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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他第一天來學校上班,他是班主任,課堂上被學生挑釁

故事:他第一天來學校上班,他是班主任,課堂上被學生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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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名目,里畔連夜便在自己的動向牌上,揮筆寫下了「出差」二字,啟程去了知吾荒。

沿途吃喝玩樂了好些時日,磨磨蹭蹭地便靠近了知吾荒地界,尚未來得及看清那知吾荒路口的結界長什麼樣子,里畔便被一位紅衣少女攔了下來。

「小仙乃……」

「我管你是誰!」那紅衣少女的模樣看上去猶如人界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火紅的鞭子纏在腰間,耳朵上掛著一串銀鈴鐺,明眸皓齒,透著一股機靈勁,沒等里畔自報家門,便出言打斷了她的話,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著里畔。

「你是陰司來的?」少女打量著里畔腰間的牌子,神情忽然浮現一抹敵意,「你便是送范無救帽子的人?姑且報上名來!我乃妖族公主鹿野,你是什麼來歷?」

好大的醋味!

「帽子確是小仙所贈,那是因為……」出門在外,里畔總是能屈能伸的。

她與謝必安是數千年的牌友,每每都能將謝必安的錢兜贏得精光,欣喜之下,里畔親手制了頂帽子贈予謝必安,上書「一見生財」四字,意喻一見了謝必安,里畔便要發財。

范無救亦有一頂黑帽子,上書「天下太平」四字,乃是里畔唯恐黑臉兄弟怨她處事偏頗,一道做的。

「哼,你別說了,本公主知道你是來和我搶男人的!」鹿野一揮紅鞭,雄赳赳氣昂昂道,「放馬過來吧!」

「公主誤會了……」鹿野不到一千歲的年紀,里畔還虛長她幾千歲,為了不丟長輩的份,里畔端著架子道,「一百年前,公主誤跳伏妖台,三魂七魄散落人間。然公主妖壽未盡,老范奉命將公主送回,可至今未見老范歸來,身為同僚,小仙特來查探個究竟。」

「本公主要留范無救在知吾荒做駙馬,誰敢和我搶男人?我聽說你長我八千多歲,委實是個老女人。別說我不講道理,你若能贏我,就將范無救帶回去,否則你們陰司便把人留下!」

說著,鹿野的瞳眸中浮現一抹銳氣,絲毫不敢輕敵。

她的手心一翻,那紅鞭頓時猶如活過來一般,白色的電光纏繞著火紅的鞭子,霎時間氣勢咄人,上揚衝天,又幻化出無數道火蛟龍,朝里畔俯衝而來!

「有話好說,有話好好說……」

里畔睜大了瞳仁,倒映著那赤水鞭所幻化的蛟龍朝自己襲來,心裡一陣陣後悔。

她沒料到自己還沒踏進知吾荒的地界,就遇上了難纏的小帝姬,雖說鹿野不到一千歲,可那赤水鞭的氣勢一出,里畔就知道憑藉自己那低微的修為,別說和鹿野過招了,連自保都堪憂。

里畔一動也不敢動,下一秒,赤水鞭纏身,倒刺入肉,電光滋滋,瞬間將里畔捆得嚴嚴實實。

「你……」這一幕到了鹿野眼裡,卻是另外一回事,眼前里畔面對自己的鞭子不躲也不閃,甚至連半點掙扎也沒有,鹿野覺得里畔是不屑與自己動手,氣憤得小臉漲紅:「你,誰允許你讓著我!你倒是還手啊!」

她倒是想還手啊!

那赤水鞭不是凡物,越掙扎越痛苦,皮肉之苦不是術法可以治癒的,里畔怕疼,此時一動不動,是最明智的做法,看到身上有血滲出,里畔苦笑道:「不還便不還,不如再讓老范多玩一陣子……」

「我不信,你定是嫌我修為太淺薄,不願和我動手!」鹿野越想越面紅耳臊,只覺自己讓對方輕視了,不禁又要再盡全力揮出一鞭,以便自己能成為被裡畔放在眼裡的對手。

「帝姬息怒。」

就在此時,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隨即是一道玄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他輕易一揮手,里畔身上的赤水鞭便當即軟趴趴地落了下來。

他怎麼來了……

里畔背脊一僵,剎時間做賊心虛、面紅耳赤。

「你是誰?」鹿野還是頭回見到有人能夠輕而易舉鬆了她的赤水鞭,不禁睜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眼前那身子偉岸,面貌俊美的黑袍男子。

東籬順手托住了里畔的腰肢,和善地笑道:「里畔與黑無常皆是我陰司之人,若有冒犯之處,本君改日登門致歉。但若帝姬強留陰司之人,妖界不利無常修行,不出百年只怕就會應劫消亡。」

鹿野愣了一愣,這是她未曾想過的,東籬這才似笑非笑道:「帝姬,追人不是這麼追的。」

里畔一面轉悠著眼珠子不知一會東籬質問起來自己該怎麼找借口,一面聽到東籬的那番話,不禁撇了撇嘴,說得好似他很有經驗似的!

「那該如何追?!」鹿野脫口而出,隨即紅了臉。

只見東籬微眯了眸,眼眸不緊不慢似有若無地瞥了眼吃了一鞭後氣勢懨懨的里畔,悠悠傳授精髓道:「若對方蠢笨,便似貓捉老鼠一般,擒之縱之,一口吞之。」

鹿野陷入了沉思,一想那范無救的確就是一塊油鹽不進的木頭,當即虛心向東籬作了一個揖,「先生教導得是!改日還請先生再教我一教!今日我且讓范無救回去便是。」

經此一出,妖族帝姬鹿野放出了話來,她平生最欽佩的有兩人。

一人便是如今的陰司閻君東籬,對帝姬有授業之恩,至於授了什麼業,帝姬沒告訴任何人。

另一人,便是與帝姬交過手的里畔,據說那日里畔的過人胸懷和翩翩風度徹底征服了鹿野,寧可自己吃下鹿野那一鞭,承受皮肉之苦,也不願以大欺小,出手傷了帝姬。

當然這都是後話,鹿野那一鞭委實讓里畔沒少受苦。

赤水鞭非凡器,鹿野的父君鹿猙乃上古神獸,這赤水鞭是鹿猙抽出自己的一根神髓煉化而成,因此帝姬鹿野雖年幼,有赤水鞭傍身,也足夠她在妖界橫行霸道了。

被赤水鞭纏住所受的傷,不是術法可以癒合的,加上里畔修為淺薄,這不算小傷。每每謝必安和范無救經過里畔的房門時,總能聽到裡頭傳來的慘叫聲。

里畔愛面子,被不到一千歲的妖族帝姬重傷的事,她死活不能讓陰司里的同僚知道。因此當東籬拿著一瓶膏藥來瞧她的時候,里畔出於理虧,沒能理直氣壯地將閻君趕出去。

東籬好心幫里畔上藥,雖說其他部分她尚可自己料理,背後卻是怎麼也夠不著,陰司里的女仙君屈指可數,除了里畔外,只剩下孟婆一位女子,偏偏孟婆是個大嘴巴,東籬便是在里畔一籌莫展的時候來的。

此時的里畔趴在床榻上,裸露出算不上光潔的背部來,羞得面紅耳燥。

雖說在陽間時,她和東籬也有過一段夫妻之名,但彼時她借的是華陽公主的肉身,自然可以沒羞沒臊,情況和眼下不可同日而語。

里畔的後背上頭縱橫交錯,皆是拜赤水鞭所賜。東籬就坐在一側,不緊不慢地給里畔上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起初里畔還能忍,到後頭便再也忍不住了,叫得凄慘極了。

「疼疼疼!」里畔的眼角掛著淚花,咬牙切齒控訴道,「東籬大人,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東籬手上的動作一頓,鳳眸微凝,一本正經地思索了半晌,俊容之上沒有半分虛假,誠懇詢問道:「你我初見以來不過幾日,莫非曾經結下仇,而我卻忘了?」

里畔癟著嘴,竟無言以對,東籬不提陽間勾魂奪命那一茬往事,里畔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只好淚眼汪汪地把臉埋進了胳膊里。

得!她忍還不行嗎!

身後傳來了一聲輕笑,但東籬手上的動作果真溫柔了許多,沁涼的藥膏抹上火辣辣的傷痕,雖不能像術法治癒那般立馬見效,但皮開肉綻的痛楚倒是緩解了不少。

「這陰司,你就這麼待不住?」東籬的口吻溫柔,還有幾分無奈道,「今日若不是本君及時趕到,帝姬的赤水鞭就不止是讓你皮開肉綻這般簡單。」

說罷,東籬不緊不慢地收拾膏藥,動作溫柔地將綢質的毯子蓋在里畔身上,囑咐道:「平日里你的修為雖弱,但畢竟是仙身,不懼生老病死。眼下你被赤水鞭傷了,不比平時,陰司森冷,夜裡別再踢被子。」

東籬這話說得隨意,可就是這份隨意,恍惚間讓里畔想起了在長安城將軍府里的日子,東籬也是這般對待華陽,處處細心周到。

這令里畔越發誠惶誠恐,今時不同往日,往日她是華陽公主,和東籬到底成了婚才那般親密。可現在,東籬是她的頂頭上司,她又是個被上司抓了把柄的可憐蟲,這這這……

里畔想起人間小話本里的橋段,被自己坑死的上司對自己不懷好意該怎麼辦?

就在里畔想入非非之時,東籬起了身,冷不丁丟下了一句:「今日姑且允你好生歇著,明日來本君這領罰。」

謊借出差之名,險些在妖族闖禍,的確該罰。

「可惡!」里畔悶聲抱怨了一句,先前什麼溫不溫柔的,錯覺,都是錯覺!

……

次日一早,里畔身上的傷還沒好,雖然能夠起身活動了,但精神還是懨懨的,外頭鍥而不捨的敲門聲吵得她不得安寧,只好黑著臉起身開門。

門一開,便見到謝必安一臉慘白地立於門口,嚇得里畔直撫胸口,吼道:「大清早的……老謝你勾魂呢!」

「里畔大人,昨夜裡我和老範本來想來尋你當面道謝。誰知……卻見東籬大人在里畔大人這兒,屋裡傳來你甚為凄厲的喊叫聲。」

「你東拉西扯了半天,想說什麼?」里畔聽得一頭霧水,催他直入正題。

只見謝必安話鋒一頓,忽然自袖中抽出一方帕子抹著眼淚,「東籬大人他……沒對你,那個那個吧?昨日聽得東籬大人說,你也忒怕疼了一些……」

里畔很快回過味來,可她又不好明說自己被鹿野打得半死不活的事,只得含含糊糊地辯解道:「你聽錯了,聽錯了,我怎麼可能叫得那麼凄厲?!罷了罷了,改日再與你們細說,我還得去東籬那報到呢。」

這話聽在謝必安耳中,便又是另一番意思了,好一會,謝必安才掩面痛哭流涕地飄了出去,「嗚嗚嗚,里畔大人,您不要必安了嗎!」

里畔便在謝必安的鬼哭狼嚎中逃了出來,她來尋東籬的時候,東籬恰恰巧剛剛起來,衣衫半敞,墨發披散未束,腳踩著木屐,懶洋洋地開了門,看也沒看里畔便往回走。

里畔做賊心虛地東張西望了一番,背過身關了門,追上步伐慵懶的東籬,咬牙切齒質問道:「東籬,你昨日怎麼能對人說我怕疼!我怎麼會怕疼!」

東籬打了個呵欠,好脾氣地順著里畔的話道:「也罷,今日我便告訴他們,你不怕疼。」

不對,她不是來說這個的……

里畔愣了一愣,氣得直跳腳,她也覺得自己那番話顯得十分曖昧,輕咳了兩聲,頂著一張熟透了的紅臉抱怨道:「你知不知道,今日一大早,就連牛頭馬面見了我都暗自竊竊私語,笑得神神秘秘的。他們都以為,你把我給……我給怎麼了!」

「本君將你給怎麼了?」東籬瞥了眼裡畔紅通通的小臉,好笑地勾起了嘴角,「想必他們是誤會了,本君這就召集他們開會,告訴他們本君並沒有將你怎麼怎麼了,你也沒有被妖族不到一千歲的帝姬打得半死不活。」

「別別別……」里畔看著東籬一副倘然又任她處置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最終只好鬱悶地撓了撓頭,「罷了罷了,你什麼都別說,我就謝謝你了!」

東籬見里畔一番無語的樣子,也渾不在意,只悠悠吩咐了一聲:「張嘴。」

「做什麼?」里畔話音未若,便見東籬順手丟了一顆東西入她的嘴,那東西入口即化,瞬間便沒了影子,只剩下里畔一人慌裡慌張地追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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