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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耘:輝煌七十年——紀念建國70周年書畫名家原創作品展

田耘(田永旺),字雲罍,號崆峒散人,水墨藝術家,自由撰稿人,甘肅庄浪人,畢業於新疆師範大學美術學院。田耘先生講求造化為師,法古而出新,水墨作品氣勢如虹,筆行遒勁雄健,筆墨酣暢華滋,氣局恢弘博大,情意充溢激揚,別具風貌。數十幅作品在《中國藝術經典》、《中國書畫報》、《書法報》、《中國商報》、《羲之書畫報》、《美術研究》、《藝苑》、《海南日報》、《新疆日報》、《新疆藝術》等報刊雜誌發表介紹,多幅作品被中外各界團體及個人收藏,多次參加全國書畫作品展並獲獎,部分作品入編《首屆人文杯奧運之光獲獎作品集》、《2001—2005中國美術選集》、《洗筆泉書畫精品墨存》、《當代書畫家精英博覽》、《當代書畫藝術精品大典》、《當代著名書畫家精品集》、《二十世紀著名畫家精品集》等大典,系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書畫學會副主席、中國民族藝術家協會副會長、中國書畫研究院院士、中國美術家協會四川分會會員,南中國畫院院長。


胸懷萬仞,筆底雲煙?

文/徐晗溪(海南日報記者)

田耘水墨畫工作室《逸崆堂》位於海口市萬綠園對面的鬧市區,濱海大道人來人往,車流不息,步入寶華公寓樓13層出了電梯,一個轉身,就能瞥見一處雅緻的藝術工作室,這便是畫家田耘的「逸崆堂」。逸是飄逸閑適出世,崆是西北甘肅的崆峒山,「逸崆堂」顧名思義,堂主田耘志趣所念盡在其中,他擅長且喜愛以大氣磅礴、孤寂清絕的筆觸描繪西北山水,勾勒一個現世不能至卻心嚮往之的桃花源。

2018年8月24日至9月16日,「田耘水墨畫杜甫草堂博物館彙報展」在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館隆重展出,海南畫家田耘先生創作的八十多幅以表現昆崙山超拔壯闊為題材的水墨畫尤其引人注目,似是將觀眾帶到出塵的遠方——想做將軍的「隱者」。

2019年4月19日,海南日報記者在「逸崆堂」如約見到田耘先生,田耘先生的工作室臨海而居,從畫室向外望去椰林蒼翠,海波粼粼,美麗的世紀大橋盡收眼底。他站在桌子旁揮毫,看到有人進來,慢慢抬起頭輕輕微笑,他身著中山裝,內搭深藍色格子襯衫,帶著一副眼鏡,很是儒雅淡然。「我曾經也是個記者。」田耘像是蟄居在自己的水墨世界裡,他的畫筆下,可以看到山山水水花鳥魚蟲,卻唯獨很少見到人。他孤冷嗎?六零後的他已過天命之年,從小長在書香門第,長大後做過許多職業,走過許多地方的山,喝過很多種類的酒,最讓人意外的倒是他曾做過調查記者,專門為百姓聲張正義。

說起這段經歷,田耘笑得很豪邁,雖有苦澀,依舊笑稱「每個人都想做英雄。」生在太賓士世,抱憾無緣將軍夢,他卻將滿腔金戈鐵馬的熱情化諸筆端,無論是寫過的犀利報道,還是宣紙上的昆崙山,總能讓人讀出千軍萬馬的氣勢,想到武俠小說中仗劍走天涯的「獨孤求敗」。什麼是真名士自風流?對田耘來說,這不僅僅是書生亦思戰沙場,就像他喜愛菊花,卻不局限於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還有黃巢的「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他嚮往司馬遷筆下的遊俠,只因機緣巧合做了畫家,遂完成中國知識分子「內聖而外王」修身之道中的「文」,至於「武」,這個夢或許留給了他筆下的西北河山。

田耘的畫作中包含著他走過的路、讀過的書、看過的景,他將此概括為「師古、師心、師造化」,似乎對他而言,人生的一切遭遇,甚至越是痛苦的經歷,越能化作源源不竭的創作靈感。「我喜歡讀歷史書。」史家不幸詩家幸。對大多數藝術創作者來說,比起殘酷真實的歷史,他們或許會更喜歡作家美化過的文學作品,但對田耘而言,他似乎寧願保持一顆清醒冷靜的頭腦,敢於直面人生的黑暗,以理智來維護自己的知性真誠,並將這份赤子之心渲染於畫紙之上。他喜歡結交風雅名士,喜歡跟作家文人品詩論道。有言曰:何為風流,魏晉人物晚唐詩。田耘和他的「逸崆堂」恰恰是名副其實的「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在這間不大的畫室里,他們琴棋書畫詩酒茶,妙談古今,快意人生。朋友們喜歡跟田耘交往,大概因為他是個大氣爽朗的漢子,才華固然難得,慷慨豪邁許是更珍貴的品質。

田耘樂善好施,一揮手就能將畫作送去拍賣做慈善,為希望工程的孩子募得十五萬善款。正是這份善意與真誠,畫作里,田耘盡情描繪昆崙山之美,讓自然在自己的筆下煥發新生;畫作外,他在力所能及之處度人度己,以一顆公心為人為學。大概如此,即便他鮮少畫人,卻依舊能在畫里畫外感受到他的人文精神。將天地大美內化於心「天地有大美」出自《莊子·知北游》,原句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莊子談美,很少以藝術舉例,而是從大自然與生活中去發現美,田耘亦是如此。他生於西北,長於西北,這兒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一山一水,早已融入他的血液中。他的筆下,山的走向、鹿的身姿、水的流轉,無不師從自然,述說著天地大美。師古,師心,師造化,這就是田耘從心所欲的水墨畫創作之路。

「思想、意境、筆墨,這三點是田耘繪畫時很看重的『三心』。繪畫創作的過程就是『意趣』和『意志』的表達過程。田耘將自己的繪畫經驗概括為「三心二意」。其實,繪畫是手繪的,手藝第一,手藝之上,又是眼光第一。對畫家來說,這個眼光,分兩層:一是指觀察之眼;另一個屬於經驗之眼。觀察之眼,是不可學不可教,所謂天份,指的就是觀察之眼。因此,同一片風景,不同的人觀賞,創作出來的作品是不一樣的。對田耘來說,觀察之眼是對生活的一種關照,是一份不忘初心的感動,所以,他有種雄心或者說是野心,要用畫筆講述天地陰陽之道。田耘的理想從來不只是一位畫家,他想走得更遠,不僅要以畫安身立命,更要以畫樹立精神,也許這才是他最大的野心,不過,這也是中國知識分子共同的心愿——著書立說、名垂青史。

三十而立,五十而知天命。二十年前的田耘或許從未猜到今日的自己,但如今的他愈發明白自己天命所在。「不爬到山頂,又如何能看到腳下的柳暗花明呢。」他始終對未知抱著些許期待,從不畏懼尚未到達的遠方。這種無所畏懼,不是年輕時一腔熱血的無知者無畏,而是隨著歲月的沉澱,越來越篤定,愈發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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