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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雙版納 | 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活著的

西雙版納 | 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活著的


近年來,雲南一直以怡人的氣候、少數民族風情和種類繁多的美食,高居旅行熱門地。但在昆明、大理、麗江湧入大量遊客時,人們對西雙版納的了解似乎只停留在大象、潑水節。其實,早在20世紀90年代,西雙版納就主宰了雲南旅遊的第一個時代。

西雙版納古傣語名為「勐巴拉那西」,意思是「理想而神奇的樂土」。20多年過去,無論時代如何「喧囂」,在這片雨林之下生活的13個民族,始終奉行著一種「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的生活理想。

文|蒲亮



被遺忘的西雙版納

自從多年前,「七彩雲南,旅遊天堂」、「風花雪月,逍遙大理」的口號喊起,雲南就憑藉得天獨厚的氣候、民族、美食等資源優勢,成為中國最熱門的旅遊目的地。但在大理、麗江相繼爆火之後,西雙版納卻只有微弱的存在感。

西雙版納 | 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活著的

這種「弱勢」,一方面要歸結於地理環境帶來的交通壁壘。西雙版納全境群山起伏,山地面積達到95%,造成了基礎建設的困難和高成本。雖然坐擁雲南省第二個國際機場,但是依靠機場運輸的旅客畢竟有限。至今西雙版納州還未通鐵路,而經過西雙版納段的玉溪至磨憨的高鐵也要到2021年才完工。在此前,大部分旅行者不得不在山區的公路上經過長途周折,才能抵達。

求效率和求熱度的旅行者,好像都巧妙地放棄了這裡,讓它成為蒙塵的遺珠。但熟悉西雙版納的人都知道,雲南旅遊的第一個時代,是以西雙版納為主的時代。

20世紀90年代,紅遍大江南北的電視劇《孽債》開播。「美麗的西雙版納,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麼大,有沒有我的家?」西雙版納因為這句歌詞而家喻戶曉。雨林、大象、孔雀,神秘的民族文化,成就了西雙版納觀光旅遊價值。

當時,對於很多人來說,西雙版納是中國邊境上的一座美麗的小城,但由於邊境的管理遠沒有今天開放,很多人到了西雙版納,好像走到了天涯海角,只能望著另外一個世界嘆息。

近年來,在國家戰略雲南橋頭堡的藍圖下,尤其隨著中國昆明到泰國曼谷大通道的打通,未來國人可以從西雙版納通過航空、鐵路、高速公路、水路抵達國外。而外國人,也可以通過同樣的方式,擁抱西雙版納。

昆曼大通道,讓西雙版納在雲南的地位發生了重大變化:它已經不再是簡單的邊境小城,而已經成為中國面向東南亞國家開放與合作的門戶。門戶兩個字,說明的是西雙版納未來的價值,而這種價值,讓這座城市的旅遊業得以實現從觀光向度假的華麗轉身。

西雙版納 | 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活著的


西雙版納是用來活著的

西雙版納的「弱勢」還和資源的「包裝」有關。在西雙版納被麗江和大理趕超的過程中,可以看到,麗江是被炒作了,大理是被策划了。一個「艷遇之都」的概念,讓多少人心馳麗江?電視劇《天龍八部》的拍攝,讓多少人心歸大理?而西雙版納依舊是大象、熱帶雨林、少數民族。

我們拜訪定居在西雙版納的作家馬原時,他告訴我們,很多人問他版納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他說,細想一下,居然沒有。你去黃龍九寨黃山泰山,總是有什麼點,比如著名的古迹、文脈傳承,或者是奇山怪石,但西雙版納沒有這些。你去西雙版納的幾個村寨看看,發現幾乎每個寨子都是一樣的,或者去一些森林景點、佛寺佛塔,發現也大同小異。「這個地方好像不是用來玩的,而是用來活著的。」

在過去的幾年裡,從最初的「去麗江療傷」到大理的「慢生活」,越來越多火起來的「網紅」目的地,都長成了一個模樣:文藝小店、網紅咖啡店、酒吧、小吃街、藝術展……如果說這些是當初一小撮人對「詩與遠方」的幻想,如今仿效者把它變成最容易復刻的模式。許多初見驚艷的地方,逐漸面目統一。這種「包裝」讓對於在地體驗充滿期待的旅行者陷入一種乏味。我們奔赴千里之外,卻過著熟悉配方的都市生活,彷彿旅行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吃喝拉撒睡。從這一點上看,西雙版納的缺乏「包裝」保護了它,保護了它原始鮮活的自我面貌。

西雙版納 | 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活著的

由於自然、地理和歷史的原因,西雙版納和很多東南亞國家有著山脈同連、江河同源、民族同根、文化同流的親緣關係,很多民族跨境而居,互通婚姻,往來自由,宗教信仰相同,語言民俗相通。

相比於這些旅遊商業化已經相當成熟的東南亞國家,西雙版納還保留著淳樸的生活和宗教信仰。在西雙版納,我們還能在瀾滄江畔看到記得住鄉愁的田園都市,在散落水韻的佛塔和寺廟聽到喃喃誦經聲,來自四面八方的旅行者穿梭在神秘的雨林中,還能感受這片土地的神奇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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