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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戀10年不敢表白,醉酒說心事,對方卻說我這10年都在等你

1

前腳才踏進國際到達廳,梁旭川又接到了沈星斕的奪命連環CALL。

他嘆了口氣,稍稍駐足,才接起來,耳畔立即響起了沈星斕熟悉的高頻聲線——

「你到了嗎你到了嗎?」

對方的通話環境有些嘈雜,語氣急切中夾雜著喘息,細聽還混雜著車鳴,梁旭川毫不費勁便能想像出她風風火火的模樣。

「剛到。」他的眉頭擰了擰,「你注意安全,大馬路上別老像個火車頭似的橫衝直撞。」

「哎呀,我本來半個鐘頭前就能到了,被主任一通工作電話給耽擱了。」沈星斕的聲音里滿是喪氣。

「所以都叫你別來了。」梁旭川又嘆一聲,想再說點什麼,彼時甬道處忽然湧入大量的人流,他定睛一看,輕而易舉便找到了林月箏。

「那可不行,我怎麼能讓你搶在我前頭呢。」

電話那頭,沈星斕還在嘮嘮叨叨,而梁旭川的注意力已被來人吸引了去,嘴角不自覺地漾出一抹笑意。

林月箏一身長款風衣,捲髮披肩,她拖著行李箱仰首四顧,縱然風塵僕僕,在人群中卻依然光彩奪目。

梁旭川還在出神,林月箏的目光已向這個方向對上了焦,她略顯茫然的神情即刻變得生動起來。

2

沈星斕一路狂奔,終於推開國際到達廳的大門,還來不及喘口氣,便看見這樣一幅畫面——

來往的人潮中,俊男美女駐足相擁,堪稱一道絕美風景線,雖說擁抱的方式是像老朋友久別重逢那般,她依然覺得扎心刺眼。

「梁旭川!你給我一邊兒去!」她大喊著沖了過去,毫不客氣地將梁旭川拽到了一邊,自己撲了上去,「月姐!我想死你了!」

沈星斕的個頭只到林月箏的下巴,一頭短毛在她的頸窩處蹭啊蹭,癢得她忍不住發笑。

「月姐月姐,你這次回來會待幾天啊?」沈星斕終於抬起頭來,問句里還帶著喘,「上次回來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不一定吧,看情況。」林月箏摸了摸沈星斕的腦袋。

「邁克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回來。」她邊說,邊若有似無地瞟了瞟站在一旁的梁旭川,「不怕你被別人搶跑啊。」

林月箏張了張嘴,笑容看起來多了分牽強。

「沈星斕,月箏剛飛了十幾個小時,你這十萬個為什麼,能不能讓人緩口氣?」梁旭川拉過林月箏的行李箱,「先去酒店吧。」

沈星斕只得怏怏地斜他一眼,小聲嘟囔,「就你周到。」

三人出了機場,一股濕冷的風便撲面而來,沈星斕縮著脖子擠在林月箏身邊,梁旭川拖著行李走在幾步之遙的前方,找到車子後摸出鑰匙解了鎖,為林月箏打開了副駕車門。

沈星斕只得一個人窩進后座,車載暖氣才剛打開,她便抑制不住地打了個呵欠。

昨晚連夜趕了個方案,一早去公司交差,又匆忙請了個假過來接機,這會兒才發覺,她實在太困了。

沈星斕隱約聽見坐在前座的兩人低聲聊著些什麼,她拚命豎起了耳朵想加入對談,然而不僅話沒入耳,整個人卻愈發迷糊起來。

待她再醒來時,車仍在平穩地行使,而林月箏卻已經不在副座上了。

「月姐呢?」她頂著惺忪的睡眼和一頭毛茸茸的亂髮坐正了身子,開口便是濃濃的怨氣,「梁旭川,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啊。」

話音未落,原本蓋在肩頭的大衣滑落至腰際,沈星斕一怔,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上好的呢子衣料,裹著淡淡的西洋杉香氣和薄薄的一層體溫。

「有點堵車,到了我叫你,你接著睡吧。」梁旭川沒有回頭。

「去公司不是這條路啊?」沈星斕看向窗外的街景。

「送你回家。」他的語氣和踩油門的動作一樣篤定。

聞言,沈星斕叫起來:「喂,我只跟主任請了兩小時的假,你這樣會害我被扣工資啦。」

梁旭川終於從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你們主任歸我管。」

「……不要這樣濫用職權好嗎。」她耷拉著肩膀,「我們部門的人那麼八卦,你會害死我的,副總的特殊照顧我無福消受。」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們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操心。」

「我們兩個是哪兩個。」她有點傻乎乎地反問道。

梁旭川沉吟了幾秒,才終於嘆了口氣,「月箏離婚了。」

3

沈星斕,梁旭川,林月箏從小一起長大,算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青梅竹馬。

三人兒時住的小區離市中心不遠,生活交通都挺便利,這幾年已然變成了炙手可熱的學區房。梁家和林家早早就在這裡紮根,兩家老人遛娃都在一起,沈星斕則是幾年後才搬了過來,彼時小區里年齡相仿的孩子就他們三個,沈星斕也不怕生,天天跟在梁旭川和林月箏屁股後頭,久而久之也就混熟了。

沈星斕比梁旭川小半歲,四捨五入算是同歲,林月箏則大兩歲,上了學之後便更有小姐姐的風範。縱然如此,小區里的長輩們還是愛拿梁旭川和林月箏開玩笑,因為梁林兩家門當戶對,兩個孩子的優秀程度也旗鼓相當,有這兩個發光體做參照物,跟屁蟲沈星斕便理所當然的暗淡了許多。

隨著年歲漸長,她愈發覺得自己彷彿破壞了一段兩小無猜的佳話,有點難過又有點不服氣。

沈星斕並非不受歡迎,她不具攻擊性的長相和大咧咧的性格在同性和異性中都很吃香,她也曾經試著踏入別的朋友圈,然而,每當看見梁旭川和林月箏肩並肩地去上精英補習班,她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便又忍不住隔三差五拿著自製糕點和他們去套近乎。

「如果我想跟一個人當好朋友,可是那個人有別的好朋友,這該怎麼辦啊?」升上初中的沈星斕有了自己的小閨蜜,也有了少女時期特有的煩惱。

「那……你跟好朋友的好朋友也變成好朋友,不就行了嗎?」

小閨蜜出的主意比問題更像繞口令,沈星斕卻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然而,在執行方式上卻莫名其妙的跑偏了。

只要三人同框,「你討厭」、「你走開」、「離月姐遠點」就變成了沈星斕的口頭禪,梁旭川最初有些摸不著頭腦,後來也就習慣了,大部分時間消極抵抗,偶爾故意氣她。雖說三人在考上大學後便各奔東西,林月箏出國讀研並嫁人定居,這個相處模式卻依舊延續至今。

這次林月箏回國已有一周,三人各忙各的,還沒像模像樣的聚上一場,沈星斕總算憋不住了,一通電話把她約到了酒店頂樓的行政酒廊,梁旭川加班來不了,兩人用舊事佐酒,哭了笑笑了哭,不知不覺就上了頭,林月箏還好,房間就在樓下,沈星斕連自己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

她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最終潦草的結束在持續作響的手機鈴聲里。

撐開眼皮,瞄了眼來電顯示,她掙扎著接起來,聲音裡帶著濃重的起床氣,「幹嘛啦。」

「上午八點的飛機,忘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沈星斕按著發脹的太陽穴,確認了一下時間,「這才五點。」

「是已經五點了。」對方在關鍵詞上加了重音,「你不收拾一下行李和你自己嗎?」

沈星斕這才意識到時間緊張,暗叫不好,直接扔了手機,從床上彈起來手忙腳亂地收東西,完全無暇思考為什麼梁旭川會在這個點打來電話叫自己起床。

4

出門時恰逢清晨早高峰,沈星斕用手機叫不到車,急得團團轉,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亂髮,拖著行李箱衝出小區,還沒跑到路邊便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臂,反作用力讓她整個人撞進了那人懷裡。

「還算快。」梁旭川不動聲色地扶住她的胳膊,挑眉看了看錶,「上車。」

沈星斕的嘴巴張成一個「O」字形,「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去出差。」梁旭川掏出鑰匙為車門解了鎖。

「啊?一起去的不是孫經理嗎?」她一邊問,一邊識時務地打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座。

「孫經理的老婆早產了,我臨時頂上。」梁旭川嫻熟地啟動車子,用餘光瞄了她一眼,「安全帶。」

「臨時?你簽證怎麼辦?」她一邊手忙腳亂地系著安全帶,一邊問著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有三年多次往返簽。」他說著,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條毛巾,揚手便扔到了沈星斕的腦袋上,「頭髮擦乾。」

「……哦。」沈星斕茫然地握著毛巾,盯前方的車流,總算緩慢地意識到了事情不太對頭,「你怎麼會來接我?」

「怕你喝多了起不來,誤事。」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沈星斕才放鬆下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喝多了?」

「昨晚你怎麼回去的?」梁旭川挑眉,趁著一個紅燈將所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會是你送我回去的吧……」沈星斕警惕地看著他,他略顯戲謔的神情讓她心裡發毛,「我有亂說話嗎?」

「說了。」依舊是輕飄飄的兩個字。

「啊?!」她立刻驚慌失措地叫起來,「說什麼了!」

「不告訴你。」

「……梁旭川!我要下車!」雖說梁旭川很有可能只是故意逗她,此刻沈星斕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她想逃跑。

「請便。」他還真降了車速,作勢要靠邊停車。

「……」

5

沈星斕認命了,只要跟梁旭川杠起來,基本都會走向這種挖坑作死自己的結局,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生怕梁旭川再吐出什麼驚人之語,她只得假裝很忙,埋頭狂按手機,拒絕他同自己搭話,直到她在候機大廳看見林月箏。

清晨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澆漉在她精緻的輪廓上,從睫毛到嘴唇,每一處美好都纖毫畢現,沈星斕怔怔地摸了摸自己還冒著濕氣的亂髮,忽然就覺得相形見絀。

「月箏,這裡。」梁旭川朗聲打了招呼。

從稱呼上便盡顯親昵,她記得自己十多年前就已經抗議過——

「你真沒禮貌,月箏姐比你大,你怎麼可以直呼其名呢?」披著貫徹傳統美德的外衣,沈星斕說話格外有底氣。

「我也比你大。」梁旭川淡定地開口,表情像是故意逗她,「叫哥。」

「……」

他總有一句話就把她堵得啞口無言的本事,然而那時候的她還沒有學乖。

「你是不是喜歡月箏姐啊?」沈星斕記得自己的表情特別不屑,連對方的回答也不想聽,便兀自下了結論,「少做夢了,月箏姐怎麼可能看上你。」

語畢,沈星斕看見他眼神里一閃即逝的失落,也鮮少地沒有開口反嗆,而自己卻並沒有打擊成功的快感,反而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呢?

「怎麼,傻了?」

耳畔傳來林月箏柔和帶笑的聲線,沈星斕這才驀然回過神來,「月姐,你怎麼……」

「昨天聽旭川說你們要去出差,我反正也沒事幹,一起去散散心。」林月箏說著便向梁旭川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視線,「你們忙你們的,我玩我的,有空一起吃個飯就行。」

日光漸盛,沈星斕突然覺得雙眼發花,她難得地沉默著,並沒有因為林月箏的同行而興高采烈。

許多年沒有過了。

那種覺得自己多餘的感覺,帶著遮天蔽日的氣勢,捲土重來。

6

本科畢業前夕,沈星斕沒有明確的就業意願,便吭哧吭哧地讀了個研究生,三年後在求職路上反而更加迷茫,高不成低不就,在家人的建議下考了一次公務員,也不幸落榜,差點變成家裡蹲的啃老鹹魚。

而梁旭川從大學時期就一直跟著學長搞創業,畢業後適逢其會地成為了公司合伙人,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公司在業內有了名氣,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架勢。

公務員考試遭遇滑鐵盧後,恰逢梁旭川的公司招聘,沈星斕禁不住爸媽的再三慫恿,悄咪咪地投了簡歷,居然過關斬將順利入職,她也不曉得梁旭川有沒有在背後偷開綠燈。

後來想想自己這些年來對待梁旭川的惡劣態度,他能看在老相識的份上,沒把自己的簡歷扔進回收站已經不錯了。

梁旭川是公司的二把手,沈星斕只是新人小菜鳥,中間隔著好幾級,在工作上也並沒有什麼交集。

當初員工大會上,梁旭川站在投影屏幕前侃侃而談,而她泯然於人群之中遙遙相望。多了一層上司與下屬的關係,表面上看似漸近的距離,在她心裡卻宛如天塹。

「你們三人的關係也太撲朔迷離了吧。」還記得小閨蜜在婚前的單身派對上拉著沈星斕大嘆,「至少能成一對吧。」

「我也以為,至少能成一對。」沈星斕悶悶地說著。

派對結束後,沈星斕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了林月箏的簡訊——

「妹妹,我訂婚啦,明年七月,有時間來澳洲參加婚禮嗎?」

她怔了一分鐘,然後腦子一熱,從手機里調出梁旭川的號碼,撥了過去。

第一通電話被摁掉,她魔怔一般又迅速撥了一通,對方終於接起來,聲線平淡而清晰,「怎麼了?」

「你在哪?」沈星斕強抑住聲線里的顫抖。

「公司,加班開會,有事?」似乎聽出她有些不太對勁,梁旭川壓著嗓子走出了會議室。

「你怎麼,還有心情加班?」她激動得語無倫次,腦海中霎時又浮現出另一種可能性,「你看到月姐的簡訊了嗎?」

「在忙,沒注意,你到底怎麼了?」他的語速變得急了些,「你在哪?」

沈星斕沒再接話,掛了電話便打了個車到梁旭川公司樓下,途中手機一直在震,她頭腦空白沒理會,才下車便撞見他拎著外套一臉煞白地從公司大門衝出來。

「梁旭川!」她出聲喊他。

他循聲望過來,緊繃的表情驟然鬆弛了下來,立刻折返跑向她的方向。

「到底什麼情況?」梁旭川有些手足無措,這傢伙從小到大對著他都像只炸了毛的貓,紅著眼眶的模樣著實不多見。

「梁旭川,月姐要結婚了。」她看著他。

「我知道,我剛剛看過簡訊了。」他擰著眉頭,「所以呢?」

「月姐要結婚了啊!」沈星斕幾乎是哭喊出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這不是好事嗎?」他愈發覺得莫名其妙,想了又想,只得長嘆一句,「你也不用這麼難過吧。」

「你傻啊你!」她一邊抹眼淚一邊罵他,「有你這樣的嗎?」

梁旭川將沈星斕的腦袋摁進了懷裡,以至於她沒能看見他複雜的神情。

他的懷抱令人恍惚,西洋杉的香氣脈脈入肺,這舉動不知是善意的安慰,還是汲取著溫暖,無論哪個都令沈星斕更加悲從中來——

我也為她高興。

然而,我為你難過。

你等了她那麼多年,等來的卻是她與別人的婚訊。

你喜歡她那麼多年,卻從來沒有爭取過。

為什麼呢?

7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大阪關西國際機場落地。

三人走在長長的甬道上,沈星斕假裝鞋不合腳,故意拖拖拉拉地跟在後面,看一對璧人並肩前行,就連背影都般配得緊。

如果沈星斕沒記錯的話,梁旭川只有剛上大學那會兒短暫地交往過一任女友,後來被對方控訴根本感覺不到愛而分手。這麼多年,他縱然在商場上意氣風發,卻始終形單影隻活得像個苦行僧,還被人暗地裡懷疑過性取向。

或許是不願意將就吧。

沈星斕一邊出神一邊慢慢挪騰,沒發覺前面的梁旭川早已停了步子,冷不丁便撞在了他身上。

「你腳怎麼了?」他垂眸看她,眉頭習慣性地輕蹙著。

她回過神來,定睛一瞧,才發現林月箏已經先走到了行李轉盤邊上。

「哎呀,你過來幹嘛,趕緊去幫月姐拿行李啊!」沈星斕急得直推他。

好不容易老天開眼又給了他機會,他不好好表現怎麼能行。

「客戶已經在路上了,抓緊時間。」他低頭看了看錶,又追問了句,「你確定沒事?」

「沒事!不會耽誤你工作的。」沈星斕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不得已加快了步子,這個工作狂,活該單身。

辦理了入關手續後,林月箏倒真像她說的那樣,自己玩自己的,簡單道別後便自己打車離開,說是已經訂好了溫泉酒店。

梁旭川和沈星斕出公差,對方派了車子來接,從商討合作方案、實地考察到最終簽訂協議,基本都是梁旭川在掌控大局,沈星斕只有打下手的份兒。

馬不停蹄暈頭轉向地忙碌了一天,雙方順利地確定了合作意向,對方企業熱情地招待了一頓懷石料理。席間不乏應酬,日本酒入口溫和卻後勁十足,儘管沈星斕沒敢多喝,宴席結束後仍然覺得腳步有點飄。

說來也奇怪,清醒時回想不起來的那些記憶,在微醺後卻開始緩慢湧入腦海。

「月姐,你現在又是自由身了,怎麼不考慮考慮身邊的人啊?」

那一夜,行政酒廊里燈光昏暗,空氣里浮動著酒香和低分貝的藍調音樂,星辰和燈火都在遙遠的視線盡頭,琳琅迷離,令人不自覺便醉了。

「身邊人?」林月箏輕輕搖晃著酒杯,雙眼迷離的模樣,「並沒有合適的啊,更何況我現在的狀態不適合馬上再進入一段感情,還是別禍害人家了。」

「沒事沒事,梁旭川會等你的。」沈星斕憨憨地笑起來,「他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

此前,她從未向林月箏說起過梁旭川的感情,其一是她覺得如此重要的事不該由第三者轉述,其二是怕萬一林月箏沒有意思,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其三,或許是她的潛意識裡,還留有一絲妄想。

如今貿然提起,大抵是想借著醉意,給他也給自己一個了斷。這麼多年了,她再也沉不住氣了。

「怎麼忽然提起旭川來?」林月箏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他等我做什麼?」

沈星斕忽然覺得胸口堵得慌,「月姐,你以為他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單身啊。」

「那你呢?」林月箏不答反問,目光灼灼地盯住她,「你為什麼也在一直拒絕別人靠近?」(小說名:《三人行必有吾妻》,作者:花舞陌軒。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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