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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天高判符西域 今古同遵益學人

一般講經,包括註解經,都是按「序分」「正宗分」「流通分」三分來科判的。這種科判,在中土是道安法師首次提出的。

從東漢明帝以來,很多天竺和西域的大翻譯師到我們中土(震旦國)來弘揚佛法,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翻譯經典。

經典翻譯出來之後,像六朝之際,掀起了研究佛教義理和弘揚佛法的高潮。當時這些僧人被稱為義學比丘,他們開始準備弘揚每一部新翻譯的經典。

但早期的經典翻譯出來並沒有科判,這些弘法的法師就隨著經典的文句,解釋其含義,有時候甚至把握不準,或者僅僅是轉讀而已。

那時候沒有科判的先例,也沒有人敢作這種科判,因為佛經對大家來說是很神聖的,大家對佛經都很尊重,科判要對佛經的內容分章分節,標列清楚,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大家想都不敢想。

但是,若想要把經典解說清楚,科判是很有必要的,有科判才能夠抓住經典的宗旨——中心環節。

這樣,直到東晉的道安法師(廬山東林寺開山祖師慧遠大師的師父)在震旦首次將佛經的內容進行分章分節——也就是科判,才使得眾人對經文的把握更加準確了。

道安法師十二歲出家,天分很高,記憶力驚人,但是形貌黑丑。

出家之後,師父看他長得黑黑的、醜醜的,也並不怎麼看重他,就讓他去種地。道安法師也是很聽招呼,把地種得很好。

三年之後,他就想向師父討經捲來讀。那時候,經卷是靠抄錄謄寫來流通的,很金貴(印刷術是在隋唐時期才發展起來的)。寺院的佛經是很少的,大家都是要鄭重其事地借閱,閱後趕緊還回去的。

道安法師向師父啟請,要閱經。師父就給了他一部經,叫《長者辯意經》,大概有五千字的樣子。他將經書帶到田間,在幹活小憩間就看完了。

到晚上道安法師向師父還經時,說這部經看完了,還想借第二本經。師父問道:「你沒有看完,就這麼早還回來幹嗎?」他說:「看完了,已經記誦下來了」。

師父不相信,也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想既然你要借第二部經,那就給你一部稍微長一點的經——《成具光明經》,近一萬字。

第二天晚上,他又拿著經回來了,說:「師父,我看完了。」師父說:「一萬字的經,你看完了?」他回答說:「師父,我不僅看完了,還背誦下來了。」這下師父就重視了,說道:「你背誦下來了?」就拿著經本來對照,叫他背。

這一萬字的《成具光明經》,道安大師竟然是一字不差地背下來了,這下師父就對他刮目相看了。

後來道安法師在鄴城遇到聖僧佛圖澄大師,佛圖澄一見到他就非常賞識,對那些因他醜陋而輕視他的人說,此人有遠識,不是你們所能及。道安法師拜佛圖澄為師父。

(按:《高僧傳》卷八《義解論》說:「釋道安資學於聖師竺佛圖澄,安又授業於弟子慧遠,惟此三葉,世不乏賢,並戒節嚴明,智寶炳盛;使夫慧日餘輝,重光千載之下,香吐遺芬,再馥閻浮之地,湧泉猶注,實賴伊人。」)

智者大師曾經有一個比喻讚歎佛圖澄、道安法師、慧遠法師三位大德——稱他們三位為日、月、星三光(這是智者大師給晉王楊廣寫的信中講到的)!

佛教的「日」——佛圖澄;「月」——道安大師;「星」——慧遠大師。早期教內對這三位大德祖師都是這麼讚歎的!

道安法師一生處在北方戰亂當中,那是顛沛流離。他以後到了襄陽,在那兒住了十五年。

在襄陽這段相對安定的時光當中,道安大師將漢明帝以來所有的翻譯經卷,整理成一個目錄,並且還翻譯了不少經典。

三分科判就是他在這段時間作出來的。道安法師判大小乘一切諸經都有三分,就是序分、正宗分、流通分。

在當時,還是有人對這個三科分釋表示懷疑,畢竟大家還是覺得沒有依據。直到後來唐代玄奘法師翻譯了印度親光論師的《佛地經論》,才讓眾人一釋疑情。

《佛地經論》是以親光菩薩為首來作的論,正好分三科。名稱雖然不同,但內容是一樣的,耦合得非常相稱。這就是教內常常講的一句話——「分經雅合於親光」。

「分經」,佛經分三分的科判;「雅」,正好。「分經雅合於親光」就是道安大安對佛經科判的分法正好合於親光菩薩的分判。

所以後人就佩服道安法師的彌天高判,冥符西域,於是今古同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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