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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慘失雙腿,他一路殺進麻省哈佛研發黑科技幫助人類超越殘疾

一場意外,徹底改變了Hugh Herr的軌跡。

三天三夜的暴風雪,讓他失去了雙腿,卻並未讓他失去夢想。

他用自己的努力,為自己重塑了一雙矯健的腿。

A person can never be broken.

他的傳奇故事,還要從小時候開始說起。

Hugh Herr出生在一個熱愛運動的家庭,從小就很喜歡各種運動,尤其是攀岩。

從最最簡單的兒童攀岩,再到一步步加大難度。

7歲的他,就已經可以跟著哥哥們踏遍群山,在岩石和山縫中一步一步將山峰踏在腳下。

8歲,他便以幼小的身軀,成功登頂了加拿大班夫國家公園3544米的落基山脈。

和他一起攀岩的前輩,都紛紛讚歎他前途不可限量,簡直是天賦奇才。

而Herr,果然也沒負眾望,僅僅17歲,就成為了公認美國最好的攀岩者之一。

他的夢想,一直是成為世界上最厲害的攀岩者,為此,他也一直在不斷努力。

1982年,18歲的Herr,開始和同伴一起挑戰充滿技術難度的新罕布希爾州華盛頓山。

那個時候,他正是意氣風發,不相信有任何的山峰能夠難倒自己。

事實上,他也的確成功越過了800英尺的冰面,到達了頂點。

可是,在下山時的一場暴風雪,讓他們迷了路。

刺骨寒風夾雜著片片雪花,暴風雪中的能見度低到伸手不見五指,積雪深達腰部、甚至胸部,回去找路幾乎和自殺無異。

他們沒能夠落在預期的地點,反而降落到了山谷之中。

——整整三個晚上,他們兩個都不得不在零下29度的野外過夜。

兩人並沒有做好在野外過夜的準備,沒有帳篷,只能臨時搭建雪洞。沒有充足的保暖措施,帶的食水也遠遠不夠三天的分量。

Herr以為,他會死在這個又凍又餓的夜晚。

幸運的是,在風雪停歇後,救援人員第一時間找到了他們。

可這個時候,Herr的雙腿已經嚴重壞死。

他不得不在膝蓋處,進行雙腿截肢。

對於攀岩愛好者來說,失去雙腿,幾乎就等於斷送了攀岩的一切前途。

他不可能坐著輪椅,再去挑戰山峰。

當Herr在醫院醒來,卻被告知雙腿截肢時,他的絕望幾乎要充斥全部心靈。

醫生告訴他,這輩子他都將與攀岩絕緣了。

現有的假肢,勉強能夠讓他正常走路、甚至有可能可以騎自行車,或是開車。

但攀岩?這樣需要技巧、力度的高難度動作,很多普通人不用假肢都做不到,更何況是機器做的假肢?

可這樣的斷言,反而讓Herr開始不信邪。

醫生不知道攀岩究竟需要什麼,但他知道。

也許醫生是醫學專家,但他並不是攀岩真正的權威,他不能斷言他不可以再攀岩!

但……首先,他不可能用這副假肢攀岩。

Herr戴著康復中心的假肢,穿上長褲後雖然與常人無二,但他卻知道……這絕對、絕對不是他需要的假肢!

那麼他需要的假肢,是什麼樣的呢?

能攀岩的假肢,必須非常輕、必須要有堅硬的腳趾、才能夠站在硬幣大小的岩石表面,或是岩石的裂紋之中。

除了Herr自己,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需要什麼樣的假肢。雖然醫生告訴他不可能,但Herr並不想放棄攀岩這個一生所愛。

Herr漸漸發現,他並不需要假肢「看起來與普通人差不多」。

他更需要的是假肢的功能性改進,需要更加貼合他自己的腿部,讓他能夠隨心控制,更好穿、更耐穿。

市場上是絕對買不到攀岩假肢的,所以Herr決定,自己動手,用各式各樣的材料,試著給自己製造一個。

他為了自己的假肢,一向對學習毫不在乎的他,開始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甚至閱讀之前絕不會涉及的學術類論文。

結果幾個月後,他竟然還真憑藉自己查出來的資料,整出了一個像模像樣的攀岩假肢

這幅假肢和改進之前相比,核心技術沒什麼變化,卻絕對是按照Herr的標準貼身打造。

甚至,比正常的腿腳,還要更加方便……

比如,插進極其細小的岩縫

攀爬垂直冰牆

根據Herr自己的需要變高變矮,夠到更本來夠不到的的凸起著力點

這樣一來,假肢不僅沒有限制他的攀岩生涯……

反而,成為了他獨一無二的黑科技。

甚至連之前一起攀岩的朋友,都開始打趣的羨慕他的假肢。

而另一方面,這個假肢,為他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在截肢前,他的人生所有精力都奉獻給了攀岩,從來沒有在意過學業。

而這一次,他在查資料中,從最基本的數學、計算機、物理開始修起,卻發現自己對這些課程很有興趣

而這種熱情,甚至漸漸替代了他無法抒發的攀岩熱情。

在假肢完成後,他依然沒有放棄繼續研究。

他總覺得,自己的假肢還不夠完美,還無法完全達到自己想要的標準。

而他的標準?

他的標準是——人類是不會殘缺的,是科技的殘缺,才讓人類囿於殘疾的身體。

Herr開始一次次研究改進自己的假肢。

從最開始的有什麼要求做什麼事,到慢慢從生物學、機械工程、人體力學的角度開始設計。

他在研究假肢的學術道路上,越走越遠。

甚至,從自己名不見經傳的母校,考進了麻省理工攻讀機械工程碩士學位,隨後,又乾脆考進了哈佛大學攻讀生物物理學博士學位……

通過科學的放大鏡,探索自然、人體的本質。

——縮小殘疾人和健全人之間的距離,縮小人類局限性與人類潛能之間的距離。

他的所學,皆能為自己所用,每一次思考、每一次創新,都第一個用在自己身上。

Herr的每一點學術突破,每一次對技術的改善,都在消除自身的缺陷,亦能解決他人之缺陷。

假肢,可以不為掩蓋缺陷而生。

它可以以各種形狀功能出現,可以具有極強的可塑性,可以被延伸塑造成超越生物性能的結構。

在哈佛畢業後,他回到了MIT實驗室建立了高端仿生學中心,想要做出更符合殘疾人的「血肉之軀」,用科技,解決大腦和身體的殘疾問題。

這一干,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中,他在康復科學領域發表了120多篇論文,擁有100多項專利,甚至可以說,推進了一個新興的工程科學領域。

三十年前,假肢只是一個支撐、一個偽裝。

而在Herr的推動下,它開始慢慢成為了讓殘疾人得以自由的「血肉之軀」。

2004年,時代雜誌將在健康類別評選的十大發明之一,就是Herr的Rheo Knee。

——由感測器判斷患者的步態變化,做出「腿腳應該有的反應」,為動作做好準備,減小臀部背部的壓力。

假肢,不再是冷冰冰的機器,而開始仿效自然,模模擬正的膝蓋腳踝的功能和力量,成為殘疾人身體的一部分。

但他沒有就此停止,開始用這些專利發明賺錢。

他想要的更多,想達到的更多。

讓科技,取代人們的殘疾,絕對不是這一點點微小的進步,就能夠做到的。

他更想做的,是讓殘疾人的假肢可以記錄、理解大腦指令,甚至可以反饋回感覺。

可與生物肢體交流的仿生假肢,知易行難。

但在Herr看來,理論上可以做到,就一定有一條路可以通往正確。

在一次次的嘗試之中,他已經尋找到了可能是正確的那一條道路。

去年,這些智能假肢,已經安裝人體實驗。

Herr的實驗室和布列根婦女醫院聯合開發的Ewing截肢術,保留神經和肌肉,並與假肢連接

當患者想要移動肢體時,大腦發出的信號自然驅動假肢,而假肢也將通過神經系統反饋傳遞到大腦,讓截肢者能夠實際感受到假肢的移動角度和範圍。

讓人類的大腦,和假肢相互配合、相互給予命令反饋,就像是真正的身體一樣。

其中一位智能假肢的測試者評價說:

「就像是身體的延展。」

「我在想伸直舒展腳的時候,就能感到我的腳確實伸直舒展了,而機器也確實這樣做了。」

「像是我的肢體恢復了、痊癒了。假肢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現在,Herr自己的假肢,早已經不是當初自己用幾個月的時間手動做出來的攀岩假肢。

在TED舞台上,他展示了自己的雙腿——

6個微處理器,24個感測器。

微處理器像大腦一樣,控制假肢上的制動器,讓制動器發揮肌肉的作用,移動、加速、驅動人造腳踝。

而感測器能夠測試位置、速度、加速度、壓力和溫度,也能結合位置速度做出正常人應有的反饋

在舞台上,他請來了舞者Adrianne Haslet-Davis,一位在波士頓恐怖襲擊中失去左腿的姑娘。

在他看到這位舞者對舞蹈的執著後,與幾位同事一起,用了整整200天,研究舞蹈,研究舞蹈的力量、動作、基礎原理和舞蹈能力,植入了仿生學,為這位姑娘製作了專屬假肢。

而現在,她可以重新翩翩起舞。

在Herr的期望中,他希望未來的世界,能夠讓每個殘疾人都能擁有便宜的仿生假肢。

未來,可以每個人都有自己身體的電子數據,在需要時可以量體裁衣,獲得只屬於他們自己獨一無二的設備。

他希望每個有需要的殘疾人,都能獲得幫助他們擺脫殘疾的假肢,重新獲得基本的生理功能,獲得自由的人生。

Herr一直相信,我們可以通過科技創新,超越殘疾。

仿生技術的進步,可以永遠終結殘疾,讓世界上所有因此痛苦的人,重新獲得選擇「沒有殘疾地過一生」的權利。

讓殘缺者得到完整,讓不幸者擁有幸福,Herr所研究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個目標,而堅持不懈的奮鬥著。

正如他所說——

人永遠不會殘缺。

A person can never be broken.

殘缺的只是科技,是技術的缺陷,才致使人們囿於殘缺的生活。

Technology is broken.Technology is inadequate.Technology is disab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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