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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與閱讀:破解人類閱讀之迷》

《腦與閱讀》是有「神經科學界諾貝爾獎」之稱的大腦獎獲得者、腦科學領域的大神級專家斯坦尼斯拉斯·迪昂為讀者帶來一場閱讀、教育和終身學習的知識盛宴。

本書先為讀者展現了人腦神奇的閱讀能力,像拆解鐘錶的精密結構一樣,揭示了閱讀在腦中的認知齒輪,回答了「我們是如何閱讀的?」這一問題。然後通過考察兒童是如何習得閱讀的,向我們明示什麼樣的方法是科學有效的,對目前教育實踐中錯誤的閱讀學習方法進行了抨擊,就「應該如何學習閱讀?」給出了答案。

同時,作者用科學研究成果論證了閱讀的價值,揭示了「閱讀是如何塑造我們的大腦的」。書中還討論了拼寫的隱藏邏輯、文字的發現、文化的誕生等話題,試圖探究這樣一個有趣的問題——「為什麼只有人類創造出了如此精細而複雜的文化?」

在這個信息快速運轉的時代,每一種事物、每一個行業,遲早會迎來無法預測的變化,終身學習成為時代的要求。而一個人一生如果想要獲得過人的成就,註定與讀書和終身學習形影不離。想要真正了解閱讀,真正實踐終身學習,不妨拿起這本書,發現閱讀的方法、價值與樂趣,享受閱讀帶來的改變,成為新世紀的優秀人才!

本書作者

8個顛覆常識的閱讀真相

這些閱讀真相均來自於《腦與閱讀》一書中

01

一目十行的閱讀是無效的

閱讀時,我們的目光並不是勻速不停地在書頁上移動的。恰恰相反,目光總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動,這叫做眼跳,每次眼跳都前進大約7-9個字母的距離。這個距離出人意料地小,我們注視一次所能處理的信息量大約也就如此。

圖中的視覺刺激來自塞繆爾·約翰遜的《冒險家》中的一頁,被用一種演算法進行了過濾。這種演算法還原了人類視敏度從視網膜中心向外下降的情形。無論字型大小多大,我們只能識別出注視點附近的字母。所以我們閱讀時眼光必須不停地在書頁上跳動遊走。當目光停下來時,我們只能識別出一兩個單詞。

所以,我們一次只能看清書本上很小的一塊區域。無論如何,只要文字還是一行行地寫在紙上,通過注視來獲取信息的方式就一定會減慢閱讀的速度,形成一道不可跨越的壁壘。正因為如此,在看到那些聲稱可以讓你的閱讀速度達到每分鐘1000字的快速閱讀法的廣告時,就一定要持懷疑的態度了。

02

閱讀時,眼睛能夠讓一些差異放大或放小

閱讀給我們出了一道知覺難題。無論單詞以何種面貌出現,我們都必須能夠識別它們,不論它們是印刷的還是手寫的,大寫的還是小寫的,用的是大號字還是小號字。

我們的單詞識別機制滿足了兩個看起來相互矛盾的需求:哪怕字元的形狀有再大的區別,這種無關的差異都會被忽略;而重要的差異哪怕再小,也會被放大。

視覺系統會自動地對字型大小與字體上的巨大差異進行修正,然而視覺系統有時也會對微小的形狀差異倍加註意。比如,眼睛會對「eight」和「EIGHT」之間的差異視而不見,但會對「eight」和「sight」之間的細微差異非常敏感,並會將這種差異放大,使得視覺輸入傳送到語義空間中完全不同的地方。哪怕字元的形狀有再大的區別,這種無關的差異都會被忽略;而重要的差異哪怕再小,也會被放大。

03

我們在用同一個腦區學習中文和英文

世界上有如此之多的文字系統,也許有人會認為不同國家之間,閱讀者腦中的區域組織方式與激活方式都有著天壤之別,特別是那些使用拼音文字而不用非拼音文字的系統。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事實並非如此。

雖然表面上的形式千差萬別,但所有文化中的書面文字都由非常相似的腦迴路來進行加工。特別是左側枕-顳區的字母匣子區在所有閱讀者腦中都佔有極重要的地位,而詞形和字元內在結構造成的差異則非常之小。

以中文和英文為例。長期以來,科學家懷疑,與字母的解碼過程相比,中文字元的識別是一個更加全腦化的過程。我們以為中文閱讀者主要依靠右半球的視覺系統進行識別,因為它更具有「整體性」。然而,現代腦成像技術已經否定了這個假說。對中文閱讀者的腦進行掃描時,結果顯示依然是左半球的「字母匣子區」激活。

也就是說,中文閱讀者與英文閱讀者所處地理位置相差這麼遠,他們又有著不同的腦形態、不同的教育策略和文字系統,但是兩者與文字識別相關的腦活動位置卻相差僅僅幾毫米。

04

你看到的文字可能有顏色

法國詩人阿蒂爾·蘭波深信,字母A、E或I有著彼此對應的色彩,這種奇特的感官通道混合的現象被稱為聯覺。聯覺可以表現為各種各樣的形式。有的人在聽見聲音或音樂時會看到色彩和運動;而有的人能看到字母或數字周圍存在彩色光暈;另一些人則認為,每個數字都佔據著固定的空間位置,這些位置在二維平面或三維空間上形成捲曲的線狀連續體。

聯覺可能與神經元再利用中的局部異常有關。一些聯覺者聲稱能夠看到字母和數字的顏色,比如A是紅色,E是藍色等。研究證實,這並不只是模糊的主觀報告,而是真實的視錯覺:對於聯覺者來說,數字2和5之間的差異顯而易見,因為其顏色明顯不同。當他們看到數字或字母時,左側枕 - 顳「字母匣子區」被激活,並擴散到鄰近的色覺V4區,從而導致了字母和顏色編碼的混淆。

迪昂猜想,所有孩子在學習閱讀的初期,都會短暫地看見數字的顏色,而只是少數人將其保留到了成年。在此之後,兒童大腦皮層中加工字母和加工色彩的區域匯聚到最終位置。

05

不熟悉的詞,把它們「讀出來」並非自言自語

所有的文字系統都在精確表音與快速表意之間搖擺不定。我們的思維是否可以直接從書面文字直達語義,還是無意識地將文字轉換成了語音,然後才由語音轉換到語義?

從輸入書面單詞(左下)到輸出其語音(右下)的過程中,腦依賴好幾條通路,在圖中用方框和箭頭標示。當單詞為規則詞時,一條表層通路直接把字母轉換為語音。當單詞為不規則詞時,例如「carrot」,更深層次的表徵就會參與進來。這些表徵類似於心理詞典,將單詞與語義聯繫起來。

當我們閱讀時,兩條信息加工通路共存並互相補充。當單詞很規則,或很不常見,或是第一次看見時,我們會優先利用「語音通路」進行加工。我們先將字母串解碼,然後將其轉換為語音,最後嘗試提取這種發音模式的意義。相反,當我們看到很常見的或是發音很特殊的單詞時,會採用直接通路,即辭彙通路進行閱讀加工,先識別單詞並提取詞義,然後再利用詞義信息去提取它的發音。

辭彙通路與語音通路並行運作,並相互支持。

06

小孩子把字寫得左右顛倒不是病

你有沒有觀察過,一些孩子會在閱讀和書寫的時候混淆左右:比如,從右到左地寫自己的名字,讓寫出來的恰恰是正確內容的鏡像排列。

在「鏡像階段」兒童會在閱讀和書寫的時候混淆左右。詹姆斯·康奈爾提供了一個簡單的證明,他讓兩姐妹在一個黑點旁寫自己的名字。每當從左到右正常書寫的空間不夠時,5 歲的莉西會自發地把名字寫成鏡像的形式,從右向左。但是6歲的梅吉寫的名字始終是正確的方向。正如底部圖表顯示的,幾乎所有孩子都會在5歲左右經歷一個對兩個方向的書寫同樣勝任的階段。

當你的孩子出現這種現象,不要擔心,因為大部分兒童都會經歷這樣一個「鏡像階段」,而且世界各地的孩子都會犯同樣的錯誤,他們有一段時間會很難把字母或單詞與其鏡像區別開來。鏡像書寫在包括中國文化和日本文化在內的所有文化中都存在。這一現象在孩子最開始學習書寫的年齡短暫地出現一段時間,然後很快就消失了。除非這個現象在8-10歲以後還存在,否則不需要對他們的閱讀與書寫報以任何擔憂。

07

人腦從來沒專門為閱讀而進化

人類具有幾百萬年的歷史,然而,文字系統在4400年前才從新月沃土地帶誕生,閱讀作為一種文化活動僅僅出現了幾千年之久。從人類進化的進程來看,這些時間跨度都是微不足道的。因此,在進化過程中,人類並沒有充足的時間來形成專門的閱讀神經迴路。

人類的基因並沒有出於適應閱讀的目的而進化。對於這一謎題迪昂的解釋是:人腦從來沒專門為閱讀而進化,生物進化是盲目的,並沒有什麼神聖的力量改變我們的腦,使之可以適應閱讀需要。唯一進化的是文化,文字本身逐步演化,逐漸適應人腦加工的需要。

08

閱讀也讓我們失去了一些能力

我們的靈長類腦原本是為了適應非洲大草原的生活而設計的,而如今我們卻興趣盎然地運用它來閱讀納博科夫和莎士比亞的作品。那麼,閱讀是否佔用了原本用作其他用途的神經迴路,導致我們喪失在進化過程中得來的部分認知能力呢?

比如,非洲叢林中的土著人能夠輕易分析動物蹤跡。通過仔細觀察地上模糊的足跡或斷裂的枝杈,他們便可以很快知道什麼動物出沒在附近、動物的大小、離去的方向。而我們對所有這些自然信號基本一無所知。對動物蹤跡的解讀能力很有可能是閱讀能力的前身。

書面文字的出現可能導致了一些腦區轉移、收縮甚至消失。也許對於足跡識別的反應會由於閱讀的習得而減弱,轉移到大腦右半球或者就消失了。但目前這還只是科學家的猜測。

本書目錄

推薦序 開啟閱讀認知的新篇章

導論 關於閱讀的科學

1.我們如何閱讀

2.腦中的文字盒子

3.猴子會閱讀嗎

4.文字的發明

5.如何學習閱讀

6.閱讀障礙的大腦基礎

7.閱讀與對稱性

8.神經元再利用與文化的誕生

注釋與參考文獻

致謝

譯者後記

精彩書評

閱讀是促進人類社會發展,提高人類智慧,增強國家競爭力的重要途徑。迪昂在《腦與閱讀》一書中,從史前符號追溯到文字產生,通過大量實證研究,提出並論證了他的閱讀教育是「神經元再利用」的假說,對歷史上洛克、休謨、貝克萊等人提出的「白板說」進行了批判。另外,本書也是一次對人腦閱讀能力的形成、發展與教育進行的深入思考與總結。

——唐孝威

中國科學院院士、核物理學家、浙江大學教授

意識的誕生為文化的自然起源奠定了可能性,而書寫和閱讀則是推動這種可能性實現的通用「能力」。探尋文化現象的神經生物學乃至「遺傳密碼」是21世紀科學仍在進行的理解人性的偉大努力之一。《閱讀與腦》以科學的特有嚴謹證明了閱讀的這一神奇魔法是如何由腦這一更神奇的生物器官造就的。《閱讀與腦》是一部集科學敏銳和文化素養於一體的傑作。

——李恆威

浙江大學哲學系、語言與認知研究中心教授

我一直認為教育是離不開腦科學的,因為在一定程度上,學習的本質是大腦的改變的過程,即腦的可塑性。在推動教育科學與腦科學的融合上,神經科學家迪昂的貢獻卓越,他在《腦與閱讀》中探討了閱讀這項人類創舉的各個方面,對人類如何演化出閱讀能力、閱讀能否改造大腦等問題做了解答。本書與當下的教育創新、終身學習等大家關注的熱門話題密切相關,值得每一位教育工作者、知識傳播者閱讀思考。

——朱永新

新教育實驗發起人、蘇州大學新教育研究院教授

閱讀是人類獲取新信息的重要方式之一,我們一生的學習與深度思考都離不開它。在《腦與閱讀》中,你可以看到自己是怎樣用眼睛和大腦閱讀的,閱讀的能力怎樣在大腦里誕生,又怎樣再去改變和塑造大腦。了解閱讀和腦的關係,可以幫助我們找到更適合自己的方式,更好地進行學習。

——姬十三

果殼網CEO、在行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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