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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豪門闊少卻強娶個窮女孩,新婚第1天她摘掉婚戒,說還不習慣

1

岑玉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翩然起舞,學生已經下課,教室里空蕩蕩一片。

「老師」剛換下舞衣的一個女學生從門後探出一個腦袋,沖她意味深長的眨眨眼睛,「門口有位帥哥等你哦。」

「滴」手機彷彿呼應似的響了一聲,「我在門口,出來吧。」

岑玉凄然一笑,該來的總會來。她只得慢吞吞的換衣服,收拾東西,年輕的女孩狐疑的看她一眼,臨走時還打趣她,「老師,別磨磨蹭蹭啦,男朋友那麼帥,要抓緊啊。」

男朋友?!她想起經揚鷹一樣銳利的眼睛,心頭一顫。

拉開門,果然見他一身黑色西裝,灰色外套斜搭在肩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身後那輛藍色的捷豹跟男人氣場更是十足相稱,她一眼就瞥見幾個學生躲在樹後頻頻朝這邊看過來。

經揚倒是沒說什麼,只在看到她不情不願的樣子時眉頭微蹙,幾乎是無比粗魯的把她扔進車裡。

見他臉色不善,岑玉也不開口,視線卻在他戴在無名指的戒指上頓了頓,還沒來得及換的舞衣此刻緊緊地貼在身上,她像是被什麼事情忽然擊倒,臉色蒼白。

是的,她結婚了。昨天,和旁邊這個男人。

經揚典型的高富帥,長著迷倒萬千少女的一張臉,怎麼看都是上等良配。

卻並非她的良配。

經揚側目,她的一時傷感分毫不差的落進他的眼睛裡,他莫名有些煩躁,伸手點燃一支香煙,白色的煙霧瞬時充斥了整個空間,他問「你的戒指呢?」

岑玉在一片朦朧中回望他的眼睛,他的臉隱約難辨,唯剩一雙眼,像在捕獵的狼。

她垂下眼瞼,清亮的眼眸逐漸暗淡下去「上課的時候怕弄丟,摘掉了。」

經揚瞪她「你在哄我嗎?你是舞蹈老師不是武術老師,戒指戴在你手上,會影響你上課?」

岑玉不答,將臉轉向窗戶那邊,輕輕閉上了眼。

空氣凝固,沒人再說話。

回到家已經很晚,經揚一頭扎進浴室就不再出來,她也樂得清閑。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一個夜晚,若非他這樣做,她也不知該怎樣面對他。

嘩啦嘩啦的水聲忽然停止,男人光裸壯實的胸膛出現在她眼前,岑玉大腦當機了五秒,飛也似地跳起來衝進衛生間,拿出一條浴巾遞給他,好半天才穩住心神。

男人溫熱的嗓音已經在耳側響起,許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和矯情在叫囂,岑玉竟從這聲音里聽出了無比的愉悅,他說「都結婚了......怎麼還這麼害羞?」

她勉強笑了笑,蜷縮到床的一邊,背對著他躺下來,動也不敢動。

不一會兒就感覺床的那邊塌陷下去,經揚細長有力的手臂已經攬住她,溫熱的氣息輕柔的撫上自己的耳廓,岑玉的全身像電流划過一樣酥麻,抖得厲害。

經揚似乎有些詫異她的反應,他板過她的身子迫使她與他對視,「你不會以為我娶你回來真的是當擺設的吧,是不是要把結婚證拿出來看看,你才知道你已經是我老婆了。」

她不答話。

他臉色黑得嚇人,寒星似的眼緊盯著她,手肘撐在她枕邊,似笑非笑,玩味至極,「你是不是忘了,只要我一句話,許仲誠就得在局子里受盡苦楚?」

岑玉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橫眉怒目,「你還要怎樣?我都已經嫁給你了?」

經揚露出一抹淡笑,撐起身子抽身離去,走時食指立起,在空中晃了晃,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我不強迫你......岑玉,就這一次......」他低沉的聲音消弭在空氣中,似警告,又似低吟。

2

許仲誠這個名字,像是橫亘在經揚和岑玉之間的一道鴻溝。如果不是那場酒會,岑玉也許本該成為許仲誠未來的妻子。

彼時她與許仲誠感情穩定,對方是龍盛財團的首席會計師,平時忙得昏天暗地,兩人明明在一個城市,見面卻分外艱難。所以一有機會總是時刻黏在一起,閨蜜余甜甜總是念叨她,說他們兩個簡直活脫脫一對連體嬰。

第一次見到經揚,是在龍盛財團的年終酒會上。

原本作為家屬跟著許仲誠參加酒會,她不善交際,總是乖乖跟在身後。不料玩遊戲的時候抽到共跳雙人華爾茲,她是個舞者,要論起跳舞這件事自然是獨佔鰲頭。這一跳,就賺足了眼球。

許仲誠得意洋洋的將她摟在懷裡,絲毫沒有看到另一個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可她卻感受到了。

酒會上有一個英俊的男人,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視線總是越過眾人投射到她身上,連掩飾也不曾。

身邊的許仲誠很快不知道被誰拉走,男人已經踱步到她身側,沒等她反應過來,就牽著她走進舞池,要與她舞一曲極盡親密的倫巴。

明顯的陰謀。

岑玉站都站不穩,眼神摻了赤裸裸的惱怒,活像一隻露出尖牙的小獸,「你是誰,想怎麼樣?」

男人一個轉身攬著她下腰,神色挑逗,「我是經揚,不知美女芳名?」

岑玉在他滾燙的懷抱里努力保持一絲理智,「你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你分明故意招惹我。」

頭頂傳來呵的一聲冷笑,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經揚嘴角噙著笑意,笑起來卻讓人遍體生寒「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但對你男朋友卻了解得很。不瞞你說,我們公司最近查龍盛的賬目,偏巧我這兒有一些你男友受賄的證據,你若不想讓他進局子,只好跟了我。」

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暗罵一聲神經病。

一曲終了,她旋出男人的懷抱。許仲誠已經向這邊走過來,似察覺出她臉色不對,提出待她離場,她順理成章的接受,離開前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經揚所在的方向。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被許仲誠圈住,毫不在意的送出一個飛吻。

畢竟心有餘悸,當晚她就不著痕迹地試探了許仲誠,他果然支支吾吾,似有隱瞞。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一封粉色信函,帶著清冽的煙草香,她就手拆開,一行蒼勁的小字映入眼帘,「岑玉,舞蹈老師對吧?地址在夢林路381號?很高興得知你的一切,還記住我昨晚說的話嗎?今晚唐都酒店413,不見不散。」

短短一夜,連她的信息都查到,這男人背後的勢力簡直深不可測。

當晚她背著許仲誠前去赴約,一進門就被一個陰影壓在牆上,「我知道撬人牆角並不光彩,威逼利誘也不是紳士所為,但似乎只有這樣......你才會來。」

岑玉伸手抵住他堅硬如鐵的胸膛,有些膽怯「怎麼樣才能放過許仲誠?」

經揚輕笑地鬆開她,彷彿聽見什麼不得了的笑話「說:不過我倒是有辦法能讓他少住兩年。」

「要我怎樣?」

「很簡單,你嫁給我。」

岑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簽的那份結婚協議,只記得經揚辦事效率極高,不一會兒兩人就拿到了紅本本。經揚言笑晏晏的看著她「我今晚有公務,你先回家,一會兒有人接你把東西搬到我家。」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想和人渣待在一起,」岑玉握了握沁滿冷汗的掌心,轉身就走。經揚並不去追她,他手裡還燃著根雪茄。

岑玉一路小跑著離開,砰砰亂跳的心到電梯口才穩定下來。她接下來恐怕要被輿論壓得翻不了身,有情人大概會心疼她被威逼利誘強迫結婚,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什麼。她與許仲誠的這些年,穩定但不幸福,每每提到結婚就被各種借口搪塞,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在不願意相伴終老的男人身上浪費青春,她也是如此。

要論心機城府,她才是那個算盡人心的惡魔。

3

生活一切照舊,只是那夜不曾留宿在家的經揚連著幾夜未歸,卻每每在半夜撥通她的電話,攪得她幾乎神經衰弱。

這天照例上完課待在教室里練幾支新學的舞曲,就看見落地鏡里反射出男人挺拔的身形,不發一語的站在她身後,像在欣賞她優雅美好的舞姿。

岑玉停下舞步,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你怎麼來接我?」

經揚懶洋洋的牽起她的手,「今晚跟我回老宅,去應付一下那老傢伙。」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老傢伙」是誰,想來他與他父親關係並不好,不然怎會允許自己優秀的兒子娶一個平平無奇的貧家女?

街燈點燃了漆黑天幕,撐起維港酒精和音樂混雜的夜,街頭藝人奏出一曲曲動人心魄的分離聚合。這浪漫和繁華,便如此刻岑玉的心,軟得一發不可收拾。

經揚牽著她從街頭至巷尾,彷彿飯後相攜散步的夫妻,怎麼看都是美好的影子。直到從寬敞的大路拐入寸土寸金的富人區,她獃獃望著眼前帶花園的三層小洋樓,才知道男人家財力多麼雄厚。

早有一個管家樣子的男人迎在門口,越過她朝經揚弓身「少爺,您回來了。」「嗯」他輕輕應了一聲,聲音又輕又淡,她好一會兒才琢磨出這語氣里的輕蔑。

下一秒他已放開她,大步跨進老宅的大門,只留下她一個傻在原地,不知所措。沒有人知道她是誰,旁邊的女僕從鄙夷的瞅了她一眼,以為她又是哪個隨便的女人。

她咬咬牙,快步跟上。屋子裡金碧輝煌,她望著一張張試探又陌生的臉孔,適才發覺,夜這樣靜,聽得見每一步腳步聲,孤單可憐。

經揚大咧咧坐到沙發上,也不管堂上老人震怒的眼神,長腿盤上白玉茶几,懶洋洋地沒精神。她只好立在他身邊,裝作乖巧。

老人被他弔兒郎當的一副樣子氣得青筋暴起,一隻拐杖幾乎要扔到他臉上,他眼疾手快的接住,「老豆,扔我可以,傷了我老婆仔怎麼得了?」

經父瞪著他,看著漂亮兒媳氣已消了大半,語氣仍是不容置疑的威嚴「其他的我不管,什麼時候接手龍盛?」

龍盛?!岑玉吃了一驚,怪不得他那晚會出現在酒會上,怪不得他說只要一句話就能讓許仲誠朝不保夕,原來是龍盛的太子爺,招招手就有潑天的富貴。

經揚抬頭,絲毫不懼的與父親對視「我在奚明達手下幹得好好的,憑什麼回來接你這個爛攤子?」

經父一張臉青白難辨,眼看著就要倒下去,幸虧被旁邊的管家攙住,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經揚卻點燃一隻煙長長的吸一口,滿不在乎,「大哥死了你才記得有我這個兒子,現在想讓我回來接班,你且等著好了。」

說罷站起身,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裡,轉身就走。滿屋子的人每一個敢上來攔他,還得恭恭敬敬的道一聲:少爺慢走。

坐在車上,他並不像往常一樣說話來逗她,只是盯著窗外斑斕的夜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岑玉不由坐得離他近些,緊握他汗濕的右手,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也不好受,對不對?」

他卻回過頭來,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就差吻上她紅潤的嘴唇,「說什麼話?我是再想,剛才沒有向他們好好介紹你,你一定生氣了。」

岑玉見他不肯多說,心裡頓時有了衡量,只越發握緊他的手,一同望向窗外的夜色。

隔了一會兒,就聽他性感低沉的聲音蕩漾在空氣里,「我從小就不被爸爸待見,大哥品學兼優樣樣都好,我打架作惡不學無術。我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顧勸阻去他的老對頭奚明達手下做事,他被我氣得住了院,大哥去看他的路上出了車禍,我......才是這個家的罪人。」

岑玉聽得他話里濃濃的歉疚和懊悔,伸手想要撫上他緊蹙的眉,卻感覺身下咯著一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一看,一枚耀眼的鑽石戒指躺在她手心閃閃發光。

岑玉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看見經揚深邃的眼眸越發亮起來,「補償你的,結婚戒指。」

男人的深情讓她沉迷,一時間竟分不清他的懊悔和歉疚是真話還是和她調情的鋪墊,正欲再問,卻被經揚堵了回去,「噓......不要再問了......有些事不該讓你煩心。」

岑玉被他堵得無言以對,只好閉了嘴。黑暗中,那枚碩大的鑽石戒指正散發著耀眼的光澤。

最近經揚總是晚歸。每每她睡下的時候,身邊都是冰涼一片。晨起桌上卻多了牛奶和麵包,還粘著他寫的紙條:老婆。最近事多,照顧自己。

她笑笑,眼底露出幸福的神色。眼神卻瞥見書柜上未放好的文件夾,嘆口氣走過去,正欲放好,露出的一角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許仲誠。(小說名:《你比星輝更美》,作者:姜姽嫿。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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