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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放學路上失蹤,10年後我去別墅拜訪客戶,在他家發現閨蜜蹤跡

閨蜜放學路上失蹤,10年後我去別墅拜訪客戶,在他家發現閨蜜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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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鄒走走

1

周姐出現的時候,我剛剛恢復了單身。

我搬回了自己在南孝街的公寓,漸漸地開始享受獨自在家不被打擾的靜謐,和自給自足不用為別人負責的生活。

我在報社裡負責情感專欄,每天都會在報紙上分析男女情感中的各種問題,替人解答疑惑。

沒有了男女私情的煩擾,我開始更加投入地對待自己的工作。

每周我都會收到很多讀者來信。大多都是電子郵件,除了諮詢一些感情問題外,也發表一些對我文章的看法,我會從它們中挑出一部分來進行回復。

周姐就是其中之一。

不同的是,她的信是通過郵局寄到報社然後再由報社轉交給我的。來信的頻率也很頻繁,幾乎一周一封。

我把它們都收了起來。然後按照寄來的順序一封一封地拆開閱讀。白色的信紙,黑色的墨水,字跡乾淨而娟秀,這讓她的訴說更有了一種娓娓道來的溫柔。

她的來信我都保存得很好,有的時候夜裡失眠,就翻出一封來讀,竟也讓我煩躁的心底浮上一層安靜和清明。

她在信中向我講述她與自己丈夫的愛情故事。

他們青梅竹馬,當年一起創業,一路從底層打拚,她一直在他身後默默支持,現在他已經是個成功的商人。她人到中年,回想年輕時的歲月,心裡忽生感觸。

她說自己一直都夢想當作家,可年輕的時候為了生計,她只能把這個夢想壓在心底。我回信鼓勵她開始寫作,還把副刊一個編輯的電子郵箱告訴了她。

後來她果真發表了一篇小小說,為了感謝我,她提出邀約,要請我吃飯,她的這封信我一直沒回,我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和她相見。

周姐在我看來有種藏在那些溫柔文字後的神秘的美感,我怕一旦見面,這縷神秘會煙消雲散,不見她的面,更讓我有想像空間。

我看她在信封上留下的寄件人地址,是在西郊,我上網一查,果然是片我從未去過的高級別墅區,離我住的南孝街車程也要兩個小時。

她在信中言辭懇切地邀請我一定要去她的家裡坐坐。她說到了她的這個年齡,才更加深知有個能時不時談天說話的朋友該有多可貴。

她的誠意我很感激,可我最後還是回信婉拒了她。我說現在有些重要的私事需要處理,等過了這一陣,一定登門拜訪。

關於這點,雖是推辭,但我卻沒有撒謊,我說的重要的私事,就是藍齊。

到了今年的六月十一日,藍齊就失蹤整整十年了。

2

藍齊是我最好的朋友。藍齊失蹤以前,我們同在C城十中念高二。

高一的時候,有個好事的高三男生把拍我的照片上傳到了學校的貼吧里,雖然很快就被管理員刪除,但一時間還是鬧得沸沸揚揚,放學的路上還有外校的男生堵我。

而這件事也讓我在班裡的日子很不好過,女生們恨透了我,她們在背後說我不要臉,是風騷的狐狸精。

藍齊是我的同桌,我們上下學也同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保護我,她替我大聲喝退那些在放學路上等著我的外校男生;聽見班裡的女生議論我的時候,她就跑過去幫我解釋,說:「段宜才是受害者,大家都是同學,你們要講點道理。」

她的解釋作用不大,班裡的女生也開始連帶著她一起孤立。但這卻讓我們的關係更加要好。

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吃飯,彼此之間都沒有秘密。我們商量好,要報考同一所大學,畢業後要在同一個城市生活。

藍齊失蹤的那天,是個周一。

我所在的文學社每周一都有會,有的時候藍齊會留在教室里做作業,等我開完會然後再和我一起回家。可那段時間藍齊媽媽的蛋糕店也許是很忙,每到周一一放學,她就會著急地趕回店裡幫忙。

藍齊失蹤的事是那年這個城市裡最大的一則新聞。

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高二女生,突然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人間蒸發,警方和民間都組織了聲勢浩大的追查和尋找。

我和藍齊放學回家總是會經過一條商業街。那天,一家商戶安裝的攝像頭拍到了藍齊失蹤前最後的畫面。她的臉上帶著微笑,正對著一輛停在路邊的麵包車的後視鏡整理自己的劉海。

那之後,她一步步走出了人們的視線,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藍齊出事後,我作為她最好的朋友接受了多次警方和媒體的詢問。而我最後和藍齊說話的畫面也被我無數次地放大,放慢,如電影般一幀一幀,一格一格,一秒一秒地在腦海中回放。

她穿著有些鬆鬆垮垮的校服,向我揮揮手說:「明天見!」然後笑嘻嘻地離開了。

齊阿姨在市場等到關門,也沒有等來藍齊,回到家,她也不在。後來,她驚慌失措地跑到我家,我的父母和她還有一些街坊鄰居,如無頭蒼蠅一般在這個城市的夜色里找了很久,後來天亮的時候,他們去了派出所報案。

女高中生失蹤的新聞震驚了整座城,人們追尋,分析,討論,可都沒有換來藍齊的任何消息。

後來,總有更大的新聞爆出來,藍齊的失蹤案漸漸地冷卻了。齊阿姨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警局打聽案件的進展,可回回都是失望而歸。

最開始的那幾年,齊阿姨經常在我面前哭,她也總是說,如果那一天藍齊能留下來等我開完會再和我一起走,也許一切都還是好好的。

她哭,我也哭,後來,眼淚漸漸流盡,想起藍齊,我們的心裡就只剩下了難過。

我們一起回憶那些有藍齊參與的往事,對於未來,卻是不敢說的。

齊阿姨的心裡始終懷有信心,她覺得藍齊終有一天還是會回來的,所以十年里,她沒有搬家,就連藍齊住過的房間也都每天打掃。

我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可我總覺得,在藍齊的身上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不過,這些想法我從來沒有給齊阿姨說過。

我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看看她,陪她說說話。她依然經營著麵包店,但生意已經大不如前了。藍齊失蹤後,她身上的那股子幹勁也隨之消失了,更多的時候,她把自己關在家裡,不願見人。

背陰的一居室里,光線很差。傢具擺設還是十年前的樣子。

客廳顯眼的地方,依舊擺放著藍齊的一張單人彩照,我記得那張照片,是學校藝術節的時候,攝影部的人幫她拍的。她很喜歡那張照片,千方百計要了底片自己洗了好幾張。

照片里,藍齊梳著馬尾,瓜子臉,細長的眼睛,小小的虎牙,很瘦,她對著鏡頭有些羞澀地一笑,看起來有種蒼涼的美。

我把帶來的水果和營養品放在桌子上。因為知道我要來,齊阿姨正在廚房裡包餛飩。

我每次來,她都要留我吃頓飯。電視里正播著新聞,說的是近日本市又有一名女大學生失蹤,警方家人正在全力尋找,可還是毫無進展。我趁著藍母端餛飩進來前趕緊換了頻道。

我們倆一起吃飯。齊阿姨問起我最近的情況。我說自己和男友分了手,現在自己住。

齊阿姨嘆了一口氣,說:「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懂。如果藍齊在這兒,她或許還能幫你出出主意,你們倆也一定還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點點頭,我們倆沉默地吃完了餛飩,我問齊阿姨我能不能去藍齊的房間里坐坐,齊阿姨說好,她麻利地收拾起碗筷,去了廚房。

我推開藍齊房間虛掩的門,她卧室里的一切如舊,就連寫字檯上的筆和本子都保持著藍齊最後一次用過後的樣子。

我拉開寫字檯的椅子,坐了下來。寫字檯上覆著玻璃板,玻璃板下壓著一些藍齊喜歡的明星圖片和她自己的藝術照,還有一張紙片,紙片上的字,是我寫的。

當時我在練硬筆書法,見藍齊那麼喜歡我的字,心中也很得意,就抄了很多詩給她,她都很喜歡。

其中的一張被藍齊壓在玻璃板下。

我盯著那張紙片,覺得它如同這房間一般像是在時間流逝之外,十年來沒有一絲改變。卻又像是時間裡的一個黑洞。這黑洞吸走了藍齊,把她帶向了無人得知的境地。

3

「快進來!」門一開,周姐就笑盈盈地說。

「你和我想像中的一樣!」她熱情地把我迎進門,然後在我背後關上大門,口氣中帶著一些驚喜,「終於見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雖然知道這片別墅區大概的價格,心裡做了準備,但當走進周姐家的大門時,我還是不禁在心裡暗暗地讚歎。穿過玄關的走廊進去,就是個大到像個舞池一樣的客廳。再往裡走,是個有天井的中庭。中庭里種著花草,還有一個茶桌和兩把椅子。

「隨便坐啊!」周姐熱情地招呼我,「想喝點什麼?咖啡,茶,還是飲料?」

她在我身後等著我的回答,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光顧著欣賞豪宅,連周姐都沒好好打量過。

她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笑容親切,人有點胖,但隱約可以看出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

「茶就好,謝謝你。」我在客廳的沙發里坐下。

周姐端茶給我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她的手,那是一雙幹活人的手,皮膚也不像臉上的那麼光滑,手背上還有清晰可見的傷疤。

我四處看了下,這麼大的房子里,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周姐,你的家真漂亮!」我由衷地讚美道。

「謝謝!」她笑著在我對面坐下,「不瞞你說,這個家裡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打理的,因為就只有我和我老公兩個人,所以我也沒有請保姆,他的飲食起居都是我在照顧。」

「真了不起!」

「其實習慣了也沒有什麼,而且他經常出差不在家,所以也只有我一個人。來,我帶你四處看看!」她有些興奮地站起來。

跟著周姐在她的家裡轉了一圈,我不得不再次感嘆,這房子雖大,可因為每處都被周姐精心地布置和設計過,所以並沒有冰冷空洞之感。

我們倆坐在中庭的長椅上聊天,到了飯點的時候,周姐執意要留我吃飯,我有點不好意思,她卻說:「你難得來一次,就當是陪我好嗎?我一個人在家很孤單的。」

其實自己何嘗不是!

藍齊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一個推心置腹的朋友。不是沒有機會,但我卻總是適可而止。而她的失蹤,不知道為什麼,也成了我心底最深的秘密,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和別人提起。

我成了周姐家的常客。周姐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周末應該去約會才是,卻來陪我一個老太婆。真是罪過啊。」

我把周姐教我配好的調料包放進文火上的雞湯里,「先生不常回來嗎?」

「他忙。以前沒有多少錢的時候他忙,現在有錢了,反倒是越來越忙了。以前是全國到處跑,現在成了歐洲美洲了。」

「好看嗎?」她給我看她手腕上的一串手鏈,看起來價格不菲。

「這是他上次出差回來帶給我的,說是從巴黎買的。可惜啊,這個不是我最喜歡的顏色,男人啊,再有心也還是難免大意。」

「那不如下次他出差的時候您陪他一起去。」

「不,我喜歡這房子,而且我認床,換了別的床我會睡不著。」她笑著說。

她的笑讓我溫暖,我很慶幸當時自己決定和她見面。

吃完了飯周姐說她去接個電話,我無聊地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頻道里又在播出失蹤女大學生的新聞,我困意襲來,靠著沙發睡著了。

夢裡是那年高二四班的教室里,藍齊神神秘秘地從背後拿出一個大的牛皮紙的信封給我。我把信打開,裡面是一本雜誌。

我問她:「這是什麼?」

她說:「你翻到第八頁。」

竟然有我的照片。

藍齊笑嘻嘻地說:「這本雜誌在舉辦一個『尋找封面少女』的活動,我覺得你肯定可以當選,所以就先斬後奏替你報名了。沒想到這麼順利就通過初選了。」

我有點不高興,但我什麼也沒說,只是轉身離開了。

藍齊追上來說:「生氣啦?我只是真的想看到你當封面女郎,這樣我也可以去攝影棚里沾光。聽說頭獎得主還可以簽約經紀公司拍廣告呢。」

夢醒了。周姐不在。我的身上多了一條毯子。屋裡很暗,我看了看錶,已經八點了。

「周姐,你在嗎?」我叫她。房子大得竟然有回聲。我有些害怕。

我望向中庭,沒有人,我去廚房,餐廳,還有會客室,周姐都不在。

「周姐。」

我叫著她,然後走向二樓,「周姐你在哪兒?我要回去了。」

走廊的燈光很暗,只有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里似乎有光,我一步步走過去。門虛掩著,我敲敲門,沒人應。我推了一下,門開了。

是一間書房。應該是周姐老公用的。我覺得不妥正想離開,可書架上擺著的一張照片卻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一張雙人照。照片中的周姐比現在年輕,這大概是十幾年前的照片了。照片里摟住周姐肩膀微笑的男人應該就是她的先生。

一種奇異的感覺忽然包圍了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

我放下照片,從房間里退了出來。一轉身,卻在昏暗的走廊里差點撞到了周姐身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小段,你怎麼了?」周姐問,「我在樓下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

「沒有,」我搖搖頭,「我以為你在二樓。」我說,「我有些不舒服。」

「怪不得臉色這麼難看,我看你睡著了就沒忍心叫醒你。後花園裡有兩株花快死了,我去培了培土。沒想到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麼久。」

「我得回去了。」我說。

「要不要我送你?」周姐說,「本來還想留你住下呢……」

可能是見我臉色不對,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快速地離開了。我開著車,又想起了那張照片,頭開始隱隱作痛。

4

十年前的那個冬天。我和藍齊去了一個飯局。

本來我是不願意去的,可雜誌社的馮主編言辭懇切地求我幫他一個忙。

他說:「我明白你不願意參加後面的比賽,也不想拍廣告當明星,但這次活動最大的贊助商真的很看好你的,本來想力捧你。但也尊重你志不在此。所以只是希望你能去和贊助廠商一起吃一頓飯,見個面。而且如果你覺得自己一個人不放心的話,可以找個同學和你一起作伴啊,男生女生都可以的。吃完飯後,這個事情就算了結了。你看怎麼樣?」

我告訴馮主編我沒有興趣也不會去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

他說:「段同學,你以為我願意參加這樣的活動嗎?我怎麼說也是一個主編,學文學的。你以為我願意做這些四處賠笑的事情?可現在雜誌社不景氣,沒有銷量,拉不到廣告,到了生死邊緣才想出了這麼一個選封面少女的主意。都是為了挽救雜誌。

「我知道當然這些都和你沒有關係,也明白是你的朋友幫你報的名。可不管是誰,當初報名表裡『同意參加一切後續活動並不會在中途退出』的一欄里是打了勾的。現在都講究契約精神,如果真要追究的話,我們也是可以聯繫律師的。現在只是讓你去吃一頓飯,一頓飯而已。我也明白你擔心的是什麼,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用人格保證,不喝酒,也不會太晚。到時候我會親自開車接送你和你的朋友。」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藍齊。她說:「對不起,本是一番好意,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我問她:「那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她說:「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要去了吧。」

可我又怕馮主編會打電話到學校來找我的麻煩。如果被我父母發現,那就糟了。

當初藍齊瞞著我填報名表的時候,應該寫了學校的名字,而且她說自己也實在記不清楚報名表上是否真的有馮主編所說的那一欄。

我們都只是高中生,被狡猾的大人一嚇唬,就立馬什麼主意都沒有了。我和藍齊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我們倆一起去。

推開門,煙霧繚繞的私人會所包廂里,一雙眼睛盯過來。馮主編說:「那個人就是本次活動最大的贊助商。」

十年後,我在周姐家的照片里見到了同樣的眼睛。這個發現太奇怪。一個念頭浮上了我的心頭,我卻無法解釋。

從周姐家回來的第二天我就病了。我在家裡躺了三天,期間周姐打來了兩次電話問我的情況。我告訴她可能最近都不能去她那裡了,她說沒有關係,讓我好好保重。

十年前的那頓飯讓我如坐針氈,平時話很多的藍齊也很安靜,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吃什麼東西。

雖然馮主編已經說好不會讓我們喝酒,但還是有兩個中年男人讓我們和他們碰杯,他們說,感情深一口悶。我望向馮主編,他也只當沒有聽見,臉轉到一邊,假裝在聽他身邊兩個人的交談。

就在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那個男人說話了,「你們行了,她們還是高中生,未成年人,怎麼能喝酒?你們別過分了。」

聽他這麼一說,那兩個人悻悻地坐下了。

一晚上他沒有再說話,但我感覺他的目光好像時不時地就會望向這邊。

飯局結束後,馮主編已經喝高了,被同行的人送了回去,留下我和藍齊兩個人。就在我們準備攔計程車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車靠了過來。

「上車。」他說,「挺晚了,兩個女孩子坐計程車不安全。我送你們回去。」

我和藍齊並排坐在車后座。空氣里都泛著昂貴的高級感。

「你們的家在哪裡?」他一邊開車一邊問。

本以為藍齊會回答的。她卻沒有。她的臉望向窗外,像是沒有聽見他的問話。

我告訴了他一個地址,在我和藍齊家的中間。我們騙家長說要去對方的家裡做功課,所以車停在兩家中間的地方最安全。

車停穩後,我和藍齊各自從車兩側的門下了車。那個男人也從駕駛室里出來。

「謝謝你。」他說,「見到你我很高興。」然後他遞給我一張名片。

他說:「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他的表情很真誠,語氣中也沒有任何輕佻的意味。我卻在心裡笑了,我只是個高二的學生,怎麼會有需要聯繫他的時候呢。

我接過他的名片,放進口袋裡,後來那張名片被我弄丟了,我只隱約記得那是張紙質很好很厚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三個字,尚朔青。

5

「不好意思,尚總不在。」

公司前台的小姐連我遞過去的名片看都沒看就甩過來一句話。

「那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呢?」

「不知道。」

我沒有離開,就坐在寫字樓電梯旁的長椅上,用隨身帶來的筆記本電腦處理一些工作上的郵件。從早上等到下午,依舊沒有見到尚朔青。我肚子有些餓,可為了不錯過他,也只好忍著。

大概是可憐我,或者是怕了我這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樣子,前台小姐故意在接一通電話的時候提高了音量。她說:「尚總在休病假,已經一個禮拜都沒有來公司上班了。」

我從他公司的大樓里出來,已是傍晚,夜風涼爽。

我去了齊阿姨家。

我問齊阿姨:「藍齊每個周一都是什麼時候回家?」

齊阿姨有些奇怪地看著我,「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她湊上來,抓住我的手,「小段,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問問。」

齊阿姨想了想,說:「大概七點吧。她來店裡跟我打聲招呼,然後就自己在市場里隨便買點東西吃。我的麵包店到了晚上八點半關門。她吃完了飯,總是等在店裡,然後等我關了門後,我們再一起回家。」

「每個周一都是這樣?」

「是啊,」齊阿姨說,「你參加的文學社不是有會嗎?藍齊不是總等你開完會,然後你們一起回家嗎?」

我點點頭。在心裡默默地盤算。

我的家離學校更近些,在學校和藍齊家中間,從我家到藍齊家還要再走十分鐘左右。

「唉,唯一一次沒有和你一起走,就出了事。」齊阿姨像是自言自語道,「還說什麼麵包店忙需要回來幫忙,其實周一哪有那麼忙啊,又不是周末。她每次回來,也都是在店裡做功課。」

我在腦子裡快速地回想,高中的時候,都是七點早讀,十一點四十放學,下午兩點上課,五點四十放學,然後晚上七點晚自習,八點四十放學。不過因為每個周一是教師例會,所以沒有晚自習,五點四十的時候就會放學。

藍齊失蹤前好幾個星期的周一,她都說要趕回去幫齊阿姨的忙。可齊阿姨說她大概七點多的時候才會到家。

從學校到齊阿姨的店,步行絕不會超過半個小時。五點四十離開學校,到了七點才會到麵包店,那這其中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去了哪裡?

我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作品名:《明月夜》,作者:鄒走走。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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