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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病人成為世界上唯二成功治癒艾滋病的人

由AssociatedNewspapersLimited提供最新案例顯示蒂莫西·布朗的治癒(如圖)

這不是僥倖,我們可以重新創造,「KeithJerome博士說。一項新的研究顯示,倫敦一名艾滋病毒陽性男子是世界上第二個被宣布病情治癒的人。

這名身份不明的患者在幹細胞移植治療癌症後,在沒有服用抗艾滋病藥物的情況下,已經長達18個月在體內查不出病毒,這在醫學上被稱為治癒。

12年前,在德國接受治療的美國男子蒂莫西雷布朗是唯一一個利用骨髓移植術治癒了艾滋病的病人,他被媒體稱為所謂的「柏林病人」。

12年里,醫生給其他艾滋病人做了同樣的治療手術,但是很遺憾的是,後面的每一次嘗試都沒有成功,身子很多都帶來了毀滅性的致命後果。

專家們稱這一消息是抗擊艾滋病毒(一種導致艾滋病的病毒)的「里程碑」,但警告說,對於全球3700萬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來說,這並沒有改變現實。

除感染艾滋病病毒外,倫敦病人和柏林病人一樣,均處於癌症的晚期階段:柏林病人,白血病;倫敦病人,霍奇金淋巴瘤。

對他們來說,危及生命和複雜的幹細胞移植是生存的最後一次嘗試。對於大多數其他艾滋病感染者來說,採用雞尾酒療法,每天服用一種抑制病毒以使其無法傳播並使其能夠過上長壽健康生活的藥物是可取的。

由AssociatedNewspapersLimited提供"柏林病人"蒂莫西雷布朗12年前成功治癒了艾滋病病毒

骨髓移植如何治療柏林病人和倫敦患者

人類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攜帶基因CCR5。

在許多方面,它是非常無益的。

根據最近的研究,它會影響我們從中風中倖存和恢復的幾率。

而且它還是HIV突破我們的免疫系統的主要接入點。

該圖顯示了病毒進入期間HIV顆粒與細胞表面受體之間的相互作用。使用共同受體CCR5的R5-嗜性病毒的示意圖。(1)HIV包膜糖蛋白三聚體首先與表面表達的CD4蛋白相互作用。(2)結合CD4後,包膜三聚體經歷構象變化,暴露第二共受體結合位點。(3)表面表達的CCR5共受體分子結合包膜。在與初級和次級受體結合後,在包膜計時器中發生另外的構象變化,暴露融合肽複合物,其插入CD4 細胞質膜(「病毒融合」)。(4)含有病毒RNA和相關病毒蛋白的HIV衣殼易位至細胞核並將病毒基因組整合到細胞染色體DNA中。

但有些人攜帶一種突變,阻止CCR5表達自身,有效阻斷或消除該基因。

這些世界上為數不多的人被艾滋病專家稱為「精英控制者」。他們天生抵抗艾滋病毒。

如果病毒進入他們的身體,他們自然會「控制」病毒,好像他們正在服用艾滋病毒患者需要的病毒抑製藥物。

柏林患者和倫敦患者均接受了由具有該關鍵突變的人捐贈的造血幹細胞。

為什麼以前從未使用過?

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的一位主要艾滋病研究人員珍妮特·西里西亞諾博士告訴記者,這有很多原因沒有用。

首先,尋找捐助者。

「找到HLA匹配的骨髓[即血液中含有與你相同蛋白質的人]非常困難,」Siliciano博士說。

「找到CCR5突變更加困難。」

其次,總是存在骨髓不會「吸收」的風險。

「有時你沒有完全」嵌合「,這意味著你仍然有很多自己的細胞。

這是以前嘗試失敗的兩個最常見的原因之一:他們的免疫系統沒有被完全取代,然後癌症又回來了,病人死亡。

第二個最常見的原因是移植物抗宿主病:當患者的免疫系統試圖攻擊即將進入的替代免疫系統時,會引起致命的反應。

柏林患者蒂莫西·雷·布朗(TimothyRayBrown)患上了移植物抗宿主病,使他處於昏迷狀態並需要進行第二次骨髓移植。但幸運的是,他倖存了下來,並免疫了艾滋病毒。

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艾滋病毒/艾滋病部門負責人AnthonyFauci博士告訴DailyMail.com,這份報告是「優雅,重要的工作」,「強化了柏林患者的概念證明」。

Fauci博士補充道,「但從廣泛的人群中尋求治癒這一點來看,這是完全不實際的。」

「如果我患有霍奇金病或骨髓性白血病,無論如何都要殺了我,那麼我需要進行幹細胞移植,而且我也碰巧感染艾滋病毒,那麼這很有趣。」

「但這不適用於數百萬不需要幹細胞移植的人。」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JanetSiliciano博士是對HIV病毒人體隱藏機制的主要研究人員之一,他同意這些研究結果在現實世界意義上影響有限。

但它表明,第一次不是僥倖-正如許多人擔心試圖複製柏林病人治療方案的一次又一次失敗。

「我認為這非常令人興奮,」Siliciano博士告訴DailyMail.com。

「現在我們知道這不僅僅是柏林病人。現在我們知道n=2。「

該案例由周刊「自然」雜誌在線發表,涉及四所英國大學的研究人員:倫敦大學學院,帝國大學,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它將於周二在西雅圖召開的艾滋病大會上發布。

這位未透露姓名的患者於2003年被診斷出患有艾滋病毒。他於2012年開始服用抗逆轉錄病毒療法(或ART,這是一種抑制病毒的藥物)以控制感染。自1996年發現抗逆轉錄病毒療法以來,它一直被推薦為確認後立即治療。研究人員沒有詳細說明為什麼倫敦病人在過了9年之後才開始接受抗逆轉錄病毒療法。

那年他患上了霍奇金淋巴瘤。2016年,他同意進行幹細胞移植治療癌症。

與其他患者處於相當獨特的情況一樣,他的醫生希望他們能夠達到完美的平衡:找到一個可以消滅病毒的抗HIV基因的供體。

我們大多數人攜帶基因CCR5,它是HIV靶向並用作進入免疫系統的接入點的基因。

世界上只有少數人攜帶CCR5突變,阻止病毒表達。

因此,他們天生就能抵抗艾滋病病毒,使他們獲得「精英控制者」的稱號-因為他們自然地「控制」病毒,好像他們使用病毒抑製藥物一樣。

與柏林病人一樣,倫敦病人的醫生髮現了一名CCR5突變的供體。

來自北歐人的大約1%的人遺傳了父母雙方的突變,並且對大多數HIV免疫。一般來說,只要擁有這個突變基因的一份拷貝就可以抵抗HIV,而捐贈者擁有這個突變的雙重拷貝。

移植改變了倫敦病人的免疫系統,給了他捐贈者的突變和HIV抗性。

患者自願停止服用HIV藥物,看病毒是否會複發。

通常情況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必須終生服用藥物以抑制病毒。一旦藥物停止,病毒只需要兩到三周就會捲土重來,血液中的艾滋病毒數量以天文數字迅速增長。

倫敦病人並沒有發生這種情況。藥物停葯18個月後仍無病毒跡象。

布朗表示,他希望與倫敦病人會面,並鼓勵他上市,因為「這對於科學非常有用,並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提供希望,」他周一告訴美聯社。

幹細胞移植通常是苛刻的程序,首先,要用放療或化療以破壞患者身體原有的免疫系統,為將要移植的免疫系統騰出空間。但是也有反覆。柏林病人布朗的白血病就複發了,他不得不進行第二次幹細胞移植手術。

與布朗相比,倫敦患者的化療形式較少,很快就為移植做好準備,對移植手術也只有輕微的反應。

治療布朗的德國醫生GeroHutter博士稱這個新案例是「好消息」和「艾滋病治療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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