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這首經典名作遺失了一字,為填補上它,後世文學家想破了腦袋
唐詩宋詞,是時光都無法阻斷的煙霞永續,是翻越過時代圍牆的千古傳奇,但寫下仙辭魅句的那些鮮艷少年卻早已蒼莽不見,當時的一切也都變成了故事。李白用過的那支毛筆已經剩不下個爛筆頭,杜甫洗過的那塊硯台已經粉碎性骨折,白居易曾經騰蛟起鳳的那一張張宣紙,亦復歸了塵土。
雖然詩詞歌者留下的文字仍款款激揚著後世萬千,但是經過千百年的流轉之後,我們現在讀到的那些經典之作,很有可能已經與原版發生了大偏移。比如李白的入門級作品《靜夜思》,後世就為他望的到底是「明月」還是「山月」而爭論不休;再比如李白的《將進酒》中有一句「古來聖賢皆寂寞」,實際上李白寫的是「古來聖賢皆死盡」,你說他狂不狂?狂,相當之狂,所以後人給他改了。
這些改變發生的原因,一部分來源於後世的主動修正,而另一部分則是在流傳過程中,有些內容真的遺失掉了。今天小解就為大家介紹「詩神」蘇軾早期寫下的一首經典神作,只可惜後世得到的稿子殘缺了一個字,令詩迷們惋惜不已。為了填補上它,也令專家們傷透了腦筋。
《沁園春》
情若連環,恨如流水,甚時是休。也不須驚怪,沈郎易瘦,也不須驚怪,潘鬢先愁。總是難禁,許多魔難,奈好事教人不自由。空追想,念前歡杳杳,後會悠悠。
凝眸,悔上層樓,謾惹起、新愁壓舊愁。向彩箋寫遍,相思字了,重重封卷,密寄書郵。料到伊行,時時開看,一看一回和淚收。須知道,「」這般病染,兩處心頭。
這首詞雖為蘇軾早期的作品,但絲毫沒有青澀的跡象,相反儘是些老道的手法。整首詞蘇軾都採用了鋪敘的表現手法,一層層、一疊疊,感情真摯,條理清晰,將女主人公的相思之情寫得婉轉而又深情,簡單而不乏味,真切之感溢於言表。
蘇軾將這首詞表現得分外有詩意,「沈郎易瘦」和「潘鬢先愁」的前後呼應,「前歡杳杳」與「後會悠悠」的上下串比,每一句都是諧調,加強了詞作的韻律性、可讀性;其次,在內容上蘇軾也是別出心栽,他從女主的自我相思出發,接而設想到對方的相思,最後道出兩人屬於同病相憐,同樣深患相思之疾,藉此表現出二人的愛之深,情之濃。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蘇軾準備在結尾將感情推上高潮的時候,卻不知何故丟失了一個字。從「料到伊行」開始,蘇軾說:在他臨行之際,我時刻開看,看一眼回一眸都是眼淚簌簌流。要知道,這種心病,不止我有,同樣存在於兩個人的心頭啊!
「這般病染」之前的那個字丟失了,在各色古籍中均以「」將之代替。丟掉一個字倒沒啥,可這丟的是蘇軾的一個字啊,宋代文壇領軍人物的才華被弄丟了,這肯定不行。因此,後世不少文學家開始為蘇軾填補這一空缺。
呼聲最高的是「似」字,「似這般病染」確實靠譜,而且宋詞中這種用法是比較普遍的,比如劉過名句「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還有人說是「恁」,「那麼、如此」的意思,可解釋為:如此這般心病,也說得過去;還有人說是「是」、「苦」、「易」等,形形色色,各有千秋。
但是填補終歸是填補,是無法取代蘇軾初衷的,所以這一字至今空缺,無法獲得圓滿。不知當大家讀完這首詞,感受著蘇軾的意境,認為該填補哪一字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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