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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性法師談南懷瑾:他說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師只有一個,就是袁先生

宗性法師談南懷瑾:1937年爆發抗戰,那麼南老師從37年入川到45年抗戰結束以後離開四川,大概前後在四川待了九個整的年頭。

應該說四川這一段的生活經歷對他這一生呢影響是非常大的。所以你看在他的講學過程中,他很多口語實際上受四川成都的文化影響很大,比如「格老子」這些就是典型的成都話。所以我們成都這些人看他的書就能感覺到他的語言裡頭有很多成都的語言元素。我們講一個人的成就當然有自身的慧根和聰明,此外他也不可或缺要遇到好老師的引導,我們佛門裡頭叫善知識。南老師曾經講過他一生碰到過很多老師教過他,包括學武的學文的,包括各種江湖術數他都去學過。但他說我老師雖然很多,真正意義上的老師只有一個,那就是袁先生。

他為什麼這麼講呢,就是說袁先生這一生呢在他所有生命歷程裡頭是真正開啟他的慧命的、心智的這麼一位重要的老師。所以他就不僅僅是一般意義上的知識傳授啊,什麼讀書的這種引導啊,不是。從這個意義上來講,四川這一段生活在南老師內心裡頭一直有很重要的位置。南老師入四川呢大概有這麼幾段經歷,其實37年他來了之後開始他實際是以軍人的身份在活動。開始他辦了那個涼山墾殖公司,也帶的一支小部隊在那個地方搞事業。但因為四川軍閥的原因他後來就解散了。到了成都就在當時的成都軍校中央軍校做教官。

這個中央軍隊就在我們文殊院的街對面,那段時間還待得不短。所以我第一次見到南先生他就問我,你們文殊院那個地方有一副對聯還在不在呢?就是我們觀音殿那副對聯。你想他離開了六十多年他還記得。那副對聯叫「見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慧生於覺覺生於自在生生還是無生」。這副對聯是當時四川的一位提學使叫方鶴齋他撰的,他本身的名字叫方旭,這個人是安徽桐城人。

所以那個時候南老師在成都軍校教書的時候他是常來文殊院的,以前那個時候他來文殊院很方便。他還跟我講過,他當時來文殊院從旁邊那個門一推門就進來了,包括他的書裡頭有講一些故事都跟文殊院有關。當時他做教官的時候估計也接觸了一些佛教文化的,但不那麼深刻,所以南老師來四川第一階段就是以軍人的身份在成都當教官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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