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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走進客棧後,小二馬上招呼他,他在大廳坐下

故事:他走進客棧後,小二馬上招呼他,他在大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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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色參聞聲色變,當即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不可不可!那害人的妖物已經被鎖在倉庫里了,萬萬不能再打開!」

雖然沒有一見的機會,無名卻也無憾色,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又隨意和柳色參說了幾句,便安心住在了柳家。

白日里柳色參要出門賣些小物什為生,無名獨自在柳家待得無聊,便出門尋些吃的。換了身暖黃衣衫,端的是公子如玉,看起來多了些富家子弟的風姿。

徑直進了羨陽中最大的酒樓,還未到日中,酒樓便已經熱鬧起來,小二端著盤子遊走在各桌之間。

見得無名,立刻湊了上來,「客官幾人來的?是在廳里用餐,還是到包間去?」

無名抬頭看了看二樓的房間,笑道:「還是廳里罷,我就一個人。」

「好嘞,您這邊兒請!」小二忙領著人去了空桌,又嘴裡裹了蜜似的推薦了幾道好菜。

菜未上來時候,無名便抬頭隔著珠簾看著上面那房間內的人,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小城中卧虎藏龍……」

「嘿嘿,大人您請您請!」張守財乃是這羨陽城太守,穩坐十二年,功績未有多少,拍馬屁的功夫倒是日漸增長。昨兒才聽說京城中大人物路過這羨陽城,今兒就把人請了來。

張守財對面那人端的是一副英俊面孔,劍眉微挑,不怒自威,一身權貴之氣毫無所藏。張守財雖然不知這是哪位大人,卻也知不是自己能夠攀得上的,所以此次不過是順水推舟盡一盡地主之誼,並未有膽拉攏賄賂。

那男子未說話,倒是旁邊坐著的小侍女咯咯笑了起來,惹來了那人的瞪視。小侍女撇了撇嘴似有不滿,清了清嗓子,開口便似黃鸝婉轉:「張太守莫要太過拘謹,我家大人只是不喜人言,吃吧吃吧,不要客氣。」

還未等張守財點頭應下,那小侍女先彎著眼睛夾了塊兒佛手金卷,喜滋滋地開吃了。見對面大人都不在乎,張守財也就無所謂了,乾乾脆脆吃起來。

這餐還未過半,就聽得外面一陣吵嚷。

那大人揭窗一看,只見外邊衙門人沖沖而走,路邊人皆看著交頭接耳。「這是怎麼了?」

張守財心裡一沉,心道這大人不過在這裡停留兩日,怎地就遇到事兒了?真是天不遂人願!倒霉倒霉!

心裡雖然罵著,可張守財面上卻是應對極快,緊接著招了幾人去打探,沒一會兒人就上來了。那衙役看了看張守財,有些不敢言。

張守財還沒作聲,那小侍女倒先開了口,「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倒是說呀,吭吭哧哧的,莫不是要惹我們大人不高興?」

那衙役自然不敢,低著頭道:「是……是城南出了命案,有個屠戶死了,仵作已經去了……」

「太守大人,這城中出了命案,最先知道的,應該是你吧?」那位大人冷冷開口,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嚇得張守財冷汗直冒。那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說他玩忽職守嗎?

張守財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大……大人……我……我……」

「好了好了,起來吧,怪嚇人的。大人也沒怪你,他是讓你快些去看看命案的事。我也……咳咳,我們大人也很感興趣,一起去吧!」

小侍女又接過了話,對著那位大人眨了眨眼睛,惹來一個斥責的目光後,吐吐舌頭先行跑掉了。

「來人啊!把這附近都封鎖起來,不能放過一個疑犯!」才到了城南,張守財就立刻讓人封街。這要是在這位大人眼皮子底下跑了兇手,他這個太守怕是保不住了。

「仵作呢?仵作何在?」

張守財呼來喝去的,他雖在這城中駐守多年,卻半是因為此城偏遠,也沒什麼油水可撈。

這些年來,所斷之案屈指可數,又怎會明辨?此時這番作為已被看在那位大人眼裡。只見他眉頭緊皺,似有不滿。這若是讓人看到,定會知道,張守財這太守,怕是要當到頭兒了。

似是多年沒有斷過案,這張守財連仵作都不認識了。四處找了一圈兒,旁邊的仵作趕忙鞠了個禮道:「大人,小人庄青卓,便是仵作。」

張守財不敢瞧那位大人的臉色,生怕自己一個磕巴更加糟糕,努力板著臉道:「咳咳,仵作,本府問你,那屠戶是怎麼死的?」

「啟稟大人,此人面色發紫,應為窒息而亡。只是頸上並無勒死痕迹,小人疑為中毒而死,但還需帶回去驗屍才能知道真正死因。」

張守財怎聽得懂這些?看了看那位大人的臉色,覺得無礙,便讓這仵作立刻帶著屍體回去檢驗。

「這個太守還真是風風火火啊……」小侍女摸著下巴,眼睛四處亂看。

「杳杳!休得胡鬧!」見小侍女溜達著就準備走了的樣子,連忙伸手把人拉了回來。

「哼!」被喚做杳杳的侍女氣鼓了臉,被揪著領子也未老實下來,直到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人。

杳杳使勁拍頸後的手,「喂喂!快把我放下來!我看他了!」

「看到他?誰?」他還以為是看到可疑人物了,一不小心鬆了手,那丫頭立刻竄了出去。遠遠一看,見那人丰神俊朗,心中感嘆一句,原來是這丫頭花痴犯了。

「公子!你好啊!」

看完熱鬧正準備回柳家的無名被攔了下來,面前的小丫頭也是一身暖黃衣衫,雙平髻上簪著兩朵小花兒,再趁著兩隻大杏眼,眨巴眨巴的,裡面似乎要冒出桃心兒來。

「呃……這位姑娘……有何貴幹?」

攔人的人正是杳杳,小姑娘擺擺手,「沒事沒事,就是見公子有緣,來和你打個招呼。招呼已經打了,咱們也認識了,相逢即是緣,我叫杳杳,不知公子大名啊?」

無名覺得自己可能被套路了,卻也礙著對方是個嬌俏的小姑娘,應沒什麼惡意,略帶遲疑地報上了名字。

「無名?為什麼沒名字啊?還是你的名字就是沒名字啊?你名字好奇怪啊!」杳杳戳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沒關係,你長得好看,有沒有名字不重要。」

無名還是頭次被人調戲,見小姑娘兩眼閃爍的模樣,怕是更有狂風暴雨在等他。為了避免麻煩,無名趕忙鞠了個禮就要道別,可小姑娘的問題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冒。

「誒!公子你別走啊!公子你要去哪裡啊?家住何方啊?公……唔……唔……」不等杳杳繼續魔音灌耳,人就被拎了回去。

「抱歉,她給你惹麻煩了。」男子拎著杳杳向後走。

被拎著的杳杳像只偷吃小魚乾不成反被抓的貓,撲騰著四肢卻反抗不能,「啊啊啊啊!素和燚!你毀我姻緣!」

因為某位大人的存在,張太守不得不開堂審理,還大張旗鼓地恨不得讓全城的人來觀看。

「傳證人李氏!」

不一會兒,一個樸素的著藍粗布的婦女便上了堂前,跪在下面聽張守財的提問,搓著腰上的圍裙道:「回大人,昨夜未下雨前,我曾見著王屠戶與隔壁街的柳家小子遇見。

「王屠戶狠啐了他一下,他很是不服,兩人起了爭執……然後那柳家小子便走了,看方向,應該是去了青囊藥鋪……」

張守財本就聽說那屠戶是被人毒死的,這又聽婦人李氏說兩人起了爭執,而後柳家小子就去了藥鋪,那定然是柳家小子懷恨在心,去藥鋪買了毒藥,當夜害死了那屠戶啊!

「快!傳青囊藥鋪掌柜的!」

青囊藥鋪的老掌柜被傳了過來,一生沒遇到過這樣大事的他哆哆嗦嗦地跪在堂下。

「老掌柜!昨夜柳家小子,是不是去了你的藥鋪?」張守財直奔主題,恨不得看到對方一個點頭就直接拿辦了柳家小子,了結此案。

老掌柜點了點頭,「那柳家小子,昨日的確來過藥鋪買葯,買的是他爹平日里常用的葯。」

此時張守財哪裡管平日里的葯和毒藥有什麼區別,直接叫人抓了柳色參來。

柳色參跪在堂下,滿面驚怒,他怎知自己是犯了何事?

「不知大人抓我來此,到底為何?小人遵紀守法,可未曾做過觸犯律法之事啊!」

「柳家小子!你昨日可否與王屠戶見過面啊?」張守財見著那位大人在衙外看著,倒是還遵了些原本審問的規矩。

柳色參自是不說謊話的,昨日快入夜前的確見過王屠戶,便點頭回答:「啟稟大人,昨日確實見過。」

「那他是不是啐了你一口,你氣不過,與他爭執了起來?」

「沒有!那王屠戶的確對我有不滿,可小人卻未與他起過爭執!」柳色參面色一變,早上王屠戶家中巨變,這會兒他怎會猜不到自己快變成替罪羔羊了?

「咳咳,且先不說這個,你昨夜是不是去過藥鋪抓藥?」張守財見柳色參神情激動,立刻敲了敲驚堂木。

「這……小人的確去過……可是!大人!小人可未做過害人性命的事情啊!」柳色參膝行上前,他家中病父全靠他一人養活,若入了這冤獄,怕是出來時候,家中老父只剩一片枯骨了!

那老掌柜也是個心善之人,不忍見他人被平白冤枉,立刻前言道:「大人!仵作可判出那張屠戶死於何毒物?這位柳家小子,心地良善,不是那等會害他人性命的人啊!大人!」

仵作才領了屍體回去,怎可能這幾個時辰就能得出結論?張守財見那位大人面上不善,也不敢再往下定論,只得使勁拍著驚堂木,喊道:「既然如此,那先行收監!收監!待查明死於何物,再來審案!」

見那位大人離去,張守財一身冷汗地靠在了椅子上,心裡想著,這太守的位子,他還能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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