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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6年女友突然出現我眼前,失控質問,誰料實情卻更難讓我接受

去世6年女友突然出現我眼前,失控質問,誰料實情卻更難讓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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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不喜蘆葦

1

法醫室。

冷幽的白熾燈光照在操作台上,上面躺著一具被縫合好的屍體,從頭到腳,都是密密麻麻的針線痕迹。

傅秋隨正在收拾手術刀具,從大到小,整整齊齊的排成一列,帶著凜冽的反光。

他有假性近視,工作時會戴眼鏡,半細黑框,倒襯得他本來有些冷俊的五官偏柔和了。

外頭響起敲門聲,傅秋隨看了一眼,是刑偵隊的程楓,路堯犧牲後,刑偵隊兩個組合併為一組,程楓成了隊長。

剛上任沒幾天,屁股還沒坐熱,就來了個剝皮殺人案,忙了有小三個月才把兇手緝拿歸案。

「秋隨,這次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發現人皮碎塊堆里的布條纖維,我們估計還對著沒用的線索死磕。」

「應該的,我這次也真是湊巧。程楓,過來搭把手。幫我一起把屍體放到冰櫃里。」

程楓連連應著,「小金呢?這小鬼頭又跑去哪裡了?」

小金是傅秋隨的助手,法醫實習生,今年剛畢業。

「拉肚子蹲在廁所起不來。」

「等會下午有個簡單的慶功宴,你和小金一起來吧。每次你都拒絕,這次帶了徒弟,總要讓他跟隊里活絡活絡啊。」

傅秋隨一邊摘手套一邊思索,程楓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來到清洗池洗手,程楓也跟著,看這架式,傅秋隨如果不同意,他可能就走不出法醫室了。

「行,地址發我手機上吧,你們先去。我等小金解決完就過來。」

等他把地址發到手機上時,傅秋隨已經坐在車上等小金了。

他將地址複製了一遍,點進同城購物軟體,找到最近聊天,「中午不在家,臨時有事,麻煩幫我把貓糧送到這個地址。」

地球人都知道,傅秋隨是個貓奴,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但貓絕對不可以不喂。

家裡三隻貓,布偶「太上皇」,孟買「太子」,英短「貴妃」。

對方很快顯示已讀,「親,好的哦,快馬加鞭一定及時送到哦。」

電腦對面的祝安回復完以後,便扛起三大袋貓糧就往外沖。

顧客重新改了地址的地方離工作室比較近,祝安從倉庫拿了貓糧後剛好要回工作室,就不麻煩負責運輸的同事了。

到了飯店門口,祝安沒看到人,就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好幾聲,對面才接起,「喂,哪位?」

電話里比較嘈雜,似乎有人在敬酒,聲音聽不太清。

「你好,我是貓姑娘家的,您要的貓糧我已經送到了,麻煩您出來拿一下吧。這邊不好停車。」

傅秋隨掛了電話,第n次拒絕程楓遞過來的酒,「不喝,開車。」

等會打車回去。」

「貓糧到了。」

說完站起身,往包廂外走了出去,程楓無奈地朝門外喊了聲,「傅秋隨你和貓過去吧!」

大夥鬨笑一堂。

飯店門口停滿了車,傅秋隨一時間不知道是哪一輛,電話又打了過去,「你好,我已經出來了,你在哪。」

「嗷來了來了,這就過來,不好意思,剛剛交警不讓在這邊停......」

電話裡頭女人的聲音有些吃力,傅秋隨卻忍不住握緊了手機,這個聲音,過分地熟悉。

他甚至不敢想,是那個人的聲音。

傅秋隨不說話,祝安的話也戛然而止。

兩人的目光冷不丁地對上,一瞬間,畫面似乎靜止了。

電話還通著,傅秋隨沒有將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他看到祝安僵在原地,貓糧就掉在她腳邊。

「祝安嗎?」

祝安不回答。

傅秋隨一步一步,走到祝安的跟前,「不記得我了?」

祝安動不了。

傅秋隨盯著她,一字一句,「祝安,老實告訴我,我們真的不認識嗎?」

在傅秋隨碰到她的前一秒,祝安終於回過神,突然讓了一個邊,「不認識。」

傅秋隨抓了一個空。

祝安跑了。

傅秋隨沒跟上去,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祝安竟然還活著。

他本以為,祝安早在那年死在了手術台上。

扛著貓糧回到包廂,傅秋隨將東西放在角落,坐在位子上一言不發,又拿起程楓本來想灌他的那杯白酒,一口乾。

嗆住了喉嚨,他猛烈的咳嗽。

所有人都沒見過失控的傅秋隨,但今天,此時此刻,他們見到了。

程楓有些擔心地拍拍傅秋隨的肩,「秋隨你怎麼了?大白天見鬼了啊?」

沒想到傅秋隨真的應了一聲,「嗯。」

真特么活見鬼了。

2

同樣活見鬼的,還有祝安。

回想起聊天框里客戶的網名,「太上皇他父親」,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那隻布偶,是祝安和傅秋隨當年一起買的第一隻貓,名字是祝安取的。

回工作室的路上,祝安有些恍惚,闖了個紅燈才回神,副駕駛座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連帶著祝安的頭皮也一同發麻。

祝安一隻手扶穩方向盤,右手去摸手機,來電地址顯示為加拿大。

祝安接通按了免提,「媽,怎麼了?我在開車呢。」

「最近還好嗎?工作累不累?」

「還可以吧,吃得消。」

「你身體多注意啊,葯也別忘了吃,紅糖水隨身帶。」

「嗯,我帶著呢。」

「過兩天你爸六十歲生日了,你也記得回家看看,回國大半年了應該還沒回去過吧?」

祝安有些支吾,「這不工作忙么。」

對面嘆了一口氣,「安安,我和你爸離婚是我們早就商議好的決定,你也不要一直記恨你爸,現在我們倆各自有新的生活挺好的,你不要一直想著以前那些事。」

祝安無聲點頭,但又想起母親看不到,她又開口,「我只是怕遇見傅秋隨。」

母親沉默了會,「安安,你爸前段時間和我聯繫過,問了你的情況,他挺想你回去的,又順口提起過傅秋隨,雖然他不知道你們倆的事,但聽你爸話里的意思,你離開家後,這麼幾年他也沒回過家,就連他媽媽生日,都沒有回去過,只是打了電話問候幾句。

「何況是你爸生日,他應該不會回去,我想你碰不到他的。放心吧。」

祝安開車快到工作室的小區了,這地塊有些老了,巷子窄,祝安的Q5開不進去,索性就停在小區外頭,自己徒步進去。

電話也沒掛,和自己母親繼續聊著。

「媽,我剛碰到傅秋隨了。他見我像見了鬼似的。」

母親在電話里笑了出來,「可不嗎?就連我當年都差點以為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呢。哦對了,說到這個,我倒想起來,你是不是不知道傅秋隨出過車禍啊?」

「啊什麼?」

「就是醫院給你下病危通知書啊,要轉院,你被抬上救護車,我看到他渾身是血的一直在後面追,後來我聽說他被車撞了,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月才能下床。」

祝安抿嘴,胸腔發悶,似是不想再討論傅秋隨的事情,轉移話題,「好啦,我到工作室了,我等下和爸聯繫,生日我會回去的。您也多保重身體,別經常跟著埃里克出去參加派對,他幾歲你幾歲啊,小心閃了腰。」

祝永接到祝安的電話很意外,也很驚喜,他在公司開會差點沒跳起來,「安安,你回國啦,怎麼都不跟爸爸說聲?」

「忙呢,過兩天不是你生日了嗎,我回家一趟。」

「哎哎哎,那我到時候酒店訂個包廂,吃頓好的。」

「不用這麼麻煩,家裡隨便做點就好了,讓陳嫂把我的房間打掃一下吧,我在家住兩天。」

反正祝安說什麼,祝永都應著。

他一直很寵祝安,除開夫妻關係讓祝安心存芥蒂,其實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然後這位合格的父親過於激動,將這個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妻子,也就是傅秋隨的母親。

林淑電話打給傅秋隨的時候,他正在寫剝皮案的總結報告,手機放在兜里靜音,還是小金眼尖看見傅秋隨的白大褂口袋裡有亮光。

「師父,有你電話。」

傅秋隨面色不改,繼續保持拿筆的動作,他習慣手寫每份報告,按照他的話來說,有利於記憶深刻,能把每份案子都記在腦子裡。

又過了會,他才放下筆,瞥了眼小金,「眼睛挺尖,細胞分析寫完了?」

小金哆嗦地回過身,繼續對著顯微鏡下的玻璃切片炸腦殼。

電話已經停了,傅秋隨走出辦公室,在走廊回撥了過去。

一聽是祝永的六十歲生日要傅秋隨回家吃個飯,他單手摘下眼鏡,擰了擰鼻樑,「這段時間案子忙,可能沒法回去,我到時候會給祝叔叔準備禮物。」

林淑毫無意外,她沒強求,「那你注意點身體,別經常熬夜。對了,祝安你還記得嗎?就你祝叔閨女,可能你不清楚啊,她這兩天要回家了,可把你祝叔叔給高興壞了。」

「祝安?」傅秋隨話裡帶著驚訝,可表情卻波瀾無驚。

「是啊,人家姑娘要回家,我想著要不你也回來一趟?好不容易能借著這個機會團圓一次,缺你一個怪可惜的。」

傅秋隨單手慢慢將眼鏡架摺疊好放入口袋,緩緩吐出一句,「案子似乎也沒有這麼忙,回家一趟的時間還是有的。」

3

當年祝安被緊急送去了國外,傅秋隨在醫院躺著,兩家人都顧不上交代對方的信息。

只聽過林淑偶然間順口的嘆息,「祝安丫頭在國外下了兩次病危通知,當初就是早產兒,身體素質本就不好,流產還大出血,唉......你祝叔叔頭髮都白了。」

傅秋隨不知道祝安活下來,是因為沒人和他說,他出院後就去上大學了,再也沒有回過家。

逢年過節,只有電話祝願。

傅秋隨因為祝安的「死」,受的打擊太大,在大學裡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接受好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才得以好轉,後來,話也越來越少。

曾經的話癆小流氓,這會兒也成了大家口中的高冷男神了。

祝永六十歲生日這天,傅秋隨早早地回到了家。

晚宴還沒開始,祝永就已經有點喝高了,拿著酒杯和傅秋隨碰杯,「好啊,回來好啊,都回來了。」

傅秋隨使眼色給自己母親,讓她備好降壓藥,「祝叔叔,酒還是少喝點,助助興可以的,您的身體重要。」

祝永笑呵呵,林淑扶著他去位子上坐下。

門外響起停車的聲音,傅秋隨握著酒杯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

推開門的那剎那,傅秋隨還是不可控制地難受了起來,五臟六腑,悉數都痛了一遍。

祝安沒什麼變化,六年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不對,臉頰上的肉似乎少了些。

祝安的表情有幾秒的僵硬,但很快恢復如常,她一個個禮貌地叫過去,現在看到林淑,也沒有那麼排斥,林淑抓她的手,祝安沒有掙脫,「林阿姨。」

林淑有些動容,忙應著,「哎,安安,休息一下,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啊。」

傅秋隨放下酒杯,站到了林淑身後,林淑看不到自己兒子的表情,可祝安看得到。

摸不清楚的情緒,但祝安隱隱覺得,傅秋隨不會很高興。

客廳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坐著,電視里放著最近熱映的大片,但沒人看得進去。

傅秋隨坐在單人沙發上,他沒有看祝安,翹著二郎腿盯著電視機屏幕,一言不發。

「喵~」

祝安一愣,脖子後面毛茸茸的,她回頭看,一隻布偶貓跳上了沙發,遊離在祝安身邊。

似乎在聞她身上的味道,幾年不見,應該是有點陌生了。

「太上皇。」祝安驚訝,下意識地想去抱它。

太上皇叫了兩聲,終究還是跳入祝安的懷裡,蹭著祝安。

「它還記得你。」傅秋隨說了祝安進門後的第一句話。

剛剛都快到家門口了,傅秋隨忽然想起什麼,又回到自己的住處把太上皇接了過來。

「嗯......」祝安擼著貓,沒有抬頭看旁邊的男人,想打破氣氛,「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啊?我聽林阿姨說,你現在當上了法醫?挺好的。」

「我不好。」傅秋隨立即跟了一句。

擼貓的手一頓,祝安沒想到傅秋隨這麼「不給面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祝安抬眸,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林淑過來叫人吃飯,傅秋隨率先起身,祝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他曾經很愛笑的。

祝安嘆氣。

一頓飯嘮嘮嗑磕吃了很久,祝安回到自己房間休息,背對著房門整理東西,只聽得門輕輕叩上的聲音。

轉身,是傅秋隨。

「有事嗎?」祝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鋪被子的手沒有停下來。

「我以為你死了。」傅秋隨的聲音很平靜,沒有情緒。

祝安的背影僵直,她彷彿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有支箭刺進了她的肌膚。

「你做任何決定都不考慮我的吧,打掉我們的孩子,甚至你是死是活我都沒權利知道是吧。」

那個孩子,是祝安的一根刺。

她其實很久沒想起來了。

祝安調整呼吸,再轉身,解釋,「我本來就有先兆流產的跡象了,醫生說我的體質不一定保得住。可能,真的沒有緣分吧。」

「所以那天和我吵架,是你故意的?」

祝安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流產那天。

那日,祝安接連收到了兩個消息,父母離婚,以及祝永要娶林淑。

這麼狗血的事情,就發生在祝安和傅秋隨的身上。

有情人變成兄妹。

祝安要被氣笑了,祝永出軌了林淑。

雖然母親和祝安說他們倆夫妻早就沒有感情,都各自有伴侶,但這也是祝安去了加拿大後才得知。

這件事之前,祝安一直引以為豪的是他們家的和諧關係,爸媽都很愛她,她很幸福。

可這都是假象,尤其是父親的新妻子是傅秋隨的母親。

祝安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件事情,她當時一度認為是林淑破壞了她的家庭,連同對傅秋隨的愛都被恨意蒙蔽了雙眼。

於是,她和傅秋隨大吵了一架。

受了刺激後,大出血,流產,危及生命。

祝永帶著林淑去了外地遷戶口沒回來,他聯繫了祝安母親張樂萍,所以,只有她知道傅秋隨的身份。

祝安知道傅秋隨誤會了,她搖搖頭,「沒有故意,我不會拿孩子的生命開玩笑。」

「你有沒有活下來,就不能捎個信嗎?」

傅秋隨一句一句問著祝安,她都能答上來,可這個問題,她沉默了。

她痊癒已經是一年以後的事情,父親也來加拿大看過她幾次,她聽到祝永和張樂萍的談話,說傅秋隨上大學後,就沒回過家了,連過年都沒回來。

說不說,好像也沒那麼重要了。

兩人相顧無言,安靜地站著,看著對方。

傅秋隨突然笑了,言語裡帶著自嘲,「也是,你從來就沒考慮過我。」

關門聲很重,祝安的心被帶著抖了抖。

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想哭。

特別想哭。

因為傅秋隨,因為孩子,因為他們的愛情。

4

祝安本以為,她和傅秋隨就這麼鬧僵了。

但卻沒過幾天,貓姑娘家的客服和她說,「太上皇他父親」這個客戶買貓糧的頻率有點奇怪,要貨的量感覺像是批發商。

祝安不知道傅秋隨要搞什麼鬼,這一天,傅秋隨在線上找客服,說要親自去倉庫拿。

「老闆,這個人很古怪啊,為什麼想要知道我們倉庫的地址?他是競爭對手派來的卧底嗎?」助理阿花詢問。

祝安沉思半晌,「沒事,就讓他來倉庫,到時候我有數。」

約定好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祝安特地起了個大早帶著阿花過去,沒想到傅秋隨早就在門口等著了。(作品名:《你是我的不治之症》,作者:不喜蘆葦 。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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