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遊戲 > 揭秘電子遊戲玩家的文身文化

揭秘電子遊戲玩家的文身文化

近幾十年來,文身文化變得越來越流行。很可能你經常會在工作場所看到同事身上的文身,或在社交媒體上看到某個明星分享的新「作品」。事實上文身文化歷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埃及:有考古學家發現兩具距今已5000年的木乃伊,上面竟然有「一頭野生的公牛和大角綿羊的圖案」以及「S形斑紋」。

如今文身文化已經成為主流,大約五分之一的英國居民都有文身——在英國年輕人群體中,這一比例上升到了三分之一。許多電子遊戲玩家通過文身來表達對遊戲的熱愛,將喜歡的角色、關卡或道具紋到身上。我也是文身愛好者的一員,2017年夏天,內森·德雷克的座右銘成了我的第一個文身。

前不久我與幾位玩家聊了聊,聽他們講述了自己的文身故事。通過交談,我發現很多玩家之所以將遊戲紋上身,是因為遊戲曾經給他們留下了美好的童年記憶。

29歲的克里斯·摩爾(Chris Moore)是諾維奇的一名技術員,他告訴我《塞爾達傳說:夢見島》是他玩過的第一款遊戲。「那台Game Boy掌機本來是我母親的,但當我找到竅門後,就將它據為己有了。」摩爾回憶說。

摩爾在左手上紋了半顆星的圖案,這讓他回想起了母親教他玩遊戲的情形。「母親覺得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因為每當遊戲角色的生命值只剩下半顆星時,我就會將遊戲交給她幫我通過關卡。」

還有玩家喜歡將《塞爾達傳說》中的聖三角(Triforce)紋在身上,26歲的數字廣告設計師奧斯丁·沃伊特(Austin Voigt)就是其中之一。沃伊特告訴我,在叔叔的「指導」下,他在兩歲那年就接觸《塞爾達傳說》了。

「他只比我大13歲,所以更像個大哥哥,而不是叔叔。」沃伊特說,「在我小時候,叔叔經常照看我,他有一台SNES,會向我演示怎麼玩《塞爾達傳說:眾神的三角力量》《超級馬力歐世界》和《超級馬力歐賽車》。我喜歡《塞爾達傳說》,因為從小就對奇幻小說和電影著迷,我覺得它就像一部栩栩如生的奇幻小說。」

《最終幻想7》是一款曾經風靡全球的經典遊戲,傑雷米·溫斯洛(Jeremy Winslow)稱其電影化的敘事讓他大開眼界,是他最難忘的一部作品。

「當我還是個孩子時沒機會玩那款遊戲,因為被我的姐姐霸佔了。但每當姐姐打開PS遊戲機,我都要叫她等一等,給我點時間,讓我臨時換上自己喜歡的一套克勞德服裝。我會穿一件紫色的毛衣和紫色運動褲,還會拿根棍子模仿克勞德的攻擊。」溫斯洛回憶說。

溫斯洛將《最終幻想7》里的召喚流星紋在了手臂上,不過遺憾的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他再也不能打扮成克勞德的樣子了。

《塞爾達傳說》《最終幻想》《精靈寶可夢》《黑暗之魂》和《守望先鋒》等作的玩家都喜歡通過文身向遊戲示愛。但無論某款遊戲或某個角色有多麼受歡迎,一名玩家的文身要想脫穎而出,就必須具備獨特的藝術風格。許多文身愛好者願意接受這個挑戰,在設計文身時發揮了驚人的創造力。

馬特·菲利普斯(Matt Phillips)是謝菲爾德的一位遊戲開發者,他將《刺蝟索尼克2》的標誌性關卡紋滿了整個手臂。他形容自己是一名「Mega Drive狂熱分子」,在2018年為Mega Drive開發了一款新遊戲,為手臂上的索尼克文身也籌划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在大約五年前就有了這個想法。」菲利普斯說,「從小就是索尼克遊戲的粉絲,但我在紋之前很小心,抓取了遊戲里的很多截圖,以確保構圖比例是正確的。我把它們設成電腦和手機的屏幕壁紙,每天都能看到,並且百看不厭。」

「我還打算將《刺蝟索尼克2》的特殊關卡紋在手臂上,但目前沒有時間和錢,所以還得等等了。」

19歲的伯恩茅斯學生傑伊·特納(Jay Turner)對《王國之心》系列也有類似的感情。特納在今年年初做了文身,他覺得那個文身既能表達自己對遊戲的熱愛,又象徵了友誼。「它是《王國之心》里的一個尋路標識。」特納解釋說,「我之所以選擇它,是因為它還是友誼的象徵——在我的生活中,朋友非常重要,有一箭雙鵰的作用。」

對某些玩家來說,文身標誌著人生中的重要時刻,例如一次重大事件、創傷經歷,甚至是克服痛苦的意志力。22歲的客戶經理伊茲·賈甘(Izzy Jagan)童年時是個「吃飯困難戶」,幾個月前她將小龍斯派羅紋到了身上,提醒自己應當記住當年是怎樣克服這個問題的。

「我在去年3月做了這個文身。」賈甘說,「小時候我不愛吃飯,媽媽總是會將一隻小龍斯派羅在我面前放幾個小時,嘗試讓我吃飯,也只有這麼做才有效果。我認為這是一種積極的聯繫,所以想要通過文身來記住它!」

出生於亞利桑那州的安貝爾·拜利(Amber Bailey)曾飽受抑鬱症困擾,甚至一度嘗試自殺。安貝爾對《傳說之下》(Undertale)的「和平主義路線」很有感觸,所以她決定將一顆紅心作為文身圖案,來記錄自己克服困難的旅途。

「遊戲的和平主義路線真的很吸引我:我願意幫助所有人,不與任何人打鬥,堅持做正確的事情。它反映了繼續奮鬥,讓生命變得有價值的決心。我不想因為已經發生的事情而糾結,只希望能永遠保持堅定。在某些時候,我只要看一眼手腕上的紅心就夠了。」她說。

30歲的安貝爾將那顆紅心視為耐力和愛的象徵。「我決心不再讓自己陷入抑鬱,決心改變未來。但它也反映了我對電子遊戲的熱愛,我希望與全世界的人們分享這種愛。」

在電子遊戲作品中,許多角色讓玩家產生了強烈的情感共鳴。我之所以欣賞內森·德雷克,是因為他面對逆境毫不畏懼,其他玩家也有可能從遊戲角色身上大受啟發。

25歲的數字交易員蘇菲·迪基(Sophie Dickey)將《質量效應》主角薛帕德指揮官的肖像紋在肩上。據她說,過去「從未玩過提供如此豐富選擇的遊戲」,而薛帕德角色也幫助了她的成長。「這款遊戲讓我開始理解自己,接受自己的同性戀身份。薛帕德指揮官在遊戲中強大、硬派並且擁有英雄氣質,我從她身上學會了很多,也意識到同性戀完全可以被接受。在遊戲里,沒有人會對你的性取向做評斷。」

蘇菲還說,她渴望成為像薛帕德那樣的人,「一位了不起的強大女性」。

另一個有趣的主題是配對文身。達爾(Daryl)、阿謝里(Ashlea)和內森(Nathan)是相識已經21年的朋友,三人選擇了不同的文身設計方案,不過他們的文身有個共同元素。

「我們在四歲那年就認識了,都想設計一個有意義的文身。」達爾告訴我,「我們的名字首字母連起來是DNA,所以就決定將這幾個字母『藏』在文身里……我用一隻Mega Drive手柄作為文身圖案,中間的繩子圖樣看上去像字母D。阿謝里的文身是《塞爾達傳說》里的那個老人,不過手裡沒劍,而是拿了一截外觀就像字母A的繩子。內森紋了《骷髏猴》(Skullmonkey)的一個角色,它從天空掉下來,身上系著一截繩子。」

對遊戲玩家來說,每個文身都擁有獨特的意義,象徵了他們的童年記憶、友情或者克服疾病、恐懼的勇氣。在文章末尾,我也想聊一聊我的文身背後的故事。

我曾經同時從事兩份全職工作,但並不喜歡其中一份工作,希望能在未來某一天專註於寫作。我決心永不放棄夢想,所以選擇了內森·德雷克的座右銘「SIC PARVIS MAGNA」作為文身的字樣。這句拉丁文的意思是「於小處成就大事」,它指引著我朝目標不斷前進——每當我低頭看到圖標和這句話時,就會變得更有自信。

原文標題:《Why a Video Game Tattoo?》

原作者:Matthew Forde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觸樂 的精彩文章:

觸樂夜話:瘋狂的外星人,還是人類?
觸樂夜話:遊戲讓節日氛圍更歡樂

TAG:觸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