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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蓋頭老婆美貌讓我樂開花,可新婚當晚她的舉止讓我想逃(下)

掀開蓋頭老婆美貌讓我樂開花,可新婚當晚她的舉止讓我想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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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蓋頭老婆美貌讓我樂開花,可新婚當晚她的舉止卻讓我想逃(上)

沈辭神色複雜的看著謝明川,她一直以為謝明川待她好是迫於她的威懾,她要是哪日真死了,謝明川指不定因為擺脫她的欺凌而放上三天鞭炮。

如今,謝明川卻不顧性命地救她,差點就被匕首給捅個對穿。

謝明川待她……也許是真心的。

5

謝明川果真是個嬌少爺,平日里蹭破點皮還會叫嚷上半天,如今整個手心被匕首劃開,更哭嚎的不像話。

沈辭搞不懂一個大男人能哭就罷了,受了點小傷還嚎到半夜。

因為這麼一出,沈辭到底心軟了,讓謝明川爬上了自己的床,摟著她就罷了,還讓她給包得嚴嚴實實的傷口吹氣。

沈辭被他折騰的沒法入睡,想揍人卻因為謝明川是傷員忍住了,只能吼了句:「再叫一聲,我就把你另一隻手也廢了。」

這招果然有用,謝明川委委屈屈地開口:「這不都是為著保護夫人才受的傷。」

屋子裡一片漆黑,外面有零星燈火透窗灑了些微光影,沈辭忽然問:「你為什麼……」

她未說完就被謝明川打斷,說話難得的正經:「阿辭,這些人是來殺你的,外面有人監視你,我將院子圍起來,又有小廝混進來殺你,想要你命的人勢力定然很大。」

他頓了頓,用未曾受傷的手握住了她的,「所以啊,你應當將你的過去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來幫你解決。」

長久的沉默,就在謝明川以為沈辭再也不會回答時,沈辭忽然掙開他起身,將燈續上,背對著謝明川將那身睡袍褪下,就這麼直直裸露在謝明川眼皮子底下。

她身段玲瓏,模樣艷麗,但她的身上卻有許多的疤痕,槍傷,鞭痕或者煙頭燙傷的痕迹。

「看到了嗎?倚紅樓的人身上大多都是這麼些傷痕。」沈辭道。

謝明川當即下床將睡袍給她披上,他在她身後忽然摟緊了沈辭。

「倚紅樓的幕後金主許秋庭在我五歲被丟棄時將我撿了回去,我花十年時間學琴棋書畫,笙簫歌舞,與其他妓子不同的是,我比他們多學一樣,就是殺人。」

「我十五歲接客,也是第一次殺人,那幾年啊,想要活著,不僅床上得伺候人,還要想著怎麼不動聲色地把人給弄死。」

「三年時間,許秋庭死後,來了一個叫江執的男人,他明面上是小倌,實際上倚紅樓是他接管的,沒多久,我殺了一個軍火商,無意間破壞了一場軍火交易,讓佔據西北那塊地的韓慕韓司令吃了大虧。」

「惹得麻煩有點大,那次我露了臉,江執給了我自由,讓我逃跑躲避追殺,韓慕記仇,對我窮追不捨,我來桐縣躲了一段時間,再後來你都知道,王大牛進城,我被誤抓,直到嫁給你。」

謝明川聽到這有點吃味了,他抱著沈辭道:「按話本上來,他對你窮追不捨定然是因為你的美貌,你們一個追,一個逃,愛之深,恨之切……夫人,你是不是背著我跟別人好過了?」

沈辭說了一半被打斷,火氣上來了,「皮癢?」

本想好好教訓這麼個沒臉沒皮的,沈辭忽然察覺披在自己肩上的睡袍有一塊濕了,溫溫熱熱的,她頓住,「你在哭?」

謝明川抱她抱得愈緊,「我心疼,你身上的傷我看著就疼,以後……被我好好護著,我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她嘆氣,「別哭,我認了。」

「嗯?」

「跟著你一輩子,我認了。」

6

謝明川把王大牛給坑了。

他明面上同王大牛說那韓慕的人太過囂張,整日在桐縣外掃蕩。

韓慕跟王大牛是差不多時候坐上高位的,但如今占著的縣城卻比王大牛多上不少。

王大牛不開心了,帶著士兵浩浩蕩蕩地去揍韓慕搶韓慕的地盤。

謝明川背地裡則寫信投誠韓慕,將重要軍情都交了出去,還揚言要暗中相助韓慕,交換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放棄追殺沈辭。

那段時日,王大牛正同韓慕打的難捨難分,節節敗退,終於想起了還有這麼一個軍師的存在。

大晚上派人連夜趕回桐縣,砸開了謝家大門,謝明川故作高深地寫了個字條放在錦囊里,說這是王大牛的救命稻草。

而沈辭清清楚楚看著謝明川寫了這幾個字:自生自滅,小爺我不陪你玩了。

謝明川當天帶著沈辭逃跑,臨走還不忘將那些個地契銀票全帶在身上。

如今倒是沒人追殺沈辭了,追殺謝明川的倒是沒能停過。

王大牛打了敗仗,吃了虧,自然派人要將謝明川碎屍萬段。

沈辭日日提高警惕,再也不敢放鬆一分,而謝明川卻悠哉悠哉,他們在客棧時,商量後決定做好偽裝。

沈辭準備打扮成一個學生,但首先得把一頭長髮剪了。

謝明川看著沈辭潑墨般的烏黑長發,心下不忍,如何都不願剪。

沈辭無可奈何才將剪刀奪去,抓起長發就剪了下去,沈辭面無表情,而謝明川卻哭喪著臉。

「跟了我,安穩日子沒過幾天,就讓你四處逃亡,我連你的頭髮都保不住,你會不會不要我了?」謝明川忽然開口。

沈辭用剪刀將頭髮修理整齊,彼時她未施粉黛,穿著女學生獨有的白衫黑裙,倒顯出幾分稚嫩來:「你將追殺對象轉移到你自己頭上,所有的危險你一力承擔,可有想過你自己會死?」

謝明川笑得無害,「謝家世代書香清貴,偏偏出了我這麼個荒唐人物,我對這人世並不抱有多大念想,活得肆意妄為,死得無人問津,孑然一身到底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我現在有了你,自然這日子也得有個盼頭。」

「我命大,身邊的人死的死,離開的離開,唯獨我,偏生入了絕境還硬是能在王大牛手上活了下來,我啊,到了哪都能把日子安生過下去。」

他們後來躲在一處小鎮上,租了個院子。

謝明川將西裝換成長袍,戴了副金框眼鏡,扮作讀書人的模樣,沈辭頭髮剪短,女學生裝扮。

到底安生了段日子。

謝明川也並沒有閑著,而是寫信給了江執,江執曾算得上是沈辭的主人,後來當過王大牛的男寵,謝明川與他接觸過,當時就猜到此人並不簡單,也暗中調查過,那江執就是隱姓埋名的宋征的掛名哥哥江逸清。

但謝明川並沒有把江執的真實身份抖落出來,直到江執逃跑,江執也欠了他一個人情。

謝明川要去宋征手下辦事,藉此尋求宋征的庇護。

那時臨近年關,小鎮頗為熱鬧,謝明川帶著沈辭閑逛,看著那些扎著兩辮子的小毛孩手裡提著燈籠,也嚷嚷著同沈辭買了個兔子燈籠。

其實謝明川比沈辭打扮老上許多,如今沈辭一副學生裝扮,手上提著燈籠,外人看來都覺得是謝明川在老牛吃嫩草。

「我是不是老了?」謝明川忽然委委屈屈地問。

與謝明川待一起時間長了,沈辭早就習慣了謝明川各種莫名其妙的問題,她只瞪了謝明川一眼。

「可我總覺得你如今這副打扮我對你動手動腳是在欺負你。」謝明川忽然拽著沈辭進了一條暗巷,將沈辭整個人抵在牆上,眯眼笑道。

沈辭眉眼間的媚態早就刻進骨子裡,如今習慣了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晰眉目,學生打扮,安安靜靜的模樣卻又不乏天真,她抬眸輕笑,嘴唇有意無意地輕碰謝明川的耳垂,撩撥之意極為明顯,「但是向來只有我欺負你的份。」

便在這時,天空光華乍現,照亮了身處暗巷的他們,沈辭面容愈顯濃麗,漆黑眸子映著滿城煙花,謝明川終於湊近撬開了她的唇齒,他步步為營,到底卸下了沈辭的心防。

所有的一切都落於這茫然無頭緒的吻以及早就混沌不清的意識里。

「我曾經見過比這還要美的煙花。」

那樣的煙花獨獨屬於愛人眼眸里獨有的光華。

7

有了江執的引薦,謝明川也曾給宋征出過幾個損招,生生讓他佔了一個縣城。

宋征很快就會派兵來接他們去青州縣。

偏偏在這時出了差錯,不知道是被誰認了出來。

謝明川那日在外給沈辭挑胭脂,槍聲響起自然是一驚,他瞧見了王大牛手下士兵的軍裝,為了防止沈辭過來送死,謝明川並沒有回去,而是躲在了外面。

這鎮子說不上大,若真仔細搜可能他們很快就被發現。

那條暗巷裡有個小門,裡面是廢棄的雜物間,謝明川躲在裡面,偏偏沈辭這個沒心眼的找了來。

謝明川正想開槍,見著是沈辭才鬆了口氣。

他們在黑暗裡四目相對,謝明川忽然笑開,「你不用怕,他們的目標是我,你給我乖乖回去待著,我一個人有辦法全身而退。」

「那萬一你回不來呢?」沈辭紅了眼睛,「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若他們真來我興許還能殺出一條路,你如果出了什麼事,真捨得留我一個人嗎?」

謝明川忽然緊緊摟住沈辭,聲音些許顫抖:「你啊,孤身一人那麼久,好不容易嫁了我這麼個如意郎君,任你欺辱打罵,仍舊把你寵著慣著,我回不來的話,是我不想要你了,你就再找一個。」

沈辭頭埋在他胸口,沒有絲毫想離開的意思,生死關頭,謝明川抱緊懷裡的人,沒有想過後果,只學著曾經軍中老兵教他的方法,一把劈向沈辭的後頸。

沈辭終於暈了過去。

謝明川在黑暗裡緊緊將沈辭抱在懷裡,手心裡有汗,身子也在微微發抖,嬌嬌弱弱的公子哥當然是怕的。

但他不能怕,也不能退縮。

沈辭現在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

若沈辭醒著,肯定會用性命來護他周全。

但他只想沈辭能好好活。

謝明川想,大抵就是死而已,他死,那些人任務也就完成了,不會再為難沈辭,沈辭以後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自由自在,再也不用被束縛。

她那麼好的一個人,會遇到待她真心實意的郎君。

他們躲在這麼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只能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謝明川不敢動,只靜靜聽著外面的聲響。

直到外面響起腳步聲,以及開始搜查的命令。

謝明川到底紅了眼眶,他最後吻了吻沈辭的臉,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低低說了聲:「阿辭,我喜歡你,其實很久很久以前,在你都不知道的時候,我就想對你好了。」

這一瞬極為漫長,長到謝明川恍惚間覺得已經過去了一生。

他選擇了鬆手,將沈辭輕輕放到地上,一個人走了出去,他看著拿槍指著他的士兵,終究認命地閉上了眼。

這一生啊,只差了那麼一點。

沒能如願與沈辭白頭偕老,許是他謝明川此生最大的憾事。

8

許多年前,謝明川留學回來,父母相繼病逝,他辦完喪事後孑然一身。

家中有不少家底供他揮霍,他並無野心,整日里留連青樓妓館,揮霍無度。

他曾慕名去過倚紅樓,可當晚倚紅樓出了人命,所有妓女被喚走挨個問話,他在包廂中卻看到一襲白色旗袍的邊角。

燈驟然熄滅,是這個姑娘熄了所有的燈,一片黑暗裡她在謝明川耳邊開口:「借我躲一晚,明早我就離開。」

謝明川出奇的沒有害怕,聽著她的聲音,自覺是個極美的姑娘,玩心忽起,謝明川於是牽著姑娘的手,帶她坐在床邊,聲音不乏輕佻:「你睡裡面,若有人進來搜查,你躲我被子里。」

姑娘愣愣抬頭,磕到了謝明川的下巴,謝明川揉著下巴笑,「怕了?」

「殺人我都不怕,這有什麼好怕的?」姑娘聲音嬌柔,躲到了床裡面,將被子蓋住了半張臉。

謝明川也摸索著上了床,他們誰都沒能睡著。

於是謝明川調戲她道:「你如果以後沒地方去,你可以來找我,我救了你,自然要對你負責。」

「你們這些男人啊,大多就只會說說情話,沒一個能真的允諾的,我在這樓里待了幾年,看的多了,自然不想靠男人來過活一輩子。」姑娘嗤笑。

那床正對著窗戶,便在這時,黑色空中忽然乍泄光華,謝明川偏頭間,恰看清了姑娘好看的眸子里盛滿了煙火。

她的眼睛同煙火一樣美,足以讓謝明川銘記一生。

她在第二日天未亮時離開,同他說了最後一句話:「我成功躲過今晚,自由已然可待,謝謝你收留我,讓我這輩子不至於束縛至死。」

後來王大牛攻打桐縣,桐縣被占,他為了活命,成了王大牛的軍師。

謝明川其實一直記得,他最荒唐那段時日救了一個姑娘,他陪著那姑娘躺在塌上看過窗外盛放的煙花。

而他偏頭間,也就此沉淪在姑娘溢滿了絢爛火花的眼眸里。

直到他成了婚,掀開新娘的蓋頭,看見那雙眼睛時,立馬認出眼前的人。

他想,這個姑娘啊,在外顛沛流離了那般久,如今成了他的妻子,沒人疼她的話,那就只好自己來心疼她了。

9

謝明川可以恐嚇沈辭,也可以趕走沈辭。

千不該萬不該把沈辭給劈暈。

沈辭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去往青州縣的馬車上了。

謝明川全須全尾地坐在她身側,笑得頗為心虛。

沈辭徹底反應過來,深絕自尊心受到嚴重侮辱,她恨恨咬牙握拳。

「夫人,我錯了……」話未說完,謝明川挨了揍,半邊臉毀了容。

沈辭是個記仇的,她不僅揍了謝明川,去了青州縣當晚就離家出走,不見了蹤影。

謝明川是個要臉面的,用帽子把帽檐拉得極低,將被打的青紫的半邊臉遮住,才出門找自家媳婦。

沈辭其實也沒走遠,就在新院子不遠處的樹上坐著,瞧見從樹下走過的謝明川,呸了一聲,自顧自地回了屋子,將院門反鎖。

謝明川如今不是跪搓衣板了,而是被關在外面。

當晚混不要臉的住進江執家,他們倆頗為湊巧,一個裝死,另一個去送死,都被自家婆娘給關在房門外不讓進屋。

「那日我還算及時,王大牛的人就是經不起嚇,看著我救你時帶的兵多,知道打不過,人全給跑了。你這個慫包也是,被區區幾把槍指著,眼睛都給嚇紅了。」江執喝著酒還不忘笑話他。

謝明川是個沒臉皮慣了的,「我沒有,你自己整日在蕭君玉面前哭爹喊娘,你有種說我?」

「我那是裝的!」

「你能裝,我不會?」

「我呸!我會打人,會耍槍,你他媽會什麼?你只會調戲女人!」

「打一架?」

「來!」

江執也是個混不要臉的,打架自然比謝明川能打,將謝明川臉給撓花了,自己毫髮無傷,然後哭哭啼啼地去找自家老婆說自己被王大牛身邊那個軍師給欺負了。

謝明川頂著整張被毀容的臉有樣學樣回去求安慰,被沈辭給打了出去。

沈辭橫眉怒目,「你調戲良家婦女被撓花臉了?」

「那是江執,你前任上司!」謝明川哭喪著臉。

「他一個大男人不用拳頭學女人打架撓你臉?你誆我?」沈辭一個花瓶就向他砸了去。

「沒騙你!」謝明川深覺自己被江執下了套,奈何此刻已經百口莫辯,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上去就抓著沈辭的兩個胳膊,把她按在牆上強吻了,藉此封住了沈辭的嘴。

「小姑娘啊,幾年前你殺了那軍火商,我收留你一晚,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謝明川終於強硬了一回,聲音低啞帶著引誘。

沈辭身子到底軟了下來,她整個人倚在謝明川懷裡,心下漸漸歸於平靜,她輕聲道:「老天都知道,我從未曾忘記,所以啊,讓我嫁給你用一生來償還。」

他們其實都未曾忘記,只是不需要再相互挑明。

幸得兜兜轉轉終究相逢,那晚的煙花,以及那夜的郎君與姑娘,一生相守,再也不會分離。(作品名:《喜相逢》,作者:花下客。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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