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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s Torvalds:未來 25 年,Linux 風采依舊!

Linus Torvalds,被稱為最偉大程序員之一,對 Linux 內核的開發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Robert Young,開源 Red Hat 的創始人之一,最終 Red Hat 以 340 億美元的價格賣個了藍巨人 IBM。

其實兩位早於二十幾年就已相識,且在業界極具價值的 Linux 期刊《Linux Journal》的第一期中(1994 年),就刊登了有關 Robert Young 與 Linus Torvalds 的採訪文章。

如今 Robert Young 再次採訪到了 Linus Torvalds,而時隔 25 年之後, Linus Torvalds 對於 Linux 開發理念有著什麼樣的轉變?未來又會做出哪些變化?

Linus Torvalds:未來 25 年,Linux 風采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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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Robert Young

譯者 | 譚開朗

責編 | 屠敏

出品 | CSDN(ID:CSDNnews)

以下為譯文:

Robert Young 於 1994 年第一次採訪Linus Torvalds:https://www.linuxjournal.com/article/2736。

Robert Young 採訪 Linus Torvalds

Robert Young:很高興能藉此機會與你聯繫。你和你的家人都還好嗎?你的孩子應該已經大學畢業了吧。我、南希和我們的三個女兒都挺好的。在我和馬克創辦《紅帽》時,我的大女兒佐伊才11歲,現在她就要生二胎了。就是說,我已經當上外公了。

Linus Torvalds:我的孩子都還沒大學畢業,帕特麗夏(大女兒)將於今年五月大學畢業。塞萊斯特(小女兒)正讀高三,所以在接下來約六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夫妻算是空巢老人。

她們都挺乖的,我預感/希望過不了幾年,我也能當上外公了。

Bob:1994年我們有過一次採訪,現在2019年了,你仍保持著初心嗎?

Linus:1994年,我對當時的項目感到驚喜,它不僅僅是又一個「做著有趣的事,竭盡全力使其圓滿,然後再找別的事做」的項目。當然,那時它還處於開發的早期階段,但其實我已經花了幾年的時間準備,它也有了自己的生命力。

所以現在我並不是要對它再多投入幾十年的時間,而是它貫穿了我人生中相當重要的一個階段。我從沒真正的為Linux制定長期計劃,我習慣專註於每天的事務,而不是焦慮5年或10年後的事情。

Bob:有名言是說實現夢想的危機感的——當被問及Linux的未來目標時,你總開玩笑著說是「統治世界」。現在你和更廣泛的開源軟體/自由軟體社區已經實現了這一點,那麼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Linus:好吧,其實很久以前我就不再講「統治世界」的玩笑話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笑話似乎不那麼好笑了。這終歸只是一個玩笑話,也並不是我(或任何其他開發人員)從事這個項目的原因。它的意義在於創造更卓越的技術和直面有趣的挑戰。

在核心層面上,這些都沒有變。但所有的細枝末節變了——硬體不一樣了,我們遇到的問題不一樣了,我的角色也不一樣了。但是,「追求卓越,敢於挑戰」一直沒變。

比如,在1994年,我主要是一名開發人員。當然,我是主要的負責人,但當我花大量的時間在合併補丁代碼時,我也主要在編寫自己的代碼。現在我很少寫代碼,就算要寫代碼,也通常是郵件給真正開發人員的偽代碼或示例補丁代碼。我不認為我是一名「管理者」,因為我不曾做過年度評審或預算之類的事情(幸好!),但在過去多年的時間裡,我確實是一個技術領導者,而不是實際編碼的程序員。

所以真正的大局並沒有改變,但我的角色和工作細節顯然與1994年時大不同了。

Bob:再過25年,你和這個代碼庫會位於何處呢?

Linus:到那時我就75歲了,我不確定我是否仍每天去上班。但想著我已經做了近30年,可能我還在繼續關注著這個項目吧。

令人欣慰的是,我們確實有著優秀堅實的開發團隊,我無需擔心諸如「Linus未來會走向何方」之類的問題。當然,人們都在談論說核心的開發人員越來越老了,但這不是我們需要招新人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我們很多人都長期從事著這項工作,且大家都還滿懷熱情。

我曾經認為,一些重大革新和新奇OS系統的出現終有一天會把Linux取代(早在1994年,我就擔心被Hurd取代),但我們能存活至今不僅僅是從事時間長且一如既往的出色,而是創建一個新的操作系統遠比想像中要難。這確實需要許多人的共同努力,而且Linux的強大之處在於——它通常是開源的,你可以站在這巨人的肩膀上繼續構建。

因此,除非計算機領域出現巨大的變革,否則Linux在接下來的25年時間裡會風采依舊。無關代碼本身的某處細節,而是它本質上的開發模式和問題空間。

到那時,我可能退休了,許多代碼也會不斷更新和替換,但這個項目會依然存在。

Bob:這些年來,為做出滿意的項目,你和核心開發團隊是否有更新核心代碼?有必要或有壓力來重構這25年里不斷擴展的Linux代碼庫嗎?或許有嘗試用一種比C語言更「現代化」的編程語言嗎?

Linus:這些年來,我們對大部分子系統都進行了許許多多的重構——當然了,這不能一蹴而就——以至於到最後,許多代碼沒人想進一步優化(通常是鮮有人用的古老的硬體驅動程序,但我們仍然支持)。但對於整個內核來說,大型統一源代碼庫的一個優勢是當我們需要大改時我們就可以做。可能有一些外核驅動(如源代碼和二進位文件),但我們有個原則,如果是外核模塊,他們對開發不造成影響。所以,我們在必要時可以進行大改。

至於C語言,沒有比這更適合的了。我們給內核源碼加入了全新或改進的特性(這些年C語言在發展,我們也一樣),我們也在C語言的基礎上添加了各種擴展,比如額外的類型檢查、流程驗證和鞏固等,但總的來說,C語言和其他語言是一樣的,除去某些細節內容。

老實說,我們不太可能去改變編程語言。人們在積極的開發過程中看到的編程語言並不適用於底層系統。它們更適合用來創建具有美觀的用戶界面等的應用程序。但確實不適合做內核需求,比如底層的手工內存管理。

印象中,我們有用「框架」語言來生成驅動程序之類的東西,實際上,我們內部也有自己的簡化「語言」來做配置,在構建過程中確實也使用了一些其他的語言,所以C語言並不是我們唯一使用的語言。但到目前為止它是主體,「內核特性」主要是用它來編寫的。

Bob:你用的硬體設備是什麼?是否有專門的Linux(或其他)筆記本電腦?或是平板電腦和手機?

Linus:我常用的開發設備是一個非常通用的PC工作站。它是多年來由不同部件拼湊而成的科學設備。它沒有什麼特別的,實際上近兩年我也沒有對它做任何大的改變了,所以它根本不算前沿技術。我在家工作的基本要求是足夠安靜。除了幾個風扇之外,家裡沒有可移動的部件(所以也沒有旋轉磁碟),而且大多數時候風扇是停止運行的。

當在路上(幸運的是,這種情況很少),我對設備的要求是屏幕優質且足夠輕巧。我可接受的重量是1公斤(算上充電器),老實說,我還沒有很理想的設備,但於我而言,現在退而求其次的XPS13是最好的了。

Bob:在台式機領域,Linux的優勢好像不在於PC電腦,而在於有Android系統的電腦。你對此有何看法?

Linus:嗯,傳統的個人電腦顯然不再像以前那樣佔主導地位了。就算你有一台電腦(即使它還在運行Windows或OS X),很多人也主要通過web瀏覽器和應用程序與它交互。當然,還有「工作站」的用戶,這是我個人印象中的電腦。儘管它依然很重要,但它似乎並不像當年個人電腦那樣能推動市場。功能強大的台式電腦可能主要用來開發、遊戲或媒體編輯。「休閑」電腦似乎更像是瀏覽器,通常只是平板電腦或手機。

當然,Chrome在這些方面的表現也很不錯。但是是的,在每天用Linux的人群中,Android顯然佔了很大一部分。

[鮑勃註:嚴格意義上的「統治」,這應該是合理的。儘管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電腦出貨的總數量在下降,而在1994年個人電腦市場是累計增長的,就是說,即使是處於緩慢PC市場的當今,2014年與1994年相比,全球每年安裝個人電腦的數量仍是那時的四到五倍。]

Bob:如果要你解決網路領域的一個問題,那會是什麼?

Linus:無關技術。但是,我真的討厭現代的「社交媒體」——Twitter、Facebook、Instagram。這是一種病。它似乎鼓勵不良行為。

電子郵件也有類似的問題,之前我也說過:「在互聯網上,沒有人能覺察出你的微妙點」。如果不是當面交談,你就忽略了所有正常社交的認知,很容易錯過幽默和諷刺,也很容易忽略對方的反應,因此容易造成你們是一伙人的錯覺,諸如此類,而這在面對面互動時不那麼容易產生。

但電子郵件仍然是必不可少的。你需要認真的進行編輯,並且需要包含一些實際內容(技術方面或其他方面)。「點贊」和「轉發」功能根本毫無意義。既不需努力也沒有質量管控。事實上,這一切都與質量管控背道而馳,它們都有最低廉的共同目的,即點擊誘惑,以此產生情感共鳴或道德上的憤怒。

還有匿名,這太討厭了。用戶甚至不給自己發布(或點贊轉發)的「垃圾」署上真實姓名,這真的毫無意義。

事實上,匿名並不是某些人想的那樣。他們混淆了隱私和匿名,認為隱私和匿名是相輔相成的,保護隱私意味著支持匿名。我認為這是錯誤的。如果作為舉報人,那匿名是很重要的,但如果你都不能證明你的身份,你就不應該在社交媒體上瘋狂咆哮,你也不應該轉發或點贊。

喔,我激動了。我沒有使用任何的社交軟體(我曾嘗試過一段時間的G+,因為裡面的人並不是那種沒頭腦的,但顯然意義還是不大),它仍然令我討厭。

Bob:本期《Linux Journal》的主題是兒童與Linux。你對年輕的程序員/計算機科學的學生有什麼建議嗎?

Linus:其實這問題最不該問我。我從小就對數學和計算機很感興趣,到大學前我基本上都是自學成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相當自主的。所以我不理解人們說的「我應該做什麼?」我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Bob: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數字設備公司(DEC)的展會上。你收到Jon 」maddog」 Hall和DEC的邀請,那是你第一次來美國。

Linus:那應該是我第二次來美國。印象中,第一次是我去猶他州普羅沃與Novell討論Linux(Novell內部的一個項目,這就是後來的Caldera)。

但是是的,DECUS 展會(在新奧爾良?或許我記錯了)是我到美國的早期旅途之一。

Bob:當你回到赫爾辛基時,我問你要如何處理堆積的郵件。你的回答很令我驚訝,從那以後我也一直在引用你的話。你說就將積壓的電子郵件發送到/dev/null這一空桶中。我很震驚,並問道:「但如果裡面有重要的郵件怎麼辦?」你聳了聳肩,回答說:「如果很重要,寄件人會再發過來。」這可能是我收到的最有解放意義的建議。現在你還遵循處理電子郵件的原則嗎?

Linus:這在某種程度上仍然是正確的,但與此同時,我也改變了我的工作流程,這樣出差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妨礙到我的工作。因此近期,我努力不讓大家覺察出我總在出差。如果我將要斷網一兩天以上(某些國家會斷網的,尤其是潛水員),我會給同事一些任務提醒,但大部分時間,我可以在世界上任何角落開展我的工作。我試著(有時失敗了)安排我的行程,這樣它們就不會出現在我的合併窗口中,而這正是我收到最多拉取請求的時候。

所以這些天我有使用雲郵箱,它能輕鬆的將郵件在不同設備之間切換,這意味著,當我出差時可以使用筆記本電腦,和過去不同的是,我在本地設備下載郵件時就沒那麼痛苦了。

而且不只是郵件,幾乎所有的內核開發最終都會上傳到git,這也意味著我使用設備產生的影響更少了,與過去通過郵件來修復補丁相比,同步代碼容易多了。

儘管如此,「如果真的很重要,他們會再郵件過來」的原則仍能站得住腳。同事都知道我幾乎全年無休,如果幾天內我還沒有響應拉取請求,這就意味著它可能沉沒在我雜亂的郵件中了,同事會再給我發追蹤的郵件來提醒我。

實際上這情況比以前要少得多了。1994年,我並不總是超負荷工作,離開一個星期也沒什麼大問題,但在接下來幾年裡逐步加劇,正因為我們傳統的基於郵件修復補丁的工作流程,我又知道同事會通過郵件跟蹤,所以我有時不得不忽視某些補丁。

那些難忘的時光已經逝去。BitKeeper對我產生了積極的影響,即使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或使用)它。現在git讓我不再通過電子郵件來解決成千上萬的補丁,我的收件箱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團糟了。所以及時處理郵件更輕鬆了。

順帶一提,或許比「如果真的很重要,他們會再郵件過來」原則更重要的是我長久以來遵循的另一條原則:如果我可以不回復,我就不回復。如果我收到一封電子郵件,我覺得其他人可以處理它,那我就會忽略它。一些郵件多的人會設置自動回復「不好意思,郵件遲復」。於我而言,我會忽略任何與我無關的事情。我這麼做的原因是,我不能鼓勵同事給我發更多的郵件。

所以就算我收到了很多的郵件,大部分我也不會回復。真正意義上,我的主要工作是掌握全局,了解項目進度。所以,我會瀏覽很多郵件,但我通常很少發郵件。

Bob:1995年5月在華盛頓,在Don Becker組織的Linux用戶組會上,你在演講過程中停下來問觀眾,問是否有人知道在男子冰球世界錦標賽上芬蘭和瑞典的比分。作為在場的加拿大人,我可以擔保芬蘭贏了那場比賽。關於這個話題:芬蘭最近贏了世界青年錦標賽,你一定很開心吧。還是你在為美國加油?

Linus:哈哈。冰球好像是芬蘭的國球(和瑞典比賽突出了芬蘭的文化特性——我的母語是瑞典語,但我的國籍是芬蘭),但我不是一個狂熱的體育迷。搬到美國並不意味著我關注棒球和足球,這只是意味著 「我周圍人也關心」的冰球不再了。

Bob:在有關Linux技術決策的公開辯論中,你直言不諱的態度受到了許多人的讚賞。但同時,也有人不喜歡你直率的辯論風格。隨著年齡的增長,你覺得你的外交水平提高了嗎?

Linus:如果有變化的話,我想我變得更安靜了。我不是「更有外交手腕」,應該是更有自知之明了,我正努力變得不那麼強勢。

部分原因也可能是人們對我的認識與過去不同。過去是一個更加自由的環境,我們是一群很玩得開的悶蛋。現在的環境不一樣了。首先,這不是針對個人的——我們現在有成千上萬的人參與到開發中來,這只是算實際發送補丁代碼的人,還不包括所有的工作人員。

「從另一個角度認識我」的原因可能是,大家對待我的態度要比1994年的要嚴肅。這並非是在說我當時沒有得到足夠尊重——恰恰相反。而讓我不自在的是,現在大家對我都太認真了,那我就也不能再說傻話了。

因此,我仍然會因為有人(尤其是同事)做了蠢事而大聲疾呼,但現在,即使知道這會上新聞,我也忍不住會這麼做,而我向某些公司豎起中指的行為也將在十年後被人們所知。沒有考慮是否值得,可能不值得吧。

Bob:你還有什麼想評論或公開的嗎?

Linus: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傳播什麼「信息」,所以……

Robert Young 和他過去25年的經歷

1976年,Young畢業於多倫多大學的歷史系,然後找了一份打字機銷售員的工作。1978年,他成立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然後在加拿大獃了15年,執掌兩家電腦租賃公司。1992年,他將自己創辦的第二家公司賣給了一家更大的公司,後來該公司搬到了康涅狄格州,在美國發展他們的子公司。不久之後,新的母公司陷入財務危機,也就是大家說的破產,而此時Young和妻子在縫紉間里工作。

那次事件過後,1993年,Young與來自北卡羅萊納州的年輕軟體工程師Marc Ewing共同創辦了紅帽公司(NYSE:RHT)。當時他們都愛上了自由軟體,即現在所謂的開源軟體——隨著源代碼與許可的出現,Ewing可以做軟體創新;Young預見技術開放比技術封閉能更好地服務於客戶。從紅帽公司成立到1999年首次公開募股(IPO),他一直擔任公司的首席執行官,之後又擔任了董事長一職,由才華橫溢的Matthew Szulik接任首席執行官一職,他們將早期的紅帽公司打造成一家偉大的企業。紅帽目前是標準普爾500指數的美國最大上市公司之一。

2000年,Young和Ewing共同創立了公共領域中心,這是一個非盈利基金組織,旨在促進知識產權、專利和版權法以及公共領域管理方面的健康發展。資助機構包括電子前沿基金會和知識共享基金會。

2003年,Young收購了加拿大足球聯賽的漢密爾頓虎貓隊,目前擔任該聯賽的副主席。

他與由Gart Davis領導的優秀團隊合作,於2004年推出Lulu.com,這是第一個使用按需印刷技術來提供在線自助出版的服務,它幫助新一代作者將他們的作品直接推向市場,避免由傳統渠道出版造成的延誤、費用和盈利能力有限等不足。在Kathy Hensgen的領導下,lulu依舊是領先創新者,它幫助作者把他們的作品推向市場。

2012年,Young投資了由Ernie Earon和Christopher Dean領導的小型無人機公司PrecisionHawk。總部位於羅利的PrecisionHawk公司已成為美國領先的無人機技術公司之一。他繼續擔任董事長,首席執行官是Michael Chasen。

自2016年以來,Young與Scott Mitchell和多倫多的一支球隊一直有合作,他幫忙組織加拿大超級聯賽,這是加拿大的職業足球聯賽。他擁有Hamilton Forge的特許權。該聯賽將於本月開始比賽(2019年4月)。

他目前最喜歡的工作是幫助妻子Nancy管理在羅利的Elizabeth Bradley設計有限公司和網站Needlepoint.com,這是一家領先的刺繡供應商。他們的使命就是通過培養世界各地的刺繡愛好者來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他休閑時間最喜歡和家人在一起。一年前,他和妻子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外孫。Young有很多愛好,甚至很痴迷。這些愛好包括釣魚、放風箏、打高爾夫球,他還不時的收藏一些老式打字機——這是對他起初做打字機銷售員時的一種肯定。

原文:https://www.linuxjournal.com/content/25-years-later-interview-linus-torvalds

本文為CSDN翻譯,轉載請註明來源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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