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新華字典》,被韓國拍出來了
對於主旋律電影,很多人往往嗤之以鼻。
然而近年來,隨著類似《戰狼2》和《流浪地球》這種叫好又叫座的主旋律片相繼問世,我國主旋律電影的口碑,又開始紛紛回暖。
可即便如此,與我們的鄰居韓國比起來,差距依然存在。
比如,早在2015年,就有人叫囂著要將《新華字典》拍成電影,
但後來卻不了了之,稱只是某互聯網公司大開腦洞,將工具書《新華字典》註冊成電影片名而已。
沒想到,當我們還在紙上談兵時,隔壁的韓國卻已搶先一步,將「詞典」搬上了銀幕——
詞典
???
《詞典》是韓國今年1月上映的新片,上映之後高居票房榜首。
如果不是後來遇到創造票房奇蹟的現象級電影《極限職業》,《詞典》一定會收穫更多關注。
豆瓣上,這部電影評分7.5。
坦白講,給的有點偏低。(文底有電影汁源)
該片是女導演嚴宥娜的處女作,風格平實且不失細膩。
影片故事發生在1942年的朝鮮半島。
那時的朝鮮,正處於被日本殖民的壓迫狀態下。
和我國的東三省、台灣地區一樣,日本在朝鮮也使用愚民政策。
為了抹殺朝鮮人民的反抗意志,使其成為順民。日本侵略者從文化入手,對朝鮮文化進行徹底的抹殺:廢除並禁止使用朝鮮語。
就連青少年的名字,都改成了日本名字。
眼見本民族文化就要被徹底抹殺,一些憤憤不平的有識之士默默站了出來。
柳正煥就是其中之一。
柳正煥出身書香門第,有過留洋經歷,接受過良好教育。
和他悲觀的親日派父親不同,他堅信「文字是民族的生命,語言是民族的精神」。
為此,他聯合一批朝鮮語專家專門組建了朝鮮語協會,共同編撰《朝鮮語詞典》,希望籍此復興朝鮮文化。
陰差陽錯下,他認識了時常混跡於市井的草根盲流金判秀。
和柳正煥不同,金判秀生來便處於底層。
家國大義、民族精神對他來說遙不可及,只有吃飽穿暖、有利可圖才是生存下去的希望。
但生逢亂世,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
身為小人物,尤其艱難。
兩個本來毫無交集的人,就在這亂世之下,因為一本《詞典》走到了一起。
金判秀為了生活在朝鮮語協會打雜賺錢。
面對整日埋頭書本的朝鮮語專家,起初他十分不理解。
他不懂,這些書獃子為什麼要用10年的時間來搜羅各地方言,然後從這些方言中挑出一種最為大眾認可的讀音作為「普通話」。
10年的時間,攢錢才對,攢語言幹嗎?
與此同時,由於階級文化差異,對於玩世不恭、劣跡斑斑的金判秀,柳正煥也一直頗有怨言。
柳正煥如同魯迅老先生一樣,對金判秀這種身處底層的麻木的朝鮮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然而,隨著越來越多的接觸,改變開始在兩人之間滋生。
為了協助朝鮮語協會匯總方言、完成詞典編寫工作,金判秀將自己來自天南海北的一群好兄弟召集起來,用實踐引導理論。
看著金判秀的熱心舉動,柳正煥也逐漸放下心中成見,用尊敬的態度重新去審視這位勞動同胞。
他教金判秀認字,幫其擺脫了文盲困境。
識字之後,一股熱烈的情感,開始在金判秀血液中流淌:
第一次看懂街邊的商店招牌,
第一次被一篇小說打動。
他用自己質樸的語言描述這種情感——「哭也詞典,笑也詞典」。
文字彰顯文化,文化凝聚情感,情感轉化力量。
這本在艱難時世下編寫的《詞典》,最終超脫出本身所具有的意義,將金判秀與柳正煥越綁越緊。
一本用鮮血與使命寫就的《詞典》,就此誕生!
歷史上的1942年,為了編纂這本《詞典》,發生了「朝鮮語學會案件」,朝鮮京城因此有33人被拘,2人被拷打而死。
經過這次抵抗,本已瀕臨覆滅的朝鮮文化,再次燃起了熊熊烈火: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韓國幾乎是獨立殖民地國家之中,唯一一個完整回復了本國語言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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