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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的計劃都能實現嗎

前情提要:

上河市流傳著一個神秘傳說,12點走夜路的人會被抓走,24小時後才會重現人間。由於失蹤歸來的人性格都會變得更好,不少人反而希望自己的朋友失蹤。二花為這件事感到十分氣憤,於是半夜變身成男人形象獨自前往調查。果然在12點時遭到襲擊,被摩羯座星綉師帶走。然而她的身上裝了一個攝像頭,目的就是找到這夥人的老巢……

1.

二花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她想要伸手揉一下火辣辣的太陽穴,卻發現自己被一條麻繩綁著,雙手反剪在背後。

「醒了?」錢程探過頭來,壞笑著打量她,「醒得早了一點,還沒輪到你呢。」

二花慌張地扭頭四處張望,發現自己正被囚禁在一間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很少的光線從牆上的一處小窗口投射進來,陰暗的環境和潮濕的氛圍暗示著這裡的性質——是一件長期不見天日的地下室。

「你是誰?想做什麼?」二花扭動著身子掙扎,她注意到錢程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才剛發現自己此刻是一個男人的形象,於是調整狀態和語氣,故作威嚴地說道,「你這是綁架和非法囚禁。」

鯨魚座星綉師深藍走過來,看了看她目光堅定的眼睛,咂咂嘴搖了搖頭:「還挺凶的呢,看來我做的記憶消除還不夠徹底。」

她說著,伸出一隻手掌,正對著二花的額頭,一陣低沉而又響亮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響起。

「原來是你……」二花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感受到額頭上承受了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隨即雙目渙散,失去了視線焦點。

「好了。」深藍在二花眼前揮了揮手,滿意地看著毫無反應的二花,點了點頭,「這麼一來,這批人的記憶就徹底洗乾淨了。你就還按照上次給你的完美性格模板,對他們進行重塑吧。老規矩,24小時之內隨便你使用,到了時間就把他們放走。」

「要是能長期留下,那才好呢。」錢程貪婪地搓搓手說。

深藍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伏在他耳邊說:「別貪心了,別忘了今晚要做的事。」

2.

凌晨1點36分,上河市市中心的大廈17層的燈光突然詭異地亮起。

一群神情木然的人正坐在電腦前,機械地完成著手中的工作,其中就有二花,她的眼神空洞,看起來和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區別。錢程滿意地背著手,看著他們認真工作的樣子。

這種全員為了一個目標而奮鬥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享受,而利用這種特權,自己小組的業績總能成為全公司第一,也讓錢程覺得十分受用。這就是他答應跟這些星綉師合作的原因:所有抹除掉記憶的人,在進行性格修正之前,可以讓錢程任意驅使。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們所有人都改造成這個努力的樣子。」

他大手一揮,緊接著聽到了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這麼晚了,是誰?」錢程有些遲疑地自言自語。

敲門的聲音依然保持著剛才的節奏,不疾不徐地響著,彷彿沒有聽到錢程的問話。錢程坐立不安地等了一會,見敲門聲沒有停下的意思,只好走到門邊,打開了公司的大門。

迎面走進來的,是兩個穿兜帽衛衣,戴口罩的男人。那正是蛋殼和石習生,他們打扮成適合夜行的樣子,根據二花身上攝像頭拍攝的場景,順藤摸瓜找到了這裡。

錢程一打開門,石習生就毫不客氣地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錢程腹部疼痛,不由得彎下了身子,隨即被石習生抓住右臂,絞在身後,按在了地上。

「他是星綉師。」蛋殼壓低了聲音說。

「那二花豈不是暴露了?」石習生皺著眉頭問。

「還不一定。」蛋殼說,「儘管星綉師都會對同類產生共鳴,但是不一定會把那種特殊的感覺和星綉師對應起來。」他一邊說著,一邊蹲下看著錢程的臉,「看來他是屬於比較遲鈍的那類人。」

「放手!你們這是非法入侵,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錢程被石習生按著動彈不得,只能嘴上逞威風,威脅著他們說。

「呵,法律責任?」石習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量,「那你倒是說說看,綁架和非法囚禁,要付什麼樣的法律責任?」

錢程低下頭,默默地咬著牙不再說話。石習生用眼神示意蛋殼,讓他進去檢查眾人的狀態。蛋殼會意,走進了燈火通明的辦公區。坐在辦公區的人們眼神空洞、行為有序,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工作內容,完全沒有受到門口騷亂的影響,依然一絲不苟地繼續著手中的工作。

「二花,二花。」蛋殼靠著之前通過攝像頭看到的影像,找到了埋頭工作的二花,可她卻像沒看到蛋殼一樣,依然專註於手上的工作。

「跟堯堯那時候的癥狀差不多,但比她更嚴重。」蛋殼神情複雜地看了石習生一眼,「不知道用上次的辦法還能不能治好。」

「原理應該是一樣的。」石習生沉吟片刻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就把她帶回驚人院吧!」蛋殼說著,就要去拉起二花,但石習生卻喊住了他:「不行,現在我們只不過是找到了這個直接作案的傢伙,他幕後的黑手,還有生死未卜的射手座,我們都還沒見到呢。」

「那你的意思是……」

「深入虎穴。」

3.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開鎖的聲音打破了地下室的沉靜。

「這裡就是一鴕他們藏身的地方啊?」蛋殼走進地下室的走廊,看著長長的一排房間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找找射手座被藏在哪裡了吧。」

由於錢程和一鴕的合作僅限於利用摩羯座的力量來調整人類的性格數值,所以他也不知道一鴕他們把射手座藏在了哪個房間,蛋殼只好讓石習生押著錢程,他一間一間地查看。

終於,在走廊中部的小房間里,他們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射手座孫羿,他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蛋殼走上前去,輕輕地喚醒他。

「孫羿,孫羿,我們來救你了。」蛋殼小聲喊著他的名字,他睜開眼,嘴巴輕輕地動著,聽不清在說著什麼。

「你在說什麼啊?」蛋殼為了聽清他的話,不得不俯下身子,用耳朵努力地貼近他。

「快……走……這是……陷阱……」

「陷阱?」蛋殼重複了一遍他的話,還沒來得及反應,石習生首先回過神來,想拽著錢程離開房間,但是卻遲了一步。電燈突然熄滅,地下室的鐵柵欄門關閉,落鎖的聲音響起。

「又見面了,蛋殼。」隔著鐵門出現了一個聲音,正是白羊座一鴕,「你居然還跟這些會要你命的人在一起,難道你把我的預言,都當成耳旁風了嗎?」

「還在提那個預言。」石習生不屑地撇撇嘴。

「驚人院,遲早有一天會殺死你。」一鴕說,「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事實。快離開他,加入到我們這邊吧。」

「我不會加入你們的。」蛋殼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上河市的人,是你們搞的鬼吧。」

「想要邁向完美,就要先捨棄過去不完美的自己。」一鴕的聲音平和,聽不出任何的情緒,「蛋殼,比起那個光明而又完美的未來,捨棄一點點無用的記憶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我也很想告訴你,但這裡有一個多餘的人。」一鴕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把手槍丟了進來,「你殺了他,到我這邊來,我把一切都說給你聽,一起建立一個新的世界。」

蛋殼緩緩彎腰撿起槍,轉過臉看著一臉平靜的石習生。

「砰」的一聲,火光照亮了房間。

4.

一鴕被房間里瀰漫的煙霧嗆得咳嗽不止。

那把槍里沒有子彈,火光和爆炸聲也並非來自於手槍,而是在地下室頂部的小窗旁邊,炸藥爆炸的聲音。

「快走!」從小窗旁邊炸出的缺口處,王某伸手拉住了蛋殼。錢程看到石習生的援軍到來,開始更加激烈地掙扎。

「優先帶走孫羿!」窗外是純純的聲音,她把昏迷的二花放在地上,跑過來幫他們逃出。

「又是你,純純!」一鴕咳嗽個不停,揮手驅散著煙霧用鑰匙開門。蛋殼爬出房間,從石習生手中接過重傷昏迷的射手座孫羿,石習生剛要回頭帶走錢程,卻被純純阻止了。

「來不及了,快上來!」她聲音焦急地說,「深藍馬上就會趕到這裡,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危險了。」

石習生點點頭,抓住純純的手,從地下室的窗口擠身出去。

一鴕此刻終於打開了柵欄門,衝進房間,正要跟在他們身後翻越小窗追出去,卻聽到一聲不容置疑的命令,在王某的能力控制下,膝蓋不聽使喚地軟下來,只能跪倒在地上。

「為什麼……你總是能比我多走一步……」他跪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齒,「我看過了預言,我才應該是那個掌控一切的人。」

純純蹲下身子,從地下室的小窗那裡,對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那是因為我,比你經受了更多苦難。」

5.

一行五人經過了漫長的跋涉,終於回到了驚人院,徐至魔和謝雯為射手座緊急處理了傷口,石習生和堯堯替二花治療,嘗試重新找回記憶。

院長、王某、純純和蛋殼聚在小屋子裡,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研究一鴕的意圖和戰略。

「等到二花醒來,就可以分析出他們在上河市製造混亂的具體手段了。」此刻正在發言的是蛋殼,「雖然這一次我們沒能把摩羯座帶回來,但能帶回這麼多情報已經算成果顯著了。」

「而且我感覺,這個蛇夫座長生和白羊座一鴕,他們兩個人的目的好像並不一樣。」王某托著下巴思考著說,「長生似乎很樂於對我們下死手,但一鴕卻常常試圖說服蛋殼加入他的陣營……我想,這個一鴕,會不會是跟蛋殼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院長眯著眼睛,聽著他們的討論和分析,注意到純純一直閉口不言,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你在想什麼?」院長笑眯眯地問道。

純純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了一眼院長,又扭頭看著一臉疑惑的王某。

「你猜得沒錯,一鴕和蛋殼之間,確實曾經有著特殊的關係。」她咬著下唇又想了一秒,似乎在猶豫該不該開口說出來:

「實際上,蛋殼和我們這十二個星綉師不同。蛋殼就是……通過某種方式製造出來的……完美之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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