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頭號變態食人魔就是他:吃掉白人美女的變態狂佐川一政
作者:薩沙
本文章為薩沙原創,謝絕任何媒體轉載
照例聲明:本文是薩沙創作的小說,聲明完畢
(你不知道的大案第117講)
再多申明一點:這篇文章相當血腥恐怖,心理素質不好的千萬不要看,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佐川一政這個日本怪胎,並非什麼連續殺人狂魔。他只殺了一個人,卻造成了全世界的轟動。佐川一政是個超級變態,也是一個可怕的食人魔。目前看來,還沒有別人能夠超過他。聽薩沙說一說吧。
1981年6月13日,巴黎西郊的警察局接到報警。一對在布洛涅森林散布的老夫妻,將報警電話打到了警察局。
有1個身材矮小的亞裔人,連續2天帶著行李箱來到森林裡,又迅速離開。這個亞洲人每次離開的時候,沒有將行李箱帶走,而是丟在森林的某處。
巴黎治安不算好,經常毒販來布洛涅森林交易。
老夫妻懷疑這人是毒販,這才報警。
巴黎警方趕到現場,隨便搜索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法國警察效率是很低的,立即準備離開了。
此時,森林的管理員攔住了他們,反饋了一個重要的情況:前天,森林的1個池塘里發現有漂浮的行李箱。
正常來說,不會有人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丟掉行李箱。管理員懷疑這是犯罪的證據,比如存放毒品的箱子。
法國警察無奈,只能找來打撈人員,將池塘中的箱子撈了上來。
箱子剛剛撈上來,警察們立即覺得不對勁。
箱子里有一股濃重的臭味,是肉類腐爛的味道。
法國警察立即撬開行李箱,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大吃一驚。
這是一具白種女人的屍體,並不完整且面目全非。
屍體被切割成很多塊,分別裝在白色的塑料袋中。
這時候,森林管理員又想到一件事。
昨天有遊客打電話反映,他看到有個行李箱被丟在路邊草叢裡。遊客懷疑是垃圾,讓管理員儘快去清理。
警方趕赴這條森林間的公路,找到了路邊的行李箱。
果然,箱子裡面也是碎屍。
兩個行李箱里的碎屍經過拼接,是同一個女人的人頭、軀幹、手臂和小腿。
而屍體的大腿、臀部、軀幹的雙乳、頭部的鼻子和部分嘴唇都不見了,另外小腿部分肌肉也缺失,原因不明。
通過屍體遺留部分判斷,這個白種女人很年輕,不超過25歲。
她的膚色很白,頭髮是金色,身高有1米7多,生前應該是個美人。
法國的碎屍案件不罕見。不過,巴黎警方卻從沒有見過如此碎屍的案子。
很明顯,屍體上的雙乳、鼻子、嘴唇以及小腿上的肌肉,都是被歹徒刻意割走的。
這不符合邏輯。
如果是毀屍滅跡,不可能去毀壞這些不相干的地方,而讓屍體的面容大體完好。
如果是歹徒和死者有什麼仇恨,刻意毀壞屍體報復,也不應該這麼去割。
總之,歹徒隨時的目的讓警方很驚奇,無法揣摩。
萬幸的是,這案件卻不難偵破。
最初報警的是老夫妻,老太太是一名油畫家(巴黎人有十分之一是畫家,呼呼)。
她毫不費力的,畫出了那個亞洲人的相貌。
這個亞洲人的長相非常有特點,讓人過目不忘。
老太太認為:這個亞洲人應該只有二十多歲,前額卻有禿髮現象,很罕見。
老頭子也認為:這個小子身材非常矮小,我看在1米5左右,像個侏儒。他應該是乘坐計程車來的!他出現之前,我看到有一輛計程車離開。
警方根據畫像和老頭子提供的計程車型號,迅速展開調查。
很快,一個巴黎計程車司機反應:對,那天是我將矮個亞洲男人送到布洛涅森林。他前額禿髮,帶著一個行李箱。這人是在索邦大學學生公寓門口上的車。他不太懂法語,但英語很流利。
警方立即趕到索邦大學。
學院方面毫不費力的認出了這個亞洲學生的畫像。他叫做佐川一政,是日本人,1981年剛剛來到學院進修英語。
在6月14日,法國警方突擊搜索了佐川一政的公寓。
大批警察敲開門的時候,矮小禿頂的佐川一政絲毫不慌張,主動邀請警方進屋。
期間,佐川一政微笑著回答了警方所有問題,態度非常自然。
見這傢伙如此從容不迫,警方一度認為佐川一政不是兇手,肯定是哪裡搞錯了。
期間,有個年輕法國警察隨手打開了佐川一政的冰箱,頓時驚呆了。
冰箱中赫然放著一些人肉。因太噁心,薩沙就不描述細節了。如果你們知道細節,保證連續幾天睡不著覺!
這個警察也見過很多兇案現場,卻也忍不住當場嘔吐出來。
其他警察大驚,立即將佐川一政按住,戴上了手銬。這傢伙並沒有抵抗,束手就擒。
警方立即在佐川一政的家裡大搜查,很快發現了一支步槍和一些彈藥,懷疑這是兇器。
直到此時,佐川一政仍然毫不慌張,臉上還帶著微笑。
警方將他押下樓的時候,佐川一政竟然向圍觀的鄰居們打招呼。
這邊,法醫們對現場進行了細緻的檢查。
毫無疑問,佐川一政的家就是第一現場。
受害女孩的身份已經被警方確認。
她叫做蕾尼·哈特維爾特,25歲,是荷蘭人。
蕾尼也是來巴黎索邦大學留學的,是佐川一政的同學。
法醫發現,蕾尼後腦上有一個彈孔,他們在佐川一政的公寓地板上找到了彈頭。
根據分析,佐川一政是在蕾尼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用步槍射中她的後腦。
蕾尼中彈後當場死亡,子彈從蕾尼的嘴部射出,打掉了嘴唇。這就是蕾尼屍體上,嘴唇缺失的原因。
很快,法醫發現了非常恐怖的情況。
經過反覆拼接,他們發現蕾尼的1個乳房、鼻子和部分臀部肌肉失蹤。而佐川一政只拋屍2次,其餘的屍體碎塊都在他的冰箱內。
那麼,這些東西到哪裡去了呢?
面對警方的質問,佐川一政毫不在意的回答:被我吃了啊!
警方:你說什麼?請你再說一遍!
佐川一政:吃了!就是食人啊!難道我說的不是英文?你知道,我的英文水平可是不錯的。我是日本和光大學和法國索邦大學的英文專業雙碩士學歷!
警方。。。
在警察局,佐川一政滔滔不絕的供述了自己的作案經歷。
佐川一政:我是天生的變態,天生的,你們明白嗎?我生下來就是變態,我的弟弟也是變態。我懷疑我的父親佐川明也是變態,只是他的自制力比較強。我生下來的時候又瘦又小,是個早產兒。我的一條腿天生髮育畸形,長大了以後就一瘸一拐。早產也影響了我的發育,我的身高只有1米521,長相很很醜。這樣一來,我天生就很自卑。也許就是因為自卑,我才更加變態。
法國警方:你什麼時候發現你是變態的?
佐川一政:大概是中學的時候。在中學低年級時,我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當時,我就有一種變態的性慾,幾乎無法剋制。我一看到班上女同學裙子下面的光腿,就忍不住想上去咬幾口。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發覺我可能是個變態。到了高中,我的變態就越來越嚴重。我沒有普通日本男人那種性慾,對普通的性生活也不感興趣,卻很想吃人!
法國警方:吃人?你的家人知道你是變態嗎?
佐川一政:當然知道。我曾經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父母,被我的父親臭罵一頓。我父親栗田工業的社長,在東京也算是個名人。他讓我趕快去看心理醫生,他罵我「你和你弟弟這兩個死小子,要把我活活氣死」!
法國警方:你弟弟也是變態?
佐川一政:對,我弟弟是個自虐狂。他不會去傷害別人,但會自殘。每隔一二年,他就會被送到醫院,通常是自殘過於嚴重,必須要動手術。我覺得這是我們天生的基因,沒法後天改變的。我看心理醫生,也是白費時間。心理醫生告訴我的父親,我是精神病,應該去精神病院治療。出於名譽考慮,父親沒有讓我去精神病院。很快,我就惹禍了。
法國警方:你惹了什麼禍?
佐川一政:我差點吃掉了一個白種女人。
法國警方:她是什麼人?
佐川一政:是在日本大學工作的一個德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對矮小的日本女人開始不感興趣,卻很喜歡高大的白種女人。我覺得如果襲擊她們,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我是變態但學習很好,輕鬆考入和光大學就讀碩士學位。期間,我迷戀上了1個德國女孩。她是我們大學的外教,白種人,身材高大豐滿,比我要強壯得多。我開始追求她,有一段時間我們經常聊天。她也許覺得我說話還算風趣,經常和我聊天。大概幾個月後,我向她求愛,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她拒絕了。我知道,她嫌棄我又矮又丑。這時候,我變態思想湧起。你感情上拒絕我,但身體上就不會,我直接把你殺死再吃掉你!
法國警方:你殺了她?
佐川一政:去殺了,但沒有成功。有一天晚上,我拿著一把刀子,攀爬到德國女孩居住公寓的三樓。沒想到,她很警覺。我剛跳入陽台,就被她發現了。她立即大叫救命,我嚇得急忙從樓上跳下逃走了。她報了警,第二天警察把我逮捕。我辯解我是在追求她,只是想給她一個愛情的驚喜。警方沒有證據,加上我沒有前科,父親又是名人,最終關了幾天就把我釋放了。我父親知道了這件事以後,讓我離開日本去歐洲。
法國警方:你父親為什麼這麼做?
佐川一政:我父親知道我是變態,認為在國內遲早會犯罪,給他丟人。如果我去了歐洲,人生地不熟,應該沒有犯罪的膽量。但我母親認為我性格狠毒固執,堅持不讓我出國。只是日本女人都是丈夫的附屬品,即便我父親是上門女婿也不例外。最終我母親屈服了,讓我出了國。我就來了巴黎。
法國警方:你怎麼殺死蕾尼的?
佐川一政:同之前那個德國女孩一樣。我在索邦大學上課時,認識了蕾尼。她是荷蘭人,白種女人,身高有1米7,比我高大的多。她25歲,精通3國語言。我很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開始和她接觸,謊稱要學習德語,願意出錢。蕾尼就做了我的德語老師,我們相處了1個多月。期間,我們隨意交談,還一起去看過畫展,參加過音樂會。嘿嘿,如果蕾尼知道我在想什麼、做什麼,她恐怕早嚇得逃走了。
法國警方:你做了什麼?
佐川一政:我非常想吃掉她。我知道,只要我向她求愛,她一定會拒絕,就像那個德國女外教一樣。當時我的變態心理比在日本還嚴重。每次蕾尼從我的公寓離開後,我就趴在她坐過的沙發上舔來舔去。沒有多久,我就忍不住了,決定對他動手。我準備好了步槍,約她在6月11日來公寓上課。
法國警方:你就開槍殺了她?
佐川一政:對。我開始向她求愛,想讓她做我的女朋友。不出預料之外,她斷然拒絕了。她說自己只是我的私人教師,對我沒有感覺。我裝作毫不在乎,繼續和她學習德文。期間,我趁她不注意,偷偷取出藏好的步槍,對準她的後腦就是一槍。槍響後,她一頭栽倒在地上,很快斷了氣。隨後我對她進行了奸屍,然後將屍體的一部分割下吃掉了(細節省略,不然大家又要失眠了。只能說之前警方沒有找到的屍塊,都是被他吃掉了)。第二天,屍體開始腐爛,發出了臭味。我怕被鄰居聞到,於是分兩次將屍體丟到了布洛涅森林。剩下一部分人肉,我凍在冰箱里,準備慢慢的吃掉。沒想到你們來的這麼快,案發後第4天就捉住我了。
以上就是佐川一政的供述。
佐川一政的行為極為詭異,法國警方認為他可能存在精神疾病。
於是,他們將佐川一政送到巴黎保羅吉羅精神病醫院進行鑒定。
3名法國精神病專家認為:佐川一政具有嚴重的精神病,必須立即入院治療。於是,佐川一政被關入了精神病院,住了3年多。
此時,他的父親佐川明出現,開始發揮作用。
佐川明在日本可不是無名之輩。
之前也說了,佐川明是粟田工業株式會社社長,公司負責處理東京的污水。
佐川明原本姓森本,在二戰前是日本頂尖大學一橋大學(前東京商科大學)的畢業生。
戰後,森本入贅妻子家,改姓為佐川,成為粟田工業株式會社的掌門人。
佐川一政在法國殺人食人後,這事在日本引起軒然大波。
一時間,日本媒體將佐川一政視為日本80年代最大污點。
佐川明也備受指責,被媒體連續抨擊。
佐川一政全家
佐川明焦頭爛額。
他認為:兒子這樣在歐洲關在精神病院,對家族只有壞處,媒體不會停止攻擊。
於是,佐川明利用自己的社會關係,聘請了跨國法律律師,試圖將兒子接回日本精神病院治療。
經過長達3年的法律關係處理,佐川一政在1984年被從法國遣返回來,送入日本東京都立松澤醫院治療精神病。
奇怪的是,日本的多名精神病專家對佐川一政進行鑒定,卻得出相反的結論。
大部分專家認為:佐川一政根本沒有精神問題,只是心理變態,應該追究他的殺人罪。
到了1986年8月12日,前後在精神病院治療4年多的佐川一政,被日本精神病院釋放回家。
此時距離佐川一政返回日本,差不多2年時間。
日本精神病專家希望警方介入,繼續追究佐川一政的殺人罪行。
不過,此時就存在複雜的法律問題。
法國警方認為,佐川一政是作為精神病人被遣返的,而不是罪犯。法國方面不可能將犯罪證據移交給日本方面處理,要求將佐川一政再遣返回法國受審。
但日本方面認為,日本的法律沒有這種先例,不能將佐川一政遣返回法國。
於是,兩國的司法漏洞就便宜了佐川一政這個食人魔。
殺人食人後4年多,佐川一政實際上就被釋放了。
不過,佐川一政的下場也不好就是了,還連累了整個家族。
日本這個國家,對於社會名流還是很重視名譽的。
有些聲名狼藉的企業家,一旦破產就很難東山再起,社會根本不認可你。
為此,很多日本企業家破產以後就自殺,或者乾脆在全國流浪。
被釋放以後,雖有2個知名大學的碩士學歷,也根本沒有公司敢於僱傭佐川一政。
佐川一政先後投了500多份簡歷,沒有收到一個面試的邀請。
期間,曾經有一家新公司出於廣告效應,想要招募他。這家公司的員工知道以後,數十人全部提交辭職:讓我們和食人魔一起工作?簡直是發瘋。
最終,公司老闆只能放棄了僱傭佐川一政。
這邊,日本公眾認為佐川明利用日法兩國法律漏洞為兒子脫罪,再次對他大肆攻擊「無良企業家」「變態兒子的變態父親」「日本人的恥辱」。
於是,佐川明的公司也遭到日本社會的抵制,再也接不到生意,沒有多久就宣告破產。
佐川家從東京有名的大富翁,很快變為欠了一屁股債務的社會底層。
而佐川一政,也始終沒有找到正式的工作。
為了賺錢養活自己,他無所不為。
他曾經寫過18本關於食人的變態小說,其中1本叫做《在霧中》,同蕾尼案件非常相似。
他還曾上過電視台的烹飪節目,專門傳授烹飪知識,其實就是滿足觀眾的獵奇心理。
為此,這家電視台也被媒體抨擊過,但電視台辯解「我們沒有違法」!
更誇張的是,佐川一政還曾拍攝過2部色情電影,其中一部叫做《安眠室》,他扮演1個性變態的偷窺狂。
搞笑的是,為了防止AV女優受驚,拍攝期間導演沒有告訴這些女孩真相。
直到影片拍攝完畢後,2個AV女優才知道男主角竟然是食人魔佐川,都嚇得花容變色。
即便如此,佐川一政仍然是日本社會的邊緣人物,為主流社會不齒。
佐川的父親在2005年先後去世,他們不允許這個兒子參加葬禮。
進入老年的佐川一政,只得社會救濟機構,他已經無法維持自己的生活。
2013年11月,佐川一政因腦梗中風,幾乎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囊中休賽,佐川一政無力請保姆,只能自己掙扎著艱苦度日,相當凄涼。
這個報應,似乎來的遲了一些,
不過,這個變態致死並沒有什麼悔罪心理。他曾經這麼說:我還想在有生之年能再吃一次人肉,這樣我死也瞑目了。我猜我可能有點任性了,但如果能讓我再嘗一次人肉的滋味,你們就是把我送上絞刑架我也毫無怨言。
這鳥人,薩沙認為直接先閹後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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