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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漫畫家,畫了個女生被尾隨的故事,最近這故事卻在我身上發生

我最近在畫的一部漫畫,叫做《尾隨者》

這部漫畫是主打懸疑風,前面的篇幅大面積在講主人公陳子被尾隨跟蹤的事,所以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這部漫畫的粉絲在模仿漫畫里的內容。

或者有人想要惡搞我。

事情發生在二月底那天,我那天剛把漫畫最新章節的分鏡畫好。

餓了一天的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才發現已經下午六點了,心血來潮的我突然想吃北街的牛肉麵,簡單收拾後就坐了十分鐘公交車到了北街,北街不愧是一個以熱鬧繁華宣稱的地方,

即使天色已經昏暗,這裡依舊人潮鼎沸,店鋪前的招牌各自閃著五光十色的燈光,昏黃的路燈在它們面前顯得暗淡極了,

閨蜜總說我真是一個懶惰的人,也只有美食能讓我走幾步路了。

吃完飯已經七點,從這裡回到家也就半小時的路程,吃飽喝足後總是想放鬆,我想了想決定走回家。

事實證明那是我最錯誤的決定。

慢慢的我就發現不對勁,那個人已經跟了我很長時間,我過了兩次馬路,拐了兩次彎道,他都一直跟著。

我開始害怕,越走人越稀少,天色已經暗下,視野里的景色都是昏暗模糊的。

我把手機里的燈光打開,心慌之餘給閨蜜打了個電話,卻沒有人接。

時不時有車輛從馬路上穿過,也有老大爺老大媽在路上散步,三三兩兩的人從我身邊穿梭。

他離我越來越近,從一個漆黑的人影到逐漸有了大概的輪廓,我也越發恐懼起來。

我想到最近小區里都在傳的,說是附近出現了一個精神恍惚的人,專門喜歡攔住女孩子。

我更加恐慌,身後人影漸漸逼近,我突然跑了起來,兩雙腿像是安了輪子似的飛快動作著。

氣喘吁吁的跑到小區門口,我大口喘著氣,保安從保安室出來看見我詫異的問:「怎麼了?」

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急忙跑到保安後面指著不遠處一動不動的人影,慌張的說道:「這個人跟蹤我!」

保安明顯愣了一下,可能是我表現的真的太害怕了,抓著他胳膊的手都在顫抖,生理反應是偽裝不了的。

他拿下鼻樑上的眼鏡,用袖口擦了擦,又戴好,仔細看了看我指的地方,猶豫的問道:「沒人啊?…」

我猛地抬起頭從保安身後探出頭去望,發現那裡真的沒有人了,我長舒一口氣,剛才的恐懼還縈繞在我心頭,我向保安道了謝,回到了家裡。

匆匆洗了個澡,剛從浴室出來就接到閨蜜的電話,問我怎麼了,我跟她說有個人跟蹤我,她驚呼一聲,提醒我一定要小心。

我畫的主人公是個大四學生,叫做陳一,劇情有些老套,就是某一天被精神病跟蹤,陳一才開始沒有發現,後來被逼急了要跟精神病同歸於盡,後被警察救出來的故事。

故事概覽聽起來無趣又乏味,可這卻適合漫畫,我的漫畫水平一直不錯,無論是人物細節還是環境設計,甚至是氣氛烘托都完成的很好。

編輯也說,我在情節方面需要加強,然而我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不是個能接受批評的人,如果你不說,我或許能改好。

那天晚上被跟蹤這件事在我世界裡很快被淡忘過去,往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出去,只出去一次和閨蜜去吃飯,回家的路上也沒有發生什麼。

確定了那晚只是一個小插曲後,我的心才終於放心,有一次出門買醬油的時候聽到保安在聊著八卦。

說附近有個神經病是個流浪漢已經被警察抓住了送到了醫院,我這才終於放鬆。

然而好日子沒幾天,我再出門時,身後總尾隨著一個人影,我莫名其妙想到了陳一,強裝苦笑道:「就當做給漫畫找靈感吧。」

接下來半個月里,只要我出門,他就能在不遠處站著,這還不算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發現除了我沒有人能看見那個人。

我和閨蜜一起逛街,回過頭他總是在我看不清他的距離內跟著我,我驚慌失措的對閨蜜說跟蹤我的人又來了。

而她急忙轉身卻告訴我什麼也沒有。

我回到小區對保安說這件事,並且朝他指著對面的那個人影,保安回答我的只有:「什麼都沒有啊?」

保安看我的眼神一變逐漸質疑,我只好擺擺手說道:「看錯了看錯了…」

只有我能看見那個人,這個認知讓我這個漫畫家感到恐慌之外的新奇興奮。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現在,這個人影總尾隨到小區門口就停住了,而且就算尾隨我,也不做別的事。

這算不幸中的萬幸吧,我想。

但當我神經質的一大早起來就跑去門口的貓眼上往外看的時候;當我總是跑著回家的時候;當保安看我的眼神越來越遲疑的時候,

我就發現事情不對了。

我總擔心這個人會走進小區,畢竟除了我沒人能看到他。

我總覺得他會在某一天出現在我家門口,所以我一大早起來就從貓眼往外看,確保我是安全的。

每次回家都是跑著的,因為如果我慢悠悠的走,那個人就會離我越來越近,輪廓也越來越清晰,但我依然看不清他的五官。

我早就放棄向保安求助,只是當我每次大汗淋漓,滿臉恐慌的從外面跑回小區的時候,他已經不會再從保安室出來了。

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白天的我總是迷迷糊糊的,唯獨在畫稿的時候是清醒的。

這一切一成不變的事情直到昨天終於發生了改變。

他拿了刀。

一瞬間驚醒了我,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就像一盆冷水在冬日當頭澆下。

我才明白我犯的錯究竟有多麼致命,我是多麼的天真,竟然天真的覺得這個人不會傷害我。

這是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沒辦法畫稿,沒辦法正常的生活,甚至沒辦法呼吸,空氣里都是那個人的影子。

我沒有猶豫,沒有掙扎的選擇最後的辦法。

我要跟他同歸於盡,如果不殺了他,那麼我一定會死。

這不是說說而已,我在家待了三天,快速的從網上看了一些防身術的視頻,我還買了刀和防狼噴霧。

我臨走前去瀏覽了漫畫下的評論,大多都是罵我的:

「你快死吧!怎麼能這麼對我的陳一!」

「我要給作者寄刀片!」

「陳一太可憐了!」

我心中無限悲涼,那個人已經影響了我太多,每每我畫稿雖然才思泉涌,但已經脫離了原劇情,我總是想我不好過,也不會讓陳一好過。

責編已經看不透我在想什麼了,現在連電話都懶得給我打。

我握緊藏在大衣里的刀,對自己呢喃道: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不要怕…

我計劃把他引到一個無人的幽僻寂靜的小道,我可不想被人看到我像個神經病似的揮著刀。

我準備妥當後出了門,一路上都在鞏固自己的心理防線,路過保安室時,裡面的保安探頭往外看,我拉進大衣低著頭慌張的走了出去。

保安室離我越來越遠,漸漸的我感到後面有人跟著我,我不敢回頭看,只悶著頭往前走。

從繁華的鬧市穿過,我走進一條小路,兩座居民樓之間的縫隙,牆根還長著草綠色的野草,隨著風來回擺動,發出裟裟的聲響。

我頓了頓伸手在空氣里,外面艷陽高照,天氣熾熱,哪來的風?

似乎是為了映照我的話,草叢又動了幾下,突然從裡面竄出一隻髒兮兮的流浪狗。

我嚇了一大跳,差點叫出聲,連忙捂住嘴,往後面的牆壁上靠去,背部的骨頭碰到堅硬的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音。

我轉頭往小路拐角處看去,那個人影果然在那裡站著,他手裡還拿著刀,我雖然看不清楚,但太陽光照射在上面的反光閃到了我。

我的眼睛緊緊盯著他,身體小幅度的顫抖著,我只能緊緊的抓住我藏在大衣里的刀才能讓我安心。

他開始一點點朝我靠近,走進了我仔細辨認了下,才察覺出來,這個「他」好像是個「她」。

我嘴角無意識的勾起一抹的笑,如果和我一樣是女人,那就好辦了,我有自信能搞定她。

她離我只有五步了,我猛然間出其不意向她衝過去,手裡攥緊我的刀,用了全部力氣刺向她。

她大叫一聲,往一旁躲去,我只划到了她的胳膊,刀尖從皮膚上划過,血珠滴落到地上。

她的聲音聽起來尖利的詭異,像是極其受驚一樣,我大聲喘著氣,她揮起刀,亮白的刀刃在空氣中划過美麗的弧度。

我全身一哆嗦,看向她的臉,她滿臉恐懼,那種熟悉的感覺一瞬間籠罩我的腦海,讓我的大腦像是卡殼似的停止轉動,

我像個木偶一樣獃滯在原地,腹部汩汩冒著血。

我看著她慌張的丟掉刀,我困難的大口呼吸,一雙眼睛似乎是想把面前的女人盯個洞,嘴唇無聲的張合:「陳…陳一…」。

我想起來那股熟悉感從哪來了,面前手上沾滿我的鮮血的女人叫做陳一。

一個月前我在北街遇到她,把她當做了我漫畫的主人公。

一個月後她在幽寂小道殺掉了我,因為我是她的尾隨者。(小說名:《尾隨者》,作者:肆嘆予。來自【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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