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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養母嫁給醜陋瞎子,大婚觀察夫君神情,她慶幸嫁對人(下)

她被養母嫁給醜陋瞎子,大婚觀察夫君神情,她慶幸嫁對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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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養母嫁給醜陋瞎子,大婚當晚觀察夫君神情,她慶幸嫁對人(上)

「娘子喜歡嗎?」他伸手摸索出盒中之物,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這是我娘留下的瑪瑙觀音像。」

看著盒中那如雪一般的白玉,三綠多想更正說,這是白玉觀音像,不是你娘親留下的,是我娘親留下的!

五歲那年所看到的如夢一般不真實的畫面重新浮出腦海,熟悉的面孔舉手將石磚砸到爹爹的頭上,娘親和姨娘因為阻攔,一個被推進井裡,一個推到牆上撞死……

那年戰亂,年輕的父親帶著母親和姨娘,還有自己和鈦白為了避難逃去偏僻的鄉野,當時還未做官的唐知府也帶家眷躲去了那裡。兩家本是世交,危難時候互相照顧是應該的,可誰想後來糧食緊缺,就為了一帶糊口的白米,唐知府害死了她的雙親和姨娘,搶走了她母親的白玉觀音像,去跟商人換了一袋白米。

「夫君。」

莫名沉默的妻子終於開口了,岑褐關心地湊近問,「怎麼了?」

「聽說老爺可是販賣糧食發家的?」

雖然不知道妻子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但他還是有耐心地給她講了一遍他爹的發家史。

聽完,三綠嘴上一個勁兒地稱讚老爺能幹,臉上卻已淚跡斑斑,只是岑褐看不見。

5

唐知府做壽,三綠同岑褐一起前來拜壽,壽禮卻只帶了一份。

當壽宴結束,唐夫人查看各路人馬送來的壽禮之時,白玉觀音像如同一把利刀插在了她的胸口。

鄭三綠她是知道的!當年發生過什麼,她一清二楚!那個五歲的孩子,她什麼都看到了!頃刻間,被她喚作花瓷的長女成了她的夢魘!

其實在唐夫人找到三綠的時候,三綠一直不確定五歲的那一晚發生了什麼,她以為那晚看到的都是夢境,至於為什麼第二天醒來父母姨娘都已身亡,那是因為正巧有路過的官兵虐殺百姓。於是一夢就是十二年,如今她才真正的清醒。

回到岑府後,岑褐才得知三綠將將白玉觀音像送給了唐知府做壽禮,因為在他心裡那是他母親遺留下來的東西,所以心中很是不舍,一時間對三綠生出些抵觸情緒。當她伺候他洗漱時,他都不跟她說一句話。

夜裡躺在床上,三綠側身面朝岑褐,伸手擱在他的胸膛上感覺他的心跳,那種跳動令她十分心安。

然而岑褐卻不似以往溫情,沒有握住她的手,而是轉身留給三綠一個寂寥的背影。

「夫君還在氣我?」

岑褐不答。

三綠將臉貼到他的後背上,眼眶中溢出的熱淚灼傷了他的背。

終於,岑褐他開口了。「娘子,別哭了。我不再生氣便是。可我真的捨不得,那是娘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四歲那年,娘因疫症離我而去,爹怕傳染給我,於是將娘所有的東西都焚燒掉,我苦苦哀求才留下了那瑪瑙觀音像。後來戰亂,有官兵掠搶,爹為了保護觀音像不被奪走,差點被活活打死……」

三綠貼在他後背上的身子顫了一下,她很想告訴岑褐,她所推斷出的真相。其實瑪瑙觀音像當年已經被搶走了,岑老爺怕他難過,所以以一袋白米換了一尊白玉觀音像,騙得他的安心。而那白玉觀音像的主人是她鄭三綠的娘。

一切都是冥冥中註定的,岑唐鄭三家孽緣深種。

小夫妻兩人之間的心結一夜解開,而唐夫人卻從唐知府做壽那天起一病不起。

唐知府花了重金請了眾多名醫上門診治,岑家給的聘禮都花光了,也沒有找到一個治得好唐夫人病症的大夫。

心病還須心藥醫,於是三綠帶了些糕點水果回了「娘家」。

當初明艷動人的唐夫人如今已經被心病折磨得疲憊不堪瘦骨嶙峋,而唐知府卻只是面帶倦色,三綠猜想,白玉觀音像的事情,她壓了下來,沒有告訴他分毫。這麼說,唐夫人也是一位難得好妻室。

「娘,女兒見到您如此這般,心裡好難過。」

虛弱地看向雙目悲傷,嘴角卻微微勾出一絲異笑的三綠,唐夫人心中五味雜陳,乾脆合上了眼睛不再看她。

可她認為這樣就能清凈?

「爹,我跟娘有些女兒家的心事要說,您能不能先迴避一下?」待唐老爺離開,三綠又揮手退去了屋裡的所有丫頭,這下房裡只剩下她跟唐夫人兩個人了。坐到床邊,三綠像當初撫摸鈦白一樣溫柔地摸了摸唐夫人那失去光彩的暗淡肌膚,心疼萬分地說道,「娘果真被心病折磨得不輕,女兒這裡有一副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服了試試?」

唐夫人睜開眼,她看到三綠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小包藥粉,認得出來,是劇毒鶴頂紅。

「娘你只要在無人的夜裡把它吃掉,一切折磨便可以到此為止。」

「如果……我答應了,你是不是會放過……」

三綠挑眉,笑著問,「爹?還是妹妹?娘,做人不能貪心的,一條人命只能換一條人命,不是嗎?」

唐夫人是個好妻室,更是一個好母親。在夫君與子女之間,她顫抖著做出了選擇。「帶我與夫君離開後,送花容去她姑姑家……」

三綠溫順地點點頭,又將另外一包毒藥掏出來遞給唐夫人,「這是給爹。」

淚流滿面,唐夫人接了過去。

6

唐知府夫婦一夜間雙雙斃命,整個長安城都被震驚了。傳言很多,但很快就被闢謠,官府貼了告示公布了慘案的真相——已知活不了多久的唐夫人因太愛夫君,於是將唐知府毒死後服毒自盡。

葬禮結束之後,三綠按照約定將花容安全送去了她的姑姑家,她答應留唐家獨女一名,卻沒有答應過不傷害她。此去路途遙遠,三綠安排了一位嬤嬤照料花容,臨行前塞給了那嬤嬤一包特別的東西。唐夫人對自己的身體動過什麼手腳,她便要以牙還牙,回給她的女兒!雖然她只是為了報復岑家才來傷害自己的,但不能挽回的局面已經形成了!

花容或許很無辜,可活活被凍死的鈦白更加無辜!如果不是他們唐家為了一袋白米害得鄭家家破人亡,如今鈦白也已經訂了親事,兩年之後便能讓她爹抱上孫子了!

一晃小年,岑家一大家人聚在堂中用餐,話題聊著聊著便聊到了三綠的肚子上,岑老爺的一位妾室問三綠,進門快三個月了,可有什麼動靜?

三綠羞澀一笑,閉口不答。岑褐坐在旁邊將她攬進懷中,側耳對著大家說到,「娘子知道我不喜小孩子,所以這種問題還是不要問了。」

岑老爺聽兒子講這話,臉色變得不好看了,「褐兒你可是咱們岑家的獨男,爹還指望你跟兒媳為岑家開枝散葉呢!」

一向說話溫和的岑褐也突然變了臉色,「爹身體康健,再給我填幾個弟弟也不成問題。」話罷,他攬著三綠起身施禮便離開了。

回到房裡,三綠從岑褐身後緊緊抱住了他,「夫君知道我不能生育了?」

輕輕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岑褐安慰她道,「我真的不喜歡小孩子,這件事不必掛在心上。」

「可夫君是怎麼知道我不能生育的?」

「娘子……那日經過雜物房,聽到你跟一位嬤嬤在裡面講話,你說要以牙還牙,我原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可當你回屋伺候我晚飯的時候,我在身上嗅到了奇怪的藥味。因為有眼疾,從小我便被各種湯藥浸泡,久病成醫,藥劑成分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來……所以可以斷定那是令女子久服後無法生育的藥劑味道。」

知道了她要做惡毒之事,卻沒有阻攔她,難道他也知道了唐家與自己有著如何的深仇大恨?

果然,岑褐緩緩開口道,「娘子與唐家的恩怨,我知道。你夢中囈語的時候,我聽到了。」

同床之人,當真是什麼都瞞不住的。

7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妻子,岑褐一點也不嫌棄,並不是他是瞎子,所以自卑,認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跟自己相配,而是出於真心的疼愛她。

唐家之事漸漸淡去,市井百姓茶餘飯後也沒人再談。除夕夜將至,岑家張燈結綵,一派喜氣祥和。可岑老爺的身體卻突然垮了,咳血不止。找來大夫,大夫把脈後經說出驚人之言,被人下毒!

下毒之人是誰?

岑家大小妾室雖沒有人懷疑三綠,可三綠的心卻深深感到了冰一般的寒冷,因為岑褐懷疑她了……他竟然在她夢中囈語的時候套她的話!

不知道他這是第幾次了,如果不是半夜覺得冷被凍醒,她到如今都還不知道自己最愛的人在懷疑自己!

「爹中毒是不是你所為?」

三綠緊閉著眼睛,生怕一時疏忽將眼淚流出來,泄露了自己清醒的真相。

夫君,如今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一個為了報仇才嫁給你的毒女子?你是不是很後悔對我百般呵護?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你是不是會拒絕娶我進門?

原來這世界上,不會有一個與你沒有血緣關係卻真心愛你願意無條件相信你的人!鄭三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五更天明,三綠起床梳洗,她為岑褐做了最後一餐早飯後,收拾了行頭想要逃離,包袱裡面裝的很東西很少,兩件衣服,一隻珠花。

望著那配色奇怪的珠花,大顆的淚水又禁不住地奪眶而出。

「要逃?」岑褐早已醒了,在她越過自己下床之前就醒了。如果不是聽到了悉悉索索收拾東西的聲音,他會假裝睡覺到日上三竿。不醒來的話,就可以不面對自己不想面對的狀況。

三綠望著坐在床上的岑褐,停下了手上所有動作。他終於還是問出來,她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如今她那些「是自己多疑」假設徹底被否決了!

「是,我想逃。」

聽到她的這話時,岑褐火冒三丈,一怒下沖向前方的桌子,將桌子撞翻,一餐豐盛的粥飯打碎了一地。有丫頭聞聲而來,卻被一向溫文爾雅的少爺罵走了。

「是你吧!你想要逃就說明了是你做的吧!你為什麼還是動手了!」

還是動手了……三綠怔住,她顫抖了許久才開口,「難道你知道所有的事?」

「對,我知道!」岑褐聲嘶力竭。

他知道當初他娘的瑪瑙觀音像被官兵奪了去,一心想安撫自己的爹無意中得知鄭家有尊同大小的白玉觀音像,於是便上門求買,可被拒絕了。那時唐家找他求一袋米糊口,於是心思一動,他爹要唐家拿白玉觀音像來換。唐家回去跟鄭家商量,同樣遭到拒絕,當時的唐夫人身懷六甲,再不進食怕是大人小孩都要餓死,於是唐知府起了殺心!

他還知道他爹手抓唐知府殺人把柄,以此要挾唐家將女兒嫁給自己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廢人!唐家不想斷送獨女的幸福,於是找了鄭家遺孀冒充自己戰亂時走丟的大女兒!

他是眼瞎,心卻明亮得很!

雙眼直直盯著岑褐顫抖的背影,三綠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認命的苦笑,她夢中囈語說得出與唐家的恩仇,自然也說得出對岑家的怨恨!

可是真的不是她下毒害岑老爺的,她是真的想要努力忘記自己對岑家的怨恨!因為她愛岑褐,想要跟他平平淡淡的生活!就算地下的爹娘弟弟會恨她,她也不想做出令岑褐傷心至極的事!

如今她沒做傷他的事,他卻狠狠傷了自己的心。

「你為什麼就是放不下?我爹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他的兒子願意為了你不給岑家延續香火了!你為什麼還是動手了!」岑褐顫抖得厲害,說話的聲音也變了。

三綠知道,他哭了。

臨院的妾室也有醒了的,幾個人互相猜疑,最終嚷著去衙門報案了。

岑褐聽到外面的吵鬧,沉默了很久,將房門敞了開來,「你想要逃走,那便走吧!」

8

離開長安三日後,落腳茶攤休息的三綠聽過路人說道,長安首富岑老爺過世,下毒者已去衙門自首,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岑褐!

「聽說明日午時就要在菜市口斬首示眾。」

「兒子殺老子,逆天啊!人頭要在城門上掛幾天吧!」

「可不是,以警後人哪!」

三綠聽聞這話,馬上付了銀子趕回長安,只不過當她趕回城裡時,岑褐已經在獄中自盡了。

風雪中的長安到處雪白一片,如同喪葬用的白色幔子,三綠一襲白衣搖晃地走在雪地里,手中撒著張張紙錢。這不是為岑褐撒的,這是為她自己撒的!

如果她沒有使性子,氣他懷疑自己,而是冷靜地留下來向他解釋自己的是清白的,那岑褐就不會為自己「頂罪」,去衙門自首!那他現在就不會死在陰暗的獄中!

風如刀割,兩一張淚流滿面的臉吹得滿臉血色。三綠一路搖曳走到了鈦白的墳前,掃掉那碑上的積雪,已經全身無力的她癱坐在地上,任風雪侵蝕著自己。

「鈦白,姐姐好蠢!姐姐好後悔!可世上沒有賣後悔葯的,只有買毒藥的……」三綠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乾脆地仰頭灌下,抬手將嘴角的滴上的藥水用袖子擦去,勾唇微微一笑道,「我現在就來找你,爹娘,還有……我的夫君……」

當翌日雪停之時,三綠已經與白雪融為了一體。(作品名:《養妻為患》,作者:錢來來。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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