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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深夜客房傳來嬰兒笑聲,家人支支吾吾,推門我看到悚然畫面

兩天前,當我從昏睡中醒來時,彷彿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當時我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床邊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第一眼看到她,我甚至想不起用什麼辭彙來稱呼她。我搜尋著往昔的記憶,卻無論我怎麼努力,腦子裡始終一片空白。

起初是婦人先開口說話,她顯得很激動,眼眶含著熱淚,說道:「俊威你終於醒了。」

雖然我想不起任何事,但最基本的情感仍然能接受得到,不經意間竟留下兩行淚水。我一字一頓的拋出所有疑惑,婦人微笑著聽完我那斷斷續續的吐字;很高興她沒有中途打斷我,而是用鼓勵的眼神讓我繼續說下去。

接著,她用既溫柔又輕緩的語調,逐漸解開我腦中的所有疑問。

首先,她表明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是她的獨子,父親去世得早,她一手將我拉扯大。上個月我剛滿三十二歲,也就是三八婦女節的前一天,只可惜那次生日是在醫院度過。

她接著告訴我,兩個多月前我遭遇了一場慘重的車禍,當時我獨自駕車去公司的路上,一輛拉著鋼筋的小型貨車突然失控朝我迎面撞來,將我的大眾撞出十米開外,整個車頭都陷了進去,而我也因為頭部受創昏迷不醒。

隨後120趕來將我送往醫院,經過長達8個小時的腦開顱手術,我這條命總算是從閻王爺手中搶了回來,只不過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兩個月之久。

兩天前,母親將我從醫院接回家中療養,畢竟在醫院的費用實在讓人吃不消。

母親後來告訴我,撞我的那個貨車司機屬於醉酒駕車,並且在發生車禍後當場死亡。所以當我聽到這兒時,並沒有多少憤恨之情,反倒是同情起這條年輕的生命,同時也慶幸自己大難不死。

後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醫生交代過她,萬一我醒過來,不要一次性灌輸太多信息,因為這樣對大腦不好。

隨後母親打電話給腦科醫生,將我蘇醒的消息告訴他,醫生說等過幾日天氣放晴後,再去醫院複查。

說到這天氣,母親總是抱怨不停,說這天殺的雨總是下不完。可是對於我而言,此時任何事物都充滿了新鮮感,有時候我能在窗邊坐上一整天,就這麼傻傻地盯著雨點從天而降,盯著烏雲在空中翻滾。

今天是我醒來第三天,母親還不許我獨自出房間,因為昏迷了兩個多月,手腳已經變得虛弱無力,上廁所母親也要跟著,直到我進了廁所才放下心來。有時候去廁所時間久了,她便會在門口呼喚,生怕我又昏迷過去。

我的體能已經恢復了一些,只是記憶彷彿已經永遠離我而去。有時候我會努力去回想過去,但什麼也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實在讓人抓狂,甚至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母親時常勸導我,千萬不可太勉強,恢復記憶這件事只能慢慢來。她說自己如果早點學會用智能手機就好了,這樣便能多存點照片,或許能幫我找回點往昔的回憶。而我自己的手機早就在車禍時毀壞了。

家裡也幾乎沒有從前的照片,因為這幢別墅是兩年前才購置的,很多物件都在老房子里,沒來得及搬。

這天下午,吃過晚飯後,母親攙扶著我從房間走到客廳,再往返好幾次,幫助我做一些簡單的康復運動。之後,我又躺在床上,腦子裡一片空白,連胡思亂想的條件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雨滴打在窗玻璃上,等待困意襲來。

或許是每天睡的時間太久,半夜不知道幾點鐘,我突然醒了過來。睜開雙眼,房間內黑乎乎的,偶爾一道閃電從空中划過,短暫的將房間輪廓勾勒出來。

躺在床上許久,感覺自己越來越清醒,似乎沒有半點睡意。我索性打開檯燈坐了起來,床頭放著一摞書,我隨手抽出一本,看了一小段卻發現大部分文字都不記得其含義,便又打消了看書的念頭。

忽然,一個有趣的辭彙從腦中一閃而過,我想起有個東西叫電視機,幾乎每家每戶在茶餘飯後都會用來消磨時光。

我很高興自己想起了它,但我不記得別墅內有沒有電視機。或許客廳里有,但下午去客廳散步時根本就沒在意這些細節,況且我是剛剛才想起有這麼個玩意兒。

我試著走下床,在房間內走了幾步,完全沒有問題,腿腳也有力多了。在確認自己不會在半夜摔倒後,我打開房門,摸索著走廊牆壁來到客廳。

打開牆壁上的吊燈開關,一片橙黃的暖光照亮客廳。我環視一周,遺憾的發現並沒有電視機的存在,這時我想起母親說過,很多物件傢具還沒從老房子里搬過來。

說實話有些可惜,我一屁股坐進沙發,抬頭望著鑲嵌著水晶吊墜的吊燈,又開始發起呆來。

忽然,頭頂的天花板傳出一陣窸窣的腳步聲。起初我並沒有在意,但仔細回想,母親和我都睡在一樓,況且母親前兩天也說過二樓的客房都空著。

可此時卻有腳步聲傳來,不禁讓我感到有些害怕。

我起身走到母親房門口,輕輕打開門。客廳里的燈光立馬從門縫中鑽進房內,我看見母親瘦小羸弱的身軀正蜷縮在被褥底下,這讓我更加感到後怕。

如果這腳步聲不是來自於母親,或許就是老鼠在樓上亂竄。而且別墅位於郊區,外頭大雨傾盆,甚至是夜貓野狗跑進來也不足為奇,我努力安慰著自己。

「嘻嘻嘻……」小孩的笑聲!

本來用野貓野狗的解釋來搪塞這突然出現的腳步聲,還稍微讓我感到些許安慰,但這孩童的嬉笑聲又如何解釋?好的回憶一點也想不起,反倒是那些牛鬼蛇神的畫面,一刻不停地出現在腦中。

我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大男人,總不能鑽進母親的被子里,然後跟她說樓上有什麼怪聲音吧!

所謂孩童的嬉笑,可能只是狂風的傑作,又或者是哪只野貓發了春在嚎叫罷了。

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急匆匆朝自己房間走去,因為走得太快差點摔倒。

進房後鑽進被子,蒙著頭一覺又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母親問我昨晚是否到過客廳,原來昨夜客廳的燈忘記關而亮了一整夜。

我沒有跟她說昨晚聽到奇怪聲響的事,只是告訴她半夜睡不著,所以起來活動活動。她顯得很不高興,而我也保證以後不讓她擔心,也不會大半夜到處亂跑。

今天又和往常一樣,重複著每一件事,直到天黑躺在床上,等待下一天到來。今晚如論如何我也不會獨自走出房間,我在心中告誡著自己。

和昨晚一樣,半夜我又醒了,周遭除了雨滴聲一切都靜得可怕。

我能感覺心跳在加速,彷彿預示著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果不其然,過了片刻,房外既然傳來一陣說話聲。

聲音很小,聽不清講什麼,但我能肯定這說話聲就從別墅的某個角落傳來。

難不成這是幢鬼屋,而我的母親卻渾然不知?就這樣過了幾天,幾乎每天晚上我都聽到些奇怪的聲響,有時候是孩童的嬉笑聲,有時候則是女人的啜泣聲,還有幾次是水杯撞擊在一起的叮咚聲。

直到一個星期後,我實在承受不了這些詭異的聲響。我擔心自己還沒等記憶恢復,就已經被這半夜的鬼魅聲響給嚇瘋了。

今天上午晚些時候,我將半夜聽到的怪聲告訴了母親。而母親卻表示從來沒有聽見過,她安慰著我說,或許是腦部受到重創後產生的幻聽,叫我不要自己嚇自己。

我要求母親領我上二樓一探究竟,她顯得有些躊躇,但最後還是接受了。

我跟在她身後走上二樓,樓上有兩間客房和一間雜物房,靠走廊一側的客房和雜物房都去檢查過,沒有任何異常,窗戶也關得死死的。

可唯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卻反鎖著,母親說鑰匙一直沒找著,等雨停了就會叫修鎖師父來從新配鎖。

我感到有些失望,同時也很慶幸沒有找到鑰匙,因為冥冥中有種直覺告訴我那間房透著一股邪氣,當我盯著那間反鎖著的房門時,能明顯感覺後背竄出一股涼意,彷彿有人往你衣服里灌了一桶碎冰。

下午四點多,母親說冰箱里的食材所剩無幾,今天她必須出門買些新鮮食材回來。我很想和她一起去,但她執意不肯我去,因為從別墅走到最近的鎮上來回要四十分鐘,萬一我在路上出什麼狀況,她一個老太婆可沒能力將我扛回家。

等她出門後,我獨自坐在沙發內,屋外的雨勢依然不見減小。回首這一個多星期,我的疑惑壓根兒不比我剛醒來時少。

這些天除了母親以外,我沒有見過任何人,也從來沒有看見母親用老年機接打過電話,即便是和醫生的通話,也只是母親轉述給我聽。還有剛才我說起那些怪聲音時,母親臉上微妙的表情似乎在隱瞞什麼。

可究竟要隱瞞什麼呢?我不得而知,這些疑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彷彿深陷泥沼動彈不得。

或許真相就在那間鎖著的客房內,反正我也是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有什麼好怕的呢!我給自己壯著膽子,再次踏上前往二樓的樓梯。

當我來到二樓後,既然驚奇的發現那間本該反鎖的客房房門,此時竟然虛掩著,似乎裡面的某個東西知道我要來似的。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穿過走廊,這段路走得彷彿有一英里那麼長。當我來到虛掩著的門口時,身上早已汗流浹背。

我伸出微微顫抖的右手推開房門,動作又輕又緩。當我看清房內的情形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小說名:《生不如死》,作者:松先生。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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