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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改行當總理,靠老本行硬生生拯救了一個國家……

大家好我是窗窗。

如果窗窗問你,阿爾巴尼亞在哪兒?

我猜你的第一想法可能是一臉懵逼,

在認識這個陌生的國度之前你絕對無法想像,

這個看起來就像個小縣城的地方,竟然是一個現代化的歐洲國家...

在1976年以前,

阿爾巴尼亞實行的是「閉關鎖國」的外交政策,類似於我們中國的清朝。

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些生活用品基本都要靠中國援助。

咱們人民幣上的那句「天涯若比鄰」說的就是阿爾巴尼亞這個國家。

阿爾巴尼亞對於中國來說,是一個從熟悉到陌生的國家。

冷戰期間,我們向阿爾巴尼亞提供了75筆援助款,總額超過100億元人民幣,

是中國人均對外援助最多的國家。

不為別的,

阿爾巴尼亞曾在中國恢復聯合國席位做出了重要貢獻。

那時候的阿爾巴尼亞,是中國在歐洲最鐵的盟友。

而就是在這個國家,

有一個藝術家/市長,後來還成了總理,

他將藝術和政治兩個看似不相干的領域相融,

改變了一座城,一個國家。

這個人就是阿爾巴尼亞總理——埃迪·拉馬。

拉馬的父親是一名雕塑家,

他從小就生活在濃濃的藝術氛圍之中。

身高出眾的他,還當過籃球隊的隊員。

阿爾巴尼亞政府倒台後,

熱血青年拉馬開始參與民主運動。

學藝術出身的他,還出過書,當過阿爾巴尼亞藝術學院的教授。

1994年,拉馬不想當教授了,

就搬到法國去當專業畫家,

在歐洲、北美、南美及其他地區巡迴舉辦個人畫展。

直到當時的阿爾巴尼亞總理法托斯·納諾邀請他回國當文化部部長,

拉馬才重回阿爾巴尼亞,踏入政治圈。

2000年,

拉馬以社會民主黨候選人身份當選阿爾巴尼亞首都地拉那市長。

從政後的拉馬依舊不忘藝術家本色。

在打電話或開會時,

都會忍不住拿手頭上的政治信件、新聞稿或文件紙來塗塗畫畫。

他說:「邊聽電話邊速寫,讓我的口頭分析和處理信息的能力得到了鍛煉,還釋放了壓力。」

拉馬隨手畫的速寫後來還成了個人畫展的作品,

以藝術家的身份在香港饒宗頤文化館展出。

再說回他當選市長的事兒,

那時阿爾巴尼亞極其貧窮落後,說它是歐洲最窮的國家也不為過。

地拉那作為首都,也沒好到哪裡去,

整個城市可謂是問題多多:

人口收入低,治安狀況差、

貪污受賄、居高不下的失業率……

讓人看到都覺得頭疼。

阿爾巴尼亞這個國家到底有多窮?

我們不妨看看下面這兩篇當年的報道:

國家如此貧窮,地拉那的治理經費自然也就沒有多少。

拉馬曾這麼形容這筆錢:

它就比零多一點點。

少得可憐的經費,藝術家出身的門外漢,

這真的靠譜嗎?

說他是門外漢,

他就索性從自己的專業入手,開始整頓這座城市。

他接手地拉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讓建築物變漂亮。

在他獨到的藝術眼光下,

將城市裡的樓房改頭換面,用色彩將其渲染成美好的童話世界。

拉馬從一棟灰暗破舊的建築開始,

拉著一群畫家塗刷外牆。

刷牆?

是的,你沒看錯,他真的是在刷牆。

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

城裡這麼多問題不去整頓,在這拿牆當畫布畫畫?

但不可否認的是,

原本斑駁得掉灰的外牆,經藝術家們塗抹之後,如返老還童一般,整個都精神多了。

塗刷的第一棟樓,房子土灰色的牆面潑上了一層亮橘色。

當整棟建築刷好之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很多市民為了一睹這棟樓的芳容,都爭先恐後地跑到這條街上,

交通被阻塞,人群聚集圍觀,

驟眼看去,還以為這裡是要拍什麼國際電影,或是來了一位超級巨星。

塗好了第一棟,自然會有第二棟、第三棟……

黃色、綠色、紫羅蘭是外牆上用得最多的顏色,

這三種顯眼的色調甚至就被市民稱之為「埃迪·拉馬色」。

建築的外牆是比之前好看多了,

但有批評人士仍指責他一面地注重城市外在的變化,卻不去解決政府面臨的實質性問題:

「我們國家都快完蛋了,

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兒畫畫?」

電力短缺不去管,飲用水危機不去管,

經濟落後不去管,治安髒亂差不去管。

就光在這搞啥城市美化,拉馬你到底是想怎樣?

市長大大卻淡定的說:

「色彩讓這些房子不僅僅是變得漂亮,更重要的是它還象徵著地拉那人生活的希望。」

從藝術美學的角度看,

色彩會帶給人希望和光明,新的生活從現在開始了。

道理是這樣,可政治不相信童話,

很多人對他這種藝術家式的行事風格依然持著懷疑的態度。

一位負責基金的法國歐盟官員專門跑來制止他們的行動,嘶吼著要停止資金援助。

拉馬不解:「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選的顏色和歐洲標準不合。」

拉馬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強硬地說道:

「這麼說,周圍這一切都不符合歐洲標準,儘管這也不是我們想要的。但我們會選出我們想要的顏色。如果你不讓我塗,我馬上在這條路上開記者會,告訴大家你看待我們的方式,就像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審查者。」

法國官員聽拉馬這麼說,感覺自己是碰到釘子了。

他用軟化一點的語氣問有沒有妥協的空間,

拉馬仍然立場堅定:「抱歉,沒有。

妥協用顏色來表示的話,是灰色。

我們人生中已經有太多的灰色,

是時候要做出改變了。」

「城市清潔綠化」行動,

他頂住了各方面的壓力——

城裡的5千棟違章建築被一一拆除,最高的有8層。

後來,在歐盟官員的妥協下,

埃迪在全城範圍內大肆開始了他的表演。

身為藝術家,埃迪當然知道哪些鮮艷的顏色和圖案能讓人愉悅。

「我是一名藝術家,我一直在畫畫。我喜歡藝術,喜歡顏色給我們的生活帶來的快樂。」

「打破藝術和政治的界限,就有可能賦予一座貧窮城市新的生命。」

這個騷氣的市長,把整個窮困潦倒的城市當成了畫布,

一筆一筆畫出了希望。

他和藝術家們一起把愉快的圖案和顏色繪製到建築物,

回饋首都人民的希望。

一時間,居民樓統統煥然一新,孩子們看見自己的家充滿色彩,笑得合不攏嘴。

公共空間也不是從前的樣子,

活力十足,儼然第二個巴黎。

群眾歡呼聲里也有不同的聲音出現。

有人質問:

「這算什麼管理?把牆和房子塗上顏色有什麼用?能有什麼影響嗎?」

埃迪耐心地告訴他們:

「牆上的色彩雖然不會餵飽孩子,不能照顧病人、教育文盲。」

「卻是帶來了希望和光明,是讓大家知道,生活不是只有一種樣子,可以更加精彩。」

為了尊重群眾意見,他做了個民意調查:

「1.你們喜歡給城市塗上顏色嘛?

2.你們是否希望這場活動繼續?」

63%的人表示喜歡,希望繼續,37%的人說不喜歡,

但這其中有一半人也希望活動繼續。

塗牆的魅力,確實影響了這個城市。

塗牆後,首都的犯罪率降低了,

在大街上隨地扔垃圾的行為減少了,街道越來越乾淨。

埃迪說,

「這種廉價而有效的方式,能改變人們對國家及其共同空間的看法。」

可以說,就是顏色,喚起了人們對這座城的歸屬感。

這種感覺已被深埋在雜亂無章的建築中,在黯淡無光的街角里,很久很久。

直到拉馬帶來了新的色彩,

一種想改變的情緒開始感化人們的心靈。

2004年,也就是他當市長的第四年,

地拉那市民對自己居住的地方越發熱愛,在絢麗的色彩綻放下,紛紛重拾信心。

此時,拉馬擊敗了世界各地400多位市長,

成為了該年度的「世界最佳市長」

2013年,當了11年市長的拉馬帶領社會黨聯盟和左翼黨派,

擊敗現任總理的保守派陣營,成為了阿爾巴尼亞的新一屆總理。

而他的城市美化計劃,

最終得到了80%阿爾巴尼亞人的支持。

用藝術的方式來解決爭端,是拉馬在政壇中一直以來的堅持。

他常說,

自己首先是一名藝術家,然後才是一個官員。

這座城、這個國家就是大家共繪美好未來光景的畫布,

而且,

這也許會是他最滿意的一幅藝術作品。

窮困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安於現狀的心。

只要心存美和希望,就能作出更多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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