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最悲壯一戰的抗日名將，晚年竟被匪徒欺負，女兒更是淪為艷星

「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卑職率副師長、指揮官、師附、政治部主任、參謀部主任以下官兵死守中央銀行，各團長劃分區域，扼守一屋，與倭賊做最後拼殺，誓死為止，以報國恩，並祝勝利。」

這是常德會戰時，被稱為「虎賁師」57師師長余程萬發給司令長官孫連仲發的電報。當孫連仲接到電報後，淚如雨下。常德會戰，有著「東方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之稱，參加此戰的57師8000多名國軍男兒，幾乎全部以身殉國。

《紐約時報》這樣描述常德會戰，「這裡舉目儘是燒焦的圍牆、殘破的磚瓦和灰堆而已……要想在這個曾經有過16萬人的城裡尋一未經摧殘的東西，實在難乎其難。」這場戰役之慘烈，遠不是報紙媒體所能描述的。

余程萬在《常德守城戰紀實》一書的序言中作了如下回憶，「……敵挾其優勢武器，空炸、炮轟、毒攻，無所不用其極。我以有限人數、血肉之軀，與敵做殊死戰……有一人使一人，有一槍使一槍，無槍則使刀矛或磚石木棒，與敵人死拼。直至彈盡糧絕，援救無望……」

長久以來，人們對余程萬產生了很大的爭議。筆者認為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57師浴血奮戰已經足以青史留名，他們打出了抗戰最為悲壯的一戰。然而，誰能想像，這樣一位抗戰將領最終的結局令人唏噓不已。

常德會戰後，余程萬被調往雲南，擔任國軍第26軍軍長兼任滇東剿匪總指揮。當時的雲南省政府主席是龍雲部下彝族將軍盧漢，此人與蔣介石向來不和。1949年8月，龍雲起義，並致電盧漢起義。12月9日，盧漢「邀請」余程萬等人去他家開會，趁機將其軟禁，強迫余程萬簽下擁護起義的通電。

雖然余程萬人身獲得自由，可考慮再三既沒有去台灣，也沒有去海南，而是輾轉去了香港。事實上，余程萬早年就考慮把家安置在香港，為此早早做了準備。某種程度上來說，軍人離開戰場往往會成為一個悲劇。

起初，余程萬在香港做起了米店和雜貨店的生意，善於經營的他積累了不少財富，一家人的生活頗為幸福。然而，當時的香港魚龍混雜，匪徒們盯上了余程萬，全家遭到綁匪的綁架。

可能綁匪動靜太大，驚動了鄰居，並報警了。警察與綁匪對戰中，余程萬中彈身亡。不過，也有人說，余程萬是被台灣方面的特工槍殺的。余程萬死後，子女們坐吃山空，家道很快沒落。後來，余程萬最小的女兒余莎莉（本名余佩芳），淪為了艷星。

參考資料：《國軍虎賁57軍》、《常德守城戰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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