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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蔡堯:青春是想一起長大,又想一起長不大

小小的房車,不僅承載少年們的白天黑夜,也收藏下了他們旅行故事。

文 |木垚

1輛房車,7個少年,14個城市,3201公里車程——幾個數字串起了《青春的花路》為期20天的花路之旅。

七位少年,范丞丞、朱正廷、王子異、小鬼、尤長靖、艾福傑尼和費啟鳴共同來到了世界南端的美麗島國紐西蘭,開啟了一次限定經費的奇妙房車旅程。

駕駛一輛「可移動的家」

作為一檔大型原創房車遊歷生活類真人秀,開著房車去旅行無疑是《青春的花路》最大的特色。小小的房車,不僅承載少年們的白天黑夜,也收藏下了他們旅行故事。

而選擇嘗試這種全新的旅行模式,總導演蔡堯表示其實是機緣巧合。「有一次跟朋友聊天的時候,我跟他聊到了籌備中的節目,恰逢他剛從紐西蘭自駕旅行回來,於是他就跟我分享了很多他們在那裡遇到的人發生的事情,我當時就覺得,這就是我們特別特別嚮往的那種旅行方式。」

在此之前,蔡堯曾考慮過把歐洲當做旅行的目的地。但歐洲因為限制條件很多,而且只能租車自駕,「這相當於你只是選擇了出門的方式,而不是一種旅行方式,我們還是想盡量區別於其他的旅行節目」。而在去紐西蘭踩點後他們發現,紐西蘭極其發達的房車營地及配套設施堪稱房車自駕的天堂,當即決定選取紐西蘭為目的地。

少年們與房車的初見並不算「來電」,在進入房車轉了一圈後,大家就忍不住開始感到擔憂——小小的空間怎麼能同時容納六個人?范丞丞更是將這個過程稱為「網戀奔現」,「就是1室0廳沒錯了。」而朱正廷雖然也在出發之前跟尤長靖通過了電話,做好了房車「蝸居」的心理準備,但當真的打開房車大門的霎那,他還是驚呆了,「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而幾人中「體積」最大的專屬司機艾福傑尼則笑著感嘆:「房車很小,我真的很大!」

憑藉12年從業履歷和《偶像練習生》《歌手》《變形計》等重大項目經驗,蔡堯認為,年輕人冒險、探索的精神可以跟房車捆綁,呈現出意想不到的效果。「旅行中基本的吃住行一輛房車全可以解決,就像一輛可以移動的家。而且紐西蘭的房車營地其實是給到了最好的環境和地理位置,比如這裡有一個湖區,紐西蘭再好的酒店都是在馬路的後面,但房車營地卻是最靠近湖邊的。這也是我們立馬決定選紐西蘭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自稱是「花路七老哥」的花路少年們,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最後也為房車取了「小老弟」的愛稱。

旅行最重要的就是自由

旅行開始前,蔡堯曾把幾位少年聚集到一起吃飯談心,並隱藏拍攝了全程。席間,蔡堯對他們說,「希望你們不是換個地方玩手機,而是大家可以真正地去享受,放掉你們的工作、放掉你們的包袱和壓力,好好地去玩二十天。就像現在我們這樣在最自然最放鬆的狀態下,忘掉攝像頭。」

關於這次旅行,蔡堯最看重的莫過於自由,「我們節目定位是房車遊歷生活類,其實更多的強調的是生活,而不是打卡。不是給觀眾科普這個景點怎麼樣,而是希望大家扎紮實實地在那裡生活二十天,就像一個本地人一樣,因為房車也給了你一個家。」

每人3000紐幣的旅行基金、一部空白的手機以及一輛房車,是節目組提供給他們的全部「基礎設施」。少年們則需要通過自己的努力解決衣食住行的問題,完成20天的冒險之旅。

節目組沒有給少年們規定任何硬性的要求和任務,只是給出了起點和終點以及一條推薦的路線。「設定任務好比跟團游,他一定會告訴你幾點起,中午吃啥,下午的項目是什麼,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還是希望讓他們自己去選擇,所以節目最大的設計就是一輛房車以及二十天的假期,還有這筆剛剛好的經費,就是希望他們在一個指定的環境和規則里發掘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所以在第一期節目中,我們可以看到,艾福傑尼、小鬼、費啟鳴和尤長靖在超市裡精打細算地購買著食物和日常用品,生怕多浪費一分錢。午飯是最簡單的快餐炸魚薯條,買完之後幾個人集體蹲在超市門口的馬路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這是他們平時不會有的體驗,小鬼邊吃邊說,「我要記住這一刻」,還笑稱大家為「來自街上的孩子」。

「像這樣圍在街邊吃快餐,他們就覺得『哇,很酷啊』,我們也許認為在路邊吃飯應該是很窘迫的,但年輕人就會有不一樣的理解和感受」,蔡堯講道,「我覺得這也是節目最大的看點,就是讓大家看到年輕人是可以有不同的生活狀態和生活態度的,他們跟新朋友新環境打交道的方式也是新鮮的。」

比拍《變形計》還辛苦

幾年前,蔡堯還在做《變形計》,去條件艱苦的鄉村裡一待就是幾十天。「別人聽我們去紐西蘭,都很羨慕,但是實際上這20天比我之前拍《變形計》40天還苦。」蔡堯說。

由於選了房車作為少年們的出行方式,節目組每天都需要轉場,而這也是蔡堯第一次做一個每天都在轉場的節目。

節目錄製期間恰逢紐西蘭的旅遊旺季,而整個導演組加起來大概一百五十多人,「我們最誇張的一次,在一個小鎮上,導演組的人分到了十八個酒店,因為鎮上沒有一個酒店是能一次性接待150人的」,蔡堯回憶,「當時我們還有個同事開玩笑說,開始就應該把那個公司的房車全都租下來。」

一天的拍攝完成後,節目組會對當天拍攝的內容進行梳理,並同步進行後期製作,大家每天的平均睡眠時間只有三個小時左右。「我以前以為我拍《變形計》是最苦的了,拍完這個節目發現還能更苦,我們的攝像很厲害,每天平均步數兩萬五千步,他還要扛著設備跑。」

儘管辛苦,回味起拍攝時的趣事,蔡堯還是滔滔不絕,「我們平時其實溝通起來都像朋友、兄弟一樣,他們都喊我『堯叔』。我們整個團隊也很年輕,比如他們跟我們工作人員的關係從藝人跟編劇的關係慢慢會變成姐姐跟弟弟,因為編劇可能都比他們年齡稍微大一點,到了後面就變成』父母關係』,什麼親媽二媽、三姑大姨的都來了。」

其實無論對於「青春」還是「花路」,蔡堯都從未想過去定義什麼。直到錄製完回來再次聊起的時候,大家才感受到,青春是想一起長大,又想一起長不大,「長大的地方是他們通過這一次旅行感悟的、收穫的和成長的,但是長不大的就像他們現在這種狀態,還是會嘻嘻哈哈打打鬧鬧,揮灑朝氣,同時也收穫了友誼。」

來源|南都周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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