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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她在她的婚禮上不太淡定,他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故事:她在她的婚禮上不太淡定,他也不知如何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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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陳琪美在偶然的情況下發現丁玲的包里有份合約,是對手公司的聘用合同。

人往高處走,她需要的平台不是這裡。

陳琪美又翻出一張照片,我一看,頓時緊張了。

丁玲果然私底下與對手公司合作,完全托出公司的底價,還有客戶資料!

冷靜之下,我將照片發給葉航還有表哥,剩下的工作就是他們的了。

陳琪美有些緊張地告訴我:「是無意發現,不知該告訴誰,但感覺肯定會讓公司損失。安歌姐,你平常對我多有照顧,只好告訴你。」

我拍了怕她的肩膀表示感謝,趕緊告訴葉航。

葉航對這事並不緊張,在那天我說出丁玲夜晚會見對手公司之後,他早就有了部署。

自然,丁玲給對手公司的低價和資料也不可能是真的。

對於怎麼處置她,葉航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最終定奪的還是你表哥。」

但我沒想到,宋寶玉會因為這件事找上我。

我拒絕了,原因簡單,都要結婚的人了,還是少跟前女友什麼的有接觸吧。但宋寶玉執意要見,我不想有嫌疑,約他在寫字樓下的咖啡屋。

公司的事讓我晚到十分鐘,宋寶玉早就等在那裡,一杯咖啡快要喝完,估計很早就來了。

瞧他頭髮有些凌亂,面色也不好,我有些心痛。

「什麼事?」我開門見山,他突然抓著我的手,「安歌,你們會怎麼處置丁玲?」

這舉動讓我不知所措,趕緊抽回手,告訴他:「這與我無關。」

宋寶玉抓著頭髮,希望我能為丁玲說情,看他痛苦的樣子,真的很想拍著他的背安慰安慰。

可丁玲做的事可是犯罪!

宋寶玉反駁,因為那些數據都不是真的。我冷冷地告訴他:「那又如何?丁玲的行為已經錯了,如果那些數據是真的,她如願以償,是我要面臨著失業!」

宋寶玉自知理虧,反覆抓著頭髮。

我淡淡地說道:「恭喜你,要結婚了!婚禮之前遇到這樣的事還真是不好,怎麼辦?」

他抬起頭,眼眶發紅。

宋寶玉的確發現丁玲動過他的電腦,拷貝了我留在電腦里的資料。宋寶玉覺得蹊蹺,趁著她不備,想辦法毀了那些數據,他是理工男,毀些資料輕而易舉。

可是,宋寶玉,我是不是該感謝你?你我認識時間很長,戀愛兩年,都換不來你一紙承諾,丁玲半年,你就可以為她要死要活,厚著臉皮求前女友高抬貴手?

我扭過臉昂起頭,不讓淚水流下來。

真諷刺啊!大樓外有人開開心心拍合影,大樓內宋寶玉抓著我的手為做錯事的未婚妻求情!

那一刻,我的確想站起來狠狠抽他一巴掌,再往死里踹他,可最終,我抽回手,跑著離開咖啡屋。

我在洗手間待了很久,同事差不多走完了,才悻悻地走出來。

對於宋寶玉的懇求,我的確請求過表哥,公司沒有損失,丁玲已經辭職離開,經過調查,對手公司因為她提供的資料數據不準,不打算聘用她,就當是懲罰。

表哥對於丁玲的事知道一些,在電話里數落老媽不該好心把親戚什麼的塞進公司,數落我年紀不小做事太輕信別人,心腸太軟。但他還是徵求我的意見,放過丁玲。

我以為事情該告一段落,像故事一樣打上句號,哪想打開微信,都是質問。等我問清原因,翻查朋友圈才知曉,不知哪個好事鬼,將我和宋寶玉下午在咖啡館的照片如數發出來,文字更是好笑:前女友得知男友即將結婚,仍舊死纏爛打,不肯放手,咖啡屋緊握雙手,要共敘前緣!

同事都在轉發,就連公司內部群里也在有人質問。我拿起手機準備說出實情,卻被宋寶玉的電話攔截,他還是懇求我放過丁玲。

「那我呢?」我怒吼,「你有沒有問過我?我是個人,不是棋子!」

一怒之下,我把實情都抖了出來。

心裡的話不說出來,哪一天成了誤會,遺憾,都是自己的事。

我沒想到丁玲會倒打一耙:不過是借口,如果我做過,公司為何沒有追究我的責任?真是你替我求情?那你的話真的那麼有分量,能左右老闆?真是這樣,請問你是老闆的誰?

是啊,我該如何去反駁,難道說老闆是我表哥?可我答應過表哥,不會說出來。

群里沒有葉航,沒有老闆,沒有人肯勇敢地站出來,大多同事都是安慰,勸架。

更多的是同情。

我明白這個世界有很多的陰暗面,因為個人的私慾恩怨,很多人明知什麼才是真相,也會閉上眼睛裝作不明白,不清楚。

難得的是假裝糊塗,可太多的人假裝真相。

夜裡很晚無法安睡,文麗也知曉了一些事,晚上還煮了吃的送過來。她明白我的有苦難言,公司是表哥媳婦兒家的,他們家大業大,就是不準有親戚在公司,我還是隱姓埋名才進來的,真的是打算幫助表哥,但萬一讓杏兒家其他人發現肯定會很麻煩。

文麗擦著碗不免嘆息表哥:「能力很不錯的,無奈要委身於老婆家。」

我吃著文麗帶來的飯菜,含含糊糊說:「表哥的確是一表人才,將公司打理得非常好,所以老董事才會放心,董事會才豎大拇指。」

問到宋寶玉的婚禮,我擺出一副淡定的表情,「去,肯定要去!穿最漂亮的衣服去!」

文麗提議讓葉航陪著我一起,正好兩不相欠。

也對,怎麼失去的面子也該怎麼找回來吧。於是第二天,我便告訴葉航自己的想法,他答應得很快,我反而有些懵:不考慮考慮?

我問他婚禮時間,葉航頭也不抬:「星期一。」

星期一?我腦子裡不停地思索,將無數件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歸結在一起,然後組成一個事實:「你同學是誰?」

「他叫宋寶玉。」葉航說。

老天一定在不停地跟我開玩笑。我有些恍惚,差點站立不穩,無巧不成書,該就是這種「湊合」。

我心不在焉走出辦公室,眼睛一直瞧著桌上的時鐘,一秒秒地跑動,好希望它可以停下來,往後倒退,退到我和宋寶玉認識的那一天,我絕不會去買豆漿,也絕不會去圖書館,這樣我的豆漿也不會灑滿他的頭頂,也就不會有以後的事。

該是清清白白的人生總是因為有意無意的插曲而面目全非。

下午公司開管理層會議,好幾次我分神,會議結束後,我起身離開,葉航偷偷拉了我一下。

他故意問下午的會議說的什麼,我匆忙打開記錄本,支支吾吾。

葉航有些責備,逼問之下,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看,世界真奇怪,我們要參加的婚禮是我前男友的,我還要在情敵面前說「恭喜」,意外吧,驚喜吧!

葉航聽後良久才吐出兩句話:「沒什麼,穿漂亮點,婚禮淡定些,把失去的奪回來。」

我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會把宋寶玉搶回來,好馬不吃回頭草。」

葉航敲了我腦袋,「你還真是笨啊,是氣場,要贏回來。」

因葉航的開導,我心情好了不少,中午準備跟幾個同事吃飯,老媽卻到訪,提了一大堆東西,給每個同事一塊烤麵包,整個樓層都是香香甜甜的味道。

我上班兩年老媽都沒來看過我,突然造訪,定有陰謀。

於是我將老媽堵在公司門外,不放行。老媽嘿嘿一笑,四下瞧了瞧,「文麗都告訴我了,那孩子辦公室在哪?」

該死的文麗,就知道她肯定沒好事。

無論我怎麼解釋,老媽都不相信我和葉航是同事關係。

老媽仍舊是嘿嘿笑著:「那就變成我們想的那樣,怎麼,才失戀,還要緬懷一下啊?」

我想把老媽推走,結果就這麼撞見了葉航。

碰到了就不能不往屋裡請了。

我只好放老媽去葉航辦公室,她還不忘轉過頭小聲跟我保證,遲早要讓葉航喊她媽,還誇我眼光有長進。

天啊,我的世界好亂!

一起吃了個午餐,臨走,老媽還不放過葉航,一直拉著他的手,什麼,有時間去家裡坐坐,外面飯不衛生,什麼自己水果派也會做……

送走老媽,我自己比打了仗還累,葉航看樣子很喜歡老媽,還誇讚文麗。

啊?說得是真的?我記得宋寶玉第一次見文麗,嫌她太吵,覺得老媽管得多,難得會有人喜歡老媽。

我收拾桌上的殘渣,葉航解下外套,邀請我晚上一起健身。

「我可沒有運動細胞,老天爺創造我時候肯定打瞌睡了,五音不全,運動不行,廚藝不精。」我哈哈笑。

葉航不理會,低頭做事,算是下了命令,「必須去!」

我壓根都沒機會拒絕。

吃多了就犯困,去茶水間煮點咖啡,聽見大傢伙正興奮地聊著丁玲的婚事,宋寶玉還真是大方,為每一個同事準備了精美禮品,手機殼,耳機,或者掛墜,只有我,乾癟癟的請柬一個。

丁玲故意的!我挺了挺身子,如無其事地走進茶水間。

大家見我進來,立刻閉嘴,紛紛走出去。

我能聽見自己狂亂的心跳,不是因為興奮,而是憤怒。有些事,我去堅持忍耐,不是膽小,是不想再星星燎原,但這份隱忍,反而會助長囂張。

是誰說的,愛情就像兩個拉著橡皮筋的人,受傷的總是不願放手的那一個。深知此道理,心裡再不願,我也毫不猶豫鬆了手,就此天下太平了嗎?沒有!總有人時不時逼著我再次拉起來。

陳琪美走進來的時候我正發獃,喚了我好幾聲。

她雖來公司時間不長,但女孩們喜愛八卦,她肯定也知道我不少事情,即便如此,不見她多問,更不見她謠傳。

陳琪美親自幫我倒了咖啡,安慰我說:「安歌姐,能被搶走,本來就不適合自己,要真屬於自己,是搶不走的。」

我驚訝於她小小年紀倒是看透不少事,笑著向她道謝。公司也有人安慰我,但都無關痛癢,也只有她,說得輕輕柔柔,可切中要害。

中午有些困,趴在桌上假寐,耳朵一刻也沒清靜,然後,我知曉了女孩們不少的小心思。

工程部的秘書為了跟葉航一起下班,故意加班很多天,就是不能偶遇。

公關處的小姑娘跟葉航一起出去喝了茶,回來都要念叨幸福好幾天。

還有人事處的丫頭,給部門主管買了一個月的早餐才打聽到葉航未婚的消息。

當然了,葉航很紳士,跟女孩們都保持著距離。這可喂不飽她們,這不,又在一起商議,聽說下個月會有外展活動,葉航會帶頭,如此一來……

如果沒有宋寶玉事件,自己又是單身,肯定會加入女孩們的「陰謀」。

我換了個睡覺的姿勢,繼續假寐。

下午上班的時候,天下起了雨,暗沉沉地壓下來,雲層無法舒展,顯得急促、陳舊,被雷電劃破,嘩啦啦掉下雨來。

心情不好,又來大雨,還沒帶傘,真是應景啊!老天爺,我真該感謝你如此配合。

我抬起頭,李舒舒大美人就從桌前經過。

鼻子聞到熟悉的香味,香奈兒五號,正品。再看她身上的裙子,香奈兒新款。心裡習慣性地計算她的工資,該有多少才夠她每個月的血本開支。

她一回來,女孩們就圍了過去,無非是剛剛買了衣服,或者剛剛做了臉部SPA,心情舒暢等等。

李舒舒炫耀了一番,瞧向我,眼神挑釁。

女人間的較量,眼神就夠了,我回了她一個無論悲喜,我自安然的表情,這可不,她趾高氣昂地扭過頭,嬌滴滴說:「淋了雨,我要去找葉總拿葯喝,感冒了就沒人給他煮咖啡了。」

妖精!遲早我要用金箍棒收了你!

陳琪美端來一杯熱可可,微笑地遞給我,還說擔心我中午沒睡好,會犯困。我問到最近工作如何,她一直掛著微笑,很小聲說:「葉經理私底下給了我很多經驗。」

我從心底還是很喜歡這個女孩與世無爭的樣子,很聰明,不會讓自己陷入是非之中。

「安歌姐,我以後可以跟著你嗎?」她小心翼翼問我。

我點頭,聽話的員工誰都會想要,到時候再跟表哥申請吧。她見我答應了,十分開心,幾乎是蹦蹦跳跳離開了。

一下午時間過去,我總感覺昏沉,李舒舒又拿著文件從我身邊經過,只有經理級別才會有辦公室,我只有格子間。

突然很想知道葉航面對如此火辣的美女會作何反應,於是忍不住借著去茶水間,故意晃到他的辦公室。透過虛掩的門,我瞧見李舒舒刻意拉下自己的衣服,而葉航很淡定地看著文件。

感覺李舒舒已經快壓著他了,那樣子讓我想要發笑,趕緊離開。

可能是怕了李舒舒三番四次拿文件去辦公室討論,葉航那天下班很早,走之前對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果然,不一會他發來微信,在健身房等我,地址隨之而來。可當我伸了個懶腰就此要離開時,陳琪美哭著鼻子來了。

辦公室已經沒人,她哭得厲害,我好生安慰,她才斷斷續續告訴我:「李舒舒在葉總面前告狀,指責我抱怨工作辛苦,做事不夠認真。」

陳琪美拿出一份文件交給我仔細看,一份是錯誤的,另一份則是正確數據。李舒舒故意拿走錯誤的那一份,讓陳琪美難堪。

我不明白李舒舒這樣做是為何,不過是一個完全沒有影響力的實習生罷了。

「葉總很聰明,不會聽信一面之詞。」我輕聲安慰她,陳琪美還說李舒舒之所以針對她,不過是那天葉航胃痛,將電話打到了公司,正巧是陳琪美接聽。

這個女人還真是計較啊!那要讓她知道我與葉航有很多單獨親密接觸豈不會殺了我?

好不容易讓陳琪美停止哭泣,葉航都已經結束了。送走她,我給葉航電話,他已經洗完澡,準備離開健身房了。我很是不好意思,「要不請你吃晚飯,以表歉意。」

葉航也不生氣,聽得出聲音輕鬆:「是什麼事耽誤了?」

我便告訴他陳琪美的事情,他聽完告訴我,李舒舒的確告過狀,但並未放在心上,凡事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聽來的。對於爽約,他呵呵一笑:「請我吃粉絲吧。」

選的那家粉絲館味道十分正宗,葉航嘗了一口豎起大拇指。我很得意,對於我這個吃貨,哪裡有好吃的怎麼會放過?

想起了宋寶玉,我問葉航,他倒是大方,問什麼答什麼,絲毫沒隱瞞,評價宋寶玉也很中肯,難得他們一直是好朋友。

對為何會跟丁玲結婚,他也是始料未及。

「曾經聽他說過有個女朋友,在一起兩年了,是你。哪想結婚對象是別人,他做事向來很有章法,不會急功近利去完成一件事,比如結婚,不是他的風格。」葉航說道,我驚訝:「丁玲逼婚?」

葉航聳聳肩,「這樣的事宋寶玉不會告訴我,不過他很有責任心。無論丁玲是用什麼方式逼婚,都湊效了。」

我舉起茶杯,發現裡面已經空了,葉航拿起茶壺,看我的眼神有些意外:「每次說到他你都有點心神不寧。」

我笑:「是有點不甘心吧,問題來了就解決,自己向來是這樣處理事情的。可感情不行,不存在先來後到,兩個人喜歡,什麼世俗都可以摒棄一旁。對於宋寶玉,我應該祝福,對丁玲,我也會,雖然很多次我很想揍她一頓。」

葉航哈哈大笑,與我乾杯,誇我難得好心態,不能最終在一起的,肯定有不合適的理由。

說起了我送他的那本書,葉航覺得十分好看:「準備哪天放進公司閱讀區,讓大家都學習學習。」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真懷疑活了三十幾年,那裡是不是從來沒裝進過東西,還以為生活就是歐洲電影一樣,再平淡的故事都有一個戲劇性的結尾,以為愛情不過是互相愛著,愛對方每一個小動作,每一根頭髮絲,每一次的眼神對接,都忽視了小動作里藏著性格缺陷,頭髮里會有頭屑,眼睛裡住滿了眼屎。」

葉航說:「世間事,最難的是寬容。」

以為我寬容了宋寶玉他們?不!是我原諒了我自己。

不讓葉航送我回去,當我走過街道,回頭看去,他還是站在那裡。許是不好意思,他低下頭,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再次轉過頭來,招手。

我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但他那一次回眸,卻暖到我心裡了,有一處地方再次復活。

宋寶玉結婚那天,碧空無雲,秋高氣爽,公司來了大多的人。酒店裡舉行的西式婚禮,丁玲打扮十分漂亮,一臉的笑容,見到我,沒有平時的戾氣,倒是拉著我,突然來了個擁抱,低聲說:「安歌,我欠你一個道歉,也欠你一個感謝。」

我輕輕笑,現在她是宋寶玉的妻子,我除了道恭喜,說什麼都不合適。

一邊的宋寶玉欲言又止,瞧見我身邊的葉航,也是驚訝,他聽丁玲說過葉航,還不相信,原來真是同事。

葉航突然牽起我的手補充:「還是非常默契的搭檔。」

如果真要我回憶那一次的感覺,真的很像當時的天氣,清新自然。

我有一時的恍惚:他給自己的感覺才是初戀!宋寶玉,我好似從未認識過。

可當宋寶玉親吻新娘的時候,我仍然有些心酸,站起身借故離開。畢竟是兩年的感情,就算貓狗也有了憐惜。眼淚流下來,不知是喜悅,還是傷痛。

我昂起頭,不停地眨眼,希望淚水可以慢些流下來,臉上化了妝,不敢用手去擦,只能憑它落下,哪裡是拚命忍住就可以的。

喝完手裡的一杯酒,明明不辣,也要用手去扇,好掩蓋自己想要痛苦的內心。也是這時,我的胳膊卻被人一把拽過,整個人跌進他的懷裡,再也剋制不住,我大聲哭出來。

「哎呦,我該怎麼安慰你?」葉航帶著笑容,見我太傷心,隨即一臉的認真,「我說啊,你這輩子是不是打算就這麼耗著?看這個婚禮場上的人,多少青年才俊,慢慢挑,我好好看過,從你走進婚禮,不少男生都看著你。」

說完他指著一個男生,那是某個房產大鱷的兒子,我在電視報紙上見過,的確是家財萬貫,可我就是看不對眼。葉航又指著一個人正要說什麼,我抓緊他的手,狠狠地捏著。

他可能是被我的舉動嚇著了,趕緊抿緊了嘴巴。

新郎新娘過來邀請跳舞,氣氛很活躍,已經有公司的女孩們涌了過來,拉著葉航就往草地中央拖拽。

敢情這就是她們的陰謀。

後來交換舞伴,葉航換來換去,也都是公司的女孩們。

也有一些男士走過來,很紳士邀請我跳舞,我一一婉拒。我還在想,公司里暗戀我的男士會不會在此時出現,慰藉我的落寞?

沒有!雖有男同事邀請,但我都沒有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愛慕。

我安靜地看著葉航被女孩們拉來扯去,像個受歡迎的玩偶。

葉航最後四處去逃脫女孩們的圍攻,那樣子十分滑稽,我再次在大眾場合展現了自己十分魔性的笑聲。

感情就像是開疆闢土,得自己動手。

我開始在心裡祈禱,上天,拜託你好好上班,幫我找一個如意郎君。

每個人都是在流浪,好運的人會遇到那個對的人就此告別,差的人會守著星星盼著月亮,沒有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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