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最無能的男人，自己女人被搶，還勸她殉情，惹得自己也送命

"百年離別在高樓，一代紅顏為君盡"，那個秋天，張芸在陽光下讀出這句詩。讀到這句詩時我的心醉了，這一定是一個凄美纏綿的愛情故事。然而，我想錯了，張鷲的《朝野僉載》是這麼記述這個故事的。

在唐朝，武則天當政時期，有這麼一位高官，文採風流，與當時很多的著名詩人，都有來往。陳子昂、李嶠等諸人，和他都有詩歌酬唱。在喬府中，有一位多才多藝的美姬，她的名字叫碧玉。碧玉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歌舞俱佳，能文善賦。她像長安城裡一朵明艷動人的花兒，雖養在深閣，卻聲名在外。

長安的很多達官貴人，都想將碧玉收入府中。喬家門庭，人來攘攘，幾欲將喬家門庭踏破。喬知之更覺得碧玉奇貨可居，以為珍寶。很多達官貴人，引以為憾。碧玉的聲名，更加大了。出名並不是一件好事，人們常說"人怕出名豬怕壯"是有一定道理的。碧玉的名聲，傳到了一個當朝權貴耳中。

這位權貴是誰呢？武則天的侄子，武承嗣耳中。武則天當上皇位，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武承嗣作為女皇的侄子，荒淫無道，與後來李顯的皇后韋後都有一腿。他們關係的建立，還牽涉到另外一個才人，上官婉兒，是她牽線搭橋，介紹兩人認識。在武氏一朝，他有兩個危害，一是教唆武則天，對唐朝的王室和忠臣，大揮屠刀。二是淫亂昏憒，見到美女，就想收入自己府中。

用現在流行的話說，糟老頭子壞得很。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他來到喬知之府上，軟弱的喬知之，點頭哈腰地歡迎，受寵歡迎。武承嗣這麼說，"我府上的女人啊，笨手笨腳的，手工活不好。你把碧玉借給我。我讓她教教她們。"

喬知之心裡咯噔一下。武承嗣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事實真得是這樣嗎？他站在原地，後背發寒。他想了個自以為聰明的主意，"碧玉這兩天正病著呢。"武承嗣道，"這沒事兒。我府上醫師看病，比得上宮裡的太醫。"喬知之面有難色，武承嗣道，"怎麼，補闕難道不願意嗎？"

官大一級壓死人，如果武承嗣在武后那邊參一本。那他還不吃不了兜著走。看著武承嗣離去，碧玉上了武氏的馬車。喬知之的心，好像空了。他遺憾的，是這麼一位美人，就此離他而去。他如同失去了一件心愛的玩具。但想到，借著碧玉，能得到武承嗣的親睞，也不算太冤望。他心裡隱隱還有些慶幸。懷著複雜的心情，他關上喬府的大門。

武承嗣果然沒有歸還碧玉。在武承嗣家中，他給她錦衣玉食，像養金絲雀一樣，豢養著她。碧玉登高，望向喬府的方向，卻在懷念喬知之。那個文雅多情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想她？不是曾經對她說過，"我心即你心，兩人結同心"的話嗎？

她不知道，長安城內，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碧玉早就是武孫嗣的人了。她的身體，早就被武承嗣霸佔了。坊間街頭，都在嘲笑喬知之的無能，女人被別人佔了，大老爺們的，連吭聲都不敢。喬知之在這樣的流言里，軟弱地流下淚水。

長安冬日，天寒地凍。冬夜裡，喬知之書房的燈火，還在亮著。燈下，他寫了一首詩，將詩寫完後，他面容變得扭曲。我得不到的，我就要讓它毀滅。他重重拍了一個桌案。一切，就這樣決定。

喬府上的人，為碧玉送來棉衣。碧玉心頭一暖，喬公的心裡，還是有她的。知寒知暖。她將棉衣穿上，在束腰帶時，她發現了一首名為《綠珠》的詩。詩最後一句"百年離別在高樓，一代紅顏為君盡。"這分明是教唆她仿效晉時的綠珠，自殺。

碧玉慘笑，喬公想要的，她就給他。不過一死，死之後，或許她會成為他一生的遺憾。腦海中浮現著喬知之的音容笑貌，她跳入了院中的水井。

下沉，下沉……冰冷的井水，蔓延過喉鼻。她在沉淪，靈魂和身體，冷得徹底。為什麼？這是一個這樣冰冷得沒有溫度的世界。碧玉臨死前，將那首詩，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既然我死了，那你一同來陪我吧！

碧玉死後，武承嗣在看到那封信，沒有放過喬知之。他找了個借口，將喬家滿門抄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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