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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江湖術士夜觀天象,說漢室當興,天下之主叫劉秀,果然應驗

小說:江湖術士夜觀天象,說漢室當興,天下之主叫劉秀,果然應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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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說:「長姐比母,小弟是兒。」劉秀從小沒了爹,母親樊嫻都長期有病,不能料理家務,家裡的煮飯漿洗全靠劉元,她就像母親一樣慈愛地照顧年幼的劉秀。

數年後,劉元要出嫁了,前來迎親的是新野的大戶人家子弟鄧晨。劉元離家的那天,劉秀捨不得姐姐走,望著車隊遠去的揚塵,傷心地大哭了一場。

鄧晨是個寬厚豁達的人,對劉元很好。劉秀也很喜歡他,故而常去新野鄧家走動。每次去姐姐家玩耍,劉秀總是這樣想:將來要是自有個家也像這裡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也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鄧晨對他的小舅子猶如親兄弟一般。鄧晨常說:「文叔,如果有難處,就到這裡來避避,這裡也是你的家!」

多年來,劉秀早已養成了習慣,只要每次一遇到麻煩,拔腿就往新野姐姐家跑。這次也不例外,這回他大難臨頭,他也就理所當然地逃到鄧府去避風了。

再說鄧晨。自從劉秀到了府上,他表面上談笑自若,內心卻是狂瀾萬丈,不得安寧。

今年以來,時局動蕩,民心不安,鄧晨心中也是憂心忡忡。雖說劉秀是鄧府的常客,他此番雖說只說是來避難,可鄧晨心裡知道此番劉秀來投非比往日。

此前,舂陵劉家的事情他聽說了很多。劉縯、劉秀兄弟聚集了好幾百賓客,暗中買了馬匹、糧食、布匹、藥品,還私下購買、打造兵器,甚至還派人與綠林方面聯繫。鄧晨聞訊心中非常震驚:劉家兄弟想幹什麼?難道是要造反嗎?!一旦被人發覺的話,這可是滅門之禍啊!

轉眼幾天過去了,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動,鄧晨狂跳的心終於放回肚子里。

這天,鄧晨獨自坐在客廳里發獃嘆氣。突然,他想起了發生在幾年前的一件往事……

老蔡的預言

鄧晨記得很清楚,那是在三年前,那次他是和大舅哥劉縯一起去宛城辦事,順便也帶上了劉秀。在宛城,他們一行專程去拜望了一位高人——蔡少公。老蔡是本郡穰(ráng)城人,這是一位遠近聞名的江湖術士,精通數術,聲震南陽。賓主坐下閑聊時,主要說一些朝廷政局以及各地災害的事,賓主談的頗為投機。談到興起,蔡少公沉吟道:「諸位!老夫夜觀天象,新朝氣數將盡,漢室當興。不出數年,天下必有大變!以老夫之推演所見,圖讖所言受命之主,其名為『劉秀』。」 豪爽的劉縯聞言笑了,應聲接茬:「蔡翁所言之人,莫非是國師公劉秀?」

未及蔡少公回答,在劉縯身邊侍立的劉秀抬起頭,似乎是漫不經心地插了一句:「國師公?我就是劉秀啊!」眾人頓時哄堂大笑,蔡少公也捋著鬍鬚哈哈大笑,人們也都用異樣的目光投向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劉秀摸摸頭髮,自己也哈哈地笑起來。

但鄧晨卻不這麼想,他當時就隱隱覺得眼前的這個小舅子不簡單:這小夥子有想法呀,也許將來能成大事!沒準還真是個人物!

話雖如此,但鄧晨心裡很清楚,眼下他所承擔的風險比任何時候都大!這次非比往日,現在收納了劉秀,等於把腦袋栓到褲腰帶上了!

老鄧家是新野名門望族,自從西漢開國以來,接連十幾代都是二千石(音dàn,相當於太守一級)的高官。到了新莽朝廷手裡,鄧家有些沒落了,雖然沒人出去做官,卻也是當地的大戶,很受當地敬重。如果因為鄧晨窩藏罪犯而被捉了去,非但他本人要人頭落地,還要株連鄧氏三族!不得了啊!

每次想到這裡,鄧晨就要不寒而慄!

他現在有兩條路:一是把劉秀抓起來送到官府去邀功,如此非但鄧氏宗族可全,而且還能獲得一大筆賞金,甚至還能到南陽郡或者長安去做官!二是咬牙幫劉秀瞞著,過一天算一天!

要是把劉秀交出去的話,怎麼對得起相濡以沫的夫人劉元?可一旦事情敗露,鄧府一門幾百條人命就要葬送!

該怎麼辦?何去何從?!

鄧晨心亂如麻,拿不定主意,每日都在煎熬中掙扎著。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隱秘苦衷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鄧晨的夫人劉元也有煩惱。自從過門以來,她與鄧晨感情甚篤,相敬如賓。這是個樸實善良的女人,雖然不曾讀過什麼書,但她性情溫柔賢惠,又勤勞能幹,過得門來尊老愛幼,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故而她在鄧府上下有口皆碑。可她也有難言之隱,那就是沒能給鄧府添一個男丁!每次望著在身邊嬉戲的三個丫頭,她總是有些悵然,覺得愧對鄧家。

在那個女人只有生下兒子才算有真本事的時代,她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十幾年來,劉元在心中一直對鄧晨深感愧疚。她曾多次建議鄧晨納妾生子,也好延續鄧家香火,可鄧晨說什麼都不肯,這卻令她無可奈何。

劉元最愛鄧晨的寬厚大度,更喜歡他的「愛屋及烏」。鄧晨對他的小舅子劉秀好的沒得說,猶如親兄弟一般慈愛。每次想到夫君對自己的這份恩愛深情,劉元總會悄悄抹去眼角的淚珠。

雖然劉元是個不問世事的女人,但她也多少知道一點如今的世情,外面很不太平,三弟此番星夜來投,肯定是犯了什麼事。雖然她不敢多問,但心裡也隱隱感到不安。

這天,劉元親自下廚燒菜,請弟弟劉秀與鄧晨一起小酌。

在席間,鄧晨則與劉秀分坐兩案,把酒對飲。劉元在忙裡忙外,進進出出,三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兒則在一邊嬉戲玩耍。

劉秀已經二十八歲了,卻一直是個光棍。就憑現在劉家這光景,雖然算不上宗室巨富,但討個老婆卻不是什麼問題。可劉秀卻像是著了魔,絕口不提娶親的事。為了這事,劉元每次見了他都要嘮叨,這次也不例外:「文叔,你這是怎麼搞的?都快三十了,還不找對象?咱娘還等著抱孫子呢!」 劉秀總是對姐姐說:「快了,快了!」這次在席間,三個小丫頭也總是圍著他,摸著他那濃密的鬍鬚問:「舅舅,你什麼時候帶個小弟弟過來玩呀?」劉秀還是說:「快了,快了!」

趁著酒興,鄧晨又問起娶親的事:「文叔啊!不是姐夫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老婆了!」劉秀漲紅了臉,終於吐出了兩句:「早年在長安時,文叔也曾許下諾言:『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鄧晨哈哈大笑:「我當是誰?原來是陰家姑娘啊。據我所知,麗華小姐尚未許人。他們家與我鄧家有舊交,陰家大公子陰識,那是我的好友,我去一說,准成!」劉秀卻搖了搖頭:「姐丈美意,小弟心領了。小弟雖然心儀麗華,現在卻不是時候。」鄧晨不解:「這卻為何?」劉秀道:「小弟而今只是一介白丁,功業未竟,豈敢言娶妻之事?」

鄧晨聽了,再也不多說,他悄然捻須微笑。劉元問:「近來母親身體如何?大姐呢?」劉秀嘆了口氣道:「母親一直是老樣子,並無大礙。還好,還好!」劉元心知弟弟說謊,嗔笑道:「看來你也只能說還好了。」劉秀忙道:「近日大姐在家照料母親,姐姐請放心。」劉元「哼」了一聲:「她?我看她還得有個人專門伺候!」

操不盡的心

劉元雖然身在新野,娘家的事總讓揪心。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年邁多病的老母親樊嫻都。按照當時的鄉里民俗,年邁多病的樊氏老夫人本應跟著老大劉縯生活,可劉老大整天只知舞槍弄棒、結交賓客,哪裡有時間照顧母親?劉家的老二劉仲是個只會種田的莊稼漢,經濟也不是寬裕,平日只能靠劉秀侍奉。可劉秀是個男人,年近三十卻沒有成家,照顧母親起居很不方便。這事很是讓劉元操心,她有時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一頭放在娘家,一頭放在婆家。

說到劉黃,這是個讓人提氣就嘆氣的女人。她在姐妹中排行老大,而且年紀比劉仲、劉秀幾個男丁都大很多。早年,她嫁給了湖陽縣一個名叫馬毅的人。按說劉黃的婆家條件也不錯,本能過上好日子。可她這人喜歡享受,不善持家,把家裡搞得一團糟。最後搞得夫君馬毅也沒法子,他在外面賺不來錢,後來也弄得窮困潦倒。這位馬大俠平日加之喜歡舞弄槍棒,最後竟拋下劉元,跟著王鳳、陳牧等江洋大盜跑到南郡落草為寇了!

自打丈夫上山做了賊,劉黃沒了依靠,這下慌了手腳。只好只得哭哭啼啼地回了娘家。到了舂陵娘家,劉黃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一如既往地好吃懶做,母親樊嫻都起居依舊無人照顧,有時還要找人伺候她吃穿。

為了妹夫馬毅的事,衙門裡的人沒少來找劉家的麻煩。好在劉縯仗著與官府有些瓜葛,竭力四處上下打點。官府里的人得了銀錢,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舂陵家裡的事,就像一團亂麻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這天,大家心裡都有些事,未免多飲了幾杯。最後散去時,劉秀與鄧晨都有些微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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