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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段-「臣只是就事論事,王爺不必攀扯其他。」

最近京城出了件奇事,左丞大人被退婚了。按說左丞大人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年紀輕輕位極人臣,深得聖上寵信,應是天下女子心中夫婿的上佳人選,怎會落得個被人退婚的下場?

這事還要追溯到三年前,老丞相年邁辭官還鄉,左丞相繼任,一時之間少年英氣,風光無二,京城裡的達官顯貴只要家裡有女待字,皆想把這個乘龍快婿收入囊中。最後還是戶部尚書劉大人仗著自己外戚的身份求了太后開口,算是為自己女兒掙了個好夫婿。

可是劉大人的寶貝女兒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就連皇帝對她也頗為厭煩,左丞又是聖上為太子時的伴讀,一起長大,情誼深厚,於皇帝而言,他自是不願看著多年老友、肱股之臣娶這樣一位悍婦。可太后賜婚,玉口已開,哪裡還有收回成命的道理。

無奈之下,皇帝想到了個折中的辦法,以「人臣應先輔佐君主建功立業,而後方能成家」為借口,將這門婚事壓後三年再議,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緩兵之計,三年之期轉瞬即逝,眾人都在等著看陛下和左丞如何應對,誰也沒想到尚書千金卻悔婚了。

一連好幾日劉尚書拉著女兒在太后宮中哭哭啼啼請太后做主取消婚約,雖說有些不像話,但說到底是娘家人,太后私心裡還是眷顧些的,再加上估摸著左丞也沒多想應這門親,太后最後還是勉強點了頭。

親事退得容易,可此後整個京師滿城風雨,都說這尚書千金不守女德,明明婚約在身卻又得隴望蜀,瞧上了人家靖南王爺。

靖南王是當今陛下親弟,生母是先帝貴妃,外祖是三朝老臣戰功赫赫,小王爺身份貴重,聖上對這個弟弟更是偏愛非常,所以雖然已經選了山水富饒之處做封地,王爺素日里還是喜歡賴在京城,陛下倒也不趕他,因著靖南王從小就喜愛武事,便將太子習武之責交託於他。

按照慣例,太子老師一般為兩人,一重文,一重武。這事情巧就巧在,負責太子讀書的師傅正是左丞。這兩人平日里就因為教化太子的觀念差異針鋒相對,時常吵的皇帝腦仁疼,這下好了,靖南王居然搶了左丞未過門的妻子,看來這兩人的梁子算是徹底解不開了。

太子此刻在心中哀嚎,希望父皇母后快點解救自己脫離苦海,兩位師傅眼中的刀光劍影你來我往簡直可怕。

「太子今天應先學習《國策十書》」

「太子今日應全天跟我習武。」

「王爺的做法,臣不敢苟同。」

「哦?丞相的口氣似是對本王有諸多不滿啊。」

「臣只是就事論事,王爺不必攀扯其他。」

「攀扯?丞相言下之意可是指尚書千金悔婚的事?那尚書千金俗氣的很,本王只是對她一笑,她便以為本王鍾情於她,如此女子真真配不上丞相,莫不是丞相心中對她還有惦念,在怪本王毀了你的好姻緣。」

「王爺想多了,若王爺沒其他的吩咐,臣就帶太子去讀書了……」

「丞相別走啊,本王還有話說……」

一連十幾日,上面的劇情反覆上演,皇帝陛下終於坐不住了,「兩位愛卿能不能給朕解釋一下,這半月以來,為何太子讀書、習武皆無長進,甚至還不若從前了?」

皇帝原以為這兩個冤家會相互推諉又吵得不可開交,誰知道他二人像商量好了似的,跪倒在地異口同聲,「臣有罪,請皇上降罪。」

「兩位愛卿都是重臣,在朝務上也從未有過錯漏,如今既自覺有罪,朕便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皇帝停頓了一下,拿了案上的一張紙簡,左丞認得那是州府官員遞呈密報的方式。

「淮南府水患據說災情嚴重、民不聊生,可朕剛剛收到延州知州密函,撥下去的賑災銀兩竟有七成被中飽私囊,勞煩二位卿家去一趟淮南府代朕行事。」

民生乃是國本,這等大事自是馬虎不得,靖南王搶先跪地叩拜「臣弟領旨必定盡心竭力協助左丞為皇兄分憂。」說罷還拉了拉左丞的袖子。

「如此,兩位精誠合作,甚好。」皇帝這話說的一陣心虛,堂堂君王至尊,竟為了兄弟做起了算計臣子的勾當,著實有些許不光彩。

淮南府上的事盤根錯節,想要理清楚頗費時日,靖南王和左丞為免打草驚蛇,只能暗中查探,府衙驛站一概是住不得的。只能尋了一處僻靜宅院,以商賈經營之名,租住下來。

許是因為要務在身,住在同一屋檐下一月有餘,左丞與靖南王鮮少鬥嘴,做起事來也十分默契,像是回到了少年時代。

左丞年少時作為太子伴讀,常常出入宮中,那時靖南王尚年幼,喜歡跟在兄長身後,與左丞的感情也很是親密,兩人經常同塌而眠。可後來不知怎得年歲大了,卻疏遠了,近幾年漸漸發展成了水火之勢。

入夜,幾個身著夜行衣的人翻進了內院,動靜雖然不大,還是被靖南王察覺了,他披衣握劍敲開了左丞的房門。

左丞剛剛要歇下,故而沒有束髮,一襲白色單衣,瞧見門外來人是靖南王臉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泛紅,靖南王說明來意,示意他注意外面的動靜,窸窸窣窣不一會「有刺客、抓刺客」的喊聲便此起彼伏了。

「皇兄御前的人還是有些本事的,這麼快就發現刺客了,丞相安坐房中,本王去會會那些毛賊。」靖南王剛要出門,手就被拉住了。

「我剛剛把給聖上的密折寫好,這些人一時三刻便來了,想必是得了消息,前來攔截,我那摺子所書樁樁件件都是牽連九族的大罪,行刺之人必是死侍,切不可掉以輕心。」左丞滿臉擔憂。

「丞相大人若是擔心,只需要允我一件事,我心裡有所掛礙必定安然。」靖南王笑得戲謔,可眼波流轉間似有深情。

「何事?」左丞問道。

「等我回來再告訴你。」靖南王嘴角微揚,轉身出了門。

左丞沒有猜錯,這一行人不但是死侍,更有些是江湖勢力,人數上佔了優勢,幾個回合下來,靖南王竟然落了下風。

靖南王雖然擅武,但卻不經常在江湖上行走,對江湖中的下作手段並不了解,等他反應過來自己中招了,為時已晚,手上綿軟無力,劍都拿不穩了。

就在他即將昏死過去之時,落入一人懷中。那人拿了他手中的劍,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王爺等等,微臣去去就來。」

三月之後,靖南王大婚普天同慶。王爺查辦侵吞災銀案有功,聖上特賞了黃金萬兩並下旨賜婚。可王爺看起來並不高興,甚至連洞房花燭都磨磨蹭蹭,遲遲不肯進新房。

「王爺對這門婚事不滿意?」芙蓉帳暖,眼前那人一身大紅喜服手裡端著兩杯合巹酒。

「沒……不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遊戲人間的靖南王也有語塞的時候,真是難得。他並非不滿意這樁婚事,相反此刻身邊人正是他思慕多年的,只是如今的情境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是王爺求了聖上讓微臣陪你去查案的,也是王爺讓臣允你一事的,王爺昏迷中一直念叨著『喜債囍償』,王爺壞我婚事,便要賠我一樁姻緣,臣沒理解錯吧。」到底是文官出身,左丞口齒伶俐,句句在理。

「本王的意思是我娶你,為王妃,不是……不是我嫁你,而且你會武功,為何誆我?」

「臣何時誆騙過王爺,你忘了年幼時是何人教你劍訣的?至於嫁娶之事,陛下賜婚,臣入王府,自然是我嫁你,但是床笫之間,上下之分,各憑本事,王爺怨不得他人。」紅燭高照映襯著左丞的臉,看上去陰險無比,與昔日朝堂之上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形象完全不同。

看著靖南王緩緩移向門口,左丞伸手將人拉入懷中,「今日良辰美景不可辜負,妾身要向王爺討一討這囍債。」說罷便將懷中人所有的抗議,化作了唇齒之間的無限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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