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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宮被綁架皇上急得團團轉,綁匪身上的奇怪香味成她救命線索

1.參宴

三月廿六,宜嫁娶。

東方泛白,咸福殿的宮人們魚貫而入,皆在為蘭國公主東玙的大婚做準備。因東玙是蘭國人,又是陌歌義妹,兩國商定就以咸福宮作為母家,新郎宋連城從這裡將她迎娶過門。

陌歌早讓梅心備了一份厚禮,這個性子野卻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她著實喜歡,真心祝願東玙能收穫一生美滿幸福。

此時她正用玉梳滑過東玙的秀髮,笑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東玙被祝福聲淹沒,嬌羞地以手遮面,唇角卻開出一朵恣意綻放的芙蓉。她羞赧道:「姐姐,你說什麼呢……」

陌歌放下玉梳,緊緊握住她手,又將一隻羊脂白玉鐲套入她皓腕。

那是陌歌命人尋遍全國才尋到的一隻羊脂白玉鐲,質地瑩潤溫膩,內鐲鏤雕著精美絕倫的鴛鴦卷草紋樣,傳聞這鐲子是從前一位得道高人所制,可庇佑婦人產子添壽,乃舉世罕見的珍寶。

「姐姐,這可使不得!」東玙連忙拒絕,欲要拿下,卻被陌歌按住手。

陌歌微笑著撫她青絲,「姐姐是真心祝願你長樂無極,兒女成雙,所以你一定要收下。你不遠萬里來此,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你有任何委屈和難過都可同我說,明白嗎?」

東玙的淚禁不住落下,猛地撲入她懷中,泣不成聲。

眼看迎親隊伍來臨,陌歌忙將她淚水揩去,打趣道:「再哭,新娘子可不美了啊!你看這裡,妝都花了……」

東玙信以為真,忙將銅鏡搶過仔細照臉,卻見陌歌一臉好笑地望著她,故作生氣道:「姐姐,你好壞!」

蘭國公主下嫁淮揚侯是舉國盛事,八抬大轎,十里紅妝,那是京都從未有過的風光。

淮陽侯府門前早已圍得水泄不通,鞭炮齊鳴,進出人者絡繹不絕,臉上皆喜氣盈盈。幾乎京都所有權貴都來恭賀,就連當今天子也攜寵妃陌歌一同前往。

聖駕至,眾人齊跪相迎,主家忙讓天子坐在上座,陌歌則居於右下側。

不一會兒,接親隊伍到了,新郎宋連城春風滿面,儀錶堂堂,他將轎輦中的東玙扶下,兩人各牽紅繩一端,緩緩朝皇上走去。

隨著禮成,新娘被送入洞房,陌歌也有些疲憊,梅心扶著她前往後院休息。就當梅心去廚房盛了碗參湯回來時,推開房門卻發現空無一人。

她忙要大叫來人,後頸卻遭一記手刀,隨即失去知覺。

2.綁架

陌歌醒來時,只覺一陣頭暈目眩,眼睛被布條蒙住,什麼都瞧不見,想張口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明顯被人下了啞葯。

她只記得在屋內休息,房門被人推開,一名侍女進來將她打暈,然後便到了這裡。

她欲嘗試動一動,卻發現手被反綁在一根柱子上,無論如何使力掙脫都解不開,索性最後放棄了。她人綁架了,且預謀已久,背後之人早在侯府安插了人,待她獨自一人時下手。究竟是誰呢?

也不知自己被綁了多久,更不知皇上發現她失蹤後又該如何著急?

許是長時辰被綁,她的手腕處被勒得生疼,這些年的養尊處優教她身子愈發孱弱,她明顯有些吃不消,額上也浸出汗漬。

「怎麼?尊貴的宸妃娘娘這麼快就不行了?」就在這時,一個女子聲忽地響起,語氣里充滿鄙夷與不屑。

陌歌立刻清醒,脫口就想問她是誰,問她與自己有何仇怨。可話到嘴邊只有嗚咽聲,急得她滿頭大汗。

「娘娘還是省省力氣,您被綁了半日應是餓壞了,還是先吃些東西才好。你過來服侍娘娘膳食,千萬記著要小心伺候,別讓娘娘不舒服了!」

很快,陌歌聽見有腳步聲過來,好聞的飯菜香充斥在鼻尖,她本能地咽了下口水,儘管再飢餓,卻仍將頭偏至一旁,不予理睬。

那女子笑了,氣定神閑道:「娘娘是怕我下毒還是吃不慣這些鄉間野菜呢?也對,這裡到底是遠離京都的山野之地,哪裡有宮中的山珍海味?」頓了頓,語氣驟變,「既然娘娘吃不下,那就不伺候了!」

說罷,陌歌頓覺滾燙的粥頃刻潑翻在胸前,火辣辣的痛楚如刀絞般令人難忍無匹。她甚至疼出眼淚來,唇瓣都咬出鮮血,才稍微好受點。

「主子!你們究竟是誰?快放開主子!快……」

角落裡傳來熟悉聲,雖很快被堵住口,陌歌還是聽出是梅心,隨即一陣擔憂。她也被綁來了?她怎麼樣?有沒有事?

那女子惱羞成怒,「啞葯這麼快就失效了,真掃興,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陌歌聽及奮力掙扎,她已經失去紫鵑,不能連梅心也失去。

她使勁扭動著手腕,欲要將繩子掙開,可任憑手腕被磨出血,繩子還是解不掉。她幾近崩潰,看不見,說不出話,甚至面前的敵人她都不清楚是誰。她就像個傻子,什麼都做不了,除了無聲的低吼來表示宣洩。

一顆顆淚從眼眶裡滑落,從前那些冷靜和沉穩在這一刻瞬間崩塌,這世間最殘忍的就是失去希望,放棄希望,而此刻,她已經毫無辦法。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和挫敗感從腦海席捲全身,那女子說這是山野,也就是她們早已出了京城,即便皇上再想找到她,下令封鎖全城,也為時已晚。

或許,這就是她最後的結局。

女子冰冷聲再次響起,不摻雜任何感情,「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樣無助,本以為你會越挫越勇,沒想到會頹敗至此,簡直讓我失望。不過你也放寬心,至少我現在不取你性命。」

又添一句,「對了,京城客棧很快會發現兩具燒焦屍體,宸妃攜侍女遊玩,不想客棧失火皆被燒死。」

「所以宸妃娘娘,您且安心在這裡住著。」她放聲大笑著離開,屋子再一次陷入死寂。

陌歌死死咬唇,這女子擺明要將她困死,她該如何逃出生天?

3.悲傷

勤政殿內,地上一片狼藉。

御林軍統領額頭冒出層層冷汗,跪著的雙腿也有些發顫。他不敢作聲,生怕說錯一個字,人頭不保。

天子大發雷霆,聲如洪鐘,「一群廢物!找了一整日都沒找到人,朕要你再去找,找不到宸妃,你給朕提頭來見!」

統領身子一頓,重重叩頭在地上,「微臣遵旨。」話畢站起來,急匆匆逃離是非之地。

已經過了一晚上,陌歌生死不明。只見聖上面色憔悴,無半點九五之尊相態。眼底依稀有溫熱,不食不眠,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昨日當他得知陌歌無故失蹤時,他恨不得要將整個侯府翻個底朝天。可到底東玙大婚,又有蘭國使臣在,他不好將事情鬧大,只得秘密讓人在京城各巷尋找。

他的陌兒此刻究竟在哪裡?

李喜不忍皇上萎靡不振,勸解道:「娘娘和梅心同時失蹤,說不定只是想出去遊玩,陛下先往好處想……待娘娘回來……唔唔……」本欲讓皇上心裡好受,不料他自己竟難過起來,任誰都猜到,娘娘定是遭遇不測了。

正噙著淚,外面守值的小太監卻急促地敲射門扇。

李喜忙問:「出了何事?」

起初小太監不敢說話,許久支支吾吾道:「李公公,說是在一處客棧找到宸妃娘娘了……只是……只是客棧起火……娘娘她……她……」

恰似一記驚雷重重打在心上,皇上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身子,猛衝過來,一把拽住小太監的衣襟,衝冠眥裂,「你說什麼?你再給朕說一遍!」

皇上扼手的力度加大,憋得小太監呼吸難持,瑟瑟發抖。眼看這樣他必喪命,李喜忙要制止皇上,卻見龍顏赤怒,將他們全推出門,「滾!都給朕滾!朕的陌兒沒死,沒死!」

李喜長嘆一聲,退出門去,正見到殿外站著的皇后,忙行禮問:「娘娘可要進去?」

皇后的眼圈亦是紅紅的,掌心還有指甲戳入的傷痕,她搖頭:「讓陛下靜會吧,這會兒他比誰都難受。」

春竹扶著顫巍巍的皇后,回去路上兩人都默著,一到寢宮皇后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

這些年,若不是陌歌,她興許早就死千次百次。她們說好要在宮中相互扶持,永遠不會離對方而去,可陌歌食言了,今後只留下她一人困在這寂寂紅牆裡。

沒了陌歌,她在深宮還有何盼念。

她哭得不能自已,無論春竹如何勸解都無用。春竹也十分傷心,宸妃這些年對主子的好,她全都看在眼裡,她們二人同甘共苦,不分彼此,如今宸妃遭遇不測,這讓主子如何承受得住?

不對,宸妃和梅心即便再想偷出去玩,亦不會暫住客棧,這其中定有隱情。

思及此,她衝出門去,一個時辰後再次回來,剛入殿門就急切呼喊:「主子,奴婢方才去查看了屍體,發現死者根本不是宸妃娘娘和梅心!」

「所以她們定還活著!」

4.抉擇

陌歌再次有意識,是被飢餓所驚醒。她有些後悔沒吃東西,餓得飢腸轆轆之際,她更不清楚自己被關了多久,一天?兩天?還是更長?

眼前忽一片白煙蒙蒙,她蹙眉回神,方才竟沒發覺眼前的布條不知何時被人拿下了。

她打量著屋子,這似乎是個幽閉的房間,陰暗潮濕,只有一絲微微光亮透入,窗子皆被油紙封著。桌椅簡陋粗劣,腳下甚至還能瞧見幾隻蟲鼠,令人心生害怕。

她正仔細打量,白霧卻愈發濃厚,很快就佔滿整個屋子,目光所視間再也分辨不清其他。同時,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似有千百隻螞蟻齊齊啃噬,苦不堪言。

正當她痛不欲生時,卻見一渾身是血的女子從遠及近飄來,儘管眼窩空洞,不乏有鮮血從中流出,面上皮肉翻開,白骨森森,陌歌仍認出這是死去的淑妃。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她!

淑妃伸出利爪朝她飄來,冰涼的手觸摸到她的雙頰,頓起寒意。鋒利的指甲在她臉上來回摸索,甚至划出條條血絲,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血腥味。

淑妃張著血盆大口,笑聲尤為刺耳,「不論你是落梅還是陌歌,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要慢慢折磨你,要你嘗盡這世上比死還絕望的痛苦,我要你生不如死!」

隨著她手掌移至陌歌腦後,只覺一陣錐心疼痛,陌歌再次暈厥過去。

這一次,當她醒來後發覺正身處一個水池裡,冰涼的水一直漫至雙腿。不遠處的柱子左右各綁著一人,看清是梅心後她無比欣喜,興奮之餘又看見另一人竟是茯苓。

茯苓是陌歌的親妹妹,自上次將她送出宮,陌歌再沒見過她,未想幕後人竟將她也綁過來。她們究竟要作甚麼?

兩人全被堵住口,眼神中充滿害怕與恐慌,她們面前皆站著一個老婦,手上各拿著一根燒紅的鐵烙,那是酷刑所用。

「宸妃娘娘,您總算醒了,怎麼樣,睡得可還舒服?」

門外走進一個老嫗,白髮滿鬢,皺紋溝壑交縱,恐怖的是她只半邊臉完好無缺,另一半臉疤痕遍布,猙獰無比。她明顯已過半百,可她聲音卻格外年輕,且聽得出正是早先與陌歌說話之人。

陌歌不理會,直截了當地問:「究竟是誰派你來的?你就不怕皇上找到這裡嗎?」

老嫗緩緩笑了,舒展的皺紋更襯得面目醜陋可怕,「找到?這裡不是皇宮,怎麼可能找到?我為了等這個機會等了整整快一年,在宮中我毫無機會接近你,直到蘭國公主大婚你出宮參宴,我才能將你綁過來。」

「大婚那日那麼多人,誰會猜到有人敢綁架宸妃呢?說起來,可要好好感謝那個公主,若不是她,你現在又怎會被我掌控?」

「你究竟想如何?」

「我只是好奇,她們兩個當中你更捨不得誰?」

不詳的念頭迅速在陌歌腦海生起,她緊張道:「茯苓不過一個外人,你將她帶來作甚?」

老嫗朝茯苓走去,一把捏住她下巴仔細端詳,「我可聽說了個有趣的事,宸妃娘娘竟能重生?且重生前是這丫頭的姐姐?你說我該不該尋她來?何況又不是我逼她來的,我只是讓人塞了封信給她,說是落梅沒死,就在淮陽侯府中。她尋姐心切,自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於是我就將你們仨一同綁過來了。」

老嫗回到陌歌身前,眼神中透出詭異的亮光,「我這樣恨你,當然最想看你親眼瞧著她倆其中一個死,哈哈哈……」

陌歌已顧不得猜測她如何知曉這些,懇求道:「你放過她們,我兩個都捨不得!」

老嫗狡黠一笑,「不不不,人總會有選擇的,我給你半炷香功夫考慮,一個是忠心耿耿的奴婢,一個是親手殺害你腹中胎兒的親妹妹,我實在是好奇,你希望誰死呢?哈哈哈……」

陌歌死死盯著她怒吼:「你若恨我只管沖我來便是,她們是無辜的,你快把她們放走!」

然而,老嫗卻撫了撫她臉頰,極盡溫柔,「是,我恨不得你死上千次萬次,可有人告訴我,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讓你感受不到我的痛苦。於是我明白了,只有看著你痛苦,我才會好受,我才會滿足!」

老嫗的聲音愈發尖銳,甚至有些亢奮,「我要將你囚禁一輩子,每日看著你崩潰,看著你用乞求的眼神望著我,這一生你都逃脫不了,你永遠是我的階下囚!」

老嫗瘋癲般叫起來:「哈哈哈,永遠逃不掉,永遠受折磨,永永遠遠困在這裡……來人,動手!」

語畢,陌歌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在一個木製圓輪上,有兩個老婦將圓輪一轉,陌歌瞬間頭朝下,頭重腳輕的倒立感令她頭暈無力,更要命的是涼水沒過她雙眼和口鼻,耳鼻全部灌水不說,更呼吸難持,比死還難受。

就當她快窒息時,兩個老婦又轉動輪盤恢復直立,停歇片刻繼續倒立,來回如此,逼迫她在生死邊緣穿梭。

簡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老嫗得意地揚眉,「只待你考慮清楚,便就不需要如此受折磨了!宸妃娘娘,您可得抓緊啊!」

5.猜疑

半炷香很快燒完,老嫗從外面回來,陌歌早被顛來倒去的輪盤折磨半死,可不論如何難受,她只緊閉雙唇,誓死都不肯說出任何一個名字。

老嫗冷哼:「娘娘真是好硬氣,寧願自己受苦也不要犧牲別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老嫗親自轉動輪盤,這次她顯然是不顧陌歌性命,任憑水將陌歌上半身淹沒。陌歌本能地晃頭掙扎,但嗆得厲害,漸漸失去力氣。隨著意識慢慢模糊,陌歌竟生出不如歸去的想法,或許死才是解脫。

這時,忽地聽見一陣「呲呲」炙烤聲,那是生肉被火淬的聲音。陌歌暗念不好,頓時清醒,隨即輪盤被人轉動,她從水中獲救。

當入眼的第一下,她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戳上幾千次,悲痛到極點。

為了救自己,梅心竟替她做了選擇,主動將身子迎上前,燒紅的鐵烙穿透衣裳,在她胸口烙下一個重印,鐵烙與肉緊緊粘在一起,拿開時順帶扯下一塊皮肉,不忍直視。

陌歌死死咬唇,淚落下來,「傻丫頭,你怎麼這樣傻,你怎麼可以……」她越說淚越多,到最後已說不出話。

梅心口被堵著,明明痛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可她卻一個勁搖頭,用眼神告訴陌歌不必擔心,她自受得住。

老嫗面無表情地嘖嘖舌,「真是感人肺腑的一幕,雖然宸妃您沒選擇,但終究有人受了烙刑,今日就算了,待回去後我再好好想想明日的規則。」

說罷,老嫗就要離開,卻被陌歌叫住,「慢著!」

陌歌止住淚,努力讓自己平靜,望著老嫗的眼神微微一暗,「反正我也出不去了,倒不如實話告訴我,我們究竟有何仇怨?」

「什麼仇怨?」老嫗的眸中竟迸發出一抹恨意,咬牙切齒說,「娘娘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手上沾了多少鮮血難道自己不清楚嗎?你將我害死,讓我變成如今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竟還有臉問我是何仇怨?」

她聲音愈發尖銳,加上面目可怕更如鬼魅。她逼近陌歌,揪住衣襟吼道:「幸在上蒼憐憫使我遇到貴人,讓我有機會尋你報仇。陌歌,我成為現在這樣全是拜你所賜,我會把這些痛苦百倍千倍加諸在你身上,讓你與我一樣墮入地獄,成為惡鬼!」

陌歌並不理會她,倒是鼻尖嗅到一股香味,那是鬱金花,本國根本栽種不出,陌歌記得御花園種有幾株,那是上個月外邦貢奉。不由問道:「這裡當真遠離京都了嗎?」

老嫗嘲諷一笑,「莫非你還盼著皇上來救你?且不說出現了你的屍體,再說這裡荒山野外,他們怎麼能找得到呢?」

「宸妃,你死了這條心吧!對了,你也別從這幾個老婦口中打探消息,她們可都是瘋子。你和她們說話是無用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別動什麼歪腦子。」

望著她得意忘形的笑,陌歌心底竟有了幾分猜疑。

6.原來

宸妃沒死的消息昨晚傳遍各宮,只因春竹在檢查屍身時發現與梅心身量相同的焦屍上腿骨毫無損傷,但梅心從前被瑄妃折磨時打斷腿骨,雖事後康復,但裂紋不會消失,如此春竹確信屍體絕非梅心。而另一具屍體更非宸妃,宸妃骨架嬌小,但那屍體卻偏大,也不符合。

這顯然是有人故意要眾人相信宸妃不在人世。既然綁架並非取人性命,那又是為了什麼?

望著主子心神不安的模樣,春竹細想下才道:「娘娘不必太憂慮,不論兇手意欲何為,宸妃暫無性命之危。如今我們要做的是找出藏在宮中的內應,救出宸妃。兇手知曉宸妃所有情況,可見宮中人才是主謀。」

皇后先是點頭,復又搖頭,「我們毫無線索,侯府也都是不相干的人,這如何找出內應?」

春竹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娘娘,雖然宮內皆知宸妃沒死,可宮外卻不知曉我們已看破,那內應為保周全定會出宮透露消息,只要監視出入城門的每一個人,那內應不就自己出來了?」

然而,過去一天一夜後卻無任何發現,出入城門的宮人皆與綁匪無關。這讓春竹很是納悶,按說綁匪得知假屍無法冒充後理應傳遞消息,更改下一步舉措,可他們竟按兵不動,難道他們膽大到不害怕?

不對,不對,若真不怕又何必用假屍遮掩,定有什麼地方是她忽略的。

兇手的目的雖不明確,卻定是與宸妃有怨的。宸妃與宮外並無宿怨,也就是後宮嬪妃會對她仇視妒忌,所以綁架她的人若不殺她,便是以折磨她為樂。

可宮外有高牆阻隔,兇手如何能看到她痛苦呢?

除非……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

春竹精光一閃,難怪無人出去通風報信,綁匪竟就藏在宮中。(小說名:《走為上計》,作者: 林愫藜。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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