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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人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想要治他於死地,他也有點本事

故事:有人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想要治他於死地,他也有點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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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安的要求,陸茶一直坐在駕駛座位的正後方。因為安說這個位置最安全,真有事,他們兩人也都能保住命。

話都到這份上了,陸茶能不聽嗎?依著她,她更喜歡副駕駛座,那兒的視野更開闊,也更好跟安聊天。雖說,安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聊天對象,在陸茶這麼多年鍥而不捨地努力下,成效還是不怎麼大。

比如,此時安把包和巧克力都放在了前座上,陸茶就盯著那盒巧克力。

「回去送女朋友?」她知道他不是,可偏偏還是喜歡問。問一次,他不說,問十次,他總會說吧!這也是這些年來,她引著安說話的不二法門。

「不!」安面無表情。專註地發動車子,看那樣子,這位跟之前一樣,就準備這麼混過去了。

「正好你們沒走,我車壞了,坐你們車回去。」劉沉白站在側門對他們招了一下手,笑的樣子,與他身上的那身休閑的亞麻西裝明顯地不搭。劉沉白並沒有等他們同意,就已經拉開了右邊的後門,坐了上來,還對前頭的安道了一聲謝謝,「謝謝你,安!」

安沒說話,但也沒開車。這車是陸茶的,他只是司機,他對自己的身份,還是看得非常清楚的,陸茶沒開口之前,他是不能開車的。

「走吧!」陸茶收回剛剛對安那調皮的笑臉,淡然地說道。

「不開心?」劉沉白側頭看著身邊的陸茶。

「怎麼會,坐一個人,跟坐兩個人有什麼區別,還環保。」陸茶笑了一下,頭扭到一邊看向了窗外,幽幽地說道,「忙了一天,真累啊!」

「你是攤子太大,這茶市上誰家配三個秘書。能配三個秘書的,也都在城裡租寫字樓了,也就你,放著寫字樓不去,偏要在這窩著。」劉沉白順口說道。

「我喜歡茶市,接地氣。」陸茶一笑。

「安,你說,茶是不是自找的?」劉沉白也看出陸茶有點累,不想說話,於是轉向了安。

安專心開車,目不斜視。

「唉,這人你哪找的,問他十句,他十一句都聽不見,不知道的,只怕還要以為他是啞巴呢!」

「這多好,安靜。」陸茶一笑。

你家老樓還有人逼遷嗎?」劉沉白問起了件正經事兒。

陸家在昆明有好幾處房產,除了在老街上有一處是家裡百年老店的遺址,還有現在當作公司總部的老別墅之外,還有兩處比較新,沒政府保護的小樓,被人逼遷,說要蓋什麼商住樓。

那兩幢樓相聯,佔地就比較可觀。主要是,地段很好。被逼遷也是常理,現在全國各地哪哪沒這事兒。

「嗯,對方好像有別的計劃,沒來讓我搬了。」陸茶笑了一下。

她才讓人送了自己的名片過去,讓對方跟她聯繫,談談這事。

結果對方過兩天就打來電話說,誤會。這事也就算完了,讓陸茶都覺得有怪。

「哪家房地產公司?」劉沉白也覺得有點奇怪,他是聽父親說的這事,他還想著要不要親自去昆明,找那的朋友搭一下路,幫陸茶把這事平了。結果現在說人家自己退了,這算什麼?

「聖天安,名字有點怪!」就是因為名字怪,於是她才會一下子就記住了。

「你拒絕了聖天安?」劉沉白驚聲尖叫。

「明明是聖天安拒絕了我,我是準備去談價的,結果人家不做了。」陸茶還不樂意呢!

「算了,那家公司不簡單。聖天安,聽說原來是勝利的勝,老闆跟安一樣,姓安。明白了嗎?老闆是相信人定勝天的主。」劉沉白愛交朋友,三教九流也都認識一些,直接斥了陸茶一下。

陸茶明白劉沉白的意思,顯然,那些人不太好惹,反正這事過了,也就不再想了。

「唉,那些人一去就砸場子,我還花了錢裝修。」陸茶感嘆了一聲,自己當時也猜到那些人不怎麼好相與,也不想為這點事弄得不愉快,不然也不會遞名片,要求談判了。後來人不談了,她也沒再找那家的麻煩,讓人去重裝,賠了租客精神損失。算起來,她那回損失也挺大。

「能這麼解決是好事。以後再碰到他們的人,還是躲遠一點。」劉沉白還是嚴厲地再說道。

「打過交道?」陸茶看了劉沉白一眼,劉沉白雖說從小有點喜歡擺大哥的譜,不過對她還不算太霸道,能讓人忌憚,應該是有了解的。

「當年我們家在昆明不也買過兩幢私房嗎?不過那回是市裡組織的大面積拆遷,負責我們那塊的就是聖天安。好在我有朋友,人家也沒太過,算是較圓滿。」劉沉白輕嘆了一聲。

當年普洱瘋狂大熱時,李、劉兩家手握大量現金,存銀行好像不合算,他們就拚命地買房、買鋪。昆明、普洱都有他們的產業,現在想想都覺得頭痛。

主要是那時,在他們瘋狂購房時,陸家用那些錢投資了當時還沒什麼名氣的兩家電商公司那會兒,這兩家別說上市了,當時行業內就沒看好的。誰知道後來市值超了出上百倍,李家如何他們不知道,反正自己家老爹只要想起來就會罵他一頓。因為投資電商是陸茶的主意,老爹自然覺得,陸茶想得到,你為什麼想不到。不罵你罵誰。

「以你的性子,應該會想法跟人家老大交朋友吧?怎麼很可怕?」陸茶揶揄地笑了起來。

劉家人喜歡交朋友,認為多個朋友多條路。到劉沉白這兒也就更是如此了,自然不會放過機會。有中間人打了圓場,事情解決地又比較圓滿,他只會趁機托朋友引見的,再多交一個有用的朋友。

「是老闆!做房地產的人也許錢來得太容易,於是都不很安分,那些人要麼喜歡上天下海,要麼就跟你一樣,喜歡上電視,把自己包裝得像網紅似的……」劉沉白顯然不想說,哼哼一下。

「其實不管是上天下海,還是當網紅,其實走的都是偶像化路線!要曝光率,就是讓人看到我、認識我,我就是名牌!不然,為什麼那些茶業公司,拼了命,也要進駐綠色茶園?」陸茶不高興了,說人家呢,您扯上我幹嘛。

這些年,她拚命地拍各種影像資料。去各大跟茶藝有關的大賽,每每一排老頭之中,坐著她一個妙齡少女時,鏡頭就不得不在她的臉上停留。

今天,茶葉界的女王,不僅是說她有最大的分銷渠道,更重要的是她這個人!她現在個人形象上的無形資產,才是業界最為不可估量的。

「是,你是我們的茶!」劉沉白笑了,輕輕地拍拍她的手背,但臉上卻依然還是帶著一絲不以為然。

車穩穩地駛入了出城的馬路,慢慢向郊外開去,車裡出現了短暫尷尬的沉寂。劉沉白只能再找話題,正好看到了前座的那盒巧克力。

「什麼時候想起要吃巧克力?」劉沉白準備伸手去拿了。

「放下,那是安的。」陸茶忙喝了一聲,自己都沒注意自己那聲跟平日有什麼不同。

劉沉白下意識地就放下了,看看兩人,狐疑地看向了安,「你吃這麼高級的巧克力?」

「是啊,剛剛我才笑他,看來我給他的工資真的太高了。」陸茶也覺得自己有點太急切,回緩了聲音,輕笑了一下。

「你喜歡嗎?我送你。」劉沉白眼睛裡,並沒有放下那絲警惕。

「我不吃糖。」陸茶翻了一個白眼,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竟然連自己不吃糖都不知道。

劉沉白尷尬了一下,他剛剛只是忘記了,是啊,陸茶從小就表現出對茶葉驚人的敏感度,於是所有會破壞她味覺、嗅覺的東西,都不會再進陸家的大門。從小到大,陸茶不說糖,連生日蛋糕都是不許吃的。

陸家的菜做得也是極清淡,這也逼得陸茶媽拜名師學藝,那手菜燒得出神入化,最主要的是,只放一點點鹽,其它的都沒有。

「好了,以後會好的。」劉沉白頓了一下,似想安慰,又似是保證。不過他還想拍陸茶的手時,陸茶已經改變自己的姿勢,改雙手抱胸了。

茶山離市區並不遠,出城上高速,二十多分鐘就能到她們山腳下。山上通了公路,而陸家每年也會出錢把這條路修整一下,車開上山時,安把車窗放下了。

山風吹在身很舒服,涼涼的,帶著漫山遍野那青青的茶香。三人都不再說話了,似乎都捨不得把那茶香味漏掉一丁點。

李家和劉家分別在山的兩邊,都是新做的小洋樓,劉家當然也顯得更加氣派一點。

一個大院,車進去,更像是一個建築群。分主宅和附宅,還有院邊一側長條的平房。

平房那邊是農忙時,請來的幫工住的地方。而附宅客房,主宅二、三樓是主人家,一樓更像是個會所,什麼棋牌、KTV、電影室,大堂里,還有一個專門給客人泡茶的地方。由此也看得出,劉家的好客。他們是常在這兒請客的,院子做得很大,還有一個大大的停車場。

安先在劉家停下。不過他還沒有下車幫人開車門的習慣,只是安靜地把車開進劉家大宅,貼心地停在了劉家主宅的大門口。

「你們什麼時候下山?」劉沉白下車還繞過來跟陸茶說話。

「周一早上,要一起?」陸茶還不至於為這點事而擺臉色,輕笑道。

「再說吧,周一我有朋友談點生意。」劉沉白想想,不太確定。

陸茶點頭笑笑,「好,若要一起,你跟安打電話。」

劉沉白無語了,卻已經懶得再說什麼了。

第二站是李家,也是小洋樓,但真是小。李家一共就四個人,李家老奶奶還在,不過已經不記事了,長期坐在院里發獃,誰也不認識。而李太太就是傳統的山上的女人。李家的錢不見得比劉家少,但樓卻蓋得挺土氣。看著就像是八十年代末時蓋的,而到了李義手上,懶得推了重建,於是找了幾個民工,在外頭貼了些瓷磚,裡頭做了點加固,就沒再做多餘的。基本上,這房子,一看就是農民的房子。

陸茶這回就下了車,把李羽忘在辦公室的茶葉拿了下來,而安則打開後車箱,拿了兩箱進口的牛奶下來。

「什麼時候買的?」陸茶不禁笑了,自己只想著要給李羽把茶葉送回來,卻忘記,李家有老奶奶,就算路過,也不能空著手。

「打了個電話。」安想了下,萬般無奈地開口。自己只是懶得說話,懶得想事,但好歹也在這兒五年了,各家有什麼人,總是知道的。

「茶來了,李羽不在家呢!」李太太聽到車聲就忙出來看,主要是,周末了,她也盼著兒子回家,結果竟然看到的是茶,卻也不失望,忙迎了過來。

「李嬸,我就是路過。這是羽忘在我辦公室的茶葉,這是要送給香港那位葉老闆的,您幫他收了。」茶笑著把茶盒遞給了李太太。

「這點事,還讓你特意跑一趟。」

「哪有特意,我也要回家的。」陸茶笑了,回身看向了李老太太,「奶奶怎麼樣?」

「還不是老樣子,李羽回來她還興許能笑笑,其它時候就那麼坐著。」李太太也被婆婆磨了多年,倒也習慣了,老太太其實生活是能自理的,就是誰也不記得,每天就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地坐在門口。誰跟她說話,她都懶得搭理。

「奶奶,我是茶,記得我嗎?」陸茶來了總不能不打招呼。

而安默默地把牛奶放進了堂屋裡。李太太倒是不忘記給他倒杯水,不過安只是默默地一點頭,接過,又放到了一邊,自己退回了車邊,直直地站著等陸茶。

老太太比安還淡定,直接當成看不到,還是看著遠方,似乎在等誰。

陸茶只能起身,「李嬸,我回去了。」

「嗯,你媽也在等你,就不留你了。知道你今天回來,剛我送了些茶葉蛋上去,你小時最愛吃了。」

「謝謝李嬸。」陸茶對著李太太倒是真心地笑了。李義雖說不在家,但是李義跟李太太其實是同一種人,那是沒有被浮華沾染過的平凡與安然自守。

坐上車,再開幾分鐘,就能到陸家的山頂。陸家的茶園在山頂,房子還是當年的祖宅的樣子。老式的三合敞開式,門前的空地上還曬著剛剛採摘回來的葉子。沒有院牆,車只能停在側屋的牆邊。中間的空地除了要做曬場,門口樹下還有多少年的老石桌石椅,有時他們會在院里吃飯。

這裡是祖宅,老太爺當年沒改外觀,只為房子做了一下翻新、還有加固的處理。到了老太爺不在了,陸戰接手後,又在內部重新做了一次大的修整,住起來更舒適一些,但也沒有改變老屋的格局,用他的話說,他不敢忘本。

陸太太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車一停,陸太太就過來了,「怎麼晚了?」

陸茶看安,安看看錶,只比平時晚了十五分鐘,忙說道,「送劉少爺回家。」

「沉白沒開車?」陸太太看向了陸茶。

「說車有點問題,我順便去看了看李奶奶。」陸茶對於安十分及時地回母親的話有點不平,這是什麼人啊,自己問話,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母親問他,他就一句話了,而且回話這麼及時。

「嗯,你李嬸說你今天回來,送了好些茶葉蛋,用的是你李伯伯的茶葉做的,做得可漂亮了。安,阿姨知道你也喜歡吃,只給茶吃兩個,其它的都給你吃。」

陸茶現在改盯著母親看了,這是啥意思,茶葉蛋李嬸給她吃的,結果母親竟然直接說,只給自己吃兩隻,其餘的都給安吃,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安,陪我做飯,你爸在書房。」陸太太就拉著安準備進廚房了。

「那個,安,跟我進書房。」陸茶抓著安的手臂生生地把他從母親身邊扯了回來,然後拽著他進了屋。

「喂,死丫頭。」陸太太真是無語了,跳著腳。

「你什麼時候跟我媽關係這麼好?」陸茶邊走邊盯著安看。

安其實都有點茫然,陸太太之前真沒這麼熱情。

「茶姐回來了!安哥,你回來了。你房間已經敞開了,鋪蓋都已經換了,還有我有……」家裡的小保姆小俞沖了出來。

現在大家都知道,為啥陸太太一定要拉安去廚房了,多麼適合培養感情啊。陸茶抓著安的手臂,然後回頭再看看背後的母親。突然覺得,人生好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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