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千:一代大師,上世紀50年代的東方之筆,敦煌壁畫的拯救者
有一種豁達,叫做: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過崗。
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世間諸事,敞開心扉,順其自然。
張大千,被西方藝壇譽為:東方之筆!
文人的筆,是自由與智慧,是歷史與傳承。
就如大千居士在作畫時所云:
一位藝術家最需要的,就是自由。
畫家在作畫的時候,他自身就是上帝。
造化在我手裡,不為萬物所驅。
大千居士的浪漫情懷,也是他最悲痛的情懷。
在未婚妻去世後,一段:我在乎什麼?最貼切!
其他人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可我就是捨不得,捨不得你的一切離我越來越遠。
中華文化,化繁為簡,大道至簡。
在最精鍊的文字中,會有大愛與大恨。
就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1942年3月,可敬可愛的大鬍子張大千
帶領一大批青年畫家來到甘肅敦煌的莫高窟,
在此,一位藝術家,為了藝術追求。
絞盡腦汁,想要將壁畫復原,而且要達到,形神皆俱。
曾經的張大千,喜歡臨摹、模仿,
齊白石大師之作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500年來一大千所非虛名,
敦煌壁畫本就歷經風沙、歲月,
又在大清時期遭遇了火災,歷史上的藝術總是幾經磨礪。
大千居士為了壁畫不僅能形似、更要達到神似,
一度否定自己:
「年輕時,唯恐其不入。到如今,唯恐其不出。」
脫去匠氣,留下匠心。
去掉俗氣,留下大雅。
除去浮氣,留下傲骨。
大千居士又一次升華,
曾經的臨摹,成就了今日的藝術家的「神韻」,
東方之筆也再次提了起來。
當然,藝術家也有違心的時候,
就如他曾說的:
眼中恨少奇男子,腕底偏多美婦人。
這就話要是以現有的價值觀,按字面上的理解,
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藝術家品味獨特。
但,畫家之間的孤寂誰能懂?
一幅潑墨放在不懂的人眼前,
可能只是一飽眼福的大作。
要是到了懂畫、能品出畫中真意的人手中,
英雄惺惺相惜,內心共鳴由畫而生。
至於當初為何大千居士離開大陸奔奔赴台島,
眾說紛紜,也有好事者以此抹黑張大千。
其實不然,張大千一直都是無黨派人士,
況且新中國成立之時,
張大千先生還特的為偉大領袖送上荷花畫。
在畫作上題上了敬稱「潤之先生」,
能被孤傲的大千居士,國際知名的畫家,
在那時稱為「先生」,是何等的尊敬!
77年前的3月6日,張大千帶著一眾青年畫家,拯救敦煌壁畫,為我們國家幾百上千年的文化傳承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一代大師,當得我們所有人尊敬,也為他們這一輩藝術家,在特殊時期受的苦難惋惜。
最後,為呼應首句,
用大師的一句話送給讀者:
人到萬難須放膽,事當兩可要平心。


※民國四公子之首,袁世凱的親兒子,死後為何上千「姨太」為其守靈
※正史揭曉:三國時期各國後勤部長,蜀國有他,糧草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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