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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娶進豪門後丈夫坦言不愛她,她費盡心思要休書,他卻捨不得寫(下)

被娶進豪門後丈夫坦言不愛她,她費盡心思要休書,他卻捨不得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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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娶進豪門後丈夫坦言不愛她,她費盡心思要休書,他卻捨不得寫(上)

5

少帥開始日日召喚薛南冬到府里來,只說是妹妹思念同胞哥哥。

可其實呢?或許是害怕薛南星再次對他做出什麼不可描述的嚇人事情,少帥總是讓兄妹倆同時在場。

一物降一物。

薛南冬乾巴巴坐著,整個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口沫橫飛地說話,另外兩人,少帥沉默地聽著,妹妹假裝地笑。

但其實倆人暗自在不斷地較勁,目光一對視都是滋滋響的火花。

「你要多多關心少帥,為人妻子的……」二哥終於忍不住說道說道。

「二哥,」薛南星受夠了這倆人在她面前裝得正人君子般,故意想激一激他倆,「少帥說了,要我當他的真夫人才能寫休書。你知道怎麼叫真夫人嗎?」

「小孩子家家怎麼能問出這種問題?當然了既然你問了,二哥也會不吝賜教為你解答。」薛南冬頓了頓嗓子,「這個所謂夫妻之道嘛,重在圓房……圓房一事嘛……」

「咳咳,咳咳……」少帥的嗓子快咳啞了。

薛南星看到少帥氣得臉都綠了,幸災樂禍地繼續道:「那少帥要是傷好了,我能同他圓房嗎?」

「恩?少帥,你倆同意嗎?」她側臉看向少帥,睜大眼睛,一臉的無辜。

「為什麼要經過我同意?」薛南冬有些懵,「此事天知地知,你二人知便可了……」

哦,我明白了。」薛南冬恍然大悟狀,「少帥年紀輕潔身自好,我妹妹更是年幼,對這種事情的原理完全不夠知曉。若需要我為你們私下講一講,二哥願意代勞……」

薛南星突然有些迷惑地看著眉飛色舞不正經的二哥,迷茫道:「二哥,你不生氣嗎?」

薛南冬搖頭晃腦:「妹子大了,留不住了,哥替你高興還來不及……」

「你……你不恨我搶走你的少帥嗎?你不會因為心愛之人懷中擁著你的親妹妹而你卻無法與他在一起而暗自傷神痛不欲生嗎?二哥,你這得多讓少帥傷心啊……」薛南星悻悻低頭,越說聲音越低,越來越沒有底氣。

她好像一直以來,誤會了些什麼……

少帥的嘴角抽搐了半天,與目瞪口呆的薛南冬面面相覷,良久才拍了拍炕沿子道:「吾妻……」

「是個厲害角色……」

薛南冬氣血往頭上一涌,氣沖沖地出了門,喊道:「沒想到你二哥我在你眼裡竟然是這樣的存在,你這樣的妹妹,我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白眼狼!」

少帥黑著一張臉道:「薛南星,你過來。」

她乖乖坐在炕沿子邊上,露出一張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笑臉。

「你以為我為什麼娶你?」

薛南星乖乖回答:「因為我遠傳十里八鄉的美貌?」

見他不說話,她又道:「因為我二哥耍嘴皮子騙你?」

「還是因為你和我二哥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來往,卻又不能被人發現,所以找個幌子?」她認真說道,這才是她真實的想法。

少帥神色複雜地嘆了口氣,支支吾吾道:「算……算是吧。」

薛南星緊張起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應該是……很危險的事情吧?」

「嗯。」他悶悶答道。

「那,你們……一定要小心。」她突然伸出手來,冰冰涼涼的,颳了刮他的鼻尖,盈盈笑了開來,「少帥,你放心,這些秘密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了,也不會與你鬧騰了。我知道我二哥是個好人,他能這樣信任你,你也一定是個好人。」

隨後,她輕飄飄地為少帥蓋好被子,不打擾地走了出去。

那位被子裡頭悶著的少帥攥住了拳頭,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天殺的……為什麼不過問啊!

求求你問一下啊!

少帥伸出一隻胳膊悶住頭,鬱悶地想著。

6

冬天第一次下雪的時候,薛南星裹緊了自己的大棉襖,並為自己的少帥丈夫定製了一款薛氏奶娘親自縫的大棉襖。

嫁給少帥已經有兩月有餘,自從少帥的傷好了以後,他經常早出晚歸。

薛南星知道少帥有些秘密事情在進行,但她並不願意過多關注,只有絕對的平靜,才能讓其他的外人不對少帥府保持關注。

因此她經常在少帥在家的時候,用手套上他的胳膊走去城裡頭逛,走街串巷地逛。

遇見賣布料的,便上前去挑選半天,要為少帥裁衣裳。遇見說書館子,便於少帥一同進去坐著,要一壺茶,聽聽書,再笑得仰在少帥的胳膊上,在外人看來,少帥自從娶了媳婦兒遍整日沉溺於溫柔鄉里。

這樣的日子過得竟無比舒心,薛南星偶爾偷偷打量少帥的眉眼,有時竟覺得自己開始貪戀這樣的溫暖。自從得知少帥並沒有喜好男風,她與少帥相處時的感覺竟越來越微妙。

然後她趕緊搖搖頭打斷這種想法,她是有心上人的人,絕不能這樣移情別戀!嗯……少帥是很好看,少帥雖然有時候說話很欠抽……

但他是真的那麼溫柔,又處處打點得萬分妥帖,這一輩子像是遇見了人生中最溫暖的熨帖。她暗自嘆了口氣,閉上眼躺在炕上,竟也總能想起與少帥在外頭閑逛的時候那些刻意表現的恩愛,臉有些燙,連帶著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情之一字,從一而終,難啊。薛南星的心裡暗暗糾結著。

少帥計划去上海探親幾日,離開的時候,將屋門關上,打發了所有的丫鬟婆子,獨自端正地坐在書桌前提起鋼筆。

薛南星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總覺得有些事情似乎在暗地裡悄悄地進行著、發酵著,而她對此一無所知。

良久,少帥聲音有些啞地喊她,「南星。」

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她,她聳了聳肩像只小貓一樣乖乖地溜過去,輕聲應了句:「嗯?」

桌子上是一張紙,上頭的字雋雅挺拔,好一封言簡意賅、又端莊大方的,休書。

他極為認真地簽上三個大字「傅奕威」,然後雙手捧著交給她,望著她,竟溫柔地笑了開來,眼睛裡露出如釋重負的光來。

他長舒一口氣道:「休書,交給你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

她很聰明,沒有接下那封休書,反而抬頭盯著他的眼睛,四目相對地質問:「你不是要去上海探親吧?」

少帥伸出手,小心翼翼探出手指,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雲淡風輕道:「嗯……不管我去哪,你都是自由的了。對不住,之前一直因為一些私心拘著你,到底是我太自私了。」

她抬起頭來,也伸出手抓了抓少帥的頭髮,鼓著腮幫子賭氣般惡狠狠說:「你以為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我就在這少帥府里等你回來,親自把這封休書給我。你總得……總得把事情辦完以後給我一個交待,總得讓我知道,你和我二哥究竟做成了什麼大事。」

少帥嘆了口氣,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一個「好」字。

瞧著她雙手叉腰走出門去,少帥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自言自語道:「希望……希望我還有命活著回來。」

7

冬月的風颳得凜冽,薛南冬和傅奕威兩人戴著氈帽,身子瑟縮在草垛子下面,雙手捏著武器,不敢動彈。

馬車裡裝的全是武器,這一趟傅奕威帶著一隊親兵偽裝成薛家的隊伍,打著東北薛氏給親家往上海送年貨的旗號一路南下。

由一場顯赫的婚事來打掩護,東北薛家是鄉紳大族,因此動用這麼大的陣仗帶著一隊馬車南下上海,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最大的阻礙便是本地的關卡,東北的軍隊有好幾撥屬於不同軍閥勢力,一旦這批武器被他們查到,那傅奕威和薛南冬二人都很難從這裡活著走出去。

最難的一仗,就在前面。為保證萬無一失,打頭陣的馬車裡真的放著一大批年貨特產,但在幾個鄉鎮接壤的出口,有軍隊駐守在此打開馬車一一盤查。

一場火併在所難免。

薛南星那時呆在少帥府裡面,爹專門派了些人來守著院子,大哥在外打探消息。日復一日,只能聽見外面傳來的隻言片語。

有人說哪裡哪裡的關隘處發生了一場戰爭,死了好些人,沒有人敢從那裡經過。

又有人說,去上海的隊伍已經完全失去聯繫了,薛家派人去打探,除了在雪地里見到些屍體外,再也沒有找到任何蹤跡。

一連三十三日沒有消息,爹來勸:「我那孽子為了革命要豁出命去我管不著他,但掌上明珠不應當為那少帥守寡。」

姨娘勸:「好姑娘,咱這旮旯那麼有多好男人……」

大哥勸:「少帥是個好人,臨走前給你寫了休書。別辜負了他這一番心意。」

薛南星只是靜靜地將那封休書鎖在梳妝匣里,每天認認真真梳洗打扮、吃飯喝湯,甚至還出門去扯布料,要為少帥做新衣裳。

爹氣得摔門,姨娘搖頭嘆氣,大哥問她到底怎麼想的。

薛南星跪在地上,用一支發簪子將頭髮盤起來,淡淡道:「我會等他回來。」

「如果他死了,我便去為他和二哥收屍。如果他們能活著回來,那便再好生商量,重新來過。休也好,娶也罷,我都等。我是少帥和二哥在這裡最親的親人,如果連我都不願意等了,他們就算死在了路上,泉下有知,也該多傷心呀……」

爹嘆氣,姨娘抹淚,大哥又出門去打探。

她真的等到了。

第五十二日,東北已經不再下雪,但風依舊颳得如刀子一樣。

薛南冬的腦袋上裹著繃帶,秘密回來便趕緊被拉走看醫生。

少帥的臉上滿是血和污,小腿有些瘸著一步一步走進來。

薛南星顫抖著雙手伺候他坐下,捏著帕子蘸著溫水,一絲一絲輕輕為他擦臉。

整個少帥府已經空空蕩蕩,少帥已經死在路上的傳言傳遍了整個城鎮,樹倒猢猻散,連丫鬟婆子下人們都早已收拾包袱離開了這裡。

只有薛南星還在。

「謝謝你還在這裡。」少帥說,嗓子腥甜又沙啞。

「我可以把休書交給你了。」他又說,聲音低沉。

一雙溫柔的小手還在為他擦拭著血污,但一大滴滾燙的淚滴在了他的髮絲、額頭上,然後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她微微啜泣,小聲哽咽道:「不要了……我不要休書了……」

「那你的意中人怎麼辦?」他亦哽咽。

「沒緣分,我已經嫁人啦……」薛南星放下手帕,雙手輕輕擁住他的肩,「五十二天,我一個人在這裡漸漸想明白了。」

「每次想到你會死,我就感到心痛,痛得撕心裂肺。我什麼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你回來,好好地、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這就夠了。」

「你們走之前,二哥告訴我你們要運的是軍火。一批能救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熱的武器。二哥說,我的丈夫是全天下最好最善良的人,他一身鐵骨錚錚,願意冒生命危險去救天下人。」

「我很驕傲,我甚至想向所有人炫耀。」

8

傅少帥竟然活著回來了,城裡的人奔走相告。這一批武器走得實在不順利,在被圍追堵截中損失了一部分,後來傅奕威與薛南冬頂著傷暗度陳倉,從遼寧東邊的水路悄悄運至上海,這才失去了一切聯繫。

到了春月,少帥才真的要帶著自己的夫人回上海探親。

臨行前,薛南星收拾妝奩,找到了那封鎖在匣子里的休書,抓在手裡歪著腦袋威脅少帥:「你可別惹我呀,我有休書在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去找我的心上人了。」

少帥黑著一張臉,眼神能把人殺死,捏住她的胳膊問道:「心上人心上人,你倒是好好說說,你那位年少時的心上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咳咳,」薛南星頓了頓嗓子,「我那位心上人他曾經在土匪手裡救下了我。只見他拿著槍震懾住了那群山匪,然後踩著驢拉車來到我面前,對我說了一句……」

「他說的是不是,『不要怕,沒事了』?」少帥突然笑了開來,目光蕩漾。

薛南星手裡一松,休書飄飄落在地上,她結結巴巴道:「是……是你?」

「是我,原來就是我啊……」少帥笑得合不攏嘴,「三年前我負責與你二哥接頭拿糧,有一天卻等到一個穿得土氣的小姑娘。」

「她腦袋上裹著花頭巾,布鞋爛了個大口子,對著土匪裝可憐說她是進村回娘家的童養媳,求求他們放過她。」

「那一副鬼靈精的模樣把我看呆了,然后土匪並沒有被她騙到,他們說她是薛家的小姐,說要擄走她……我這才回過神來去救她。」

他沒有說的是,那年為了救她,他的小腿受傷,不得不從駐軍地回到上海,整整做了三年的康復治療。

三年中,那個叫薛南冬的好兄弟,經常把他妹妹寫的日記謄寫下來寄給他讀,怕他在醫院漫長的康復中太過無趣。那些歡樂活潑的日記,成了他甜蜜的良藥。

借著薛家的名號娶了她以後,他曾聽薛南冬的指示使了霸道計、苦肉計、欲擒故縱計,竟都沒有成效。

在他決定慷慨赴死之時,是那般想放她自由,放她去追求自己的心上人。

他不知道,她的心上人就是他,那個踩著驢拉車來救她的人。

胡思亂想之際,薛南星氣沖沖地將屋門關上,還放了狠話讓外頭的人都不許進來。

一時間寂靜無聲,少帥心虛地小聲問道:「生……生氣了?」

兩隻爪子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捏住他的臉,薛南星一路將他按在了炕沿子上。

「你等得我好苦!心上人!」她捲起自己的袖子。

「夫人,你這是要打要罰?」

「我要圓房!」薛氏惡女將弱小、可憐、無助的少帥按在炕上。

外頭的天啊,已春暖花開。(作品名:《被少帥騙婚的每一天》,作者:蘇子澈。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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