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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半夜出現披髮女人,我屏住呼吸躲在小屋,對方卻扭動了門把手

荒村半夜出現披髮女人,我屏住呼吸躲在小屋,對方卻扭動了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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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王大碗子

這個村莊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回想剛剛看到的一幕,仍舊毛骨悚然。

這個村子藏在大山之中,要不是靠附近鎮子上的人指路,我這輩子也別想找到這個偏僻的所在。

據父親講,我們家的祖籍就在此處,至於為什麼背井離鄉到城市中生活,父親也不清楚,父親是在城中出生的。

爺爺臨死之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家譜拿回來,可惜,直到他去世,也沒看到朝思暮想的家譜。

這成了父親的心病,最近他身體突發病症,在病床上憔悴的他用顫抖的手拉住我說:「一定要去拿家譜。」

我剛上大學,是一名新聞系學生,這次是放暑假回家,沒想到剛到家沒多久,就又要離開家門,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女友小瑾是個愛玩的姑娘,聽說我要去取家譜,她興奮得不得了,非要和我一起去。

我們坐客車到了鎮上,這是一個很荒涼的小鎮,死氣沉沉,毫無生機。幾家旅店開在車站門口,招攬客人的燈沒有亮,牌匾斑駁,看不清字跡。

我們沒有選擇住在旅店,因為這些旅店看上去並不是那麼安全,況且我還帶著女朋友,太冒險了。我覺得趁著中午天色正明直接去村裡取家譜,然後坐傍晚的客車連夜回去最好不過。

我們找到當地的黑車司機,他們反應很奇怪,不是沉默不語,就是趕忙說不知道轟我們走,好像我們是什麼煞星一樣。

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大爺。他抽著煙沉吟半晌,可算是答應拉我們走,不過,他只能給送到山腳,再往前給多少錢他都不肯送。

一路上大爺一言不發,就算我們跟他搭話他也是愛搭不理。路很崎嶇,車就有些顛簸,一輩子生活在城市的人何曾享受過這種待遇,頓時感到頭暈目眩,胃裡的食物上下翻滾,因為很難受,便不再跟大爺說話。

車程不長,半個多小時的功夫,我們到達目的地。大爺朝我們指了一個方向,告訴我們只要往那走不一會就能到。

叢林中隱約能看到一段小路,順著路望上看,果然能看見一個小村莊,有戶人家的煙筒還飄出炊煙。

「大爺,你是說有炊煙那個村子嗎?」我問大爺,大爺像是見了鬼一般,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二話沒說,開車就走。一股塵煙散去,大爺的車已經不見蹤影。

「這的人是不是吃錯了葯啊?怎麼神經兮兮的?」我看著大爺消失的方向抱怨道。

「嘻嘻,可能是你長得不像個好人的緣故吧。」女友小瑾即使暈車暈得噁心也不忘損我一句。

「是是是,就你長得最好看,別說了,快上山吧。」我催促道。小瑾聽後,把身上的包掛在我身上,自顧自順著小道蹦蹦跳跳往山上走。

「哎呦,大小姐!等等我啊!」我急忙追趕上去。

等到了村門口,我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小瑾倒是一臉輕鬆,她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說:「唉,你這耐力有待提高啊。」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時,村口走出來個中年男人,他警惕地看著我們兩人,張口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向他表明來意,他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讓我們跟著他,拿了家譜趕緊走。

這時,天空突然響起一道炸雷,我抬頭望天,天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烏雲籠罩,雲層中電光頻閃,轟隆作響。一場大雨,即將到來。

我看見男人的身影頓了頓,咳嗽一聲,催促我們快點跟上。

我們走進一間簡陋的小祠堂內,男人從偏殿的柜子里拿出一本老舊的線裝書,塞到我懷裡,對我說:「看這天色,一會兒可能要下雨,你肯定是走不了了,今天你就住在我家廂房吧。」

我急忙道謝,剛剛那老大爺走得太急,我還沒說什麼時候接我們呢這老頭就一溜煙走了。看這天色,走回去肯定是不行的,也只能在這對付一晚了。

男人領著我們來到他家,院子很大,打掃得很乾凈,看得出來,男人的家境在這裡算得上是富裕人家。

男人幫我們把炕燒熱,囑咐我們天色已晚,早點休息,我們這一天奔波,也是疲乏睏倦,所以進了屋子就準備睡覺。

男人臨走前跟我們說:「尿桶在外屋,看外面要下雨了就不要出去上廁所了,還有。」男人嚴肅地對我們說:「無論有什麼情況發生,都不要出去。」我以為是深山老林里有狼之類的東西,就沒放在心上,應和著把男人送了出去。

火炕燒的很熱,我很快就昏睡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我突然感到尿急,一定是臨睡前水喝得太多了。

我翻身下炕,小瑾還在呼呼大睡,我穿上外衣,去外屋方便。

隨著一陣顫抖,我方便結束,睡意朦朧之時,我不經意間看向窗外,瞬間清醒過來。

那晚月亮很大很圓,我能清晰地看見外面的情景,外面的一切,都是紅的,血紅色。

我咽了口吐沫,顫抖著雙腿微微靠近窗戶,這一靠近,更是嚇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外面下得可不是雨啊!是血!

我想起男人的警告,沒開門去外面瞧個仔細,我哆哆嗦嗦回到炕上,此時的炕尚有餘溫,可我卻依舊絕對周圍的空氣冰冷刺骨。

我輾轉反側,遲遲不能入眠,怎麼可能睡得著?畢竟只有一窗之隔的外面在下血雨,索性不睡了!我坐起身來把窗帘拉開一個角,偷偷觀察外面,沒錯,下的就是血雨。

我反覆深呼吸,平復自己此刻的恐懼感,突然,我看見院子的大門被打開了,我驚恐地盯著那扇門,甚至忘記了呼吸。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女人臉上被燒成黑炭一樣,她披散著頭髮,跌跌撞撞走向男人的房外。

她在男人窗外繞了幾圈,她轉過頭,面向我們的房間,只是腦袋轉了過來,身體後退著來到我們窗前。

我立刻躺在炕上一聲不吭,透過窗帘,我能看見女人的身影在窗前徘徊,我本以為她這樣待一會就會離去,哪成想『咚咚咚!』女人敲了敲窗戶,我看見女人的臉貼在窗戶上,而手在不停地敲打著。

「咚咚咚!」「咚咚咚!」

我一言不發,眯著眼觀察女人在窗外的一舉一動,不一會,她停止了敲打窗戶,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離開了。

正當我像起身看一眼時,我清晰地聽見外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她進來了!

我緊閉雙眼,但能聽見有腳步聲逐漸靠近,我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在鼻腔蔓延。

我感覺到有東西在我的臉前晃悠,我眼睛微微睜開,看見兩個血窟窿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厘米,女人臉上的血滴在我的額頭上,順著額頭滑落下去。

過來幾分鐘,我聽見腳步聲逐漸朝大門走去,門被打開,又關上了。

我閉著眼睛,大口呼吸空氣,剛剛女人在附近的時候,我連喘氣都沒喘,正當我喘氣之時,外屋傳來奔跑之聲,我瞬間坐起來,看見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向我撲來。

我下意識將身上的被子扔了過去,女人讓被子給罩住了。趁此機會我咬著牙將被子連同女人踹倒在地,抄起屋中的板凳瘋狂朝被子猛拍。

不知過了多久,我看著被子里的女人從猛烈反抗到一動不動,我把板凳朝旁邊一扔,用衣服擦去臉上的汗水,癱坐在炕邊沉默。

「這是,怎麼了?」女友小瑾帶著哭腔問道。

「沒事,快穿衣服,咱們去找那個大哥。」我強裝出笑容,安撫小瑾。

小瑾看我的狀態,知道大事不好,便趕忙穿上衣服,我拉著他的手帶著裝家譜的包走出房門。

這時的雨已經停了,在月亮的映照下,每一個水坑都是紅色的,或者說,血坑。小瑾緊緊抓住我的手。

我沒敲門,直接一腳把門踹開,手裡握著外屋廚房找到的菜刀,屋中的景象十分詭異。

男人屋中正廳擺放著一個棺材,男人跪在一個半開的棺材前,口中念念有詞。

「大哥,我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我朝男人問道。

男人不解地回過頭,看見我手裡的菜刀和身上濺上的血,瞬間就明白了一切,他長嘆一口氣,讓我門先坐下。

等我們坐下後,他向我們講述了這個悲慘的故事。

男人的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那時候講究吃絕戶,也就是搶死人家的東西。

男人的母親是個剛烈的性子,直接在門口詛咒吃絕戶而後給自己來了個大開膛,當著所有親戚的面,死屍倒地。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親戚敢來男人的家偷拿一針一線。

男人逐漸成年了,那時的農村重男輕女,反是家裡生了女娃的統一扔進了村後的土溝里,日積月累,土溝成了野狗的常駐地,且白骨遍地。

但這樣,成親就成了個大問題。

那時有一陣,村子流行買媳婦,買拐賣的婦女,男人和幾個同鄉也動了買媳婦的心思,男人花了五六萬買了個老婆,老婆雖然是買的,但男人對她百般呵護,那老婆慢慢的就跟男人踏實過日子。

村中其他人自從買來老婆後非打即罵,她們的婆婆更是胡攪蠻纏,沒過一年,就有一個媳婦上吊自盡了。

那戶人家將女人的屍體埋在土溝草草了事,可不曾想,這上吊似連鎖反應一般,沒幾個月,除了男人家,村裡其他買來的媳婦,統統上弔死了。

看著男人家日子過得紅火,村中的鄉親無不看得咬牙切齒,不久,男人老婆懷孕了,村中紛紛流傳那些媳婦都是男人為了讓老婆懷孕下咒給害死的。

有天夜裡,男人老婆去倒泔水,被人從身後踹了一腳,到醫院搶救,孩子已經保不住了。

男人老婆抱著死去的孩子嚎啕大哭,男人默不作聲,回家後將家中所有積蓄拿出來給了老婆,讓她老婆回家去吧,而他則帶著孩子到這片土地在悔恨中度過此生。

自從有人上吊自殺後,村中常有人見鬼的情況發生,所以男人讓他們不要出去。

「那血雨是怎麼一回事?」我急切地問道。

「或許,這個地方造孽太重,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男人平淡的話中透露出些許悲傷。

「現在雨剛停,天馬上就亮。我勸你們趁著天沒亮趕緊走吧,不然有你們後悔的。」男人建議我們現在就走。

我帶著女朋友,以及家譜匆忙跑下山,其餘的行李我們都留在了村中。

「老公!你快看!」在山腳出,小瑾拉著我的手指著村子,我回頭一看,村莊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我們徒步走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到了車站,天蒙蒙亮,我坐在候車室隨便找了張報紙漫不經心地看著。

一個新聞標題引起了我的注意。

《耿直丈夫喝葯自殺,買來的妻子因怒燒死全村人》

我看見男人的照片被印在新聞標題下。

「哎呀!老公你快看!」小瑾給我看我們裝著家譜的包,包中沒有家譜,只有一片灰燼。

回家後,我跟父親說了這件事,父親很詫異地說:「我沒跟你說過這種話啊!」

我沉默不語。

多年後,這件事被我寫成了新聞,當年被拐賣婦女的家人紛紛去村中哭天喊地。

而我和小瑾憑藉當年的記憶找到男人的房子,那裡已經被燒成灰燼,而灰燼中,依稀能看見一具棺材前面躺著的白骨,以及棺材中的兩具一大一小的屍骸,我做了個簡易的墓將他們埋葬在一起。

太陽落山前,我和小瑾駕車離開,臨走前我回頭望向村莊,隱約看見有一家三口在向我招手,我再仔細看,什麼都沒有。

「你就埋葬了他們,那其他人怎麼辦?」小瑾天真的問我。

「沒事,他們都埋在土溝了。」我笑著回答她說。

「畢竟,還有債要償。」(小說名:《死人村》,作者:王大碗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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