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雨果的《悲慘世界》,領略它的藝術魅力,第一篇
今天,我們就一起走進雨果的《悲慘世界》,領略它的藝術魅力。
故事要從1814年法國南部的一個小城講起,米里埃爾先生是這裡的主教。當時,天主教會在法國的勢力很大,不僅享有崇高的社會地位,還掌握著巨大的財富。按照規定,米里埃爾主教每年有幾萬法郎的薪水,但他基本把這些錢都用來資助窮人了。雖說家裡值錢的東西只剩幾套銀餐具和幾個銀燭台,他還因為自己留著這幾件銀器感到自責。米里埃爾從來不擺主教的架子,對所有教眾一視同仁,再加上佈道生動有趣,深得教眾喜愛和尊敬。在他拜訪貧窮山區時,連當地的土匪都主動給他送去儀式要用的東西。
有一天,平靜的小城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名字叫讓·瓦爾讓。他路過這裡,想要住一晚,可城裡的旅店都不肯接待他。原來,瓦爾讓曾經是一名苦役犯。當時的規定是假釋出獄後,犯人需要隨身攜帶黃色假釋條,並定期去假釋官那裡簽到。沒地方落腳的瓦爾讓陰差陽錯地敲響了主教家的大門,主教像接待客人一樣地接待了他,還用上了自己心愛的銀餐具。
晚上,主教安排瓦爾讓住在自己隔壁,這個房間進出都要通過主教的卧室,這讓瓦爾讓起了疑心,以為是主教不放心他。瓦爾讓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他過去是個樹木修剪工,為了給姐姐家的孩子偷一個麵包,被人當場抓住,判了五年。服刑期間他四次越獄,四次失敗,刑期從五年變成了十九年。牢獄生活讓瓦爾讓感到絕望和不公,內心變得越來越陰暗。好不容易出獄了,還要被當成壞人,在這種情況下,他難免會有些極端的想法。於是,趁主教睡著以後,瓦爾讓偷走了銀餐具,從窗口逃了出去。
第二天,警察就把瓦爾讓帶回了主教家裡。讓瓦爾讓意外的是,主教竟然幫他解圍,告訴警察餐具是送給瓦爾讓的禮物。主教甚至把銀燭台也送給了瓦爾讓,讓他用這筆錢做一個正直的人。主教的舉動化解了瓦爾讓心中的惡,使他找回了自己的良知。他撕掉假釋條,發誓要過一個全新的人生。沒了假釋條,又沒有定期去假釋官那裡報到,好不容易出獄的瓦爾讓,又成了警察追捕的逃犯。
一晃幾年以後,巴黎城裡,出生底層的漂亮少女芳汀經不住大學生的愛情攻勢,一夜風流以後未婚生下女兒柯賽特。在那個時代,未婚生育對女性名譽的打擊是致命的,在巴黎待不下去的芳汀想回老家重新開始,可是帶著孩子沒法工作,於是她把孩子託付給開旅店的泰納迪埃夫婦照顧。芳汀的家鄉出產玻璃製品,幾年以前,一個名叫馬德蘭的人改良了製造工藝,因此發家致富,芳汀就是他工廠的女工。馬德蘭儘管有錢,卻不跟上流社會來往,反而花了很多錢在公益事業上,後來又當了市長,作風樸素,為人謙虛,深得民心。
馬德蘭的工廠什麼都好,就是有個愛管閑事的女工頭,她調查出來芳汀有個私生女,於是就自作主張把她辭退了。小城市的風氣比巴黎更保守,芳汀從此再也找不到工作。走投無路之下,芳汀做了妓女,又因為打傷了調戲自己的人被警察抓了起來。當地的警長沙威是個一絲不苟的執法者,對法律有著狂熱的信仰,他要判芳汀六個月的監禁。就在芳汀危難之際,馬德蘭站了出來。馬德蘭平時樂於助人,在知道自己無意中解僱了芳汀這個可憐的單身媽媽之後,他便馬上毫不猶豫地向警察求情。但沙威說什麼也不肯通融,沒辦法,馬德蘭就強行用市長的權威,下令沙威釋放芳汀,還答應幫她接回女兒,這麼一來就引起了沙威極大的不滿。
沙威早年在監獄工作,曾經見過當時還是苦役犯的瓦爾讓。他一直心存懷疑,現在的這個馬德蘭就是那個被通緝的逃犯瓦爾讓。這次馬德蘭又把權力凌駕在法律之上,更引起了他極大的憤怒。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便私下寫信給上級,要求調查馬德蘭。但上級還沒來得及回復,就得知瓦爾讓被捕了,沙威親自出馬,確認抓到的這個人就是瓦爾讓。就在眾人都以為瓦爾讓已經落網的時候,只有馬德蘭才清楚,他們抓到的是個替罪羊,因為他才是真正的瓦爾讓。究竟是向人坦白,還是讓那個倒霉蛋替自己受罪,瓦爾讓陷入了內心的掙扎。最後,他還是克服了種種障礙,來到法庭之上,當眾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隨後,沙威逮捕了他,而貧病交加的芳汀,雖然被瓦爾讓救了出來,還是去世了。
第一部的內容到這裡就結束了。這部分內容本身已經構成了一個相對完整的故事,幾個主要人物的形象也很鮮活。雨果說自己要寫下層民眾的痛苦,他的確做到了,瓦爾讓和芳汀的命運充滿了悲傷與不幸,而這又是誰造成的呢?答案顯然不是沙威,他充其量只是個不近人情的執法者。那麼問題就出在制度本身,從同情民眾發展到對制度的不滿,這差不多是當時知識分子的普遍心態。可要靠什麼力量來改變這種局面呢?米里埃爾主教和他的天主似乎給了人希望,至少他拯救了瓦爾讓,讓他變成了一個正直的人。可是其他人怎麼辦呢?雨果又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呢?下次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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