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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點映啟動「大象空間站」計劃,為新生代導演提供全產業鏈支持

3月1日下午15時,一場名為「新時代?新生代上海出品電影《第一次的離別》榮獲柏林國際電影節大獎暨大象空間站揭幕發布會」在天山電影院6號放映廳隆重舉行,主辦方上海易騰影視和大象點映攜剛剛從柏林電影節載譽歸來的《第一次的離別》主創團隊,向公眾完整介紹影片,講述這樣一部優秀的導演處女作在易騰影視被孵化出來的幕後故事,分享未來結合C2B點映平台特點的發行模式,並首次呈現可為更多藝術電影和新人新作提供「從創作到發行」全產業鏈支持的「大象空間站」的整體構想。這是新時代上海電影產業多樣化發展的可喜成果,新生代正在改變潮水的方向。


電影創作:導演新生代,拍片前並未受過正規電影訓練

電影《第一次的離別》在剛剛結束的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斬獲「新生代」單元國際評審團最佳影片大獎,在此之前,它還獲得了第31屆東京國際電影節「亞洲未來」單元最佳影片。令人稱奇的是,這樣一部接連斬獲兩項國際A類電影節大獎的作品,竟然是青年導演王麗娜的長片處女作。本片同時也是出品方上海易騰影視和大象紀錄推出的第二部作品(亦是第一部劇情片),此前他們創作出品的第一部作品——紀錄電影《我的詩篇》曾獲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等一系列重要獎項。

作為電影行業新生代的大象,和作為導演新生代的王麗娜,又因何而結緣?出生於新疆沙雅的麗娜在現場分享時說「大象是理想主義的創作聖地,上海則是這片聖地的福地,它見證了影片《第一次的離別》從立項到最終成片的每一步。」

三年前,當時正在外地拍攝紀錄片的秦曉宇導演要為自己招一個導演助理,麗娜前去面試,她也把自己在家鄉新疆沙雅拍攝的一部紀錄片的素材帶了過去,講述的是幾個新疆小朋友的成長故事。這些素材很豐富,不僅影像質量很高,而且光是前期調查素材的翻譯就已經有了60萬字,這就是《第一次的離別》萌芽時的拍攝素材。最初麗娜導演想把它拍成一個紀錄片,並且在前期做了半年時間的田野調查,同時也進行了一年左右的紀錄片拍攝。秦老師看過這些素材、聽到影片背後的故事之後非常興奮,於是他帶著麗娜連夜飛抵上海,和易騰影視的兩位創始人吳飛躍、蔡慶增(同時也是大象紀錄和大象點映的創始人)商量,希望一起支持她把這部紀錄片拍成長片。

而在那個徹夜長談的夜晚,還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公司突然停電,但這也絲毫不能影響他們的交流。燭光中,在經過徹夜的溝通之後,他們不僅決定支持麗娜拍成長片,還萌生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把它拍成一部劇情片!因為出於紀錄片的限制,有很多現實生活中發生的意想不到的情節麗娜前期並不一定能及時拍到,但劇情片就可以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進行重現。為了更好地支持她的拍攝,秦曉宇親自擔任影片的監製,更在影片最困難的階段自行墊付60餘萬,確保了影片的順利拍攝。

對於非劇情片科班導演出身的麗娜來說,雖然從紀錄片創作轉向劇情片創作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但好在前期有一年的紀錄片拍攝,為她構建劇本積累了大量生活素材,也和拍攝對象之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與信任,同時這種拍攝經歷也讓她不斷發現自我,並促使她形成自己的電影信念。最終,這個拍片前沒有受過正規電影訓練的新生代導演,憑藉自己對家鄉無盡的愛,通過真誠地重新建構和講述生活的方式,埋頭苦幹四年,完成了這部獻給故鄉的長詩《第一次的離別》。


電影發行:互聯網新思維,用C2B點映模式探索發行新出路

自《第一次的離別》在柏林電影節獲獎開始,各方都開始期待影片能儘快在國內院線定檔公映。但在易騰影視和大象點映的創始人吳飛躍看來,電影即使因為接連在國際獲獎而一鳴驚人,但當下的中國電影市場,對於像《第一次的離別》這樣商業性並不算太強的電影來說,並不是太友好。

「我們來看今天電影市場宣發的主流模式:片方花大量的錢,一手砸發行,盡量讓影院多排片;另一手砸宣傳,影響儘可能多的主流觀眾。這是一種典型的B2C模式,誰的錢多、資源多,誰就更容易搶到排片,而消費者最終只能在有限的選項中作出選擇。」 吳飛躍說,這種模式適用於商業大片。但對其他資源有限、主創咖位不夠、初始流量不足的影片而言,要通過這個模式發行卻分外艱難。正因為如此,所以片方經常抱怨好電影沒辦法發行,觀眾抱怨想看的電影看不到,而影院則抱怨排了片但沒人買票。如何打開這個惡性循環的死結?

作為電影行業的新生代和闖入者,大象點映的解決方案是,運用互聯網思維,首創眾籌點映模式,通過精準有效的垂直宣傳渠道,讓觀眾在深入了解一部影片之後,自主選擇影院、放映時間,組團發起觀影活動,把排片的主動權交給觀眾。這是一種C2B的邏輯,簡單來說就是先找好觀眾再安排有效排片,這樣一來觀眾個性化的觀影需求得到了滿足,影院獲得了高上座率和票房,片方的宣發成本也可以減少,影片發行的門檻和投資風險也大大降低。

大象點映啟動「大象空間站」計劃,為新生代導演提供全產業鏈支持

通過這種眾籌點映的模式,大象在過去的3年時間裡不斷積累自己的片庫資源,目前已經有100多部影片,合作過2600多家影院,3000多位活躍發起人在全國300多座城市完成了3000多場放映活動,平均上座率在80%以上。同時還在全國100多座城市建立了大象的影迷群,有30幾萬活躍用戶在跟隨大象看好電影,一張基於興趣而連接的社群地網在不斷構建之中。

按照計劃,《第一次的離別》將在今年下半年上映。它首先將通過大象點映做一輪大規模的百城首映禮,找到第一波最對的核心觀眾,生髮第一輪口碑,大象將通過點映獲得的真實反饋數據,分析影片的有效宣發點,找准觀眾的情感共鳴點,在此基礎上制定和調整宣發策略,並進行更大規模的排片公映。

電影全產業鏈:大象空間站,給新生代導演提供從創作到宣發的全流程支持

比起見證一個新生代導演的冉冉升起,和期待這部備註矚目的電影能儘快定檔公映之外,也許更值得我們思考的問題是,類似《第一次的離別》這樣的創作發行模式可以複製嗎?大象空間站,正是易騰影視和大象點映基於這個問題的思考給出的全新構想。

作為一名從IT跨界進入電影行業的創業者,易騰影視和大象點映的創始人蔡慶增,從自身經驗出發,分享了作為紀錄片《我的詩篇》製片人的創作甘苦,「一個新導演的作品面世,堪比西天取經,困難重重。」好在經歷磨難的大象,通過《我的詩篇》眾籌點映孕育了國內第一家眾籌點映平台——大象點映,也向市場證明了一點:好內容是可以有市場價值的。而《第一次的離別》的接連獲獎,和大象點映用戶們早早預定首映禮的熱情,也讓他們有理由相信,這樣的模式可以複製。大象空間站應運而生。

「大象空間站」是由易騰影視發起、眾多產業鏈相關機構加盟支持的新興平台,聚焦於新生代導演作品的培育,從創投、孵化、製作,到項目的運營和宣發,希望為更多類似《第一次的離別》一樣的優質電影項目提供覆蓋全產業鏈的服務和支持。目前這個計劃已經得到了眾多業內人士的支持,著名導演鄭大聖(代表作品《村戲》、《天津閑人》)、楊超(代表作品《長江圖》),知名製片人沈暘(代表作《路邊野餐》《白日焰火》)已經加入成為大象空間站的「監製」導師,同時聲音設計李丹楓(代表作《大世界》、《地球最後的夜晚》)、攝影師劉勇宏(代表作《盲井》、《家在水草豐茂的地方》)、攝影師李勇(代表作《第一次的離別》、《墩子的故事》)等在不同創作環節上有著豐富創作經驗的電影人也已加入成為大象空間站的創作導師,知名電影配樂師文子老師(代表作《白日焰火》、《嘉年華》)也將助力大象空間站年輕的電影人。除了這些創作導師,大象空間站還分別在出品合作環節引入了騰訊影業和峨眉電影集團,在投資環節引入了上海峨影投資和上海橋溪投資等影視相關基金,在後期製作環節引入了立鼎電影后期製作中心,在商業運營環節引入了創意營銷公司W,在國際發行引入了前景娛樂,互聯網發行引入了凡酷文化等戰略合作夥伴,國內宣傳發行則有大象點映平台的強力支撐。不難看出,為新生代導演提供覆蓋全產業鏈的完整服務和支持,就是大象空間站和一般新導演扶持計劃的最大不同。

「未來五年,我們計劃孵化出15部高品質的電影作品。我們知道,15部電影不是個小數字,但我們也不是喊喊口號,我們是來真的。」蔡慶增表示,目前已進入空間站計劃的項目有6部,這些電影的共同特點是,每一部乍一看似乎都沒有特彆強的商業元素,但是每一部都是經過時間的慢慢鍛造,具備獨特的藝術價值和商業開發潛力。「這個時代不缺娛樂,缺乏真情實感、深入人心的表達,這是空間站未來每一部作品的核心標籤。」

也許短時間內還很難對大象空間站做一個清晰的判斷。但正如上海市委宣傳部電影處處長彭奇志在致辭中說的那樣:「去年,在上海國際電影節期間,易騰影視對外發布了大象點映C2B長線放映平台,這是國內首創的眾籌點映平台,顛覆了傳統的宣發模式,通過C2B的新形式,幫助更多藝術電影在影院獲得排片,遇見對的觀眾,填補當下無法被滿足的多層次、分眾化觀影需求。此次的大象空間站是又一個新的嘗試,這是非常有價值的嘗試。如果這個模式能夠不斷被完善、被固定、被複制,它可能會成為未來電影產業中,支持藝術電影、支持新人新作的一個重要平台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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