?

現在香港人多吧,人口密度還不到7000人。南宋淳祐年間,臨安府市區內的人口密度約為2.1萬,與北京的東城區的人口密度相當,而到了咸淳年間,達到了3.5萬,比北京西城區還多了半個東城區。

那麼房價呢?

在汴京,一套最普通民宅,可以叫價1300貫,有人測算差不多值現在的50萬,豪宅就要上萬貫,「家財萬貫」,這個成語多直截了當!到了北宋末期,豪宅動輒都是數十萬貫,抵現在的四五千萬。

歐陽修、蘇轍這樣的才子能臣,根本就買不起汴梁的房子。

還在考慮湊首付還貸款的你,是不是有點小確幸?

說了這麼多,很多人要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扎克伯格說,悲觀者往往正確,樂觀者往往成功。

悲觀的看,高房價現在全民吐槽,壓的很多人喘不過氣來。

樂觀地看,你也正在享受著商品經濟或者說市場經濟帶來的發展紅利,同時承受發展帶來的副作用。沒有戰亂動蕩之苦,從大歷史的角度看,也不算差。

如果抱怨改變不了什麼,那不妨樂觀一點,即便不成功,至少還能有個好身體。每天諮詢貓哥買房的人太多,很多人為此焦慮不堪,罵街、厭世的大有人在,真的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買房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你花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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