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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看完作者信息後,她決定調查一下,便打了個電話

故事:看完作者信息後,她決定調查一下,便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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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妍點過扉頁,簡單瀏覽了一下書稿內容,都是關於心理疾病治療方面的研究和論述,沐妍將文稿最小化,調出作者信息表:

侯曉萍,女,48歲,C市聖心醫院心理科主任醫師。

聯繫方式:189XXXXXXXX

盯著屏幕里,作息信息表上侯曉萍那張素淡的臉,沐妍思忖著:侯曉萍也姓侯,和侯健有什麼關係?殺夫跳樓案的張穎是個護士,侯曉萍是醫生,他們是在同一家醫院工作嗎?這個侯曉萍會是侯健和張穎之間的聯繫嗎?

這是需要調查的,所以沐妍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林岳,將剛知道的信息和疑惑都告訴了林岳,並將書稿和作者信息表也一起傳到了林岳的手機上,同時,沐妍叮囑林岳,調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別打草驚蛇,也不要牽扯出唐棉:如果這個侯曉萍和兩起案子都有關的話,很可能是個危險的人物,她不想唐棉有危險。

林岳聽了之後,表示會迅速核實調查,調查時會小心,讓沐妍放心。

掛了電話後,沐妍又將書稿和作者信息表傳到韓奕的郵箱,然後給韓奕打了電話,將剛剛的事情說給韓奕聽。

韓奕在電話聽了之後,打開電腦說正在查收郵件,讓沐妍來韓氏,一起研究一下這些書稿。

沐妍看看時間,才兩點多,就說,自己正上班呢,不好請假的,再說她正看著侯曉萍的稿子呢,看看能不能找出點什麼,就先不過去了。

也許是因為有了新的線索,而且離沐妍很近,韓奕難得不講理道:「上什麼班,我養你!」

沐妍被噎了一下,霸氣地回道:「我還能養你呢!」說著,自己先笑了,她安撫韓奕道:「你好好上班,抽空看看侯曉萍的書稿,我也好好研究一下,但是我們都別抱太大希望,晚上回家,我們再討論,乖啊。」

這哄小孩的語氣,讓韓奕也有了被噎到的感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好吧,我先看侯曉萍的書稿,等你下班,我去接你。」

「好的。」

兩人結束了通話。

沐妍放下手機,將手頭的工作推向一邊,開始全神貫注地看侯曉萍的那本書稿,作為資深編輯,沐妍先看了這本書稿的目錄,然後對內容進行瀏覽,最後對這本書稿定位:

學術研究稿,全文用詞嚴謹。

觀點明確,條理清晰,語言邏輯性強,有一些數據分析、病例舉證、圖案表格,甚至還有照片。

參考文獻涉及古今中外,還有些英文原文的文獻資料。

他們最在意的那句「有些人不能辜負」,沐妍對全文進行了檢索,文中這句話並沒有出現,它卻莫名其妙地被侯曉萍寫在了扉頁。

通常文字能反應出一個人的性格、觀點和喜好,沐妍做了多年編輯,接觸過很多作者,經常會通過文字對作者進行推斷。

根據文稿,沐妍感覺侯曉萍是一個學術功底紮實、嚴謹、知識面廣博,很嚴肅的人,結合她醫生的身份,在想像中就是一個醫院裡的中年女醫生的形象,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把那句話寫在自己書稿的扉頁呢?

扉頁都是寫名人名言、致辭、致謝、書稿最精華的論點或是文章主旨的。可是,沐妍翻閱了文稿,文稿內容跟這句話沒有什麼聯繫?那為什麼要把這樣一句話放在扉頁?

沐妍覺得很疑惑。

到了下班的時間,韓奕來接沐妍,兩個人在車上討論了一下侯曉萍這個人。

韓奕說,對侯曉萍沒有任何印象,至於他的父母是否認識這個女人,就不得而知了,最好是等林岳那邊的調查結果。

不過,韓奕說,他已經通知韓氏安保組的樂陽去調查侯曉萍了。

沐妍取笑他:「你叫一個保安去做調查?還是等林岳那邊的調查結果吧,畢竟人家是刑警,那才是專業的。」

韓奕解釋:「你以為企業安保組的就只是保安么?凡是大的企業集團,安保組都是掛名的,事實上他們很多都是混灰色地帶的,幫企業擺平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有些人雖然掛名保安,其實是收集情報的高手,這些人能負責數據的收集整理、市場行情調研、競爭對手摸查等純技術型的工作。」

沐妍聽得咋舌,瞬間覺得保安的形象高大威猛且充滿智慧,而這樣對企業事務如數家珍的韓奕,讓沐妍覺得有點陌生。

兩天後,林岳那邊先傳來了侯曉萍的調查結果。

侯曉萍,女,48歲,離異,與前夫有一個女兒,現任聖心醫院心理科主任醫師,是醫院的權威醫師,風評很好;日常為人嚴謹、低調,與病人關係融洽。

經濟狀況良好,名下有兩套房產,一處在醫院附近自住,一處在K大附近,應該是給女兒居住的。

殺夫跳樓案的張穎也是在聖心醫院供職,是侯曉萍科室樓下耳鼻喉科的護士。

初步判定,兩人認識。

侯曉萍的前夫,方俊,男,49歲,C市醫科大學的心理學教授,主講動機心理學和情感心理學,是國內心理學研究方面的權威,在國際心理學界也有一定的聲譽,他在C市有家心理研究診療中心。

侯曉萍與方俊5年前協議離婚。倆人的女兒叫方雪欣,現年21歲,在K大的藝術學院讀戲劇表演專業。

至於殺害韓奕父母的侯健是侯曉萍的哥哥,侯健的老家在D市與韓奕他們所在的C市跨了兩個省。

侯曉萍出生後就被過繼給了侯健C市的遠房叔叔——這是將近五十年前的事兒,還屬於家族內部操作,所以在文件上沒有顯示侯健與侯曉萍是兄妹關係。

當年侯健犯案後,警方主要的偵查方向是往情殺和仇殺方面調查,且無明面上的證據證明侯健和侯曉萍有關係,如果不是因為兩人都姓名侯,查到兩人父輩的關係,根本沒人知道侯健是侯曉萍的哥哥。

經過交叉比對得出結論是:侯曉萍與兩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都有關係。

韓氏安保組的樂陽那邊也傳來了調查結果,與警方的調查結果基本一致,只多標註了一點,侯曉萍的女兒方雪欣正申請參演韓氏控股的娛樂公司預備拍攝的一部電影中的一個小角色。

蔣建輝彈了彈列印出來的侯曉萍的基本資料道:「侯曉萍和侯健、張穎都有關係,侯曉萍離婚的時間是5年前,比你父母案子發生的時間早一個月,侯健和張穎又都留了那麼一句話,這不會是侯曉萍因為離婚受了刺激,運用什麼心理植入心理誘導的操縱人亂殺人吧?」

「受了刺激,為什麼不殺自己前夫?」韓奕指著自己那份資料上侯曉萍的離婚時間道:「這個時間我爸媽在國外考察一個投資項目,根本沒在國內,時間上沒有交集。」

「大哥,地球是個村兒,時間上沒有交集,也許空間上有呢。」感覺韓奕的眼神充滿疑惑,蔣建輝解釋:「你父母在國外,侯曉萍在國內,空間上也沒有交集,但是,網路這麼發達,是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的。再說,當年警察查了你父母的歸國日期是在你生日的前一天,你也說了你爸媽沒有告訴你他們提前回國了,可能是想在你生日的時候給你個驚喜,卻意外地碰到了侯健,遭遇了不幸。」

韓奕眉頭緊鎖:「這些當年查過了,現在提也沒有什麼意義,從我們現在得到的信息來看,侯曉萍肯定跟張穎和我爸媽的案子有關。如果她真的能操縱人行兇,那她就是個極危險的人物,何況她還有個心理學方面權威的前夫。我們現在沒有這方面的人員和知識儲備,不宜跟她有接觸,暫時先別驚動她。」

「嗯,林岳也說如果侯曉萍真的跟這兩起案子有關,那很可能是個兇殘的人物,我們不宜輕易跟她接觸,他很怕你衝動呢!」蔣建輝說。

「不會的。」韓奕說道,沒有說出口的是: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還有人要守護,我還有你們,我不會衝動的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韓奕想了想道:「侯曉萍我們可以慢慢查,早晚會弄明白她跟這兩起案子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要做的是通知林萌讓她把方雪欣簽下來。」

蔣建輝問:「你要從方雪欣入手?」

韓奕抽出樂陽那份調查資料里夾著的方雪欣申請臨時演員的表格道:「送上門來,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對了。」韓奕話頭一轉,「出版社那邊談的怎麼樣?」

蔣建輝要崩潰了:「哥,我的親哥,我的老闆,我的BOSS,這才過了不到兩天,你要收購人家出版公司,也得人家同意啊。再說,你要收購出版公司的事兒告訴妍姐沒?」

「你都沒收購到呢,我為什麼要告訴她,等成功了再說!」

「是我沒收購到嗎?這不正談著呢么,從你做出決定收購人家出版公司到現在才兩天,兩天,那是個出版公司啊,哪有那麼快談妥,你當超市裡買白菜呢!」

「總之,你抓緊點,我去接沐妍下班,還有房子的事兒……」

「哥,情聖,你決定買房子也是兩天前的事兒,買房子也不是買白菜。」

「真沒效率!」韓奕狀似抱怨地嘀咕。

蔣建輝無語:「你都快趕上周扒皮了,我求你了,你趕快走吧,趕快去接你的守護女神下班吧。」

看著生無可戀的蔣建輝,韓奕又加了一句:「別偷懶啊!」

然後,韓扒皮就收穫蔣長工豎起的一根中指外加一句:「靠!」

——

方雪欣,21歲,侯曉萍和方俊的獨生女,K大藝術學院戲劇表演專業二年級學生,尖下巴大眼睛,身材高挑,著裝時尚,有股時下流行的網紅的味道。

看過方雪欣面試表演的視頻,林萌覺得方雪欣還真是個演戲的好苗子。

把方雪欣簽好的合同扔給韓奕,林萌窩進韓奕辦公室的沙發里,問韓奕和蔣建輝:「說說,你們對這個方雪欣有什麼計劃?」

韓奕翻了翻合同,然後遞給了蔣建輝道,才對林萌道:「計劃是讓你去接近方雪欣,和她做朋友或者閨蜜,問出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林萌翻白眼:「韓奕,你知道啥叫同性相斥不,她21我23,她還在讀書,我已經跳級出國留學回來了;她是求面試的臨時演員;我是導演製片都得點頭哈腰的控股投資代表;我才是她該討好的對象,讓我主動跑去接近她,根本不合邏輯,我再打聽東打聽西的,凡是智商大於五十的都得覺得我另有目的,別有所圖。」

韓奕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就看向蔣建輝。

「你看我幹啥?」蔣建輝被韓奕看得汗毛直豎:「你不會想讓我犧牲色相使美男計吧。」

韓奕點頭:「是的,根據我陪沐妍看的一些偶像劇的套路,你這種集團高管追求學生妹的話,應該很容易得手,到時候你再套話,或者假裝詢問她家人的情況,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到我們想要的!」

蔣建輝翻白眼:「這是要我出賣色相嘍?」

林萌在一旁扇風:「你應該感謝你還有色相可以出賣!」

蔣建輝白她:「欺騙女生的感情會天打雷劈的。」

林萌無所謂道:「反正挨劈的是你。」

蔣建輝氣結,轉向韓奕尋求公道:「老闆,辦公室凌霸你管不管!」

韓奕沒搭理這倆活寶,俯在辦公桌上寫畫著什麼,林萌和蔣建輝好奇地湊過去看,被推開。

過了一會,韓奕將寫畫好的紙遞給了兩人。

林萌和蔣建輝對視了一眼,林萌接過來,蔣建輝湊過去和林萌一起看。

那是一個以最快的速度追求方雪欣的計劃實施方案。

林萌看完後咋舌:「韓奕,沒想到你對追女孩這麼有想法!」

蔣建輝懷疑:「到現在都沒把妍姐弄到手,韓奕這套能行?」

然後接到韓奕飛過來的眼刀。

蔣建輝心說:壞了,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趕緊傻笑掩飾。

韓奕看著傻笑的蔣建輝問林萌:「建輝這副呆樣,方雪欣能看得上嗎?要不換林岳吧,他是警察,英雄救美更合適。」

林萌搖頭否決:「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還是得誠實地說,現在的女孩子都瞎了眼地更容易對風流多金的浪蕩子感興趣,像我哥那種嚴肅、認真、一根筋的想打動女人,尤其是小女生,難度比較大。」

蔣建輝摸了摸下巴對林萌道:「你一丫頭片子也就比方雪欣大了兩歲就叫人小女生?你這是倚老賣老還是未老先衰啊!」

「敢說我老,找死啊。」林萌怒了,揪住蔣建輝就是一頓爆捶。

蔣建輝被打得哎哎直叫:「別打了,再打我還手啦,我真的還手啦,嗷——」嘴裡說著還手,卻沒有任何動作,還是被林萌打得嗷嗷慘叫。

韓奕看著嬉鬧的蔣建輝和林萌,彷彿回到了五年前,他父母的案子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們在一起讀書的那些嬉笑怒罵的青蔥時光。

曾經,他們無憂無慮,以為校園就是生活的全部。

然而,經歷了死亡,再沒有天真。

蔣建輝、林岳、林萌是他最好的朋友,這些年,他看著他們因為自己父母的案子,逼著自己迅速成長,盡自己所能地幫他;看著他們用自己的方法來關心他,支持他,想法子帶他走出陰霾。可是,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們在他面前已經很少嬉笑,彷彿在他面前表現快樂就是一種罪過。

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案子有了實質的調查方向,他們活潑了起來,甚至能開玩笑了,那就——讓他們多快活一會兒,再研究計劃的細節吧!

在蔣建輝被修理的慘叫中,韓奕壞心地想。

韓奕的計劃很簡單,說白了就是最傳統的套路——英雄救美:林萌安排劇組收工後找方雪欣談話,錯開人多的高峰,然後趁方雪欣落單找幾個小混混(樂陽安排人友情出演)在路上劫財或者劫色,然後正義的蔣總經理出現,三下兩下趕走壞人,英雄救美成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美人以身相許,然後蔣總經理順理成章追求方雪欣,並找機會接近侯曉萍。

嗯,計劃是好的,時間的拿捏也是完美的,演員的表演是到位的,只是有一點出現了偏差——英雄救美的男主角由蔣總經理變成了林警官。

林萌因為要跟著監督計劃的實施情況,所以那天晚上一直沒回家,林岳從警局加完班給林萌打電話發現妹妹還在公司,就直接開車去韓氏接林萌,然後在一個路口就發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小混混」意圖不軌地尾隨著一個女孩,然後林警官就跟了過去——事情就變成了林警官勇斗小混混,姍姍來遲的蔣總經理雖然英雄救美不成,但也混了個出場——因不慎跌倒絆住了林警官,讓「小混混」們成功脫身,沒被林警官逮到警局去。

然後,救人英雄林警官帶方雪欣回警局錄了筆錄後,又親自將方雪欣送進了小區,才揪著因「不慎跌倒崴腳」耽誤他追小混混的蔣總經理,質問他玩的是哪出。

蔣建輝其實對於林岳出現「劫胡」也很詫異,等發現林岳對他們的計劃一無所知的時候更是不敢置信。

打電話給韓奕一問,韓奕以為蔣建輝會跟林岳說,蔣建輝以為林萌會跟林岳說,林萌以為韓奕是策劃者,肯定會和林岳說,結果,誰都沒和林岳說。

林岳就這樣英雄救美之後,把方雪欣送回了家,還好做筆錄的時候是留了聯繫方式的,那麼日後也會有借口多接觸吧!

雖然,出了個大烏龍,但是結果還算是好的?

林岳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跑到韓氏將韓奕、蔣建輝和林萌都訓了一頓,說他們不是警務人員,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這樣懷有目的地接近犯罪嫌疑人家屬,很容易暴露和發生危險。

韓奕疑惑地問:「除了沒有告訴你,我們沒有犯什麼錯,你為什麼這麼疾言厲色?」

林岳看向韓奕:「你找人設計搶劫一個女孩子,還不是錯?」

韓奕皺眉:「那是假扮的,我們並沒有要人真的去搶劫方雪欣,只是找個合理的理由接近她。」

被訓了,但是不服氣的林萌也嘟囔:「我們沒有要傷害方雪欣,因為她是侯曉萍的女兒,你都不讓我們去接觸侯曉萍,我們才想辦法接近方雪欣的嘛!」

蔣建輝在一邊也著點頭啊點頭。

林岳看著眼前執迷不悟的三個人語重心長地道:「因為方雪欣的媽媽可能是跟案子有關的犯罪嫌疑人,你們就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地去設計一個女孩子嗎?」

韓奕對於林岳的用詞很反感,他的眉頭擰到了一起:「無所不用其極?你認為我們是那樣的人嗎?」

林岳隱隱發怒道:「在我看來,使計接近一個無辜的女孩,不在乎會不會給她帶來傷害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韓奕盯著林岳,目光冷而幽暗:「五年前,我爸媽被殺,侯健淹死,滕睿失蹤,五年後,張穎莫名其妙地殺夫殺子後跳樓。兩起案子,七條人命,唯一的線索就是侯曉萍。

你們警方說兇手死了,就是結案了,在我看來案子並沒有了結。我們不知道侯健為什麼要殺我爸媽,我們也不知道張穎為什麼要殺夫殺子。不要說什麼侯健跟我爸媽有感情或金錢糾葛,我們查了五年,都沒查到他們之間有聯繫。也不要說張穎的老公出軌,造成家庭悲劇,樂陽已經查得很清楚,李興權根本沒有出過軌。

張穎捅了李興權九刀,要多麼恨一個人才能下那麼重的手?可是在親人和鄰居眼中,他們是公認的恩愛夫妻,張穎郵到醫院的快遞還有給李興權買的生日禮物,這一切說得通嗎?

現在,唯一能讓我們找到真相的就是侯曉萍。

可是,就算我們能證實侯曉萍就是幕後兇手或者通過侯曉萍找到幕後兇手,又能怎麼樣?

這兩起案子都有明顯的運用心理學手段犯罪的痕迹,我已經查過,這樣的案子的最大特點就是很難找到切實的證據將真兇送上法庭定罪,你做警察,比我還要了解心理學犯罪取證有多難,證據在法庭上有多容易被否決。但是,你以為死了七個人,就夠了嗎,案子就結束了嗎?兇手是真的死了嗎?不會再有人受害了嗎?

我們查了五年,才查到侯曉萍,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從她身上取得進展,只有給真正的兇手以制裁,才能告慰死者的在天之靈。」

韓奕眼中的冷和堅定讓林岳震驚。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耳邊就響起蔣建輝聲音:「五年前的那天,我們都在,我不認識韓伯父和韓伯母,但因為想幫韓奕,我就去求我叔叔。我叔叔你們都知道,大律師蔣經桐。」蔣建輝的聲音裡帶著回憶:「我叔叔說,做律師久了,看遍人情百態,世間冷暖,如果我想幫我的朋友,我可能要放棄很多。於是我放棄了像我叔叔一樣做個律師去經營律師事務所,而選擇和韓奕一樣讀商學院。」

和平時弔兒郎當的樣子不同,蔣建輝問林岳:「林岳,你還記得你為幫韓奕放棄了什麼嗎?你不想知道,韓奕的父母為什麼會被殺害嗎?你不想知道那場改變我們人生選擇的血案到底為什麼會發生嗎?」

林岳看著蔣建輝沒有說話,蔣建輝的問題,這些年來他一直在追尋答案。

「哥,在你眼裡,我們都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嗎?」林萌認真地問林岳:「你了解我們,我們不是那樣的人,這次設計,對於方雪欣來說,也許是場欺騙,也許她是無辜受牽連,可是,她確實是我們接近侯曉萍最好的途徑,有時候我們必須要用錯的方法做對的事。既是為了查明真相,也是為了避免更多的人受害。」

林萌閉了下眼睛又睜開,她略帶傷感地道:「我現在都記得滕睿哥陽光爽朗的笑容,他和妍姐那麼相配,可是滕睿哥那麼好的人,說沒就沒了,妍姐到現在都不相信滕睿哥死了。可是我們都知道,警方調查過,侯健是會游泳的,都淹死了,滕睿哥連游泳都不會……」

林萌的眼圈有點泛紅,但她的語氣堅定:「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線索,我們一定要查出來,這一切到底為什麼發生,有些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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