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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搶救無效死亡,醫生收到匿名禮物,打開一看他倒吸涼氣(下)

病人搶救無效死亡,醫生收到匿名禮物,打開一看他倒吸涼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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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搶救無效死亡後,醫生收到匿名禮物,打開一看他倒吸涼氣(上)

目光所及,居然是長長的沾了血的手指頭!

我感覺喉頭髮緊,差一點就叫出了聲。

汗毛豎起,脊背發涼,周圍似乎充斥著說不清的陰暗的、邪惡的氣流。

即便是醫生,即便見過了數不清的血雨腥風,可這沒有戒備之下的血手指也足以讓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我撫了撫胸口,告訴自己絕不能怕,至少要先弄清楚基本狀況才行。

再次朝著辦公桌挪近一點點,我微微低下頭湊近那盒子看,這一看之下終於鬆了口氣。

原來那並不是真的手指頭,只不過是手指造型的餅乾而已。而那看似沾染的鮮血,也無非是淋在上面的草莓醬罷了。

我輕輕捏起一根手指餅乾,對著慘白的燈光看了好久,最終確定那東西除了造型嚇人之外再沒什麼特別,才將它又丟進黑色盒子里,再拉開桌子最下面的抽屜把盒子扔了進去。

到底是誰,大半夜的送來這種東西?

玩笑?還是惡作劇?關鍵是,到底是誰送來的?

我皺了皺眉頭,扭轉身拉開門往樓道里看去,依然是空蕩蕩的樓道,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身後,老式石英鐘發出輕微的嚓嚓聲,不會又是三點鐘吧?!

我很想確認一下,卻又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罷了,別胡思亂想了,那些得了失眠症的人都是想得太多造成的。

我退了一步重又進到辦公室里,伸手將牆邊的按鈕關掉,樓道里透進來的這些光亮足夠了,是時候趁著沒有病人的時候休息一下了。最近接連夜班,我的熊貓眼已經嚴重到不用化妝就可以直接去動物園裝國寶了。

忘了那些血手指,快忘了那些血手指吧!

5.第五夜

一直在護士站里坐到了十一點,我還沒有一絲想回醫生值班室的意思。

值班護士一笑腮邊兩個酒窩,溫柔地提醒我,「凌醫生,您趁現在沒病人,還是去休息下吧,看您這幾天都有些憔悴了。」

「有嗎?」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女人老不老,重點看眼角,魚尾紋可千萬不能有,要是起了皺紋買多貴的眼霜也撫平不了的。

我磨磨蹭蹭站起身,也對,總不能和小護士這耗一宿吧。

其實我就是愛硬撐,不好意思告訴她們我是被那個送「禮物」的人,哦,不,應該說是不明生物才對,嚇得有點不敢獨自在值班室呆著,才跑到她們那避難而已。

可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躲得了一會兒,躲不了一宿,還是別自己嚇唬自己了。

興許是別的科室的大夫隨手帶給我的過年小驚喜呢?興許是感謝我的那些患者們送來的小禮物呢?

反正護士們也偶爾打盹,她們沒看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我不斷給自己疏導,終於懷著那顆有些忐忑的小心臟再次躺到了那張硬邦邦的值班床上去。

「嘀嗒、嘀嗒。」

這個掛鐘太吵了,我翻了個身。

「嘀嗒、嘀嗒。」

錶針的聲音這麼大,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我又翻了個身。

「嘀嗒,嘀嗒,嘀嗒。」

時針它不停在轉動;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它拍打著水花。

得!我心裡怎麼還跟著唱起來了?

這可不是詩情畫意的雲南小酒館,這是柏城急診科!

我有些惱恨地坐起身來,氣咻咻地望向牆上的掛鐘去,在床上烙了半天的餅居然才十一點二十?真是要把我氣出個心肌梗了!

抓起枕邊的手機,行吧,睡不著就不要強迫自己了。不如追劇,睡覺倒不如追劇,讓自己覺得舒服,是每個人的天賦。

我胡亂地打開一個推薦的新劇,看了沒兩分鐘就關掉了,大半夜的推薦給我一步驚悚片,到底還讓不讓人睡了?

那就刷刷微博吧,看看哪個明星因為偷腥反被小三曝光,哪個演員演戲時候台詞都用數數代替,哪個公眾人物又隱婚被發現?

地球人嘛,血液裡面大概早就自帶了八卦的基因了。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再睜眼的時候,窗外已經蒙蒙亮了。

我眯縫著眼睛望了望牆上的時間,五點一刻。

在急診科居然能熬到一個不出診、沒病號的晚上,我可真是要燒高香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到牆角的洗手台簡單洗個臉,精神才又重新振作起來。

想起昨晚疑神疑鬼的自己,我不禁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瞎緊張個什麼勁嘛,哪來的什麼不明生物,看看,這一切不就是好好的嘛。

我暗暗發笑,轉身走到門口去,輕輕拉開木門走出去。

「呲呲。」

腳下忽然發出悉悉邃邃的聲音來。

什麼東西?我忙退回腳步,低下頭看去。

骷髏頭!

一個碩大的灰黑色骷髏頭!

不,表述的再確切一點應該是一個畫著同人骨一般大小的逼真的骷髏頭的絲巾!

我剛才正是踩了那外面的塑料包裝袋,才會發出那樣呲呲的聲音。

恐懼到了一定程度瞬間轉變成了憤怒。

「誰?到底是誰?你馬上給我滾出來說話!」我一下子血沖腦門,撿起腳邊的絲巾袋子站到值班室門口大喊出聲。

空曠的樓道里,只聽得到我自己的回聲。

「凌醫生,怎麼了?」值班護士一臉錯愕的小跑過來,臉上帶著驚惶。

我皺著眉把絲巾遞給她看,「不知道是誰,這幾天一直跟我逗悶子,一會兒送我祭奠死人的菊花,一會兒送我沾著血的手指餅乾,一會兒又送我畫著骷髏頭的絲巾!」我再往空蕩蕩的樓道里掃了一眼,「是人是鬼,你倒是給我亮個相啊!」

小護士幾乎是撲上來一般捂住了我的嘴,「說什麼鬼!哪裡有鬼?」

大概是距離太近,此刻她粉嫩的皮膚竟然顯得如此蒼白,嘴唇也在微微發抖,五官甚至都有點挪了位。

她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凌醫生,這裡是急診科!是很忌諱說、說那些東西的。」

她慢慢放下捂在我嘴上的手,又低頭看了看我手中舉著的東西,聲音里仍舊帶著掩飾不住的慌亂,「大概是有人和您鬧著玩的吧,要不這樣,等一會兒我去保安科那邊看看,調一下監控錄像看看就都明白了。」

我望著神情慌亂的護士,忽然沒有那麼憤怒了,大概是憤怒的情緒已經被她帶動得變成了不安。

「那,好吧,」我把骷髏頭絲巾塞到護士手裡去,「查一查也好。」

不管是人是鬼,總比心裡胡思亂想要來的好一些吧。

6.第六夜

從接班開始,我就忙得兩腳不沾地。

先是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急火火地衝進來,說是女孩不小心用菜刀割了手指頭。

我一邊把女孩帶進急診室縫針,一邊問清了緣由。

原來是因為「破五」,女孩家晚上要包餃子,韭菜雞蛋餡的。女孩懂事啊,自告奮勇幫站了一天櫃檯的媽媽剁餡,可誰成想還沒剁幾下,一不小心就切到了中指上,血嘩嘩流,把她老爹老媽嚇個半死,然後就來我這報到了。

我幫女孩縫好手指頭,告誡她以後盡量少進廚房,畢竟刀法不精的人在那個地方很容易有血光之災。還有,以後若是覺得餃子餡太素就直說,現在各家經濟條件都不錯,豬肉、牛肉、羊肉有的是,隨便放,不用自己額外加人肉。

女孩聽了我的調侃,原本梨花帶雨的小臉終於露出了笑容來。

有時候,我們外科醫生不單要會做手術,還要充當心理治療師的角色。

手指縫合工作剛結束,又有人「咣咣」砸急救室的門,還伴隨著嘈雜的爭吵聲。

「吵吵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我拉開急診室的門,將女孩交到她父親身邊,同時扭頭看向吵鬧的人群。

「凌醫生,這個患者割腕了!」護士一臉焦灼地指著旁邊的婦女說。

我趕緊抬起女人的手腕來看,果然,那裡有一道淺淺的割痕,正有點點的血液從那破損處流出來。

「醫生,快救救我媽!」女人的兒子焦急地沖我喊。

我趕緊帶著女人進了急診室。

雖然割腕這種事聽起來很嚇人,但是像這種明顯是小心翼翼割破表皮一層的,一定不會是真的想死。

我一邊縫合女人的傷口,一邊聽她給我講述自己導演自殺慘劇的背後原因。

原來,女人自二十多歲就守寡。守寡了三十年,終於等到兒子長大成人也娶了媳婦,這才想著嫁給自己的老相好圖個伴兒。可是,一向溫順的兒子居然在這件事上持反對態度,且態度非常堅決,說老媽這樣做就是對父親的背叛。

女人實在沒辦法,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割腕自殺」這個「好主意」。

當我從她口中聽到「好主意」這三個字的時候,真想告訴她這簡直是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了,拿自己的性命做實驗,這是逗誰玩呢?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細想想她要不是無計可施到一定程度斷然不可能這樣傷害自己的。說到底,還是她那個不知道疼人的兒子造成的。

割腕女人離開沒一分鐘,我剛想換下手術服喝口熱水去,樓道里就又有人大吼起來。

「大夫,大夫在哪?有人被砍了!」一個瓮聲瓮氣的男音含糊不清。

我緊走兩步出了急診室,看到叫喊的男人身後的輪椅上坐著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人。

我頓時心裡一驚。

之所以一驚,不是因為那人的傷勢有多重,而是因為他渾身帶血的樣子,尤其是頭上那頂黑色棒球帽,瞬間讓我想起了除夕夜那晚死去的車禍男孩!

「醫生,醫生他還能搶救得過來嗎?」長發男子口齒不清,嗚嗚哭起來。

他這一哭,讓怔住的我瞬間清醒了。

沒時間懷疑,沒時間傷感,我得趕緊救人。

「驗傷!準備縫合手術!」一聲令下,值班護士趕緊隨我進了手術室。

一番檢查下來,我這心裡踏實了許多。

受傷男子雖然看起來渾身帶血,但實際受傷部位只有兩處,一處在左肩頭,一處在後背靠下方,且兩處傷口都不深,更不涉及重要臟器。因此,只要趕緊縫合、止血就好。

至於他剛才都無法行走,大概是被嚇得腿軟而已。

細問之下才知道,男子之所以受傷,是因為這幾天放假,所以和表弟一起去夜店泡妹。

結果,在撩妹的過程中居然不長眼聊上了別人的女朋友。對方一氣之下就用摔碎了口的酒瓶子朝他刺,他躲閃不及就受了傷。

看看,泡妞有風險,撩妹需謹慎。

我給男子處理好兩處傷口,又把他安置到了外科病房去,讓他再觀察一晚,明天若是沒事再出院不遲。畢竟他身體上還有其他挫傷,雖然不嚴重,但是作為醫生我一向追求穩妥。

男子點頭稱是,由他那個表弟帶著去外科住院去了。

忙乎完這一通,我才感覺自己腳下發飄,趕緊坐到急診室門外的長椅上喘口氣。

樓道里重新恢復了安靜,沒有了剛才的喧鬧,我的心裡反而有點莫名不習慣。

我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朝著值班室走去。

也許是最近真的太累了,才容易胡思亂想吧,或許睡一會兒就什麼事都沒了。

我推開值班室的門,有些不安地朝著辦公桌望過去,幸好,那上面空空如也。

抬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凌晨一點四十。

我躺到硬板床上,感覺渾身上下酸痛得很,疲勞加上感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新年新氣象?

我盯著昏黑的天花板,大腦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個男孩,他的黑色棒球帽,他的毫無血色的皮膚,他的臨終依然大睜著的眼睛。

那些記憶的碎片,像是毒品一樣侵襲著我的大腦,我想要忘掉,卻適得其反,反而越想越多,越想越亂。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辦公室的門發出了很輕微的一點聲響。

或許是第六感告訴我今晚神秘不明生物還會出現,我才會自動地一直保持著警覺的狀態吧。

我一下子睜開眼、衝到門口,猛地拉開門!

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就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不自覺地停止了呼吸!

那張蒼白的臉似乎比我更加驚慌失措,他轉身,風一樣地朝著大門口奔去。

當我反應過來,腳下生風去追那個雪白的身影的時候,那個影子竟然已經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中了,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乾冷的北風刮在我的臉上,像是刀刃一般。我撫著發疼的皮膚忽然有點恍惚,那樣蒼白的臉色,那個雪白的身影,到底是人還是……

7.第七夜

頂著一對熊貓眼剛坐到椅子上,值班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門本來就是半開著的,那裡正站著一個身著青色羽絨服的健碩男人。

「哪不舒服?」我沖他抬了下下巴,示意他進來。

「哦,不,我不是病人,」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在小麥色皮膚的映襯下顯得很好看,「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專門來找我?」我再仔細看了看男人的臉,確定不認識。

男人看我一臉疑惑,再一笑,聲音清晰、語氣懇切地繼續,「對,我就是來找你的,其實,準確一點說是,」男人頓了一下,臉頰飛上淡淡的紅雲,「我是來追你的。」

我被自己的唾沫噎了一下,劇烈地咳嗽起來,咳了好久才勉強停下來。然後,抬起手來指了指門口,沖男人一笑,「不好意思,這裡是急診科,看精神科外面請,對面樓403診室明早開始恢復正常問診。」

男人收起一臉笑意,神色變得無比嚴肅,摸索著從羽絨服暗兜里掏出一個黑色封面的證件來,雙手遞到我面前,「柏城市公安局刑事偵查大隊鄭直,請多指教。」

我半信半疑地接過那證件,反覆看了好幾遍才相信,原來真的是警察。

上下又打量他一番,指了指頭髮,「警察叔叔,你的大蓋帽呢?」

男人又笑了,「今天休息,便裝更方便。再說了,」他撓了撓額角,「今天是來找女朋友的,還是穿得隨意一點好。」

我有點氣急,「你別左一句追我,右一句女朋友的好不好,我壓根沒見過你!」

「你是忘了而已!」男人著急地解釋,「你再想想,半個多月之前,一個警察手臂受傷就是你給縫合的傷口,」他指了指鼻尖,「那個警察就是我啊!」

不等我接話,他又繼續說:「雖然你對我沒什麼印象,但是我從那天之後就陷入情網了,連禮物都送了你好幾次了!」

我瞪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揣摩著要不是他瘋了,就是我瘋了,居然有耐心聽他在這不斷地胡言亂語。

「你不信?」男人看我一臉茫然,著急地繼續:「真的,那天離開醫院的時候,我就留了個心眼,從你們科室護士那裡問你的電話,結果人家沒給我,說是保密的。但是她看我誠心,就偷偷給了我你的微博,從那之後,我連刷了好幾遍你的微博去了解你。真的,看了你微博里的點點滴滴後,我覺得自己是真的更喜歡你了。」

他的眼神里散發著一種溫和的光芒,抿了抿嘴角,繼續說:「我們做警察的,講究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根據那天見面的實際情況結合微博信息,我判斷你是一個勇敢、堅強、活潑、愛刺激、不走尋常路的女孩。所以,我就制定了追求計劃,具體就是先要給你驚喜,然後我本人再出現在你面前,這樣的出場比較新奇,你一定喜歡。」

他掰扯起手指頭,「所以這幾天,我接連送了你花、巧克力、絲巾,讓你對我充滿好奇感之後,我才真正出現在你面前。」

他斷斷續續說完以上內容,看我呆若木雞的模樣,又有點得意地追問,「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我大腦飛轉了半天,才忽然有點明白,皺了皺眉,問:「所以前幾天那些,都是你送的?」

他一臉驕傲地點頭,又補充,「確實。之前,我通過你的微博知道你會連續值夜班,就想利用這個好機會。但是因為我自己那幾天要偵查一個刑事案件,需要在罪犯家附近蹲點,離不開,所以就電話遙控我弟弟,讓他準備好東西悄悄送過來的。」

他又笑,「我弟弟是你們醫院旁邊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兼職店員,趁寒假打工賺學費的。」

我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仍舊不明就裡,「所以,你為什麼要送我菊花,你不知道那是送給故去的人的花嗎?」

男人一愣,猛搖頭,「我太忙,電話遙控又不好說明白,當時就跟我弟弟說,趁你上班時候去附近的花店買一束好看的花送過來就好,沒說什麼品種。」

深更半夜,一個男孩去醫院旁邊的花店買花,店主肯定覺得是急用才會大半夜的去買。

我腦補這一段也想個差不多明白,店主肯定是覺得死了人才會那麼著急,所以就推薦了黃白菊花。

我就呵呵了。

「那血手指餅乾又是怎麼回事?」我皺眉問。

男人趕忙糾正,「那手指的指甲是巧克力做的,我在微博里知道你喜歡吃巧克力,特意讓我弟弟買巧克力送過來的。我弟弟說,他們店裡的巧克力都是德芙,太普通了,說萬聖節時候店裡還有一批手指巧克力,造型別緻,肯定能給你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我一想我弟說得有道理,所以就讓他送了那個來。」

他眼睛裡閃著亮光,問,「怎麼樣,果然造型別緻,印象深刻吧?」

我哼笑兩聲,「還真是夠別緻、夠深刻的。所以,那個骷髏頭絲巾,也是基於以上的考慮送的吧?」

男人撓著額角笑,「沒錯,你真聰明。」

聰明你個頭!

我坐直身體,再問出那個最重點的問題,「如果我沒有眼花的話,昨天看到的是你弟的背影,那個背影,怎麼說呢……」

「哦,我知道,你是說他太白了吧。」男人指了指臉上的皮膚,「他是白化病,所以,膚色會顯得有些蒼白,沒有嚇到你就好。」

他頓了頓,「其實他昨天是來給你送我的手寫情書的,」男人從兜里拿出一個雪白的信封來,「沒想到那個時候你居然在值班室里,還一下子就衝出來了,我弟膽小,一下子給嚇跑了。」

怪我咯?

我簡直要氣得翻白眼。

「所以初一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值班室門口的那個逃走的影子,也是你弟弟咯?」我再問。

男人點頭,「對,那天他是來觀察地形的,便於以後開展工作。」

我仔細看了看對面的男人,說實話,雖然他的追求計劃讓我想暴揍他一頓,但是他的顏值確實比較高,恰好是我的理想型。

男人將雪白的信封雙手托到我面前,「請接受我的追求吧,從今天開始,和我交往。」他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期待,還有一點點在極力掩飾的羞澀。

我一時不知所措,陰森森的急診科里,真的適合這樣的操作嗎?

下一秒,值班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小護士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

「凌醫生,要出診!」

「走!」我馬上從懵懂的狀態里清醒過來,幾步就跨到了門口去。

「我等你回來!」男人溫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身,看到男人正筆直地站在電腦桌旁,頭頂的燈光照下來,給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超帥的。

(作品名:《急診科七夜談》,作者:迷清淺。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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