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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ace 如何在短短十年間成為街頭時裝的風向標?

2019年,Palace 迎來了創立的第十個年頭。為慶祝這一英國街頭服裝中最成功的品牌,作者 Paul Flynn 與 Palace 創始人 Lev Tanju 一同暢談如何用熱血、汗水和啤酒打造了這個我們熟知並喜愛的品牌。同時攝影師 David Sims 拍攝了一組作品,記錄了這群人定義英國本土男裝時尚的成功故事。

2017年春天,在隨意瀏覽布魯爾大街上Palace店鋪的貨架時,這位滑板品牌的忠實信徒偶然發現了一件單掛著的T恤,緊挨著陳列棒球帽、防風外套、廉價樂福鞋、田徑服、圖章戒指、紐扣、休閑褲和衝浪板的破損維修區域,看來像是剛到貨不久。這件T恤上細膩印刻著 Elton John 的圖像:梳著蓬鬆的髮型、穿戴碩大的珠寶和水鑽裝飾的夾克彈奏著鋼琴。借著嫻熟的 Photoshop 技巧,Elton 佩戴的誇張鏡片經由變形處理,向下拉伸,長出兩條手臂,形成了品牌代表性的雙P標誌,兩塊鏡片好似在和彼此對話。

這件單品立刻成為 Palace 備受追捧的經典:戲謔、英式、趣味、惹眼又不失街頭。如此不經意而為之的嘗試往往會拓展 Palace 好品味的邊界,也是對品牌原創性、受歡迎程度和創意勇氣的一番考驗。Palace 最本質的魅力,就介乎於品牌對男性著裝需求的敏銳洞察和產品中蘊含的非凡戲謔之間。

正如 Palace 世界中的所有產品一樣,這件 Elton T恤同樣萌發自真情實感。在此之前,尚未有過一家英國滑板品牌在全球範圍內佔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只有不斷在懸崖邊上探索,並享受搖搖欲墜之際的樂趣,才能成就今天的 Palace。

品牌官網上的廣告大片下方標著的字幕原是來自 Elton 為 John Lewis 百貨聖誕廣告所演唱的長青作品,這次是借鑒了最近的催眠封面版本。據說 Goulding 曾在威廉王子和首位平民王室 Kate Middleton 大婚典禮上,於另一處標誌性的倫敦宮殿(白金漢宮)中演唱過《Your Song》。 一句簡單的歌詞背後體現了雅俗共賞,凝聚了倫敦、零售行為、王室成員、一語雙關和婚禮的美好時光。Palace 將這些視覺信號一一拆解,脫胎成店鋪中的產品——紐約分店中新古典主義的小便雕像,銀色購物袋上的榮譽勳章, 布魯爾街分店牆上掛著的勞斯拉斯烤架——講述著引人入勝的幕後故事。

在撰文之際,一件 Palace/Elton 的T恤已經在eBay上賣到了299.99英鎊。而在兩年前初上市之際,店面的零售價格只有35英鎊,對精明的網路經銷商來說,這其中的商業利潤高達近900%。當讀者看到這篇文章時,這件衣服想必已經售出了。作為過去十年間倫敦男裝界的佼佼者,Palace 這件小小的T恤又為其成功的發展故事下增添了一筆腳註。

Kyle Wilson

2019年,Palace 迎來了創立的第十個年頭,它已經不僅僅是時尚圈最受歡迎的男裝品牌。 在整個發展歷程中,Palace 不曾有過磕絆和曲折,如今輻射全球的規模也實現了早年的幻想和野心。如果非要說首次面世時火爆的供需鏈條中有多少專業的商業謀劃,那大概也是幾個邋遢的瘋子在南岸的滑板公園裡用 Rizla 包裝紙的背面粗略描畫出來的。

Palace 最初是一個針對滑手的品牌,如今已經發展為面向所有人的品牌。模特會穿著 Palace 去面試。格拉斯哥的工人階級父輩會穿著 Palace 運動。Jay-Z 也穿 Palace,當然還少不了 Rihanna。年輕的姑娘們會把 Palace 當睡衣,夢見她們在網上看到的、穿著 Palace 的意中人。2018年參加溫布爾登網球決賽的選手也在球場上穿著 Palace, SoundCloud 上的說唱歌手也將 Palace 視為心頭好。當代美術館(ICA)把 Palace 作為展品陳列。嚴肅的 DJ 們,即便擁有無與倫比的電音作品,也會用 Palace 的貼紙裝飾唱片盒。而社會政治的隱喻,包括政客 Jeremy Corbyn 和巴勒斯坦人的困境,都被巧妙地布置在 Palace 的三角標誌中。

中年建築師可以隨便拿一件 Palace 的單品穿上身,即使是一雙襪子,來狡猾地向同事炫耀自己的孩子更貼心。設計師 Virgil Abloh 和 Marc Jacobs 也會穿 Palace。就連倫敦地鐵站的牆壁上也裝飾著車廂長度的 Palace 廣告。Palace 還在東京開設了店鋪,規模與量級足以和倫敦與紐約的門店相媲美。就連Ralph Lauren這樣的時裝巨擘都被 Palace 勢不可擋的崛起所吸引,以至於使這一創造時尚神話50年余年的品牌選擇了 Palace 作為首個合作者。

時尚界最鍾愛的攝影師們:Alasdair McLellan、Juergen Teller 和 David Sims 都為 Palace 掌鏡過拍攝。在矽谷,身著 Palace 的人隨處可見。重量級的造型師會自掏腰包購買 Palace,以求得在影像中注入品牌的越軌風格和倫敦的本土魅力。i-D 和英國版 Vogue 會刊登 Palace 的廣告。歌手 Madonna 和孩子(Rocco)也曾被拍到身穿 Palace 的神氣模樣。一直以來,有個住在米德蘭住宅區的胖小伙,喜歡在等待中餐外賣和玩 Fortnite 的時候穿著 Palace,這樣讓他看起來更精神,感覺更好。

Chewy Cannon

Palace 的迅速發展令人始料未及,就如之前的 Stone Island、Stüssy 和 Supreme 一般。Palace 是男裝領域的引領者,它的魅力足以讓豪宅中的光芒和財富黯然失色,以致相形見絀。與前人建立的強大品牌相比,Palace 代表了本土的成功。在令人艷羨的廣闊觸角之下,Palace 沒有忘記給自己的發源地送去一份暖心的情書。Palace 恰恰在潛移默化間,以其出色的棘輪式運作,粗狂、誇張和荒謬的手法,體現著令人驚嘆的榮耀,使英國看來如同地球上最好的園地。

「我們本沒想在這10年里做到多大,」Palace 創始人 Lev Tanju 坐在他常年的最愛之一,布盧姆斯伯里意式餐廳中說道。「我們不想給自己招黑。」他面前擺著一盤半生不熟的多佛鰨目魚和一杯午餐時間隨意小酌的 Laurent Perrier 紅酒。「才短短10年,有的爛牌子已經買到60美元了。」他笑著說。「朋友,漲價的速度可不能跟火箭一樣。」

以最具活力的方式展現英國青年文化一直是 Palace 最在行的拿手好戲,也是其一直以來的創意法寶。「這並不是一種營銷的伎倆,英國的面貌寫在每個人的臉上。」Lev 解釋說。「不過是關注與否的問題。這裡擁有全世界最重要而出彩的文化。我只需要吸收就好了。我很驕傲自己來自倫敦。這個城市正在蓬勃的跳動著,沒有虛假的屁話。這座城市充滿著文化和現實,快樂和悲傷同在,甚至是猥瑣的口吻也全都包括在內。」

將周圍的文化現象轉化為店鋪貨架上的商品,這一直是他的理想。「Palace 只做這一件事。我們忠於倫敦。我們不會做任何我們不想做的事。我們也不是憤世嫉俗的人,這一點很重要。現實就是這樣,無論好壞,基本上都是以一種合理的方式來呈現倫敦的面貌。我們實事求是。」

對於 Lev Tanju,或者進一步來說,對於 Palace,目前都沒有什麼需要解決的棘手問題。「我是一個挺簡單的人。」他解釋說,「已經住在全世界最好的國家中最棒的城市裡。」

Fergus Purcell

Lev Tanju 很晚才開始玩滑板。18歲獨自在南岸滑板場時才第一次因為玩滑板摔倒。「我學校里最好的朋友有一塊滑板。我覺得這是最酷的玩意兒,就跟著他一起學。」他學的很快。「我沉迷在一級級的練習中,整天都在不停看視頻,學滑滑板,學這門藝術。」

他是一個天生的群居主義者,慷慨大方。「我喜歡接觸事物,」他解釋說。「我是充滿熱情而非痴迷於此。當我喜歡了,我才會想要了解事物的全部。我結識那些了解它們的人。我尊重那些對於我喜歡的事物非常了解的人。」

20歲出頭時,Lev 搬到了滑鐵盧車站後面一家義大利餐廳旁的一處無電梯的破舊公寓,樓下是 Lower Marsh 市場的 Greggs 麵包房,也就是在這裡,他第一次見識到了英國滑板聯盟的真實面貌。「一片狼藉。」他形容道,「根本就是個糞坑。」每個月100鎊,對於當下的倫敦來說,便宜到無法想像,因此他也沒有奢求更多。他搬到這裡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買了只藍色龍蝦做小寵物,起名叫 Larry。

這間為全國各地滑板者提供輾轉留宿的房屋其實已經破敗不堪。將其冠以「The Palace」的美譽不過是年輕人口頭上的一種諷刺和自誇。當時有個體面的女孩和一位斷斷續續租住的房客在這裡過夜,她去廚房找水,卻發現冰箱里只有一罐魚子醬和一瓶普羅塞克紅酒(「很明顯是我們偷來的。」)滑板順著樓梯一直排到卧室,要靠肩膀才能把門撞開。男孩子們都靠著 Sainsburys 超市裡1英鎊的微波爐晚餐過活。

由於擔心租金上漲,Palace 的租戶們眼看著電火花冒了四個月才打電話叫維修工人。戶主發現從浴室下面連到廚房的保險絲盒上有一塊裂縫。「他從耳後拿出一支鉛筆,指著破損的地方告訴我們,很幸運我們沒死。」他們用膠帶把漏水處的浴簾粘住,排除了隱患。

每個在這座公寓居住過的人都走入了彼此的生活。這幫人最初稱自己為 Palace Wayward Boys Choir,而有些居住在 Palace 的租客還紋上了各種字體的 PWBC 文身。一群熟練、利落、篤定的滑手們夢想著成為職業選手,與尚無血緣關係的朋友們攜起手來,組成聯盟。他們充分利用居住的地理優勢,僅步行穿過泰晤士河就可以參加周中期舉辦的「免費豪飲派對」,走進房間里活躍全場。只要抓住了這個機會,他們能滑一整天,天天如此。

Hannah Ferguson

Palace 的首個系列包括兩件T恤,一件印有由 Lev 自己設計的 Versace 標誌性的美杜莎頭像,另一件裝飾有 Palace 的原始 logo。這塊循環無盡的 Penrose 三角形標誌由他最好的朋友,首都地區大師級的平面設計工匠 Fergus Purcell 操刀,之前也為 Silas 和 Tonite 做過兩個成功的商標。「我很喜歡。」Lev 說。「Fergus 是我的超級偶像。我們一起參加家庭派對,一起做蘑菇。」

Fergus 帶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正能量和煽動性,是一個滑板界薩滿法師,也是個有平面天分的甘道夫。「我非常尊敬他,喜歡他所得一切平面和T恤設計,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天才。我很榮幸能坐下來和他一起工作,花這麼長的時間共同為 Palace 效力。他是平面設計之王。我說過無數遍,沒人能像他一樣。他影響了我們所有人。」

另一位朋友兼滑手 Will Bankhead 設計了滑板。一塊上畫了留著山羊頭的男孩,一塊畫了 Stella, 另一塊上讓 Palace 租戶、滑手 Joey Pressey 的狗做了主角,還有一個分給了肯塔基歌手 Bonnie Prince Billy,他正在錄製自己的唱片 Palace Recordings。這是聯盟中唯一一點跟國際化沾邊的東西。第一家下訂單的商店是倫敦零售業大師 Michael Kopelman 在 Soho 區 Golden Square 經營的一家備受喜愛與讚歎的高級街頭服飾店,名為 The Hideout。「當時的感覺就是,woah。」Lev 回憶道。

Palace 迅速而高效地在倫敦打開了知名度。因為主流媒體向來對滑板文化沒有明顯的興趣,所以他們立即被打上了具有顛覆性、反文化的標誌,需要品牌用一生的時間來編織其傳統。由於 YouTube 即時選擇性的反覆推送,Lev 以他的滑板同伴為主角製作的視頻早先建立了病毒式累積的粉絲基礎,為這個出色而年輕的倫敦男裝品牌增添了市場價值。

龍蝦 Larry 在最初的 Palace 里活了4年,而 Lev Tanju 堅持了10年。他希望有一天店門口能夠掛起一副藍色的牌匾。也許終會實現。也許還是由 Fergus 操刀設計。「你是怎麼做到的?」他開始自問。「非常棒,那是一個巨大的轉折。」到他搬出去的時候,租金已經上漲到了每月130英鎊。「我們計算了一下,大概節省了5萬美元。」省出了創立品牌的資金。

Gabriel Pluckrose

當 Palace 在 Brewer Street 開始 Palace 倫敦滑板旗艦店時,他為員工制定了一些簡單的規矩。第一條就是禮貌待客。見人就說「你好」,永遠不能忘了說「請」和「謝謝」。 但也不能顯得奉承,要以顧客舒服自在的方式說出來。就像 Lev 的媽媽教他的一樣。「這樣才能維護世界和諧運轉。」Lev 解釋道。「母親的禮貌自小就印刻在我的腦海中。臉上常帶微笑,待人友善,這非常重要。」

店鋪由 Lev 心中的滑板英雄 Toby Shuall 設計,在播放滑板視頻電視牆上選用了與東京同等價位的顯示單元。Lev 選擇了大理石地板,像主婦新貴挑選精美的廚房檯面一樣。勞斯萊斯烤架和女王的照片是從他父母的 Battersea 餐廳繼承而來的。兄弟們以前經常在白天時去那吃飯。

當 Palace 品牌開始以指數級別擴張時,有人建議從外部聘請一位受過正統男裝教育的設計師參與進來。但 Lev選擇把主動權留在聯盟夥伴們的受眾,將設計負責人的工作交給了另一位長期合作的滑手Gabriel Pluckrose(Nugget),因為他的頭類似麥當勞麥樂雞塊(McNugget)的形狀,所以名字里便有了「Nugget」的趣稱。「你知道為什麼嗎?我不相信任何人能獨挑大樑,除了他。不管是襪子還是襯衫的顏色,只要換了別人,我必須坐在旁邊督促著。總而言之,還是因為我相信 Nugget。」

Palace 開發男裝的方式非常簡單,令人耳目一新。「我們都坐在一起,」他描述說。「我們圍著一大張圖紙進行交流,『這款是狗屎。那款不錯。這款很棒。天哪真的太棒了。』就像家庭內部的討論一樣。」他們喜歡挑選那些遊走在男裝界限邊緣的款式,但不會玩得太過火。 「沒人想看起來像個爵士歌手。」Lev 強調說。要想設計出他們想穿上身的服裝,其款式的決定權只能依靠大家共同的審美眼光,不是研究T台上的細節,而是觀察男性在穿著服裝時的運動和工作方式,匯總大家的意見。最終製作出你想從朋友家借走的衣服。

「你或許會驚訝於 Palace 的成員中已經有人彼此認識了20年。」這些核心的家族聯盟成員值得逐個列舉一下。「我不是特別喜歡講這些,這不是關於我一個人的榮譽,而是我們大家集體堅持的結果。」

Lucien Clarke 是從2009年起就加入滑板團隊的初期元老之一。他出生於牙買加,生活在紐約皇后區,11歲移居維多利亞,如今依舊住在那裡。Blondey McCoy 是 Palace 的第一位海報男孩。Chewy Cannon 是英國滑板界無與倫比的神級人物之一。Rory Milanes 是「你想介紹給你媽媽的那個人。」Jamal Smith 和 Shawn Powers 是 Palace 中唯二的美籍滑手。Heitor Da Silva 是最新加入的團隊成員。Kyle Wilson 幾乎也是在2018年同時加入的。Will Bankhead 和 Ben Drury 是團隊中的關鍵人物,在 Palace 中享有很重要的位置。Stuart Hammond 是滑鐵盧地區 Palace 的原住居民,也是第一個將 Palace 寫進印刷品的作者,獲封 Palace 的詩人桂冠。

Dino Da Silva(與上文的 Heitor Da Silva 沒有關係)已經成為助理設計師和廣告大片中的特色面孔之一。Dino 經由加拿大人 Torey Goodall 介紹加入 Palace 的大家庭,兩人是在紐約滑板是偶然間認識的。John Knight 最開始在 Palace 門店做兼職,負責設計和繪製滑板。Toby Shuall 幫助 Palace 在佩卡姆修建了品牌的臨時滑板園地。Nugget 負責領導設計團隊。Danny Brady 管理著這個「沒法管理」的滑板團隊。Fergus 是掌管著品牌平面設計的王者。還有作為合作夥伴和商業拍檔的 Gareth Skewis,全力將 Palace 帶入滑板界的穩定軌道上。

到目前為止,在 Palace 的十年歷程中,英國尚未出現能夠定義當下聲音和風貌的主流搖滾樂隊,這似乎並不意外。或許他們是?「呃,One Direction 算嗎?」 Lev 插了一句。「他們是個樂隊對吧,而且他們的規模,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他笑著,又喝了一大口香檳。

Lev Tanju 時常會收到一些對 Palace 經營範圍的警告,讓人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在這裡舉辦活動還只是以個人名義的聚會。當他預請 Tim Westwood 在肉庫區的 Cielo 夜店為紐約店鋪開業助興時,Westwood 的經紀人提醒他說,這是他的客戶第一次在紐約演出。那晚演員 Susan Sarandon 也現身了。而 Lev 只顧得上在角落跟母親和妹妹聊天。店鋪在那周末被圍得水泄不通,甚至需要警察來封鎖秩序。「簡直瘋狂……」他回憶說。

當他在《每日郵報》(Daily Mail)的邊欄上看到一張 Jay-Z 身穿 Palace 的照片時,他聳了聳肩說, 「人們不得不接受我們的東西了。」當他第一次面見設計師,商討去年那次被一掃而空的重磅合作時,他告訴 Ralph 說,過去30年來自己是穿著他的設計長大的。想必有一天,也會有一個孩子對 Palace 的男孩們說出同樣的話。他們也會很樂意聽。

當他最近參加駕駛考試時——這是第三次也是終於順利通過的一次——他幸運的遇到了一位合拍的教練。當 Lev 告訴教練自己擁有一個服裝品牌時,他感受到了教練發自內心的興趣。「後來問題就變得簡單了,沒考倒車入庫,完全是僥倖。」

Palace 或許是最好的提醒者,在我們最需要鼓勵的當下,用服裝呈現出英國在真實、真誠和街頭層面上的偉大。「可能我們考慮過這些吧。」 Lev 身上兼具了能言善道、享樂主義、商人屬性和滑板領袖的多重氣質。「我們會坐在辦公室想,這或許是人們不得不思考的時代,『英鎊因為脫歐而貶值,現實讓你想戳瞎自己的眼睛。』接踵而來的經濟動蕩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業務。但我們不能傻愣著,只抱怨說『靠,現在該怎麼辦?』而是應該著手面對現狀,『來,我們一起設計一下 Wimbledon 的賽服。我們去 Ralph Lauren 的辦公室找他見面。我們一起加油干吧。』」

女服務員正拿著賬單在桌邊徘徊。Lev 抽完煙順便拿來了過來。「酒吧?」他對著賬單說。

// 攝影:David Sims

// 作者:Paul Flynn

// 翻譯:徐善來

原文刊登於 i-D The Homegrown Issue,no. 355,2019 春季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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