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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產後身子虧損,閨蜜送來保命湯藥,喝下不久她竟性命不保

她小產後身子虧損,閨蜜送來保命湯藥,喝下不久她竟性命不保

每天讀點故事APP簽約作者:遇見而已

1

「憐秋,昨晚老爺來了嗎?」剛睜開眼,青凌就迫不及待地追問服侍她的丫頭。丫頭面露難色,輕輕搖了搖頭。

「老爺去了夫人那裡?」青凌垂目,心裡一陣酸楚。昨天,她好不容易求來的孩子沒有保住,傷心難過之餘,她多麼想他能陪在身邊,安慰她,疼惜她。

可是都沒有,他甚至都沒有來看她一眼。

「沒,老爺根本沒有回府。」憐秋開口道,並把青凌扶了起來,準備喂她吃藥。

「是鋪子里有事嗎?」她的心裡一松,他並不是不惦記她,或許真的有急事。

憐秋卻沒有答她,臉上訕訕的。她心裡一咯噔,「老爺去哪裡了?」

「二夫人,可別問了,身子要緊,等您把身子養好了,才能想法子留住老爺不是?」憐秋快嘴快舌地安慰她。青凌卻已經明白,她的良人,又有了新歡。

她沒有說話,乖乖地喝了葯,然後對憐秋說:「好丫頭,你幫我跑一趟,去馨香苑請一下牡丹姑娘。」說著,她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枚點翠的髮釵遞給了憐秋。

憐秋接過釵子,抿了抿唇角,「二夫人,您既已經離開馨香苑了,就不要老想著那裡罷。您也知道,夫人她,並不喜歡。」

「我知道的。我只是想同她說說話,心情愉悅了,這身子也才能好得快,才能再為封家開枝散葉啊。」青凌輕聲說著,臉泛著病態的紅。

「好丫頭,就幫我去請一下吧。」見憐秋不動,青凌蒼白的臉上,掛了乞求的笑。

憐秋沒再說話,拿著釵子出去了。

午後,牡丹披著斗篷進了青凌的屋。「什麼味兒啊這是?」進屋後,她把斗篷一脫,立時就喊了起來。

「姐姐!」青凌見她來了,眼睛裡的淚便存不住了。

「哎呦,我說心肝兒啊,可別哭了,這小月子跟坐月子是一樣的道理,可不興哭的,仔細你的眼睛。」牡丹向前急走兩步,抱住了她。

「身子養好了,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可別瞎尋思了。」牡丹勸她,跟在後面的憐秋,見她能勸住青凌,便識趣地退了出去。她不怕青凌,但是很怕牡丹,她在馨香苑裡霸道慣了的,可不管你是誰,惹急了,一陣數落,憐秋可不上趕著去落那個不是。

「姐姐,他又有了新歡了。」青凌趴在牡丹的懷裡,嗚嗚直哭。

牡丹嘆了口氣,扶住她,「快別哭了。你也是從樓里出來的,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哪個男人不是這樣喜新厭舊的?要為了這個哭,只怕哭瞎了眼睛,也沒處講理去啊。」

勸慰了半天,青凌這才止住了淚,她淚眼婆娑地看著牡丹,「姐姐,我如今是不是已經人老珠黃,沒有半點姿色可言了啊?」

這才一年多,他就另覓新歡了,這讓青凌怎麼受得了?當初若不是看他一腔真情,她也不會自贖了身子嫁給了他,如今不僅要受大房夫人的輕視,還得接受他移情別戀的實情。

「青凌,這女子的容顏哪有常葆不衰的?你想開點吧。如今你又是這麼個身子,男人心裡就那麼點事,你看你現在,怎麼能受得住?」青凌知道,牡丹這話雖然不雅,可道理是對的。

「姐姐,可還記得駐顏湯?求姐姐救我一救,若如此下去,青凌生不如死。」說著,她的淚又落了下來。

牡丹聞言嚇了一跳,「那駐顏湯怎能喝?暫且不提是不是真的有效果,那湯……」牡丹說不下去了。

「姐姐憐我,快幫我尋一尋吧。這偌大的封府,若沒有一男半女傍身,真過不下去。」青凌像是捉了救命稻草。她艱難起身,在床頭的匣子里拿出一些首飾給了牡丹,「姐姐,且拿去用,不夠再來問我要。」

牡丹接了首飾,左右為難,末了嘆了一口氣說:「可憐的,當初是為了什麼非要從這個良,如今還不如跟姐妹們在青樓里過得快活。」

「姐姐,或許這就是我的命吧。」青凌倚在床頭垂目,蒼白的臉上,總算有了血色。

牡丹怎懂得,若她真能得了那湯,拴了封郎的心,那自是比青樓的日子要快活百倍。

2

兩日後,牡丹再次登門。

「來你府上,每次都要蒙頭蓋臉,恐惹了那大房夫人不高興,真是不自在。」她扯掉兜頭的斗篷,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妹妹,瞧我給你帶了什麼來。」

青凌的氣色比兩天前好了許多,「姐姐快拿來。」牡丹的布包里,包著一個湯瓮,外面用一層布袋圍著,「小心燙手,這可是剛得了的。」牡丹把布包給了青凌。

「那制湯的娘子交代,這湯要趁熱喝下去,一天一碗,不出三天,保管有效果。」牡丹小聲對青凌說。

「這一瓮,是三天的劑量?」青凌問道,牡丹點頭,「這湯可不便宜,你給我的那些首飾,剛剛夠。」

青凌低頭聞了聞那湯,草藥的香氣里略帶了點腥氣。

「你可想清楚了?」牡丹問她。

青凌點頭,讓憐秋去取了碗來,且退下不用伺候了。

「聽說裡面還加了紫河車等一眾調理的草藥,所以才這麼貴,倒也好,即便駐顏無效,也能養了你的身子。這湯啊,也就是你們這樣的貴婦人才能喝得起,嘖嘖。」牡丹坐在軟凳上,擺弄著自己鮮紅的指甲。

青凌看了眼牡丹,轉身又從床頭的匣子里拿出了幾枚金玉的首飾,「姐姐辛苦,三日後再來。」

牡丹收了那些首飾,笑著說:「你且先喝了這一瓮,若有了效果,遣人通知我。倘若沒有效果,到時候姐姐再把這些首飾給你送回來。」

青凌點頭,「多謝姐姐體諒,若沒有姐姐,青凌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快別說了。我不能待太久,有事遣人通知我。」說罷,她又圍了斗篷,拿著那首飾包,起身離去了。

三日後,牡丹再登門的時候,著實被青凌的狀態給驚了一跳。幾日前還病懨懨的美人,如今已經能夠坐在院子里,逗弄廊下的鸚鵡了。

「我的老天爺啊,這駐顏湯這麼管用呢!真是神了呢!」她圍著青凌左看右看,這哪裡還是三日前的那個人啊,不光是身體好了許多,就連臉上也是白裡透紅,神采飛揚。

「除了這駐顏湯,是不是你那封郎也功勞不小啊?」牡丹低頭在青凌的耳邊揶揄她,青凌臉紅,「姐姐!」

「全然是這湯的功勞?」牡丹再次問道,青凌點點頭,「姐姐又帶了湯來嗎?」她問。

「帶了帶了。」說罷,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圍著的瓮來,「若真是這麼有效,姐姐也想試一試呢,可惜就是太貴了。」

「姐姐別急,青凌若得了好處,定不會忘了姐姐的。」青凌拿過瓮,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小心別燙了手,憐秋快去給你家二夫人拿碗。」牡丹吩咐著。

兩瓮駐顏湯喝下去,青凌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容貌比當年做花魁時還要艷麗,那瓷白的臉頰,水靈靈的眼睛,能勾人魂魄一般。

封老爺自打回府見了青凌一面後,就再也離不了她了,那些新歡瞬間被拋擲腦後,心裡眼裡,就只剩了青凌那勾魂似的眼睛和蛇一樣的曼妙身姿。

沒過多久,封府又傳喜訊,二夫人再次有孕了。

青凌高興不已,封老爺也是開心壞了。這段時間,也不管大房夫人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只一心守在青凌的身邊。

然而沒成想,懷孕剛四個月,青凌竟然又流產了,毫無預兆。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流產了,前兩次她為此大哭大鬧,說是有人眼紅她受寵,暗地了做了手腳,才害了她腹中的孩兒,言語之間,皆指向大夫人,為此封老爺還跟大夫人鬧了一場。

可如今這胎,封老爺天天守在她身邊,一應吃食用品也皆是精心準備,那大夫人更是沒靠前一步,這就奇怪了。

封老爺請了城裡最有名的大夫來看診,老先生看得認真,最後對封老爺說:「這小娘子滑胎次數太多了,不易有孕了。」

封老爺聞言,臉色很尷尬,青凌的身份原本就是青樓女子,避孕滑胎並不是稀罕事,如今也只能自認倒霉。

付了診金,送先生離去,封老爺迴轉屋內時,臉色便很難看。他盯著青凌年輕美貌的臉,突然有些厭煩。

娶她回來,一方面是喜歡她的美貌,另外一方面自是想讓她為自己生兒育女,開枝散葉的,這可倒好,生不了孩子,光有美貌有什麼用?

更何況,她生性善妒,自己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鬧得闔府不寧。真是後悔當時沒有聽從夫人的話,娶一個良家女子回來,最不濟,現在也應該有一男半女在膝下了。

唉!

青凌哭得梨花帶雨,卻見老爺的臉色變了又變,眼睛看著她,卻好像又沒看著她,那眼睛裡的神色也是變幻不定,卻沒有一絲一毫憐惜的意思,她心驚不已,心酸難耐。

她在坐小月子,自是不能伺候封老爺,再加上封老爺心情也不好,沒到夜裡就離開了青凌的院子,不知是去找了大夫人,還是又出府覓新歡了。

青凌不甘心,遣了憐秋再去找牡丹來。

翌日,牡丹沒有來,只讓人捎了一個布包給青凌,青凌迫不及待地打開看,布包里的瓮比平時大了一些,瓮里的湯也好像多了不少,細聞起來,血腥味也比之前淡了很多,隱隱似還有一股奇異的香氣。

濃稠的湯像一面銅鏡,模糊地映出青凌的臉,那張臉蒼白如紙,眼睛像是著了魔一般,迸射著熱烈的光,嘴角的笑意,詭異非常,誰若是看見了,定會汗毛直立。

青凌喝了湯後,已經入夜,本就身體孱弱,所以她早早就睡下了。

睡到半夜,突然覺得身上有些冷,她睜開眼,發現卧室的門竟是敞開的。「憐秋?」她喊道,這個丫頭,最近也忒不像話了,大半夜的,竟然不關門就出去了。

沒人應她。「憐秋?」她提高了聲音又喊,卻聽有微微的響聲自門外傳來。她微微抬高了身子探頭去瞧,風吹得桌上的燭火亂飄,惹得屋裡物品的影子也跟著飄忽起來,仿似鬼影。

青凌感覺更冷了,她摟緊了身上的錦被,瞪著眼睛瞧著門口,期待著憐秋走進來。

一雙胖白的小手掌先出現在門口,接著是蓮藕一樣的胳膊,慢慢地一個圓潤的小臉映入了青凌的眼帘,是一個小嬰兒。

小嬰兒爬啊爬,還不時地抬頭看她一眼,他爬過地面,爬上高凳,直爬到了屋子中間的桌子上。

青凌這才發現,桌子中間那盛著駐顏湯的瓮,竟然變得碩大無比。那個嬰兒扶著瓮站立起來,最後又看了青凌一眼,然後一彎身子倒頭栽了進去。

「啊!」青凌嚇得喊了出來,門口繼續有聲響傳來,又爬進來一個嬰兒,他重複著前面那個嬰兒的動作,最後也看了青凌一眼,一頭栽進瓮里。

連續四個嬰兒之後,門口蹣跚著走進來一個更大一點的孩子,他的眉眼更加漂亮,青凌看著他,竟莫名覺得熟悉。

這個孩子爬上桌子,一頭栽進瓮里之前,看著青凌,突然開口要說話。青凌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她迅速蒙住自己的頭,大喊:「不要,不要!」

「二夫人,二夫人!」憐秋捉住青凌拚命掙扎的手臂,焦急地想要叫醒她,可是青凌好像是陷進夢魘里出不來一樣,只一味地喊著「不要,不要」,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憐秋沒有辦法,急得滿頭大汗,她吩咐小丫鬟們趕緊去找些繩子來,她怕壓不住二夫人的手臂,為了防止她傷害自己,只能先綁住她再說。

一頓忙亂下來,憐秋已經脫力,「快去通知老爺,就說二夫人不好了。」她吩咐道。

等封老爺帶了大夫來時,青凌的手腕已經被勒出了血跡,可她還緊閉著雙眼,口中大喊著:「不要,不要。」

「這是怎麼了?」封老爺問憐秋,憐秋搖了搖頭說:「恐是二夫人失了小少爺,心裡難過。」封老爺聞言,臉色一白,青凌的這一胎是個男孩,落下來時都成型了,唉,真是作孽。

大夫見了青凌的模樣,連忙從隨身攜帶的醫袋裡取了銀針,分別在青凌的頭頂百會穴、兩側太陽穴以及鼻下人中穴連扎了幾針,青凌這才慢慢地安靜下來,可人還是沒有醒過來。

「大夫,她這是怎麼了?」封老爺見大夫一邊診脈,一邊皺緊了眉頭,忍不住出口相問。

大夫閉眼沉思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就準備收拾自己的物品要離開。封老爺跟著大夫走到院子里,「大夫,何故如此?」

「封老爺見諒,我不知道她是怎麼了。看脈象,除了氣血虧以外,並沒有其他問題,可她的脈象又極其紊亂,時緩時急,讓人捉摸不透。如果非要定診,我看,二夫人她,或許是被邪靈入體了。」

「邪靈入體?」封老爺驚得很,「好好地怎會邪靈入體?」

「老爺,你看……」未待大夫說話,憐秋已經捧著瓮走了過來,「這是什麼?」封老爺問道。

「這是二夫人最近一直在喝的駐顏湯。」憐秋答道。

大夫聞言皺了皺眉,將那個瓮接了過去,他細聞了聞,又用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嘴裡嘗了嘗,隨即大驚失色,快速吐了幾口後道:「快快拿開,此為邪物。」

封老爺見狀更是詫異,「這是什麼湯?」

大夫皺眉看著封老爺,「你且隨我來,我慢慢講與你聽。」封老爺聽話地跟著大夫往外走,邊聽邊心驚。

憐秋見他們離去,嘴角扯了一絲笑容,隨即從院子的角門走了出去。

封老爺站在大門口目送大夫離開,呆愣愣的,跟鎮宅的那兩座石獅一樣。

他怎麼也想不到世間竟然還有這種湯,也沒有想到,一直溫溫柔柔、賢淑似閨秀的青凌,竟然敢喝下這種湯。

他越想越氣,又越想越怕,自己身邊有這樣瘋狂的女子,怎不讓人恐懼?他轉身快步往院子里走,一邊走一邊吩咐家丁:「去把府里最北邊那座院子收拾出來,二夫人因忍受不了失子之痛,得了失心瘋,需要靜養。」

家丁愣住,最北邊的那個院子里可只有一座房子,平時只當做柴房來用的。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啊!」封老爺氣急,一腳踢了過來。「是,老爺。」家丁這才忙不迭地跑去收拾。

兩個月後,封家再添喜事,封老爺身邊又添新人了,新人不是旁人,是原來伺候在二夫人身邊的大丫鬟,憐秋。此時的憐秋已經有一個月身孕,封老爺雙喜臨門,自是意氣風發。

而原來的二夫人青凌,卻再也無人提及。

封府北邊柴房首次迎來了客人,來人摘下兜頭的斗篷,走進暗無天日的房間里。一股餿味撲鼻而來,她掩了掩口鼻,便見到了躺在炕上,瘦骨嶙峋的青凌。

土炕骯髒堅硬,她的身下只薄薄的一層草席上鋪了一層棉褥。她閉眼躺著,若不是胸口還有微弱地起伏,就好像死了一般。

來人也不嫌臟,輕輕地坐在炕沿上,「青凌,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這樣的結局吧。」來者正是牡丹。

「你聽見前面鑼鼓喧天的熱鬧了嗎?今日是你那封郎又做新郎的日子,我是來賀喜的——哦,是大夫人請我來的。沒想到是不是?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了。」牡丹看見青凌的胸口急迫地起伏兩下,她不禁輕笑道。

「當年我把你當做至親姐妹,你卻設計陷害我失去了花魁的名頭,這倒也罷了。當初,封老爺是我的客人,可你卻撬了我的牆角不說,私下裡還散播了我很多壞話,說我得了臟病,這謠言我一早就知道是你放出來的,青凌,我的好妹妹。

「你若想攀高枝,自去攀就好了,為何非要踩我一腳?枉我掏心掏肺對你,你卻一盆一盆的狗血往我身上澆。

「不過,你落成如今模樣,可不全然因為我,你得罪了大夫人,她恨你入骨。當初你費盡心思纏住封老爺時,大夫人正懷了身孕,她二人也不過剛剛新婚半載,封老爺卻被你纏住,她傷心過度流了產,卻因此再也懷不了孕。

「你尋死覓活非要嫁入封家時,就應該想到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所以你才會費盡心思想要個孩子。你誣陷大夫人害你滑胎,讓他們夫妻二人交惡,你就沒想過,她會饒了你?

「那駐顏湯你都敢喝,你是真的瘋了。用落胎熬制的湯,即便葆了容顏又如何?罪孽深重,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我盡了姐妹情誼了,是你不聽勸,也不能怪我。聽說你最近落胎後又遣人找我要駐顏湯?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並不知道駐顏湯從何而來,每次都是大夫人遣了憐秋給了我,我才拿去給你的。這最後一翁的駐顏湯,我更是毫不知情。

「大宅院里,算計套著算計,恐怖至極。男人又有哪一個是從一而終的?如今落得失心瘋的下場,被人遺棄至此,你可後悔?」牡丹的聲音充滿了悲涼,她看見青凌的眼角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青凌還有微弱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她的腦袋裡始終烙下那個孩子一頭栽進瓮里時對她說的話,他在喊:「娘親。」

一生罪孽早已洗刷不掉,苟活對她來說是懲罰。

牡丹說完,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當一絲陽光透過破敗的窗欞灑在青凌身上時,青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即剛剛還微弱顫動的胸口恢復了平靜。

「青凌……」牡丹的淚落了下來。(作品名:《駐顏湯》,作者:遇見而已。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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