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cci不但為音樂人們做衣服,還設計了一款帶著不羈曲風的包包!
時裝周結束後,雖然少了每天層出不窮的大秀和被刷屏的明星潮人,但開季依然是熱鬧非凡的。
除了各家春裝上新外,品牌們的最新廣告也都早已遍布大街小巷和各大刊物之上。
說到這一季的廣告,最令人耳目一新的自然要屬 Alessandro Michele 聯手老搭檔 Glen Luchford 拍攝的 Gucci 2019 春夏廣告。
這些色彩鮮明且充滿復古姿態的廣告,彷彿夢回好萊塢黃金時代。
一派歌舞昇平,流光溢彩之景。
從《雨中曲》、《一個美國人在巴黎》、《蓬車隊》再到《封面女郎》,這些誕生於上世紀40、50年代的經典電影,在 Alessandro Michele 和 Glen Luchford 精心打造下再次重演。
伴隨著《娛樂至上》里 Irving Berlin 所演唱的《There』s No Business Like Show Business》的背景音樂,經典在屬於 Gucci 的時尚光景中被複刻,再造成屬於當下的新經典。
緊扣主題的秀場BGM
Alessandro Michele個人的音樂喜好十分廣泛,從搖滾樂隊 The Cure 到天主教音樂里的格里高利聖詠,都對他影響深遠。
其實,Gucci 秀場每次的走秀音樂,也都是精挑細選去與主題貼合的,你甚至還能夠在音樂中找到彩蛋。
在 Alyscamps 陵墓的2019早春大秀,很明顯就是在「生與死」的主題里做文章。
背景音樂則是波蘭作曲家 Zbigniew Preisner 的作品《亡友安魂曲》(Requiem for my Friend)。
伴隨著捷克戲劇女高音 Elzbieta Towarnicka 高亢的演唱,創作者 Zbigniew Preisner 對逝友的追思隱藏其中,沉重而又激烈澎湃。
巴黎第九區的 Théatre Le Palace 劇院舉行的2019春夏系列,看似是夜場的放浪與風流,實際上卻映射著激進的反叛。
秀場音樂里使用了威爾第《游吟詩人》里的唱段的《D』amor sull』ali rosee》(愛情乘著玫瑰色翅膀)。
這部歌劇講述的就是15世紀西班牙封建領主殘害吉普賽人的故事,打破階級與抗爭強權就是它的主題。
秀場里的另一首弦樂純音樂,則是來自2017年的紀錄片《1992 洛杉磯大暴動》的電影原聲。
同樣,這也是一部倡導種族平等的作品。
這時,你就可以在秀場里找到 Alessandro Michele 的留下的彩蛋。
比如那像是手銬枷鎖的配飾,以及代表70年代朋克革命浪潮的皮革緊身衣。
在結束致敬巴黎三部曲後,在 Gucci 2019 秋冬秀場用12萬隻 LED 燈創造的混沌世紀中,背景音樂選擇了巴斯克人的聖誕頌歌——《Gabriel』s Message》。
意在用其中大天使 Gabriel 向聖母瑪利亞報喜的故事,來預示新的時代與希望即將到來。
風格迥異的音樂繆斯
不僅在作為大秀「配套設施」的背景音樂選擇上高要求,之前在接受採訪時 ,Alessandro Michele就曾說過自己在創作設計時,離不開在音樂中尋求靈感。
他為 Gucci 創作第一個成衣系列時,全程都在聽 Florence and the Machine 的專輯——《Ceremonials》。
她的歌曲里經常會出現對神話、宗教、驅魔、神秘學的取材。
比如聖經里大力士參孫的妖婦《Delilah》;
或是源自 Chester Himes 書籍里的「七個惡魔」。
同時,她的音樂也極具文學性,這同樣與以文化藝術作為創作源泉的 Alessandro Michele 不謀而合。
歌曲《What the Water Gave Me》的靈感就來自女作家 Virginia Woolf 的故事,而歌名則是取材自 Frida Kahlo 的畫作《Lo que el agua me dio》。
Florence and the Machine音樂風格里的那種文藝古典的風情,源自對豎琴、大提琴、管風琴等巴洛克音樂元素的使用。
在 Gucci 2018 早春系列的秀場上,Palatine畫廊之中,一場小型巴洛克音樂會曾上演著。
模特們戴著金色頭飾以及浮華飾品,在琴聲瑟瑟中緩緩走來,猶如一幅幅中世紀的油畫。
除了 Florence Welch 外, Alessandro Michele另外一位 Muse 女神,自然是Lana Del Rey。
Lana Del Rey的創作中,同樣也有對文學的迷戀。
最新的單曲《hope is a dangerous thing for a woman like me to have - but i have it》里,就對美國天才女詩人 Sylvia Plath 進行了引用。
專輯《Honeymoon》里,她還曾節選 T. S. Eliot 的詩篇《Burnt Norton》,以其中虛實相交的狀態,將專輯的下半場駛進充滿復古意式風情的音樂中。
縱觀像是Jared Leto、B?RNS、Harry Styles這些 Alessandro Michele 的男性繆斯們,他們也都是樂壇中最特別的存在。
他們身上有著打破性別的美麗,以及不被時間所局限的光芒,滿是洒脫的反叛精神和搖滾魅力。
雖然 Alessandro Michele 對古典、搖滾這類音樂情有獨鍾,但無心插柳柳成蔭,如今的 Gucci 在黑人音樂圈中可謂是影響深遠。
Solange最新歌曲《My Skin My Logo》里,重複了22遍Gucci。這看似是喊話合作對象Gucci Mane,實際上則是用 Gucci 映射一種標誌性的文化現象。
如今美國流行的俚語中,Gucci就是「極好的」、「酷的」的意思。
Rapper們對 Gucci 的「打Call」早已屢見不鮮了。Gucci Gang的名號也是源自於同名饒舌歌曲。
Jermaine Dupri 和Da Brat 更是發表了一首名為《Alessandro Michele》的歌曲,可以說是很「Gucci」了。
不僅僅是與這些名聲大噪的歌手們強強聯手, Gucci還將自己的音樂版圖擴展到一些更為小眾,或是獨立的歌手中去,不斷挖掘新鮮血液。
2017年春夏眼鏡廣告曲,就邀請來自義大利錫耶納的獨立搖滾樂隊Baustelle,翻唱 Billy Idol 的代表歌曲—— 《Eyes Without a Face》。
而 Billy Idol 戴著十字架項鏈的代表性造型,同樣也被 Alessandro Michele 在 2019 早春系列裡致敬了一番。
Gucci與藝術家們合作的 The Performers 系列中,前不久就找來了法國電子音樂人 Jacques Auberger 進行合作。
本身 Jacques 的音樂就很是別具一格,有種打破常規,不被約束的特質。
如同變種的 Techno 雜糅著你意想不到的聲音效果,聽上去十分前衛且具有實驗性。這與 Gucci 如今大玩風格再造的想法十分匹配。
音樂衍生的時尚單品
Alessandro Michele毫無疑問是一位名副其實的音樂發燒友。
2017春夏大秀的邀請函,就是一張真實的黑膠唱片。
不僅如此,他還是一位喜歡「夾帶私貨」的追星迷弟。
David Bowie、Mick Jagger這些老牌巨星「出現」在秀場上,早已不算新鮮事。
請到傳奇女歌手 Jane Birkin 在走秀時演唱代表作《Baby Alone in Babylone》,則令人驚異 Alessandro Michele 對音樂的狂熱程度。
當然, Michele的摯愛一定還是Elton John。
畢竟 Bob Mackie 在上世紀70年代為 Elton John 做的經典造型,可都是被還原到了 Gucci 2018 的秀場上。
就連單曲封面都被印在了皮革托特包上……
從此也讓 Alessandro Michele 坐實 Elton John 頭號粉絲之位。
如果說 Elton John 已經是 Gucci 的寵兒了,那麼下面說到的這位音樂人的名字,可是被 Alessandro Michele 直接拿來用做最新包款。
沒錯,就是這隻被稱作是祖母包的Gucci Zumi。
它名字的由來就是身兼實驗音樂人、演奏家、珠寶設計師、演員多職的Zumi Rosow。
她不僅是樂隊 Black Lips 最新的薩克斯手,同時還在 CRUSH 樂隊中演奏鋸琴。
她和 Gucci Zumi 祖母包第一次正式亮相,是在巴黎 Théatre Le Palace 劇院里舉辦的2019春夏時裝秀上。
當時,一身黑色褶皺皮衣,一頭凌亂秀髮,單肩背著 Gucci Zumi 祖母包走進劇院的她,立馬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她是那麼頹廢隨性、同時又是那般神秘迷人。
危險的搖滾氣質,萎靡的藝術感,以及顯瘦的身型……
令人想起了老電影里的吸血鬼女王,以及書中描寫的那可以蠱惑人心的吉普賽女郎。
無論舞台上還是私下,Zumi Rosow的個人造型都十分具有辨識度。
她可以做到穿著暴露,卻沒有絲毫肉慾情色感——
在混亂的朋克叛逆之美中,她也依舊可以綻放地精緻高級。
從古典的華美,到文藝的優雅,她統統兼具。
這隻以她名字命名的包袋,上面有著品牌經典馬銜扣,以及互扣式雙G兩大標誌性元素,輪廓摩登且十分實用,頗有成為下一個經典包袋的潛力。
沒有過於複雜的設計,而是從品牌典藏中汲取靈感。Gucci Zumi雖然諧音「祖母」,但沒有絲毫老氣橫秋,而是一種不過時的復古感。
Zumi Rosow的獨特個人風格與款式經典復古的 Gucci Zumi 祖母包,二者之間的特質碰撞也最大程度呈現了 Gucci Zumi 系列的美學思索。
優雅卻依然不拘一格,兼容並蓄的同時又充滿個性。
這些原本意識里不合拍的組合,在 Alessandro Michele 與 Gucci 所構建的審美體系中變得無比合理,渾然天成。
「復古風格」一直都是時尚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同樣也是 Alessandro Michele 精心刻畫的 Gucci 美學中,最具代表性的部分。
這次的 Gucci Zumi 祖母包,更是將這種當下發生的時光倒回之美,發揮地淋漓盡致。
倪妮詮釋 Gucci Zumi 祖母包
祖母包復古方正的外形,搭配充滿時光韻味的色系,就像是Vintage店裡尋覓到的寶藏那般。
抑或是時髦精們從祖母的衣櫃里翻出的心愛手袋,歷經傳承,散發著雋永的姿態。
倪妮詮釋 Gucci Zumi 祖母包
這一款充滿故事的手袋,被Michele賦予了全新的意義,即將再次引領風潮。
倪妮詮釋 Gucci Zumi 祖母包
誰說美就要是和諧、統一、規整的?
就像包袋上金色與銀色的組合,對既定審美的打破,在細節處也不言而喻。
作為時尚「異類」的 Alessandro Michele 與 Zumi Rosow 自然是惺惺相惜的。
Rosow在採訪中表示:「這一切感覺實在太瘋狂了,至今仍像是一場夢。 Alessandro Michele 擁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魔力,他的一言一行中都反映出他的智慧與神秘感,我感覺他的作品表達了我的夢想。」
對於 Zumi Rosow 來說,這隻以她命名的包袋,就是她那介乎於經典與反叛間,既優雅又前衛的個人風格地最好呈現。
而對於 Alessandro Michele 而言,原本百搭老派的 Gucci Zumi 祖母包,也因為 Zumi Rosow 的演繹與定義,變得更加充滿可能性,美得更加多元。
Zumi Rosow曾形容自己是一個有著自己獨有頻率振動的生物。
舞台可以讓她自由釋放內心的某些幻想,並擁有宣洩情感的力量。而時尚對她來說,也是如此。
「我一遍一遍地回想自己曾在 Gucci 時裝秀現場,有時我希望它還沒有發生,這樣我就可以再來一次。我當時因焦慮和興奮而顫動著,那感覺就像是心臟泵入我血管里的不是血液,而是閃爍的光芒。」
——Zumi Rosow
對於 Alessandro Michele 來說,他一手打造的 Gucci 就是之於他的舞台,一個可以任由他天馬行空,真正做自己的地方,一個可以容納任何風格、特徵、審美的地方。
勇於自我表達,相信直覺,同樣也是 Michele 賦予 Gucci Zumi 祖母包的特質。
作為非傳統的自由精神典型,Zumi Rosow所代表的是一種充滿創造性的力量,象徵打破常規與新潮作風,而她獨特的個人美學,更是充分表達出其性格的多元面向。
但你永遠不要試圖去定義她。
如同這隻 Gucci Zumi 祖母包那樣,你看到的表象或許只是冰山一角,更多未知面,需要隨心而行的去體驗才行。
Zumi Rosow說,她要帶著這隻包去亨廷頓薔薇花園(Huntington Rose Garden)茶室,然後輾轉到洛杉磯最古老的餐廳 Musso and Frank 用餐,並漫步在那些不被時光所打擾的地方。
Old Fashion或許即將成為New Fashion,時尚界本身就是不斷輪迴反轉的。在我看來,Gucci Zumi祖母包那種不被時間局限的美麗,定然是日久彌新的。
經典還是未來?
或許都只是時間的註解罷了,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或許,就是不假思索的活在當下。
能夠代表 Gucci 的風格和音樂可能有千種萬首。
可是,能夠代表你的,也只有你能夠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