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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怪談,一次印象深刻的探靈經歷,那個決定我出路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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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才剛進入國中就讀。



我住在九州(日本地名)的某個偏僻的鄉下,可是這裡的治安卻不是很好,常常聽到哪裡又發生殺人事件或者有誰自殺了之類的事。

國一的暑假,朋友有田邀我去試膽。他在年級裡面算是個比較粗魯的傢伙,我卻和他很投合。雖然他被當成班上的亂源,不過只要和他一起玩過後就會知道他是個可以當朋友的好人。

除了我以外,一個叫三河的同班同學也要參加試膽。三河老是嚷著他想看一次幽靈,所以他對這次的試膽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

「那要去哪裡試膽啊?」



「去山家吧,去那裡的話就沒意見了吧」

我和三河不禁發出呻吟。山家是指一棟在隔壁鎮窪地上的廢屋,大概在20年前曾經發生過殺人事件。

那個地方在這裡是個非常有名的靈異場所,不過我倒是沒聽說過有誰真的去過,連住在這裡的老爺爺老奶奶們都不曾接近過那個地方。

「不、不好吧,我們去別的地方啦。欸就去那個玉名飯店如何?」

「那裡誰都嘛去過,你沒聽說過有誰去過山家吧?這很值得拿來炫耀耶。」

有田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看來他是去定了。說實話我實在不想去,但也不能放有田一個人去冒險。那個地方地方如此詭異,要是他自己去我可是會擔心死的。

「好啦,我跟你一起去。不過要是情況不妙我會馬上回去喔」

「嗯嗯,那三河你也要一起去對吧?」

「啊?不,我就免了」
「喂,你不一直說想看幽靈嗎,害怕了喔?」
「我、我才不怕呢!OO(我的名字)也要一起去是吧?」
「嗯,也不能放他一個人去啊」
「也、也是呢。好那我也一起去啦」

試膽之行就這樣決定了。我那個時候本想只要有哪裡不對勁就趕快調頭。一旦事態緊急,即使得揍昏有田也要逃走。但事與願違。

入夜之後我們在學校附近的公園集合,前往目的地。有田和三合像是要去放煙火一樣帶著手電筒,而我除了手電筒還帶上了護身符。

「護身符會有用嗎?」

有田從鼻子噴出嗤笑,哎這也不怪他。

「不知道,有總比沒有好吧」

雖然這是祈求健康的護身符,可是帶著還是比較安心吧。我們費勁的踏著腳踏車往山裡的道路前進,騎經兩個村莊後終於到達山家所在的聚落。

途中還遇到開著小卡車的爺爺問我們要去哪裡,我們不敢講是要去試膽,就以「去河邊放煙火」這個藉口忽悠了過去。

山家被村落給隔離開來似的,靜靜佇立在樹林的另一邊。兩層樓的日式建築比想像中的還要大,讓人驚訝的是竟然還用鐵網團圍住。從來沒聽說過哪棟廢屋還特地用鐵網圍住的。

「哦哦!超緊張的啦」

有田率先翻越鐵網,我和三河也跟在他後面翻過去。屋子的出入口都被牢牢地上鎖了,窗戶也用木板釘得死死的,這個讓我看得心裡直發毛。

「這樣也進不去吧。有田,我們換個地方嘛」
「都來了哪還有回去的道理?交給我吧」

有田這樣說了,然後突然伸腳踹破了入口的玻璃。他在我和三河面前用腳尖一一把殘餘的玻璃碎片踢掉,完美的做出了入口。

「好勒,走吧」

我和三河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了。我們擅自從入口鑽入,房子裡頭異常的涼爽,方才還在耳邊盤旋的蟬鳴還有蒸人的暑氣都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

手電筒照到的廚房已然廢棄,地板腐朽、天花板也破破爛爛的。腳踩著玻璃碎片前進,地上還滾了幾雙當時來不及使用的筷子。

「好厲害啊,還真有氣氛呢。」

現在不是在意氣氛的時候吧,我開始有點不舒服了。

「欸有田,就到這為止吧」
「別開玩笑啊,不是才剛進來而已嗎」

有田不聽我的勸阻,繼續冒然往裡頭前進。三河也怕被丟下,慌忙跟了上去。



我已經想回去了,這裡不妙,絕對超級不妙。明明是夏天,卻一直有凍人的寒氣朝我襲來。

廚房前的客廳情形也是一樣慘烈,榻榻米都腐壞了,牆上也穿了好幾個洞。有田興緻高昂地一一觀察,而三河則是害怕的亦步亦趨跟在有田身邊。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跟在兩人的身後。

再出了走廊後我突然開始耳鳴。尖銳的金屬噪音刺入耳朵使人感到暈眩,而且耳鳴的好像不只有我。

「好痛,搞什麼啊這是」
「有田你也耳鳴了?」
「我也是,到底怎麼了」

正在啪打耳朵的有田表情凍結了,嘴巴張得老開就這樣僵在那裡。而他視線所指之處就在我的身後。

我的身子僵直了,完全不想轉身確認。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有個東西從我腰側跑過。

那是個小小的女孩子,高度大概只有到我的腰。她發出嘎啊啊啊啊啊啊的哀號從我腰旁穿越,跑過有田和三河的身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們驚嚇的大叫,全部人回頭拔足飛奔進剛才的客廳。可是有個穿著背心的男人站在那裡。

那是個上身穿著背心,下半身淺藍色睡褲,大概五十歲左右身材中等的大叔,皮膚還透著詭異的青白色。不過比起這些,更讓我們害怕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眶裡沒有眼球,塌陷的眼窩裡有著像是電視的雪花屏一樣的東西在蠢動。
突然,他裂嘴啼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多麼怪異的聲音,背上冒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又折回去,逃向房間的深處。有那大叔在,怎樣都不可能逃到外面去。



最前面的有田大叫著衝過走廊,跑上樓梯。而我們也反射似的跟在他後邊,眼淚都飆出來了。

我們奔進二樓的某個房間,關上房門並且上鎖。雖然窗戶被木板封住,但因為想離門越遠越好,我們三個緊緊靠在窗邊發抖。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一直混亂的狀態。

「不、不妙啊。什麼啊、那個東西」

有田恐懼的聲音讓我稍稍從驚嚇中回復了冷靜。總之我們是遇上了很恐怖的事沒有錯。

「逃、快逃吧!」

「要怎麼逃啊!」

「就不能從二樓跳下去嗎!」

嘰啊-

從門的另一邊傳來了聲音,我們全部人動作都凝結了。

接著,門把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被誰大力扭動著。是誰想要開這門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門後傳來了女孩的嚎哭,馬上就知道了是剛剛從我身旁哭著跑過的女孩。女孩哭著,持續的喀啦喀啦轉動門把。我們都快要被恐懼逼瘋了。

不,或許已經瘋了。

此時我沒由來的覺得女孩是在向我求助,於是我獃獃的、無視有田和三河的叫喚,走到門邊打開門鎖。



這時[門被大力的打開了,女孩撲向我的胸口。可是她的身體並沒有碰到我就這樣穿過去了,明明看起來那麼真實,卻像煙一般地通過了。

「哎?」

女孩就在慘叫的有田和三和面前,哭著打開壁櫥的拉門鑽了進去。

「什麼啊、剛剛那個」

我愣愣地喃喃自語。

咚沙咚沙,剛剛的那個男人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出現了。仔細一看,他的手被紅黑色的鮮血染紅,並且拿著尖端殘缺的菜刀。

我實在害怕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但是男人只是穿過我的身體進到房間。明明有田他們還在慘叫,男人卻像是沒看到我們一樣,喘著粗重的呼吸聲在房間里四處尋找。

我馬上就懂了,那個男人在找剛剛的女孩子。

不久,男人喉頭髮出咕咕的聲音。沒錯,就像是在笑一樣。男人接近拉門,然後大力的拉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裡頭的女孩發出慘嚎,男人跩著女孩的頭髮粗暴地把她從裡面給拖了出來,強壓住掙扎的女孩並坐在她身上。

我發不出聲音,也無法別開視線。男人就在我們面前將手中的鈍刀往下猛刺。嘶咚、刀刺穿腹部、沉悶的聲響傳出,女孩的哀號也逐漸微弱。

唰,男人拔出刀子再度往下刺。他發狂似的揮動菜刀,女孩的身體也隨之痙攣、一跳一跳。不久後連這樣的現象也消失,女孩再也不動了。

「嘻、嘻、嘻、嘻」

在男人詭譎的笑聲回蕩在房內,我們仍然呆若木雞。此時的感覺已經突破恐怖的層次升到另一個境界了。男人緩緩地站起,嘴裡不知在呢喃著什麼離開了房間。

「這什麼啊,剛剛的…」

有田哭了。也不只是有田,我和三河都哭了出來。不是因為恐懼而哭,是太過驚嚇了。女孩在面前被刺死這件事太超乎常理了,著實使我們驚嚇不已。

女孩躺在血泊之中,一動也不動。

雖然這只是我們三人的推測,但這孩子一定是20多年前這屋子發生的殺人案的犧牲者。



我們已經哀傷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內心悲傷的感覺更勝於恐懼。

伸出手想碰碰女孩,卻完全碰不到,指尖傳來的只有榻榻米的觸感。不論是被拋在外邊布滿黑斑的手腳也好,黑色的血泊也好,什麼都碰不到。

「為什麼他不殺我們呢?是沒看到嗎,還是因為OO的護身符保佑呢」

「不知道,但我覺得我們不能就這樣回去。」

這樣想的似乎不只有我,或許是因為我們太過恐懼了,感覺都被麻痹了吧。普通來說遇到這種事都要瘋了吧,但我們卻異常的冷靜。我們看著躺在腐朽的榻榻米上的女孩哭泣著。

「這孩子一定沒有成佛吧」

「沒有的吧。她是不是不斷重複著剛剛那樣的事呢?我是有聽過自殺的人會一直從負著身前自殺的行為」

我也聽過這樣的說法,這就是地縛靈吧。

「想讓她成佛的話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

「不知道啊,應該念經之類的東西就可以了吧?」

「這誰會念啊」

要說我們知道的大概也只有南無阿彌陀佛之類的。

「那就念南無阿彌陀佛就好了吧?」

最後,我們就詠唱了南無阿彌陀佛,因為也不知道其他的經文。我們就是非常認真的詠唱,拚命的、打從心底希望她能成佛。

當我們張開眼睛時女孩的身影已經消失了,也沒有光芒萬丈之類的事出現,就只是突然消失了。不過在破爛的榻榻米上,有一小搓頭髮孤零零地的擱在那裡。

「成佛了嗎」

「不知道,但還是把這帶回去吧。就這樣放在這裡不管實在太可憐了。」

有田這樣說了,撿起頭髮放進口袋。我還是老樣子止不住眼淚和鼻水,不過我覺得有田說的是對的。

「拿去廟裡供奉吧」

我們最後雙手合十,此時窗框的木頭掉了下來。我們嚇了一跳。

怎麼說呢,外頭已經是早晨了。我們看向時鐘,或許是壞了吧時針已經沒有在動了。



我們震驚的從二樓跳下,翻過鐵網把山家遠遠拋在腦後。那個幽靈男也沒有襲擊過來。

在出了交通流量很大的國道之後,我們還是處於獃滯的狀態。現在回想起來感覺好像是幻覺,又好像是場夢一般,不過有田的口袋裡的確好好的裝了那束頭髮。

我們順路去了附近的寺廟(那間廟在這富有盛名),請求在門口掃地的住持幫我們驅邪。在有田給他那束頭髮請求幫忙供養時,住持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後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口袋裡的東西也交由我供養吧,你們撿回了小命呢」

我把護身符取出,看到護身符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一直放在口袋的護身符竟然像是被燒過一樣焦黑。



住持也沒有深入的詢問事情的始末,就幫我們供養了發束和護身符。

「那個…地縛靈能成佛嗎」

要回去時有田問了住持,而住持只是溫柔的點了點頭。



「很難,不過只要有人弔唁祂們的死,靈魂就能被救贖。」去年我們三個聚在一起喝酒時又提到了這個女孩的事。

「要是現在的我在的話,就能保護得了她呢」已經成為軍官得有田有點醉了,他這樣嘟噥著。

有田是軍官、三河是醫生,而我則是消防員。我想,我們會選擇能幫助人的職業一定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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